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妃 作者:古蓝梦(晋江vip2012-09-2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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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妃 作者:古蓝梦(晋江vip2012-09-20完结)-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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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画面看多了,老子的人生观价值观都要活生生的被扭曲变形了有木有?
  而且护犊子的心情是个做了娘的女人都有,看着眼前这各怀鬼胎的哥俩,我突然觉得就算是最终凌琰能拔得头筹登上高位,我肚里这娃子的人生也放佛已经毅然决然的被戳上了跟他爹一样悲催的标签。《》 @ opyright o 晋江原创网 @
  而作为他老娘,我自己任重道远。
 
  虽然凌琰现在跟我说一帝一后不离不弃,可是进了皇宫后院的女人,不斗嫔妃也得斗权臣,出淤泥而不染的迟早被人连根挖了去炖莲藕汤。
  将来一旦凌琰因为政治原因、金钱原因或者其他各种原因娶了小老婆进门,我就得坚决打压,省的丫恃宠而骄,将来爬上头来欺负咱娃儿。
  另外小老婆要是生了孩子还得负责掐死,不能让丫留在世上抢了咱娃儿的风头。
  不仅如此,为了彻底扼断将来可能发生窝里斗的隐患,最好是响应天朝的计划生育政策,自己也只生这么一个才能铲除后顾之忧皆大欢喜。
  然后皇室之家这一根独苗高高在上被王座下面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得要挡回去多少的明枪暗箭才能养成养大啊?我特么不会大业未成就先心力交瘁香消玉殒了吧?。
  擦,老子这一辈子是要混到多苦逼才算完啊?。
 
  好吧,眼下最后的一场决赛还没有正式打响我就开始计划下一届——。
  我承认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提前想多了。
  “行了行了!你城里有事就快回去吧!”赶紧的收拾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扶着后腰赶紧往俩人当中一横出来打圆场。
  他俩本来就离得不远,如今被我这么厚重的身子一阻地方明显有点挤。
  我侧身往旁边移了移,笑着扭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的凌瀚道,“我跟十弟一道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把这边的事儿了了早点回家,小心别伤了自己。”
 
  这俩兄弟之间虽是暗中较劲,但目前俩人都有底线,都只想拔尖儿还没想着要人命。
  更何况想摆平麟王凌瀚还要借我的手,短时间内我都跟他大爷是一个辈分,他是奈何不得我的。
  这些利害关系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我再刻意挑出来说一遍只是为了劝凌琰安心。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这天的情绪不对,他越是沉默我就越是觉得他有事儿。
 
  “是啊,哥你放心好了。”可偏偏凌瀚这货不识趣,马上就顺着我的话茬接口笑道,“我会照顾好嫂嫂跟未来的侄儿等你回京的。”
  丫老子本来是苦心孤诣的劝人安心,被他这一搅和就活活成了闹心。
  他这一语双关,明显就是明示暗示的威逼胁迫好伐!
  因为早就料到他会拿我跟孩子在凌琰面前说事儿我倒也没跟他计较,只是对于他在这句话里的遣词用句我表示深度的不满。
  丫什么叫照顾?我家夫君好端端的还健在呢,你妹儿的才用你来照顾呢!
 
  “嘿——”横竖大家都没品,即便是对手,我对凌瀚也谈不上什么假惺惺的尊重,当即就准备撸袖子跟他好好深入探讨一下这个照顾人的问题。
  可是凌琰没让我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甩到身后,自己却是身形一侧,刚好取代我的位置站到了凌瀚面前。
  “阿琰!”我心里一紧张,转身想去扯他的袖子却扑了个空——。
  因为凌琰突然毫无征兆的抬手扣住凌瀚的肩膀。
 
  凌瀚的脸上仍挂着桀骜不羁的微笑,我站在凌琰身后,看不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脑袋里却是翁的一下就炸开了,全身僵硬。
  在凌翔的羽翼之下尚且能够不动声色的蛰伏那么久,凌琰不该这么沉不住气的,现在他俩要是明面上呛起来后面的局面怕是不好收拾。
  远处等候的马匹暴躁的发出阵阵嘶鸣声,我一个机灵猛地回过神来,抬起头,却见他落在凌瀚肩上的那只手突然用力一抓——。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宫斗好可怕o(╯□╰)o




