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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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生王妃-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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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你手下找出两名女性,混入月府探清虚实”由谦雨的信中来看,

  她并不希望自己现在就去找她。

  心中早压抑许久,却也仍知道,谦雨不是胡来之人。

  “是”冷魅领命退出。

  “冷魍”

  “属下在”

  “守着阴冥宫,不准他人踏进一步”

  “是”

  “冷魑冷魑准备夺取武林盟主之位”。

  “是”

  夏季将至,天气早已变得炎热,月府的姑娘们也拿出自己兜里的银子

  准备买几件漂亮的夏装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辛苦。

  清晨,仍然凉爽。

  天才刚亮,谦雨和钱灵灵便已请床准备,月府的规矩,一大早便要

  把一天的事情先做一个准备,白日里才能有条不紊做好一天的事。

  哲然这几日心事重重的,一张小脸拉得低低,跟厨房大娘的孙儿也玩

  得不起劲。

  这一日,谦雨一起床,哲然便也醒了过来,谦雨为他装扮整齐,正要

  到厨房去给他找吃的,却被他一把扯住了裙摆。

  一张小脸,闪着略为蒙尘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谦雨蹲下了身,与儿子互视。纤手握着儿子的小手。

  “哲然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跟娘说的?是不是肚子饿了?”

  哲然摇头。

  “哲然不饿,娘,哥哥呢?”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看到哥哥了。

  从小到大他们两个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一次,是他们来到这个世上

  分开最久的时候。

  谦雨一阵鼻酸,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她佯装笑着,不可闻的吸吸鼻子。

  “拓雷跟爹爹出去玩儿了,娘娘带着哲然玩儿不好吗?”

  “好”不过,小脸还是闷闷不乐“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玩?”

  小孩子只会提出他心里最直接的问题,他们不懂得拐弯,不懂得婉

  转,说的话虽然稚嫩却是最真实的。

  谁都知晓,父母带着孩子一起玩是应该的,他们也曾多次一起出游,

  可是,这一次却是爹爹带着哥哥,娘娘带着弟弟。

  多么奇怪的组合。

  难怪连小小的哲然也觉得不对劲了。

  “那,娘答应你”纤手小指勾起了小手的小指,“过两天,爹爹和哥

  哥就会回来找我们了”。

  “真的吗?”

  小脸总算有了一丝亮彩。

  “嗯”谦雨点点头。“哲然和小志玩得开心吗?”她转移话题,小志

  就是厨房大娘的孙儿。

  哲然点点头。

  “开心”不过也很诚实“可是,和哥哥玩就更开心”。

  谦雨哑口,片刻之后,失笑出口。

  孩子,永远都是最真实的。

  “哲然乖乖,等哥哥来了,三个人一起玩好不好?”

  “好”这声好,可真大声。

  刚从厨房回来的钱灵灵不解的看着这一对母子两蹲在地上面对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们在干嘛?”数蚂蚁吗?

  似乎是很好的工作。

  “灵姨”哲然甜甜的叫道,他很有礼貌。

  “乖”钱灵灵空出一只手摸摸哲然的小脑袋。“谦雨,进屋了,先吃

  早饭”。

  “嗯”

