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天空(父子,年上,虐心,HE)作者:青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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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天空(父子,年上,虐心,HE)作者:青衫湿透-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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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遥哭得天昏地暗,昏头昏脑睁开眼睛:“干嘛?”

    男人漆黑的眸子笼罩着他:“听我说,辛婉儿跟我一起长大,我们结婚是双方父母的安排,我本人虽然也不反对,但谈不上有多喜欢,你明白吗?今天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无法挽回,说了也没意义,但以后我绝不会让类似的情况再出现,相信我好吗?”

    穆遥一时反应不过来,忘了继续哭,怔怔盯着他不说话。

    简明忽然一笑:“我到这个年纪,花心思追过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你还不满意吗?”他俯下头来贴上穆遥耳边,语气暧昧地说:“刚才你说我玩儿腻了你就随手丢开,宝贝,我怎样玩儿你的?嗯?告诉我好吗?”

    耳朵里被那人吹进湿热的气息,穆遥一时大窘,用力推他:“走开,你别趁机耍流氓!”

    “哦……”简明不怀好意地拉长音调:“原来这是耍流氓,看来耍得还太晚了,所以你才敢这么不听话。”男人说着冷不防伸手到男孩腰上轻轻一捏,穆遥身子一阵酥软,涨红着脸喘息道:“你干嘛……”

    “玩儿你呀……我可不能白担罪名。”男人恶劣地笑,大手灵活地探进男孩薄薄的上衣,从细软的腰上滑过,不偏不倚地抚上男孩的胸,在那娇小的突起上轻轻一捻:“说!以后还敢不敢咬我了?!”

    “你……唔……啊……”男孩措手不及,顿时满脸飞红,这人上一刻还谦谦君子似的,使起坏来一点过渡都没有,他恨声道:“就咬,咬死你让你以后没机会欺负我!”

    “咬死了我……以后谁来疼你呢?”简明的气息也明显急促,一低头狠狠吻上来:“……不识好歹的小孩。”

    这次的吻像狂风骤雨般让穆遥无法招架,还有那只在他身上游走抚弄,四处点火的手,好不容易等男人松开口,他已经皮肤潮红,四肢绵软,下身也起了反应,上衣还剩两粒扣子可怜地挂在腰上,大片肌肤裸露出来,他窘迫不堪,虚软地去挡简明揉捏着他乳珠的手:“啊……简……唔……不要……”

    “不要吗?”男人低笑,盯着他下面搭起的小帐篷,伸出食指探进他的腰带里触摸:“是不够舒服吧?”

    “我没有……唔……”那只可恶的手指一直在他内裤边缘滑动,时不时探进来一点让他心惊肉跳,他手忙脚乱地去扯男人的手,男人意外配合地顺着他伸出来,男孩刚松一口气,那只手就突然伸到下面,隔着裤子抚摸他的分身,哑着声音问:“这样呢?还要不要了?”

    穆遥“呃”的一声,身子蓦然绷直,大口吸着气再也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男人为所欲为地褪掉他的裤子,不一会儿,就已经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抱在怀中。因为一只脚有伤,起先一直搁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双腿不得不分开,没了裤子遮挡,大白天的客厅里,已经勃起的下身一览无遗,穆遥羞得快要昏过去,另一条腿拼命缩起来想合拢不让男人看。

    简明握着他大腿力道轻柔,却根本不容他反抗地慢慢分开,用胳膊抵着让他再没机会遮挡,秀挺的私处于是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对方专注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地闭上眼睛。

    “我的小遥好漂亮……”耳边响起男人带着情欲的沙哑低音,穆遥觉得四壁都在旋转,男人的手不疾不徐地在他小腹周围,大腿根部抚摸,缓慢而色情,偶尔碰到中间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激得他浑身颤抖:“简……啊……简……嗯……”强烈的欲望让他再也顾不得羞耻,呻吟着乞求男人抚慰。

    “嗯?宝贝怎么了?”男人坏笑着问。

    “你……唔……简……嘶……”男孩软弱地求。

    简明低笑着,惩罚般轻触晶莹湿润的顶端随即离开:“以后还敢不乖吗?”

