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法则 作者: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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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员法则 作者:庄庄-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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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ULER图已经介绍完了,下面我要讲一种新的图,HAMILTON图,不知道有哪位同学对这种图有所了解的。”
  下面一片默然,老头自然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得意的说道:“那我喊一位同学来回答吧,第一排的,这位同学。”说完指着我的方向。
  我还没有来得及睡着,处于半模糊状态,隐约听到老头的话,也有点好奇,心里猜测着哪个衰仔会被叫到呢。把头抬了起来,赫然发现老头的手指清楚的指向了我。
  我吗,我用手指指指自己,询问的眼光投向老头。只看到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师,不好意思,我刚有点开小差,你能否把问题再说一次。”
  果然不出所料,看你这小子也不象能回答的样子,老头环顾了一下别的同学,都以同情或者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微笑着把刚才的题目重复了一次。
  这么简单!我干脆一口把HAMILTON图的概念给说了出来。
  老头吃了一惊,不甘心的问了一个难一点的问题,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又很快回答出了结果。
  看着下面睡觉的学生都醒了过来,刚才望向我的神情已经从同情变成了惊讶,幸灾乐祸的则变成了崇拜,更可恨的是,老头似乎隐约听到有人在说:“看,老头下不了台了。”
  咬了一下牙齿,老头恨恨的说道:“同学你回答的很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要是能回答出来,你就可以坐下来了。”否则你就站着,算是对你让我下不了台的惩罚,老头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来上一节课,怎么就倒霉遇上这事,发誓以后再也不上课了。
  “你就说一下用算法实现判别一个图是否为HAMILTON图的办法吧。”
  啊!!我吃惊的抬起头来,切,你不是在耍我吧,这么难的东西研究生也回答不出来吧,事实上,目前根本没有一种已成定论的算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老头阴笑道:“不错,这个问题确实比较有难度,但是你刚才迟到又在课上睡觉,我相信你一定把图论学的非常完美才会这样的。”老头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自己为难我的原因泄露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他问的问题我确实回答不出来,曾经我也绞尽脑汁的去苦思冥想,曾经我也想出过很多解决办法,不过最后都一一被否认,不过他问的这个问题勾起了我的兴趣,语出惊人的说道:“这个算法,我认为已经脱离了离散数学这门课程所包含的范围,也脱离了图论这门学问的范围。”
  “哦,是吗,那你不妨说说看。”老头的欲望似乎也被我勾了起来,忘记身份急切的问道。
  “这个算法要涉及到组合数学上很多高技巧的知识,NP完全性理论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我滔滔不绝的演讲起来,把当年和朋友讨论的,自己看到的,想到的,所有关于这个未解问题的东西都被我发泄了出来。
  下面别的学生听的目瞪口呆,老头却是听的精精有味,不时的提出疑问和反驳。
  “所以,我认为这个算法目前未实现,是和他太高的时间空间复杂性有关的,而且这个问题最终与数学上的庞加莱猜想挂钩,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上了,我听说俄罗斯科学家有希望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认为最终这个算法是可以在计算机上实现的。”(纯粹胡诌,相信的才怪)
  说完后,我和老头又各自沉思了一番,猛然想起自己是在课堂上,转头一看,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
  “很好,你,你可以坐下来了。”老头尴尬的说道。
  我有种锋芒在背的感觉,胡思乱想中听完课,看着别人看自己时候怪怪的眼神,心里除了暗骂自己刚才兴奋过度,实在是无可奈何。
  “同学,请等一下。”一个男中音喊住了我。
  我转过头去,是一个30不到的男子,明显不是学生,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一个翻译,我陪同法国的CLUSES先生来贵校参观,刚才无意中看到你的精彩表现,CLUSES先生想认识一下你。”
  正说着,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50来岁的样子,很像那种沉溺于学问中的学者,这让我对他第一眼就有了好感,笑道:“这位就是CLUSES先生吗?很高兴见到你。”
  翻译把话说给了外国人听,嘀咕了一会,翻译笑道:“CLUSES问您会英语吗,希望可以和你直接交谈。”
  我点头,我的英语可是花了大力气的,正宗标准的牛津英语,没办法,程序员不会英语实在是悲哀的。
  我干脆用英语自我介绍道:“我叫许毅,很高兴认识您。”
  CLUSES显的很高兴,笑着说道:“你的英语说的真不错,我以为遇见英国佬了,你刚才的表演真的非常精彩,许毅,呵呵,我记得你的名字了,希望我们还可以再次见面。”说完,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挥手和CLUSES道别,注视着他的背影,我涌起一种奇怪的直觉,不久,我们还会见面的。