  柔情风云卷:第三十五章无奈

  月迷的唯一消遣就是弹弹琴,看看书,也许正因为这样,风抑云才会

  让她们来伺侯她,若想让月迷出府,那可量难如登天。

  风抑云自那日后就没有再出现。

  拓雷也跟着他一去不回。

  风轻徐,却带不走人的愁绪。

  “灵姐,这个节奏为什么老跳不过去呢?”月淡问着钱灵灵。

  身为钱府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是必备之需,她虽然不爱,可量也算颇

  为精通。钱灵灵一一指点月迷不解之处,却也一心二用的瞧着前不远处直发呆的

  谦雨。

  她比谁都能了解谦雨的心情。

  也真因为如此,她更是比谁都了解,这短短的几日里,谦雨到底成熟

  了多少。

  她体会的太多,领悟的也多。

  对她而言或许不是坏事,也未必是好事,无忧无虑的人生才是最开心

  的。

  不过,若是成长是人必须经历的一环,或许,她是因祸得福。

  月迷居住的落花院一向都是宁宁静静,唯一常听到的也只是不吵的琴

  声而已,月迷的琴术造诣并非很好。

  她无心于此,只为愉乐,为这干枯无味的生活里增添一味调济。

  琴声仍在飘扬,渐渐悦耳。

  有师在旁,果然不一般。

  两个丫环手中捧着东西进了落花院,在月迷身旁恭敬行礼,这是月府

  最必须的礼节,不能乱了礼数。

  “小姐,这是夫人给您准备的水果点心”

  两个丫头长得倒是挺灵俐,谦雨不免多看了两眼,进府也有几日,她

  们却觉得眼生。

  想想,她失笑,月府的丫环不少也算多,哪有个个都是她见过的。

  月迷没有抬眼,仍然专注在白玉琴上,只是轻声交代。

  “放在一边就行了”。

  两个丫环恭身,放下水果之后,出声造退。

  直到日阳已没有温度,月迷才知倦的放下手中的琴,也在这时她才想

  一件事。

  “灵灵,谦雨,今晚家里有宴席,你们也准备准备”

  宴席?

  什么样的宴席?

  不过,她们需一介丫环需要准备什么?

  月家从商之前以文传家,也是富贵多代,所以规矩方面自然比别家多

  了些,排场较为讲究。

  这是一个迎友之宴,是月老爷认为能与月家相交之人缘全请入府中,

  自然,月家的大大小小都会是坐上宾,与几位相识与不相识的人见见面,聊聊

  家常。

  或许正因为月老爷,对朋友都较为看中,因此,在生意场上人面也是

  越来越广,生意自然也是越做越兴隆。

  月迷一件粉红纱衣为她的苍白小脸染色不少,钱灵灵还专门为她上了

  妆,气色看起来健康不少。

  月府灯火点上。

  钱灵灵和谦雨便扶着月迷前往宴客厅,谦雨早已将哲然喂得饱饱,晚

  上有客来府,厨房一定会很忙。

  她早有准备,把哲然和小志留在房里让他们玩儿,省得夜里黑,到时

  候没有大人顾着连人都找不着。

  月府主人向来不小心,出手也大方,光瞧月府的摆设装置就能瞧出些

  许端睨来。

  红纱灯延路高持,将月府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的宴客厅更是让人

  眼睛一亮,厨房的菜色已经上了不少。

  宾客也一一落了坐。

  幸好,月迷没有迟到。

  钱灵灵和谦雨扶着她坐入她专坐的位置上,谦雨才有机会抬起头来,

  看清楚今是除了月家的人还有哪有“贵客”。

  坐于对面的人赫然是风抑云还有钱百万。

  没有,就是他们两个。

  同时,她们的脸色齐刷刷的变得苍白,谦雨更是着急的确认再确认,

  风抑云尽然没有把拓雷带在身边。

  老天,拓雷该不会出事了吧!

  焦急现在了脸上,未想到,瞧见她的风抑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举起

  手中杯向她致意。

  明眸里面燃起两抹火辣辣的毒火,如果可以,她早已上前烧死风抑

  云。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以孩子来要胁,这算哪门子的本事?

  这时,月府的当家月老爷举杯起身。

  “今日月府举宴,相迎老夫两位好友,百万兄,府里人都见过,今日

  还需向你们介绍一下风贤弟”他举杯。

  风抑云起身,一起笑意,笑得月府大小姐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沾在

  风抑云身边去。

  “在下见抑云”。

  举杯,酒尽。

  月老爷亦是。

  “风抑云风贤弟是老夫的救命恩人,亦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这句话月

  老爷是跟自己的家人说的。

  也让谦雨和钱灵灵明白,为什么风抑云能将她们安排在这里。

  以月老爷重情重义的性子,风抑云拜托的事,他一定会答应,且安排

  得妥妥当当。

  月家的人一一起身,向风抑云敬酒,敬酒之余还留下不少感激的话。

  风抑云一一接受。

  轮到月迷的时候,她却迟疑了,她不能喝酒,以她的身子骨,喝下一

  杯起码得睡上三天才醒,求救的目光投向她的爹娘。

  月老爷也知道女儿的情况,出口解释。

  “小女迷儿身子骨一向不大好,大夫交代不能饮酒还请风贤弟勿

  怪”。

  风抑云轻笑,摇头。

  “月兄言重了,身体要紧,小姐请坐”

