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烈之情by了了(监狱文,强强 攻为受被q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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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by了了(监狱文,强强 攻为受被qb)-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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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少爷对我……还真是……不遗余力。”李安的轻声笑语,在一阵猛烈的穿刺中变为呜咽呻吟,双手不由自主的扣紧维拉的肩头。觉察到汗水快流进眼中,他仰头,背抵在墙上不得不用腿更用力盘出维拉的腰以维持平衡,这无疑让侵犯的凶器抵达更深的柔弱处。
维拉一手撑墙,一手托住李安的臀,调整到最顺畅的姿势毫不留情的摆腰,重复着出入的动作,像猎食般迅猛的追击,将猎物逼入绝境,闪电间咬断猎物的喉咙。
攀上高峰的瞬间,维拉眼中染上一层薄而凶狠的红,几秒钟后淡淡散去,剩下落寞和空虚。
他抽出宣泄过的欲望,似乎带着某种厌恶的擦拭了一下,看也不看瘫坐在地上的人,径自走出这个充斥着体液臭味的角落。
李安的气息仍不平稳,面颊透红,盯着维拉背影的瞳孔却若有所思的闪亮,他坐着不动任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静静留出,仿佛置身事外的抬手啃着拇指的指甲,露出一丝伤脑筋意味的古怪笑容。
“何必这样对他?”一直坐在外面墙根处的莫比,见维拉走出来,扭头向里张望了片刻,摇头叹道。
维拉斜挑起嘴角:“难道你猜不出他是个什么角色?”
莫比微微笑道:“但以前的你不会这样处理,不会迁怒执行命令的人,更不会做白费功夫没有实际意义的事。”
维拉抄乱了头发,蓬乱的盖到眼下:“我在发泄。”
“那拜托你——”莫比不知死活的调侃,“起码有点发泄后舒畅的迹象吧。”
“你想我宰了你吗?”维拉弯腰一手扣住莫比的脖颈,“就像这样,这样——”力道在增加。
“能死在您手里我没有遗憾,维拉少爷”,莫比淡淡笑道,“可惜你真正想掐死的人不是我。”
维拉松了手,站直身子,嘴角勾起自嘲的涩然弧度:“你还知道我早就下不了手吗?”
“所以……”莫比没有说下去,而是陪维拉一起沉寂。
所以——你选择为他不顾一切吗?
在流水线上做工的靳少伍,很突兀的,感到一阵窒息的闷痛,那种感觉就像他站在一堵高墙下,听到墙的另一边有人在拼命锤打发疯叫喊,然后在恍惚里发觉,那堵墙,就他垒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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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日子是爬行的蜗牛,盯着它时好象一动不动,但转眼间又拉出老长一段距离,不变的是枯燥,渴心的寂寞。
转眼又是秋天,天空明净得刺眼,宽广得压人,没有平静的心,看什么景象都不会感觉舒畅。
落叶满地,靳少伍几乎天天去扫,只有听着踩碎落叶和荆条刷地的悉悉簌簌,才能感到自己还在喘气,还有心跳。
尚未入冬,跟维拉之间的关系却始终凝固在*。靳少伍每天对着墙壁说话,经常含糊不清如同孩童时的呓语。
明明有一个活生生的人跟自己关在同一个空间,却要视若无物,不闻不问。当一个人被透彻的孤独煎熬上几百个白天黑夜,这种折磨几乎如同发情野兽不得宣泄的煎熬。
昨天清晨,蒙胧中睁眼,看见金发蓝眸,一脸冷漠的人,维拉站在他的床前,伏下身。那一刻,靳少伍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似乎在猜度着下面会发生什么。
维拉的手滑过床内侧,没有碰触他的身体,捞起一个剃刀。
“原来掉到这儿了。”平板的自言,显然不是冲人说的。
狱警来开牢门,是早饭时间了。维拉坦然转身离开这个充满潮霉的房间。
“该死的,缺一个,哪个狗娘养的没出来?”狱警粗鲁的叫骂惊醒了靳少伍。
他几乎是弹跳而起,抢到洗漱盆前拼命用冷水泼打着脸,抬头狠狠瞪着从镜中裂痕中泄漏了脆弱的自己。
食指沿着裂痕的边缘滑过,血滴在水里泛起很小的红花。放进口中吸吮,靳少伍的面孔又恢复成死灰一般的无知无觉。
麻木的挪动着身体,接受发霉的硬面包作为早餐,看见被狱警作为玩乐殴打的囚犯,早没了曾经的愤恨惊讶,只是把目光低垂下来,转身走开。
靳少伍在心底鄙视自己,那个曾经被维拉笑为幼稚的男人,为了心中公理义愤填膺的男人已经不存在了。为了生存,他已经倒向卑微的一边,只求自保,只求有一天能离开把这个恶梦忘得干干净净。
吸引维拉。杰立卡的那些东西,终究是消失无踪了。但总有个声音,反复在那里叫嚣,这真的是你要的吗?真要就这样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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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靳少伍所属的一组五人打扫厕所,他默默拎着工具,不吭一声的走在最后。远在走廊就能听到欢爱的喘息,对于这种早不陌生的糜烂声音,早有了充耳不闻的本事。
走在最前面的托马斯一脸淫色的推门,似乎正想揶揄上几句荤话,却像突然间被人堵上了嗓子,慌忙退出一步,顺势伸手拦住后面的人。
对里面扬扬下巴,托马斯低声道:“是维拉,和那个漂亮小子。”
紧跟在他身后的三个囚犯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像要火中取栗的猴子,想偷嘴又怕被剁了爪子,猥琐的挤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靳少伍站在走廊口,仍能听见不绝于耳的淫声浪响,却无动于衷的木然,直到听到一个少年清晰的话语:
“你的残忍,是被那个东方男人挑起来的吗?”