【第71章】 有仇必报
  “护着你嫂子!”他道。
  简短的五个字说完,丫已经利落的与凌瀚错肩而去快走两步跃上马背。
  北风萧瑟,背影渐远,都再不曾回头看我一眼。
  我愣在原地,死攥着方才他替我合拢的掌心,脑中不断回旋的都是他眸色深沉看我的那一眼。
 
  护着你嫂子?。
  因为我是那货的嫂子,所以他还是他哥?。
  韬光养晦委屈了自己二十年有多少的不甘?在离着那个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无法勉强自己低头去对自己的对手亲口承认他为一个女人而选择了放弃。
  所以——。
  这五个字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放弃了?苦心孤诣筹谋了二十年,最终却是这么轻描淡写的缄默结局?
  要不就说我那夫君大人小心眼儿他不厚道呢,三天一封家书的往回稍,你说你丫的好歹提前通个气儿不行么?老子也不至于提心吊胆这么久,连睡觉都战战兢兢的不安稳。
  特么的剧情急转之下也不带这么逗人玩儿的好吧!
 
  心里久悬的一块巨石落地,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双脚重新落地。
  不过我想我是被那货气着了,突然觉很得滑稽,最后就忍不住噗的一声哑然失笑。
  回转身来的时候凌瀚还在吃愣,眉头紧锁的盯着凌琰消失的方向,一脸深沉。
  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猛地回神,虽然目光有了落点但脸上被雷劈了的表情不改,显然是被惊的不轻,一时半会儿恢复不来。
 
  “喂,”我于是又在他肩上推了一下,提醒他道,“人已经没影了。”
  凌瀚一个机灵,终于思绪回笼抬头向我看来。
  他也不说话,抿着唇死盯了我老半天就是不撒眼。
  要不就说他们这些在蜜罐里泡大的娃儿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不行呢,你哥说一不二,这么历史意义重大的决定都是他自己一意孤行做出来的,你看我有个P用。
 
  我翻了个白眼,再次鄙视他这没见过世面的S表情,不冷不热的牵了牵嘴角道,“你的计划下一步该走到哪儿了?”
  个人情绪再怎么逆天,事关前程生死的国家大事还是要顾的。
  “呃——”凌瀚做了次深呼吸稳定情绪,终于不再执着于他哥的背影跟我的表情,不痛不痒的笑道,“老四翻天覆地的找了你好些天,是时候回京给他个交代了。”
  一想到屁股后头欠着的那堆烂债我就颇为头疼,可再怎么说观众都买票进场了,这出戏也是硬着头皮死唱到底的。
 
  “事不宜迟,那就走吧!”我吐出口气扶着腰板儿转身去解缰绳,大约是冷风里吹的时间久了体力有些不支,才迈开步子就觉腹部往下一坠,疼痛之余两腿一软险些跪倒下去。
  “哎!”凌瀚一惊,赶紧转身一把扶住我,紧张道,“怎么了?”
  我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到他身上,惊惧之余仍是感觉里面整个内衫都瞬间被汗水浸透,冰凉一片贴在皮肤上。
  大约是我当时的脸色确实很差,凌瀚慌了,脸色刷的一白,手忙脚乱的拿袖子来拭我额上的冷汗,“你没事吧!”
  我一手死抓着他的胳膊,本能的用另一只手去护肚子,缓了好一会儿,确定只是刚刚那剧烈一疼之后再没有大的反应之后这才稍稍安心。
 
  “没事!”闭眼深吸一口气,我勉强放开凌瀚的手臂自己稳了稳身形站直了身子。
  丫生孩子不比别的,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眼下明显各项指标都不合格,真要得瑟大了把孩子生在这儿可不毁了?。
  我心有余悸再不敢贸然再往前走,只好咬着牙扭头对凌瀚道,“你让他们给我备车吧,回去的路上我怕是不能骑马了。”
  “可是——”凌瀚明显还是不放心,眼神慌乱的在我身上上下乱扫,“你要实在不舒服,我们就先在这停两日,等你休息好了再走也不迟。”
  情绪所致,他出的都是肺腑之言,我却不可避免的想多了。
 
  兵贵神速,既然已经没了后顾之忧,那么眼下无论是从大周方面还是麟王方面考虑都是不宜再拖下去的。
  而且从心里讲我其实也是信不过凌瀚的,虽然凌琰的退步暂时把我们绑在了统一战线上,保不准这小子哪天翻脸就会来个过河拆桥。
  因为我软硬不吃,现在他是拿我没辙,所以我必须在孩子出世之前把这件事摆平。
  否则这孩子一旦生出来,无疑就是凭空露出一个弱点来给别人戳。
 