  风抑云与月老爷年纪相差何止三十个寒署,却以兄弟相称,看来,他

  们的交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酒过三巡。

  这礼这见过了,谢也谢过了,吃也吃过了,笑也笑过了。。。。。风抑云笑

  得跟朵交际花似的,月家大小姐则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极力想宣扬自己的心事。

  谦雨心里在忍奈,忍奈,见抑云独处的时候,她要问问,她的拓雷到底

  怎么了?

  一晚,她的心都被高高提起。

  钱百万也是一晚的食之无味,眼睛老是盯着月家二小姐身后的人儿直

  瞧,越瞧就越像。

  可是,依灵儿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伦落到替人为奴的地步。

  他钱百万的女儿绝对不能伦落至此。

  “呃,月兄,不知二小姐身后这位侍女是何时入府?”

  月老爷似乎很奇怪钱百万会问这个问题,好好的为什么问起府里的侍

  女,他朝着钱灵灵看了两眼。

  “七日天才刚进府”那不是风贤弟托他代留的人吗?怎么?钱百万认

  识她?

  “原来如此”钱百万点头。

  心里的疑球越滚越大。

  “这位姑娘长得与老夫一位熟识朋友极为相似,可否容老夫与这位姑

  娘单独谈谈?”

  “自然可以”月老爷应道。

  这是小事。

  钱灵灵身为下人却不能发表任何意见,瞧见亲爹在眼前,这个时候,

  她是最不愿意见他的时候。

  为什么偏偏就遇上了呢。

  她在心底直暗忖。

  老天爷,你玩过头了了。

  晚宴近半夜才结束,钱百万已经被府里的人接回去了,宴席途中他已

  经找钱灵灵谈过了,至于谈了什么,没有人知晓。

  谦雨一颗心全挂在拓雷身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注意这件事。

  终于寻到空隙,乘见抑云单独一人之时,她上前拉住了他。

  风抑云被月老爷留在月府小住。

  “谦雨姑娘找风某不知有何事啊”风抑云一派从容,仿佛早就料到她

  会来找他一样。

  不过也是,明眼人只要细看,可以看出一整晚,谦雨都在“瞪”着风

  抑云。

  “拓雷呢?你把我儿子藏到哪去了?”她心焦的无暇顾及他语中的揶

  揄,揪住他手的力道不禁加强。

  风抑云慢条斯理的拉下谦雨的手,潇洒的往前走。

  谦雨只好紧跟着。

  “你说那个小家伙啊,可聪明的紧了”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赞

  赏,说实在话,能让风抑云赞赏的人,普天之下可是屈指可数。

  不过,心急的谦雨没有费心去探解。

  “你到底把他带到哪去了?”她低吼。

  风抑云停下了脚步,眉一挑,显得不以为然。

  “你在吼我吗?”他问道。

  谦雨硬生生的怔住了口气,如今局势比人强,她用力的平息自己急焦

  的心。

  “对不起,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拓雷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风抑云才满意的继续往前走。

  “拓雷那小家伙不哭不闹的,我正打算收他为徒呢”

  “不”平息的心跳又加剧,拓雷才不要当风抑云的徒弟,这样以后岂

  不是跟他纠缠不清一辈子。

  “你在吼我”他又停下脚步。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他还给我?”

  “简单”他收起手中的铁扇“只要奥撒找到你,当然是在你不告之的

  情况之下,跟我说句抱歉,我就会放了你们”。

  只是一句抱歉,他去要如此折磨人。

  谦雨恨得牙痒痒。

  “我跟你说好不好”

  “不好”他拒绝的立即,丝毫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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