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 by殷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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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花开富贵 by殷子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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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提着领子扯回来按在地上,见我仍不断挣扎,干脆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 

  桌上的药材撒了满地,有几颗和好的药丸被我压在身子下面,咯的后背生疼。 

  我叫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质问道:“不是你?那你跑什么?” 

  “我……我以为你要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他紧接着问,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因为我给张财——” 

  眼见要说漏了嘴,我戛然而止,惶恐的看着他。 

  “你给张财什么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伟哥’?” 

  “没什么……” 

  “元宝,要不要我找张财来问问?” 

  “不……” 

  “那你就乖乖告诉我,你到底闯了什么祸!” 

  “我……” 

  我见隐瞒不住了,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他听后放开我,叹了口气:“元宝,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就说没有那种药不就好了?”我小声建议。 

  “哪有那么容易!”他摇摇头,“门外的人必是从张财那里得知,之后又传开来的,有眉有眼,谁会相信这种托词?而且这病又是男人最怕的,若说没有,人家只当我们奇货可居,对回春堂的声誉不利啊……” 

  “那就实话实说喽。” 

  “承认我们自己卖假药吗?”他反问。 

  我讪讪的低下头。 

  承认卖假药根本就是自杀。 

  花潜沉思良久,站起来,开门请何大夫进来。 

  何大夫见地上一片狼藉,吃了一惊,忙说:“花老板,元宝有错,也定不是有意的,您可万万不要打他……” 

  “我有分寸。”花潜扫了一眼地上的草药,“这些药钱就从他的工钱里扣。” 

  “凭什么,又不是我弄……”我正想抗议,被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吭气了。 

  “何先生……”花潜将我刚才说的转述了一遍,其中当然省略了“伟哥”是二十世纪伟大发明的事。 

  何大夫听完不住的摇头,问:“老板想如何解决这场风波?” 

  花潜便说:“我才刚细细想了一遍,元宝的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不是对人人都有用,不如这样,若有人来求药,就说这药由某种仙草配制,有些灵性,只医有缘人,请他们各按天命。” 

  这样都可以? 

  我不经乍舌。 

  幸好是在古代,若是在现代,还不立马被工商局封了…… 

  “也只好如此了。” 

  何大夫点点头,正要出去照着对外面的人说,花潜又叫住他:“这药卖二十两银子一粒,一分不能少。” 

  二十两?!牛黄解毒丸可是一个铜板十颗的耶…… 

  奸商!我心里暗骂。 

  他似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得理直气壮:“这可真是奇货可居,当然要狠赚一笔,能治这种病,男人出多少钱都肯的,我要二十两还觉得自己心软呢。” 

  哼,赚这种昧良心的钱,小心报应! 

  我撇撇嘴。 

  风波终于平息下来,二十两不是小数目,且并不是人人灵验,问津的人也不多,而肯出钱服药的,也有一些医了心病,一夜便好的。从此,“伟哥”就成了传说中的密药,远近几百里人人皆知,回春堂也因此名声大操。 

  倒是何大夫,对我说的心理疗法极为感兴趣,经常与我探讨,我少不得又谎称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外公传下来的医书云云。 

  花潜利用伟哥赚了不少钱,可他不仅不肯给我涨工钱,还要我赔偿毁掉的药材。在回春堂做伙计一个月一两银子,我算了算,要想赚到一百两,少说也要七八年,不禁绝望。跟金子诉苦,她却点着我的脑门说: 

  “你呀,别不知足,老板已经对你很照顾了!我们作下人的一月才两吊铜板!”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尽快脱贫。 

  这一天,有个从北方来的官宦,娶了十几房姬妾,几乎被榨干了,慕名来回春堂,一下子买了十颗“伟哥”。 

  晚上,我躺在床上,支起手臂,对花潜面前诉说“伟哥”又卖了多少钱,要求他加薪。 

  他笑嘻嘻的说:“元宝,你在床上和我说这个?” 

  我才发现此时局面的暧昧,红透了脸,翻身躺下。 

  他一手抱着我,说:“你现在一个月还没做满,按理还是学徒呢,我给你工钱已经很宽大了。” 

  “铁公鸡!”我用眼角用力夹他。 

  他毫不介意的笑笑:“赚钱哪有这么容易的,你别太天真了。” 

  “我也知道,可我想快点儿回到日子么……”我低下头。 

  “元宝,给我讲讲你们那里的事吧。”他见我低落了,便改变话题。 

  我一听来了精神:“好,你想听什么?” 

  “嗯……将你们那时候的人怎么做生意?”他三句不离本行。 

  我便给他讲股票,讲跨国公司,讲超级市场,讲连锁店…… 

  他越听眼睛越亮,放出奇异的光芒。 

  可我讲着讲着,眼泪却流下来。 

  这一切已经是海市蜃楼了…… 

  花潜突然将我扳过来,压到我身上,两片薄唇一下子贴上了我的嘴巴,将声音截断掉。我双手乱拍,却被他抓住,按在床板上。 

  我本来正伤心,他又落井下石,愈发的难过,牙齿发狠的咬下去。他闷哼了一声,放开我,嘴角渗出血来。此时我已没有心情指责他不守信用,只是用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哭。 

  他沉默着,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久他忽然开口说:“元宝,如果你想不想额外赚点儿钱?” 

  “怎么赚?”我擦擦眼睛。 

  “你让我亲一下,我给你一钱银子,怎么样?” 

  这不是叫我买身么! 

