《狩猎美男之古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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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美男之古旅(下)-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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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大哥!我能采点树叶吗?”我恭敬的说。
  “你说谁是猪?我是山膏!我X%&*@O。”猪面露凶光,大骂我起来。
  NND,和你客气,你还得寸进尺了,竟然骂我!
  “还能说谁?这里除了你一头猪,还有别的猪吗?”我指着它的猪鼻子愤怒的说。
  “?ūń??ɡ”山膏骂得越来越难听。
  说起来我在德国时,每天都要“骂”上几句,就这样我几年加一起的话都没这山膏这会骂的多。因为下萨克森洲“你好”的发音是“moin(摸你)”,“再见”是“Chao(抄)”和“tschues(去死)”。以前中国男生和外国人说再见的时候,见女的就说Chao,见男的就说tschues。要说来,德国人的再见方式果然比咱们中国人深刻!
  这山膏精通各种骂法,而我从没见过这种大阵势,一时间竟被它骂得无法反击。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也急了,卷起袖子,过去就去堵它的嘴,结果它吭哧就咬了我一口!于是我和山膏扭打做一团。树人本想过来帮忙,但是山药笑着拉住了他。
  不一会,我的脸上印满了猪蹄印!猪大哥边打边骂,精神越来越好,而且脏话不见一句重复的。我最后手抖抖的指着它,差点就背过气去!MD,竟然碰到个当初和周星星一样在海边拿螃蟹当靶子练骂人的高猪!
  不管它了,我直接就要爬树摘树叶,没想到山膏猛然用嘴拱上我的屁股,我一下就跌回了地上。我急红眼了,张开嘴就要咬它。就在这时,山药飞身上树摘了几片树叶,塞到我手中,拉着我,若无其事的从山膏身边走过,嗔怪我道:“怎么都打算吃生猪肉了?小孩子似的,和一头猪这么计较!”
  “我不是猪!是山膏!”猪继续唾沫横飞的改向山药开炮!不过山药就这么充耳未闻的拉着我走掉了。
  走了没多久,远远的迎面走来一人面猪身的动物,猪身黄|色,尾巴赤红,还没等树人解释,我上前几步,指着它问道:“你是不是刚才那头猪的亲戚?”
  突然它用婴儿般的声音叫了一声,随即张开血盆大口向我们扑了过来。树人急呼:“它是合窳,食人!”
  山药秦翌娴珠三人已提剑冲到前边,三人围攻合窳。合窳力气极大,一掌就扇倒一棵树。我忙跑远几步。忽听树人喊道:“人树!缠些枝条别动!”
  没弄清状况的我慌忙缠些藤条在身上。斜眼瞟到有两棵长有人面的大树正缓缓向我这边移动。人树接近时,我屏住呼吸,笔直站好,不敢移动半分,心悬到了喉间。眼看人树就要走过身前了,刚要松口气,却见一棵人树冲我一笑,摆动了几下枝叶,我也回它一个僵笑,配合的扭了下屁股。
  “多大了?”人树突然出声。
  “啊?我,做树没多久,刚转的行。”
  “我看你更象人一些!”人树打量了我很久,终于下了结论。
  “怎么会!我哪里象人?!我根本不是人!我树啊!”
  “分明就是人!”人树忽然向我伸来枝条,我见已然穿帮,尖叫一声,撒腿就跑。难得我都不做人了,竟然还被树族歧视!没有绿卡就是装不象树!怪不得那么多人拼尽手段弄绿卡呢!强烈呼吁人和植物的平等性!坚决反对种族歧视!
  在人树就要缠住我的时候,一支箭及时射中了树枝,没想到中箭的树枝竟流出红色的血。山药向我这边射箭的分神之际,被合窳一抓打到胸口。虽然山药迅速向后躲闪并滚倒在地,但是那重重的一抓,还是伤到了他,娴珠和秦翌及时挡上前牵制住合窳。
  山药不顾自己的伤势,跑着迎上我,并不停的向人树射箭。就在山药射完最后一支箭时,我刚好跑到他身边。山药抽出佩剑,和两棵人树缠斗。山药胸前的血已浸透前襟,人树渐渐占了上风,而秦翌和娴珠也与合窳陷入苦战,不能脱身。这时,两棵人树同时向山药伸出四只似手的粗枝干,山药勉强躲开三只,眼看这最后一只定是躲不过了,可就在枝干触及到他胸口的那刻,枝干突然象碰到火似的,迅速缩回,随后两棵人树互相看了一眼,仓皇逃去。
  山药从怀里摸出元戎送的那包粉末,包粉的布袋已破,一些粉末漏了出来。树人这时也走了过来,待近处闻到粉末后,连退了好几大步,惊恐的说:“蚀树粉!”