  “不用了!”我摇头却是再无心同凌瀚玩笑,“萧逸舟跟我摊牌了,大周那边撑不了多久的,再者前天晚上麟王的那些人突然失踪,不几日那边就会察觉,等他们找过来就不好办了。”
  利害关系虽然罗列到位,但凌瀚还是不很放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脸色道,“你这样赶路真的没有问题么?”
  生孩子的事儿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丫的问我我问谁去?。
  虽然心虚,我也还是勉强在他面前重新挺直了脊背正色道,“没事!”
  凌瀚将信将疑的又把我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再磨叽,并且在行动上也一改往日好吃懒做的作风,主动请愿把我作为最亲切的战友热情的抱着往驿馆去吩咐那老管事备了马车。
 
  我们回到京城是在七天之后,彼时我以九龙玉佩从大周“私自”借调的五十万大军也已经遵照指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长驱直入,与大晏这边慌忙拉过去拦截的江北大营禁卫军在城外十里处的密林外短兵相接。
  因为从头到尾的置身事外,同时也为了防止事态演变扩大,这次凌瀚那货仍是没露头,却苦逼了我要挺着个大肚子横刀立马替他出头。
  与麟王正面交涉的当晚,他来帅营找我,像模像样的让人给我赶制了一套战甲亲手帮我披上,之后就猫到后面火头军的营帐里躺着嗑瓜子了。
 
  为了振奋我方士气兼带着打压敌军气焰,这晚我咬牙撇掉了坐了几天的马车、软轿,披挂上阵,于一匹高头大马上趾高气昂的同麟王那死胖子之间彻底拉开了架势。
  诚如凌瀚所言,上天入地的找了我那么多天未果,麟王的脸色的确是不太好,确切的说是已经黑成了锅底灰。
  我挺直了腰杆儿驭马停在他对面,内心舒畅的礼貌点头示意,“麟王殿下别来无恙?”
 
  作为友好会谈的双方,为了拉近关系,其实在礼仪上我是应该随凌琰称呼他一声四皇兄的。
  可是墙倒众人推,这死胖子眼见着晚节不保就要大难临头了,S才跟他称兄道弟。
  好吧,在这件事上其实是我自作多情,因为从一开始人家也根本没把咱当亲戚,所以后面就算我落井下石神马的也都没有必要不好意思了。
 
  私底下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我面上仍是优雅宁静的默默望着前方。
  麟王见了我确实挺火大的,劈头就是指着我身后的雇佣军气急败坏的一声怒吼,“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底气足中气盛,丫这一嗓子可谓力拔山河。
  我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扭头往后瞧了一眼,实在是想不明白,面对我身后这百万雄师的排场,他丫的盛气凌人的神气是从哪里来的。
 
  “没什么意思,就是跟你讨个说法。”为了不要造成仗势欺人的假象,我尽量维持表面上淡定的风度,不徐不缓不愠不火的平静道,“林瑈的双亲呢?麻烦麟王殿下把他们叫出来,让他们把那天在大理寺公堂上所说的话再说一次。还有我府里出来的那些奴才呢?让他们把我当初纵仆行凶的凶器都搬出来让大家看一看。这还有我这有从大周带过来的老军医,验伤治伤的功夫都属上乘,人手我这也有了,如果麟王殿下还没有下令焚尸灭迹的话,就把林瑈的尸首也挖出来验一验吧,好歹让她死个明白,到底是谁让她死不瞑目。”。
  当初凌瀚问我为什么不辩解,其实不是他们那个栽赃嫁祸的把戏编排的有多天衣无缝,只是公道真理这回事儿——。
  什么叫清白?在这群人当中打滚所能维护的所谓清白,并不是你能列举出多少条无懈可击的理由来证明自己的无辜,而是在于哪怕你只能勉强凑出一条漏洞百出的借口做说辞的时候有多少人愿意昧着良心说相信你。
  就算这些群众演员都是我自己花钱雇的的又怎么样?三人成虎,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丫的。
 
  凌厉的口舌、犀利的言辞,加上身后热情澎湃的粉丝团撑腰,我这一段话说出来如行云之流水,可谓洋洋洒洒,十分的解气,把对面麟王听的一愣一愣的。
  其间丫张了几次嘴都没敢贸然开口辩解什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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