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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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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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唉,弗雷德,这是老天在惩罚我拒绝了你吗?踏进这个地狱,人生还有出路吗?

  进来集中营的人,无论是战俘还是犹太人,就没有不苦逼的。受虐是过程,死亡是结果,纳粹手下捏了多少亡灵,而她终于也要成为其中一个。

  萨克森豪森,嘿,离鲁道夫的距离倒是近了,只是相逢的机会却被生生扼杀了。第一次进集中营有弗雷德,可这一次,谁还能来拯救她呢?死,她并不害怕,死了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只是她怕死了后,就再也见不到鲁道夫。

  在看到他的信时,本以为他们终于可以破镜重圆,那一刻有多少喜悦在心里头翻滚。可无奈造化弄人,一切只是个阴谋,而制造这个阴谋的人根本就不希望她和鲁道夫重逢。

  如果,那天选择的人是鲁道夫而不是弗雷德;如果,这次不是有人挖陷阱让她跳,而真的是他约她见面;如果他们生活在和平世界,而不是在这个可悲的年代;如果有如果的存在……

  窗口有风吹进来,她闭起眼,不禁叹息,唉,鲁道夫,好想再被你吻,再被你用力地扣在怀里,再和你亲热滚床单。想念你那宽宽的肩膀,强劲的臂弯,窄窄的腰身,还有修长的腿……这一辈子,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摸不到你,亲不到你了?

  越想心越痛,老天爷,你为什么不能替我开一次金手指?那满满的思念啊,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几乎要将我逼疯了。

  太阳下山后,前方的营房处一片黑暗,而后面的司令部却灯光灿烂,歌舞升平。喧闹声不停地传出来,一箱箱啤酒、红酒、烈酒被扛进去,又一箱箱的空瓶被扔出来。

  晚会一直在持续,所谓接风只是一个狂欢的理由,女人、美食、烈酒,这才是重点。对男人而言,集中营真是发泄的好地方,白天暴力,夜晚黄,很黄很暴力……果然颓废!

  自从下午弗里茨和那群人离开,就没有再光顾过,她被人晾在这里,进退两难。两层楼的住宅有无数间空房,却不知道她可以睡哪一间,要等鬼畜男回来作出安排。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眼见繁星高照,却还是不见他的人影。后边的气氛正浓烈,估计不到天亮是不会停止他们的狂欢。没有预知,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能做自以为对的事情。实在熬不住疲倦,林微微在走廊尽头找了一间有床的空房,先打个瞌睡也好。估计弗里茨一会儿回来,也喝得烂醉如泥,哪里还能记得她这号人物?

  在躺下去的时候,她确实是这么想的,然而,没想到事实却完全相反。如果,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拿牙签死撑住眼皮,她也不会睡的。

  但,无论睡与不睡,都逃脱不了厄运的眷顾。

  半夜,弗里茨回来后,嘴里嚷着到处找林微微,最后在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睡得很沉,皮肤被月光照出了晶莹的色彩。

  眯起了眼睛,他看向她,暗忖,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能让弗雷德这么不顾一切?是在床上让他爽了吗?呵,能有多爽?他弗里茨倒想要看看。

  他本就是个魔鬼,根本不觉得这种念头有多邪恶,反而有些小兴奋,一步步向她逼近。

  林微微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身体一沉,被人彻底压住了。睁开朦胧的睡眼,顿时看见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眸如同鬼火般在眼前晃动,这又是噩梦?

  嘶的一下,他扯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在她唇上用力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刺痛让她一惊,彻底清醒了……

  这次,不是噩梦!