    “简……呃……不敢了……不敢了……简……呜呜……好难受……”男孩难耐地扭动身子,急得快哭出来。

    简明突然将他上身狠狠压进怀里,右手握住男孩的娇挺,含着他的唇套弄起来,上下同时进行的强刺激,让穆遥胀满的欲望坚持了不一会儿就激烈地爆发,筋疲力尽地松软下来。男人仍旧不松手,手指张开就着湿滑,大面积地从上到下来回抚摸他的私处,指尖偶尔滑进细窄的臀缝挑逗。

    “简……唔唔……不要……”嘴巴被攫住,下体又酸又麻,男孩口齿不清地挣动。

    “不许动!”男人闷哼一声松开口,一手挟着他上身,一手控住男孩私处用力压在自己胯部。身下灼热的巨物即使隔着裤子仍让穆遥一阵心慌发抖,哆嗦着求饶:“简……简……不要……”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半晌之后,简明苦笑着放开他:“等你腿好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悻悻地去浴室开水给他冲凉。


  第二十三章

    夏天伤口容易感染,头一个礼拜天天要去医院换药。简明一般是午后回曦园接了穆遥,换完药送他回家才又赶回公司。有次在车里看着他明显疲倦的神色,穆遥提出让简明另外找人送他,或让医生出诊,不过是换换药,没必要亲自这么两头跑,简明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拍拍男孩的头。穆遥便也没再提这话题,安心地靠上椅背。

    有时他会希望男人说些甜言蜜语,尽管他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例如现在这种时候,像言情小说或者爱情电影,男主角应该不论交通要道还是崎岖小路,都来一个帅气的急刹车,在受惊路人或者被堵车辆的怒骂鸣笛声中,深情款款凝视他:“亲爱的,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天大的事也比不上你腿上一点小伤。”

    穆遥转头看向面无表情开车的男人,突然爆笑起来,如果简明真的对他露出那种表情或者说出刚才的话,他怕自己第一个先被吓死,光荣地为吉尼斯世界记录添上一抹异色:因情话刺激,心跳骤停致命。

    简明听见穆遥怪笑,转头蹙眉看他:“傻样儿,又发什么神经?”之后继续开车。

    穆遥刚才还乐颠颠的美妙想象,被男人一句话涮个干净彻底,看着男人依旧平淡无波的侧脸,不由暗骂一句:不解风情的家伙。骂完自己先勾着嘴角乐起来,也许男人这种毫无修饰的态度,才是对他最深切的接纳吧。

    穆遥无声地笑着扭头看向窗外,爱情是显微镜下婀娜多姿的病毒,因为美丽,所以接近,因为接近,所以感染,于是自此需要一手维他命,一手抗生素地维持健康、增强体质。可是又有什么不好呢?会生病的肉体才是鲜活的,有希望的,能感受阳光雨露的滋养和风雨飘摇的冲刷。偶然的痛,或许也是一种美好。

    车到医院,简明照例是抱进抱出,穆遥在最初几天抗议无效之后,也对这种引人注目的行为开始安之若素,听着腿弯处男人手里的车钥匙叮当作响,和护士们见怪不怪的安然微笑,突然会感觉到一种平静悠远的幸福,仿佛已经被他这么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走过无数岁月,未来也会一直这么走下去。

    “明天确实不用换药?”简明向医生再次确认。

    “对,但要小心别见水,不能用手抓,等结痂自动脱落就好了。”医生耐心地交代。

    “会留疤吗?”简明托起男孩的小腿,示意医生看比较大点的创口。

    穆遥脸红地悄悄拧男人的大腿,心想,这也好意思问。男人腿上吃痛,疑惑地扫他一眼,完全不顾他偷偷摸摸的动作,当着医生面逮住他那只作怪的手,穆遥立时闹个大红脸。

    “呃,结痂脱落以后的皮肤比较嫩,不要直接接触紫外线,没有色素沉淀的话,一般不会留疤。但一定不能抓,万一二次感染,就肯定有疤痕了。”医生笑着尽责地解释。

    “好的,谢谢。”穆遥鸵鸟状被满意的男人抱出来。

    车里冷气效果还没上来,一时有点闷热,穆遥打开窗子向外看,见路边绿化带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肩上扛着一捆竹竿支着的糖葫芦,红艳艳的山楂被一层焦黄的糖壳裹着,阳光下亮汪汪、水灵灵的煞是勾人,嘴里立刻泛起酸甜的津液。

    “简……我想吃那个。”穆遥扯扯准备发动车子的简明。

    “哪个?”简明停下来问他。

    “路边那个……嗯……冰糖葫芦。”穆遥不好意思地看简明,虽然知道那东西都是小孩和女生吃的,但它外酥里嫩、酸甜怡人的口感,无疑对闷热天气之下的穆遥构成了莫大的诱惑。

    “……那个……不卫生吧?”简明啼笑皆非。

    “就一串,一串就好。”男孩眼睛晶亮,满脸期待。

    “……”男人显然有点郁闷。

    “快去!”穆遥推他:“等下她要走了。”

    简明无奈地在车里翻出一张十元散钞,开了车门走去草坪。穆遥笑眯眯地趴在车窗上等,不想一会儿之后,简明竟然满脸懊恼、空手而归。

    “糖葫芦呢?”