  我正想拒绝,他又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气:“好好想想,这样你可以很快赚到一百两哦……” 

  我立刻被诱惑了。 

  被他亲几下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回…… 

  再说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吃亏的…… 

  一次一钱,十次就是一两…… 

  想到此,我点点头:“好,我赚这个钱。” 

  他带着一种得逞的笑,再次吻住我。 

  我闭上眼睛,心想,这个吻可真长啊,早知道就应该按时间收费…… 

  好心的大人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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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这个外快可真容易赚,五天下来我已经有三两银子进账,致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花潜说一钱一钱的给太麻烦,不如一月结一次,我想想也好,不过和他约法三章,绝对不可以在人前亲我。 

  白天我去回春堂,人来人往的,没有机会,结果晚上的接吻频率密集到让我数也数不清楚,不得不找一张纸画正。 

  他总是先在我的嘴唇上细细的舔咬几回,再深入到口腔里,缠绕住我的舌头。阵地总在我这边,让我觉得自己很吃亏,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他那边去。 

  哼,这下就变成我亲他了,他还要给我钱,真值! 

  口腔中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子里,像蚂蚁搬家,排成个长队沿着我的脊骨不断往下,酸痒得我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更奇妙的是花潜的手抚过的地方,这种难熬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只剩下舒服得难以言喻。痒得越厉害,不久之后就会越舒服,所以当他有时舔我的耳朵和脖子,我也没什么意见。 

  就当是售后服务了,反正是比较我占便宜! 

  “舒服吗?”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口热气儿,激的我浑身一抖。 

  “不舒服。”我矢口否认。 

  我可不能让他发现了,以他的精明,说不定要收费,哼哼! 

  “咦?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舒服的直哼哼。” 

  “……一定是厨房的猪跑出……呜……” 

  嗯,继续继续,问那么多干嘛,我卖东西爱吆喝,你管得找么?! 

  久而久之,我竟然有点儿上瘾了,三五不时地主动送上红唇。 

  一定是金钱的力量! 

  我暗自为自己的堕落行为找到了借口。 

  这天,我正在柜台后面分药,张材一掀门帘进来,扯着个大嗓门笑道: 

  “元宝,哥哥我可要好好谢你啊!” 

  我一见他就没好气,低下头干活不理他。 

  他腆着一张脸靠过来:“好兄弟,记仇了?那天哥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人一醉就爱乱说话,你别跟哥哥计较啦!” 

  “谁记仇了……”我嘟囔着。 

  “没记就好,哈哈!”他往兜里一掏,“瞧瞧我给你带什么谢礼来了!” 

  说着,他将一把小巧的弯刀放到柜台上。我拿起来一看,刀鞘上刻着精细的花纹,其间排列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刀柄上还嵌了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石头。 

  “真漂亮!”我爱不释手。 

  “这是波斯产的东西,说起来还有些来头呢!” 

  “什么来头?”我好奇的问。 

  “我前几天出去采办,走到离京城十里的地方,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儿,从里面搜的丢出什么东西,可巧正砸在我的脑门上,肿了老大的一个包,我气得大骂,那车上的人也不理,就那么跑了,我低头一开,原来砸中我的是这把刀,还挺漂亮,就拿回来了,想你肯定喜欢!”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不过是捡来的,你可真够大方啊! 

  我扁扁嘴,将刀鞘拔下来,那刀刃锋利无比,我挥了两下,白光一闪,忽然发现刀身上好像还有字。 

  对着阳光反复的摆弄,终于在某个角度,一个字隐隐的浮现出来。 

  竟然是个“花”字! 

  张财也看到了,惊奇的说:“这还真是有缘啊!” 

  有什么缘?我可是叫元宝的,跟花有什么关系? 

  我愤愤的想着,将刀别进腰带里。 

  张财见我收了,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同何大夫说采办的事去了。 

  这时,珍珠端着一盘子配好的药出来。通常她都是直接放了就走的,可这次却没有。 

  我抬头看看她,见她脸上犹犹豫豫的,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问:“珍珠,有什么事?” 

  她看了看何大夫和张财,见两人正在看药材,便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小声问: 

  “元宝,你的嘴怎么了?” 

  我一愣,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嘴唇,不禁脸红,支支吾吾的答道: 

  “哦……这个……我今早吃饭的时候……嗯……不小心咬了一只辣椒……” 

  “嘻嘻,元宝,你吃了多少辣椒才能肿成这样儿?我看你是被哪个小姑娘给咬的吧?” 

  张财耳朵还挺尖,不知什么时候又过来了,一脸坏笑的说。 

  珍珠一听脸色刷的变白了,转身回到里间去。 

  我向张财埋怨道:“你看你乱说什么?把珍珠吓跑了!” 

  “我看她是吃醋了吧!哈哈,元宝,你艳福不浅啊!” 

  “你别胡说……” 

  “告诉哥哥,是哪个小丫头咬的,嗯?”张财表情越来越色,盼着我讲出什么色情段子来。 

  我哪儿能告诉他这是花潜咬的呀?! 

  “没有没有,张大哥,你别瞎猜……” 

  “哟哟哟,不好意思了啊?好,哥哥不问了,嘿嘿……”他说着,走出门去。 

  我站在柜台后面,却反复的回味他的话。 

  珍珠吃醋了? 

  难道她喜欢我? 

  可我怎么看不出来啊,我一直以为她讨厌我呢…… 

  虽说我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吧,不过也不能让她一直误会着啊! 

  于是我主动找到她:“珍珠,我的嘴其实……” 

  “管我什么事?!”她不等我说完就打断我,晃着手里的笸箩,将药材末子扬的满屋子都是。 

  我看她下了逐客令,面红耳赤的退出来。 

  珍珠分明不是喜欢我嘛! 

  死张财,你就只会害我! 

  自那天起,珍珠对我的态度愈发的冷淡了,我一站在她旁边,她就往外散凉气,弄得我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是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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