  

  第九十七章 噩梦和现实

  

  当梦和真实没了界限,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这个让她最恐惧的人,此刻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感觉到她的清醒,弗里茨低头去吻她,却被她扭头逃脱。他一皱眉,伸手板正她的脸,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用力地啃噬她的嘴唇,一阵肆无忌惮地掠夺后,沿着下巴,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他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凡是被他吻过的地方,无一不发红发痛。

  “你要强。奸我吗?” 推不开他,她只能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问。心里虽然害怕,可问出来的语气却是镇定自若。

  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弗里茨不禁一怔,低头望去,却见身下的女孩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

  “堂堂一个上尉犯强。奸案,难道你不怕受到军纪处分?”弗里茨不是弗雷德,不会因为她不愿意而停手。她越是挣扎,越会让他high,这一点林微微也意识到了,所以才那么沉着地问。

  “军纪处分?”他冷笑了声,道,“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集中营!就算你喊,就算有人听见,你觉得他们是会来救你,把我送上军事法庭,还是他们会跟我一起狂热地做这事?”

  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彻底无语,头上的那片天空突然塌了下来。没有救世主,只能自救。

  如何逃脱?打晕他?还是踢残他?她找不到答案!他是强劲的,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山。只要她有一点的动作,立即就被镇压下去,被他按住,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事实真是残酷得令人绝望。

  

  以他平时的处事风格,如果她挣扎,他会直接将她打晕。他从来没有对谁手下留情过,这一点她很清楚。好吧,既然逃避不了被强的命运,只有让过程不那么惨烈。

  “你怎么不反抗?”当他褪尽她的衣服时,她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他不禁问,有点疑惑,似乎又有点失望。猫捉老鼠,会动、会跑、会挣扎的活老鼠总比一动不动的死老鼠有趣。

  “我反抗,你就会停下吗?”她看着他。

  “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反抗?”她反问,声音冷漠,“你是帅哥,被你强,总比被一个猥琐男强好。”

  闻言,弗里茨低低地笑了起来,脸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他捏着她的下巴,道,“我还以为你会为弗雷德守身如玉。”

  她也笑,眼里带着一丝无奈,暗忖,强弱悬殊太大,守不住身体,但至少我会守住我的心。

  看见她脸上淡淡的笑容,弗里茨突然有些不悦,一下掰开她的双腿,没有前戏索性直接闯了进去。

  他要撕裂她的笑容,用暴力,一贯的暴力……除了这个他没有其他的能力,而他确实也达到目的了。

  林微微皱起眉头,咬住嘴唇,忍住翻腾在心底的恶心和屈辱。

  人和动物一样,一旦受到伤害,就会启动自我保护装置。躲不开,只能尽量去忽略。她闭起眼睛,拒绝看他,将他完全革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在脑中让时间倒流,仿佛又回到了被鲁道夫骗回家的那天……

  他吻她,他的唇很润和,充满了男人阳光的气息。她还记得,他是如何执起自己的手贴在他的心口,他说,他的心为她而动。那么多的爱恋,那么多的希冀,那么多的眷恋,都通过他们贴在一起的心传递了过来。

  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也许就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中终于不再有亲王的影子,而是全部被他占据。

  少爷柔软的唇瓣,悱恻的气息,深情的纠缠……在脑中反复闪现。这一刻,身上压的是谁,谁在侵占她的身体,都成了浮云。重要的是,心和谁在一起。

  弗里茨要知道自己身下压的女人,此时正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估计连眼睛鼻子都要气歪了…看见她迷离的脸,心中有些荡漾,**之火燃得更旺了。握住她的肩,加快了他的动作,一遍遍地寻求着快感。他是激烈的,如狂风暴雨降临般侵占她的领地,一如他平时的做事方式,要么不做,一旦动起来便是极端。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心中没有爱,充其量也就是一点好奇和好玩,所以他的动作根本不会柔和。但,无论他怎么整她,她脸上的表情都很平和。不,不是平和,而是很欣悦……欣悦?一个女人被强。奸了,还能开心得起来么?

  原来,弗雷德喜欢上的不过是个贱人!任何男人都可以满足她吗?他有些不屑,等过几天玩厌了后,就把她扔到下面的营房里去。

  他这么想着,就见身下的女孩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腰,然后亲热地呢喃着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好久不见,你怎么又魁梧了呢?”她说。

  魁梧?她这是在说谁?