    “你有硬币吗?”

    “等等我找找。”穆遥继续翻。

    男人扶着车窗抱怨:“她刚好没散钱,非要我拿走十根,当人面丢垃圾桶又不好。”

    穆遥听说立刻停下动作,激动地直起身:“那就要十根呀,为什么要丢?!”

    “快点,再啰嗦一根都没有。”男人睃他一眼,语气恶劣。穆遥郁闷地埋头继续翻。

    五分钟之后穆遥终于盼来了他的美食,男人衣装笔挺捏着根糖葫芦的怪样却让他笑弯了腰,简明显然也颇觉难堪,无奈道:“你成心的吧?”

    “不是不是!”穆遥立刻否认,拼命憋住笑去咬竹棍上的红果子,咬了半天没咬下一颗,焦糖却糊得满脸都是,忍笑忍到几乎内伤。

    “小疯子!”简明睨他一眼,自己也笑起来,抽张纸巾给他擦脸:“待会儿再吃,别呛着。”

    穆遥好不容易心满意足地吃完手里的糖葫芦,包着一嘴山楂仔,不怀好意道:“简,我们来接吻吧。”

    男人脸上微微抽搐:“今天没发烧吧?”

    恰巧途经一个灯口,穆遥挨过去:“来吗?”

    男人低笑一声:“盛情难却。”随即俯下头来。

    穆遥奸计得逞,诡笑着将嘴里的山楂核送过去马上后撤,却发现后颈早被男人扣住,舌头也被吸得紧紧的拔不出来,于是那一团山楂核带着两人的津液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男孩嘴里,绿灯一亮,男人谑笑:“味道不错。”车子复又跑起来。

    “你!”穆遥气急败坏地拿纸巾吐掉山楂核:“太过分了。”

    “小样儿,想跟我使坏。”简明睨他一眼:“仗着生病我治不了你是吧?”

    那个“治”字明显加重的语调,让穆遥立刻安分下来,双颊一寸寸开始发烧,低低骂了句:“流氓。”

    简明低笑:“过两天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流氓。”穆遥彻底噤声。

    这几天冲凉都是简明帮忙,自从那次客厅事件之后,一被简明抱进浴室,立刻就会心跳加速,待得男人粘上沐浴液的手抹上身,下面早已经剑拔弩张。穆遥很苦恼,想过无数办法保持矜持,可自己的小兄弟完全自作主张不买他的帐。简明对此倒是喜闻乐见,于是穆遥往往是神清气爽被抱进去浑身瘫软地被抱出来。

    昨晚尤其可恨,穆遥好心提醒简明:“现在我自己小心点可以洗了,你衣服都弄湿了多难受。”

    “对啊,”简明恍然大悟:“我不应该穿衣服的,怎么没想到呢。”

    “滚!!!”穆遥骂道。

    “你说什么?”简明的手滑到男孩腰上。

    “你……”男孩压抑着愤怒。

    “嗯?”手继续下滑。

    “呃……”男孩开始发抖。

    “什么?大声点儿。”简明坏笑着低下头。

    “我……你……啊……唔……”酣畅甜美的一串颤音,被男人全部吞进喉间。

    半晌之后,男人低哑的声音:“宝贝儿……你真滑……”男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地在男人的手心里沉浮。

    穆遥恍惚觉得自己就像秋日旷野里成熟得过分的浆果,阳光下饱满晶莹,男人轻轻一碰,就要流出汁水。

    这几天伤口脱痂,腿上奇痒,那痒似乎是从心里挠出去,穆遥难受得脚趾弓起来直搓地板,伤处抠不得,周围的皮肤被他抓出一道道红痕,简明恰巧公事稍闲下来,回家看到穆遥惨不忍睹的小腿,索性在家休息看着他。那条腿便基本在男人手里没挪过地方,稍带薄茧的大手一直缓慢揉捏帮他止痒。

    穆遥的腿笔直秀美,脚趾纤柔圆润,跗高得几乎跟小腿没有过渡,皮肤白皙细滑。有时并不太痒,简明也爱握在手里把玩。穆遥不由腹诽,之前问医生留不留疤原来并不是担心他,而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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