仿佛被冷水浇得通透,靳少伍从心底泛起的寒意,刺穿前胸后背。
这话像一道闸门,释放了凶猛的野兽,更为激烈的声响传出,皮肉撕裂声异常清晰,伴随着少年断断续续无法压抑的短促叫声。
清洁用的拖把和水桶掉落在地,靳少伍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是自己让那个新来的男孩遭遇这些非人凌虐的吗?
而此时托马斯一干四人已兴奋得难以自制,去小心翼翼推门,让目光挤进情欲的世界,更恨不得把身体也挤进去亲自享乐一番。
“看得过瘾吗?”维拉背对着门,即使在交合中仍敏锐洞察着四周,或者说他根本没把心思真正投入到情欲中。
从少年虚弱不堪的身体中离去,他转身漫不经心扬起声:“你们喜欢就随便玩吧。”
门外的囚犯听到这话,都浑身激战一下,却也恐惧分不清维拉是虚是实。
维拉对瘫软半躺半倚在墙角的李安邪笑了一下,好整以暇道:“我倒想看你还能不能忍下去。”
李安像个残破的娃娃,汗透的黑发凌乱贴在脸上掩住了五官,胸口剧烈起伏着,纤细的胳膊无力垂在身体两侧。
维拉却丝毫不被这番表象迷惑,他心中清楚,那胳膊可以瞬间爆出坚实的肌肉,足以瞬间扼断任何人的脖颈。
拉开门对着四个色欲急切的男人,维拉笑得亲和:“我是认真的,你们尽兴吧。”
听见维拉的话语,靳少伍只觉得背脊僵直,看着托马斯四人争先恐后从维拉身侧冲进厕所,里面只剩下那个已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的少年。
该转身离开——靳少伍这么告诉自己,他要活着走出黑森林,就不能招惹任何麻烦。
维拉笔直冲他走过来,擦肩而过时略侧过脸,瞥向靳少伍,然后扬长而去。
只是电光火石的瞬间,靳少伍却捕捉到了,那里面纹理清晰的嘲弄和不屑,如同居高临下冷笑着诉说,你也终究屈服了。
曾说过什么?——我和你们不同。
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放弃信念——谁说的?
靳少伍的拳头逐渐握紧,修剪到很短的指甲扎住手心的那根筋脉,似乎听得见,脉搏跳动,一次比一次强劲。
维拉。杰立卡,你凭什么鄙视我!你以为你是公理?你以为你赢了吗?
碰得一声响,靳少伍踢门冲了进来,对正在施暴的野兽怒道:
“放开他!你们这群畜生!”