  正疑惑着,他看到有一滴眼泪滚出她的眼睑,但是很明显,并不是因为他。

  

  来到集中营的第一天,就被人强了,集中营果然对的起它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不过,比起那些丢性命的,贞洁什么的真是浮云啊。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难道你还要去咬回它么?

  

  每天早上,犯人都要在操场上集合,然后做一些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诸如跑步、单杠、蹲跳等等,由此来淘汰那些年老体迈的。纳粹只需要身体素质好的,能替他们做工创收。那些淘汰下来的人,就地解决后,被拖到园圃里当作肥料埋在土里。所以人们说,那后面的花和树长得特别好,因为都是吸取了死人的养分。

  午后,弗里茨吃完饭没事干,让人将大厅里的钢琴拖到操场上,营中所有的囚犯都被召集了起来。

  他围着钢琴走了一圈,然后,对着大场地上的人们,问道,“你们当中有谁是音乐家?”

  听指挥官大人这么问,底下的人面面相觑。

  见没人接嘴,弗里茨又道,“听着,你们中间将有一个幸运的人,不必再每日重复做体能运动,也不必每日做这些乏味的苦工。这个人可以搬到我的别墅里,但是他必须能弹得一手好钢琴。”

  下面鸦雀无声,他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我会弹钢琴。”

  见有人带了头,人群中又陆续站出了几个人,他们战战兢兢地看着弗里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被带去哪里。

  弗里茨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钢琴,道,“每个人弹一首,限时五分钟。”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不敢违背,站到钢琴边,开始排队演奏。在纳粹面前,表演的人多少有一些紧张,但不管他们水平如何,弗里茨都听得很用心。

  在桌子旁边坐下,弗里茨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副官立即会意,转身进了屋子。林微微正在屋里打扫,见有人进来,忙放下鸡毛掸迎了上去。

  “煮一杯咖啡,要用45°的水,还有不要加糖,要加牛奶。准备好后,送出来。”

  林微微看着那人的背影,一时有点怔忪,这个人……有点面熟呀,一定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

  不敢怠慢,赶紧按照他的吩咐,泡好咖啡。放在托盘上面送出去,刚踏出门口,风便吹来了钢琴的音乐。

  听见这个曲子,林微微不禁一愣,抬头望向坐在钢琴旁边的那个人。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男子却弹得很专注,很投入,也很陶醉。

  唉,这个人是波兰人吧。

  走到弗里茨的桌子前,不敢再开小差,她赶紧收回神,将咖啡端给他。本来他坐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她走过来,身体遮住了头顶的太阳,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就这样直直地对上她。

  碧绿的眼珠里反射出光的晶亮,不同于蓝眸的深邃,却别有一种清澈苍翠的感觉,配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像会勾人魂魄一般。

  林微微的心一跳,被看得头皮发麻,每次当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就说明丫的这厮又要施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风暴中心,她宁愿回去亲吻臭气熏天的厕所,也不愿对着这个国宝级的帅锅。

  果然,在她转身后不久,悲剧就发生了……

  在那人一曲弹奏完毕后,弗里茨破惊天地鼓起了掌。一下又一下,很用力,听得林微微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地跳动。

  “很好。肖邦的英雄波兰舞曲。”

  肖邦和波兰,已经融成了一体,肖邦几乎是这个国家的代名词。而在敏感的战争年代,他的音乐在精神上鼓励着波兰人民和压迫作斗争,所以一度被纳粹禁止。这位男士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弹奏肖邦,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祖国不灭的热爱,只能说他的这种意志和思想境界实在太崇高、太伟大了!

  在掌声落下后,弗里茨声音平稳地道,“枪毙他。”

  “是,长官。”

  立即有人领命,走出来拉他。那男子挣扎了下,仿佛认命了自己必死的命运,随即镇定下去。他看着人群大声吼叫,“德国必亡!就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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