  原来是被这包粉末救了!
  山药心焦的从怀里掏出已被血彻底染红的家训。惊奇的是,家训上的字竟在血迹中渐渐消失,字完全没去之后,家训上浮现出一副地图,地图中间标注了三个小字“却尘石”,大概这就是祭坛的入口吧。
  此时娴珠和秦翌终于合力杀死合窳,原来合窳守护的是苏桑,食之可以不老,保持年轻。想起方才因为这破草我差点丢了性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草拔个干净,泄愤的全部塞到嘴里吃光,看得树人、山药他们几人一愣愣的。
  “你是牛吗?吃那么多草!”山药好笑的说道。
  娴珠和秦翌受伤较轻,而山药胸口的伤口却很深,我给他的伤口抹完药后,给他包扎,才包了几圈,山药就转头对娴珠说:“还是你来吧。我还想活着到祭坛!”我狠狠的勒了下止血的布,山药嘶的低声呻吟了一声,我还觉得不解恨,用布缠上山药的脖子,狠勒了一下,才不甘心的坐在了一边。
  此时已近晌午,树人已长成壮年,可还是爹爹的喊着我,让我浑身别扭。“树人,你别喊我爹了,叫我欧缘好了。”
  “我一百年才能喊一日爹。”树人有些委屈。
  “好!你喊吧。”反正我就客串一天,我忍了。
  “死前还能尝尝当爹的滋味,你可真幸运啊!”山药羡慕的睨了我一眼。
  “便宜爹也不是这么好当的,要不让树人喊你好了!”我不满的翻着白眼。
  “我倒希望有人喊我爹。”山药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想起他的蓝眸和诅咒,我也不再多言。
  有了地图,我们四人又抹了蚀树粉,再加上一级导游树人的领路,日落前我们顺利的到达了地图上标注的地方。
  树人此时已是垂暮老人,喊了我一日的爹,此时见他即将在日没时分死去,我也是痛楚难当。树人无力的躺在地上,而抹了蚀树粉的我却只能坐在稍远处眼巴巴的望着他。树人眼中流露出对我的无比眷恋,此时的树人让我想起林道曾说的那句话“世间的花草树木都是有灵性的,他们拥有比人更纯真朴实的感情”。随着夜幕的降临,树人不舍的阖上了双眼,他的身体渐渐化为树枝,枯萎变碎,融入土地,不见踪影。
  “原来能死在心爱的人的怀中也是一种需要期盼的幸福。”山药轻声低喃,和我眼神一对随即分开,转向娴珠和秦翌,“找入口吧。”
  他们三人在附近寻找祭坛入口——却尘石,我则在一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找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方地都被他们翻了不下几十遍了,可是仍没有找到入口。
  突然,山药沉沉的说:“毕虎已死!”山药掀起袖子,只见他胳膊上的一条疤痕正渐渐变为黑色。
  竹子他们来了?他们不会出事了吧!一想至此,心乱如麻。
  
  
                  金融风暴
  
  山药冷眼看着焦灼万分的我,“你觉得他们有可能从我手中将你救走吗?”山药见我眉头一皱,语气半讽刺半嫉妒的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一同面对你这几位相公!”
   你不说,我都忘了!做人祭和东窗事发被某个相公妒火中烧时给喀嚓了,哪个好点呢?我得仔细分析一下。
  做人祭,优点:在众相公心目中保持完美形象,谁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将永远成为一个谜,不会遭遇金融风暴。缺点:必死无疑!
  东窗事发,优点:如果谎话说得好,尚有一线生机,也就是不成功则成仁!缺点:极有可能成为情杀案件,既没保持好形象,还死了,真是赔了相公又折命。
  哎~怎么才好呢?
  山药让我换上现代的衣服和鞋子,和他们一起寻找却尘石。我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小圈,脚就疼了,于是又坐回先前的那块地方。入夜后,山林越见寒冷,我穿着裙子和凉鞋,冻得直打哆嗦,只得站起来,跺着脚取暖,忽然脚一崴,好象听到“哎呦”的轻轻一声。不过不是我发出的。
  山药他们望向我,见我没事,又继续埋头寻找入口。我坐下揉着脚,此时的地面似乎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我冻得直想放屁。可是这次又没有马让我诬陷,所以我只好尽量放低音量,偷偷的放。就在我慢慢的疏导完这个屁的时候,身下的地面忽然快速移走,只见那块地皮开口了:“臭死了!坐我踩我也就算了,还想熏死我!”