20坦白
靳少伍惊雷般的出现,让浸淫中的托马斯四人骇然半晌。
“我说拿开你的脏手!”尚未反应过来,已被靳少伍愤怒的拳脚击得踉跄倒地。
趁机抱起遍体鳞伤的少年,亲眼看见他满身的暴虐迹象,靳少伍几乎忍不住愧疚的泪水——
为什么不早些维护这个可怜的孩子?居然就打算放任这种禽兽行为不闻不问,闭起眼睛苟活下去。
幸而他醒悟了,他沉浸在沼泽里,以为不管周围就可以等待脱离的时机,却没发觉身体早以不声不响的被侵蚀,就差一点,如果刚才选择转身离开,就再也改变不了彻底腐烂在这片沼泽里的下场。
他将李安抱到一边的洗手台上,脱下衣服裹住他裸露的身体,淡淡道:
“别害怕,我保护你。”然后转身,面对扑过来的托马斯四人。
李安慢慢抬手,拨开一拢头发,露出眼睛看着一群男人激烈的打斗,邃黑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色泽:
看来好运气在继续……他就这么悠闲的坐在安全地,欣赏越发凶狠的殴斗。目中隐藏完美的戏谑之色始终持续着,直到——
托马斯终于找准空隙,盛着厕所洗涤剂的玻璃瓶狠狠砸在靳少伍的后脑上,玻璃爆裂声,水声,鲜血自靳少伍头顶汹涌而出,洗涤液渗进他眼中,无法再睁开,他只能盲目的胡乱挥着拳。
李安的眼中,有些同情和嘲弄,深深沉入一层矛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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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火烧得刺痛,什么也看不见,脑袋里擂起鼓,鼓点敲得又急又响,咚咚咚咚,直要把他的耳膜敲碎。
但他不后悔,决不后悔自己所做的。
腹部被狠挨了一拳,有人从后面踹他的腿,再站不住靳少伍倒下去。有人粗暴的翻过他的身体,手被死死压制住。
听见托马斯阴狠的低笑:“维拉不要你了,你耐不住寂寞吧?”
“混蛋!”靳少伍猛踢腿,托马斯低叫一声,狠狠一拳打上靳少伍的膝盖。
“妈的!老子就先尝尝你这匹野马的味道!”
“你给我尝马桶水的味道吧。”——这声音,是维拉?
靳少伍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确实是维拉的声音,只是未有过的冷酷决绝,像崩裂的冰川劈头盖脸的压落下来。
他想像不出维拉此刻是什么表情,那个一贯谈笑自如,无所不能的金发小子,空气里满是血腥的气味。
“救美英雄,有点狼狈啊。”靳少伍感到有人扶他起来,是莫比。
“他——”靳少伍有点迟疑的问道。
莫比轻笑道:“他正把那几个不要命的笨蛋往马桶里塞,担心别人前先照顾自己吧,你的眼睛——”
莫比一提,靳少伍更觉得眼睛刺痛难当,不由自主抬手去揉。
“笨蛋!你想弄瞎自己?”手腕被豁然抓住,熟悉的强势作风,丝毫不容人反抗,维拉的气息突然离自己异常的近,温湿的柔软滑过他的眼睛,缓和了他的痛苦。
维拉用舌轻轻舔舐着他的眼睑和睫毛,同时从莫比手中圈过他的身体。
靳少伍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头脑越来越沉,眼中却难以抑制的不停渗出液体,他自己心知,不仅仅是受到刺激自然反应,而是他真的在哭泣。
即使再怎么倔强的否认,他的心还是有一面开始依赖维拉,甚至于,被维拉漠视后还隐隐积留着委屈。
自己真是个差劲透顶的人——靳少伍的意识更加混沌,对于维拉的感情,一边利用和依靠一边诋毁和逃避。
沉入彻底的茫茫黑暗前,隐约感到维拉横抱起他,沉声说了句:
“这笔帐我会跟你算。”
这话,他是对谁说?靳少伍心里缓缓自嘲道,也许真的该算一算了,维拉,对你的恨,对你的感激,也许,已经比感激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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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附属医院躺了一个月,带着一身消毒水的靳少伍回到再熟悉不过的牢房里。
其实他的伤早已痊愈,狱医却坚持他必须留在医院多些日子,隐约猜得到是谁下了强硬的命令。
犯人们的晚餐时间还没结束,维拉不在。
面冲牢门坐在自己的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记得上次也是这样的姿势,维拉一眼就看出他在等。
这次他也很快等到了他等的人。
维拉看着他,背靠着禁闭的牢门不再向前一步,扭头看向窗外。
“我有话说。”靳少伍淡淡道。
维拉似乎没听到,仍直望着窗外,夕阳染透了他半边身体。
靳少伍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怎么你都不敢看我吗?”
维拉缓缓转过脸,面无表情:“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以为你学聪明了,懂得游戏规则了,结果今天居然不要命的多管闲事。”
“因为我是靳少伍。”靳少伍略扬起下巴,黑眸中闪出曾经黯淡的光泽。
“你想保护他?”他自然是说李安,维拉脸上也出现了阔别许久的讽刺神色,“你能否认如果不是我的缘故,你早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上过玩过?”
“我不否认。”靳少伍的声音平静沉稳,“只是我倒宁可被这里所有的男人作贱,也不想记住一个维拉。杰立卡的名字一辈子恐怕也忘不了。”
“你!”不识好歹——这本是维拉激愤下要脱口而出的,只是瞬间捕捉到靳少伍眼中矛盾的闪烁忧伤,再细想这句话,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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