  “想熏死你,我水平还不够!”我的屁和海边地道的那个比,无论从气味和声势上都还差得远呢!(连这个都要比吗?=_=)
  山药他们已闻声而至,山药试探的问:“却尘石?”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东西,看上去就象一块地皮,颜色也是泥土的颜色,扁平状的,根本不象石头。这时,地皮抖动了几下,待泥土渐渐掉落后,地皮摇身一变,成了地板砖。然后,地板砖从表面突起两只眼珠,看向山药的双眸,问道:“你是离楚的后人?”
  “正是,离楚是我几百年前的先辈。”山药恭敬的答道。
  “答应离楚替她守住祭坛后的转日我便误食了玉红草,一醉至今,这一醉就是几百年,今日竟被这女人踩醒,还差点被熏死!”
  “要不是我踩你熏你,你还醒不过来呢!我有功无过!正所谓武功心法‘内练一口气,外练一个屁’!再说,你个色石头刚还偷看我屁股呢!”做石头真不错,经常有美女美男主动献上被你偷窥!
  “如今我已完成当日约定,你们好自为之。”地板砖说完,就横着走了。
  地上露出的石板上有两个凹槽,凹槽周围刻着很多我不认识的文字。山药将一对佳偶熙玉分别放入两个凹槽,果然合适的嵌入。同时扭动佳偶熙玉,石板随即打开,露出地下的阶梯。
  我们点着火把,沿着阶梯小心翼翼的向地下深处走去。迂回走了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到了一间宽阔的石室。这间石室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有一潭深水,水上悬空架着一个祭台。
  山药在石室中查看一周,最后在东西两面相对的墙上发现了两个凹槽。山药拿出剩下的两块玉佩——乾坤漩与浮幻冥分别嵌入,在放好第二块玉佩后,两块玉佩闪耀的光彩在水潭上空形成了密密麻麻咒语般的文字,而玉佩辉映的光芒恰好折射到祭台上。
  “缚魄咒越时咒祭生咒”山药说道。山药反复的看着那些文字,大约一柱香后,玉佩形成的文字消失而去。山药将我强拎上祭台,按躺下,将赤情放于我俩之间,左手紧捉住我的右手,在我身侧半支起身,温柔的说:“小野猫,别怕!”
  “不怕也行!你别杀我!”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山药。山药眼皮微阖,面无表情的说道:“难道将你留给他们吗?”话音刚落,我的唇已被他封缄,他的唇湿润柔软,辗转覆于我的唇上,轻轻的,浅浅的,宛如轻风细雨,吻进我的心底。山药逐渐加重这个吻,将我的舌头卷于他的口中,上下左右迴旋翻動,疾风骤雨般肆意的旋动,厮磨着,深深的,重重的,身体激动得颤栗。那压抑已久的痛苦失控般的一泻而出,如饥似渴的啃噬着我的唇瓣,异常狂热激|情,鼻息急促紊乱,此刻排山倒海的抵死缠绵竟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他内心的脆弱和面对死亡而产生的真实恐惧。
  长吻过后,山药用手临绘着我的唇型,轻声问:“你最后有话要对我说吗?”
  “有!”我坐起身,深深凝视着山药,然后将紧握的拳头举过头顶,恨恨的高喊道:“封建迷信害死人!打倒封建迷信!”
   山药青着脸一下将慷慨激昂的我按回祭台。我挣扎了两下,随后沉下脸,认真的说:“其实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很重要,很重要!如果我再不说恐怕此生就再无机会!”
  山药蓝眸闪熠发光,迫切期盼着下文。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我能不死吗?”
  =_= 山药气得嘴角有些微抖。“你可以死了!”他气愤的低吼道。
  你至于这么大火嘛!人家死前再努力挣扎一下也不行!这是多么值得他人学习的积极求生的精神啊!遇难的人如果有一半我这样的精神就不会死了,就是被埋地里了也会再爬出来的!(作者:那是僵尸!)
  就在我准备受死之时,就听欧缘、任民璧、美金同时叠声响起!证券市场吗?今天黑色星期五吗?金融风暴了吗?想到这里,觉得不是救星到了,而是冤家聚首了!我一下瘫在祭台上,我还是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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