  第三十九章法国来客(下)
  IF(BOOL学习FALSE)BOOL落后=TRUE;不断的学习,我们才能不断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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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天,白云,有两个年过半百,精神矍铄的长者轻松的徜徉在学校的花园里。其中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明显是外国人。
  “怎么样,听了一堂你认为最能体现计算机精髓的离散数学课,有什么感觉。”
  “意外收获,意外收获啊,真的很让我吃惊。”外国长者说道。
  “哦,能让你惊呼出来,这个意外不小啊。”中国长者笑着问道。
  “不错,确实不小,”外国长者不由感叹,接着把自己在离散数学课上的所见所闻一点一点的讲了出来。
  中国长者微笑的神情慢慢的变成了严肃,又转变成惊讶,在外国长者讲到NP…完全性理论的时候,不由轻轻的“啊”了一声。
  深深吸了一口气,中国长者有点不可置信的道:“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我不知道的天才,我猜测这个人在AI方面应该也会有很深的造诣,就评他对不可操作性问题的理解,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说自己叫许毅,你知道有这个人吗?我认为他确实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外国长者正容道。
  “原来是他,那也没什么奇怪了。”中国长者的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
  “你真的知道,给我说说他的情况。”外国长者急切的问道。
  “呵呵,别急,一边走一边说吗,你什么时候变成急性子了。”
  两个长者继续向前走去,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我此刻正在宿舍里惨遭三个兄弟的严刑拷问,无辜的说道:“我已经和你说过好多次了,我真的以前就学过这些。”
  “兄弟,你最近越来越不得了拉,我觉得你整个人就是一个无穷的宝藏啊,你的秘密多的可以把马里亚纳海沟填满了。幸亏今天咱三个去上课了,终于又发现你的一项本事。”范平夸张的说。
  “行了行了,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啊。”我无奈的问道。
  “什么都想知道,比如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你的大脑什么结构的啊。”震宇惟恐天下不乱,在一旁参合。
  我为之气节,苦笑道:“没有的事,我没任何特异功能,要说大脑结构,每个人都不一样,可能我的天生确实比你们发达吧。”
  三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刘涛收起笑容,正色道:“老二,我觉得你确实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不可以和我们说的呢。”
  我愣了一下,自己似乎还真的没好好考虑过宿舍这伙兄弟的感受,从自己在天龙兼职开始,一直到现在,虽然我从来没有去刻意的隐瞒什么,但他们对我的真实情况又能知道多少,枉做一个宿舍的兄弟一个多学期,想到这,我决心把有些东西告诉他们,虽然说朋友贵在交心,可是朋友之间也不该有太多的秘密才好。
  “其实,我算是天龙的总裁吧,你们信不信。”我缓缓的把这个用不着保密但实际上又是最大的一个秘密说了出来。
  宿舍陷入一片沉寂,良久,范平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大喊道:“我信啊,快请我们出去吃饭,找全西安最好的,老大,你知道全西安吃饭哪最贵。”
  “不知道,不过老二,你也太深藏不露了,这请客你是逃不了拉,嘿嘿。”老大一副得意的样子,似乎在说,小样,终于抓到你把柄了。
  老四也在一边叫起来,我放下心来,他们的承受力都很好,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又被三个兄弟拉住问东问西了一阵,我们四个决定一起出去蹉一顿,算是我的赔礼道歉。
  刚走出宿舍,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了看,竟然是郑院士打来的,那个和善的容颜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按下确定接通了电话“喂,小许,有空吗?”
  “这,”我为难的看了看身旁正准备一起出去吃饭的舍友。
  “有事吗,算了,下次再一起出去吃饭吧,你逃不掉的。”老大刘涛笑着说道。
  “对,我们三个去吃,你只要记得就行了。”震宇也跟着说道。
  我感激了看了看三个兄弟一眼,点点头,开口对电话里说道:“有空,有什么事吗?”
  “呵呵,有空就好,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呢。”郑院士笑着打趣道。
  “好啊,您别这么客气,你的朋友我怎么敢不见。”我也笑着回答,心里猜测那个朋友说不定也是某个院士什么的,我也好请教请教。
  “那好,你去XX酒楼,我们在那边等你,估计你也饿了,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说。”
  我挂了电话,无奈的说道:“对不起,只好下次请你们了。”
  “切,自己兄弟说什么对不起,你看不起我们么。”范平装做恨恨的样子说道,伸手拉着老大老四又道:“赶紧去吃饭,我饿的不行了。”
  看着他们朝学校的东南门走去,我感觉到身体内有股温暖顺着血液在流动,最真挚的东西,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那个XX酒楼不是很远,走进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郑院士竟然站在大厅里等我,“郑院士,您这是?”
  “来了啊,走吧,上楼去见见我朋友吧。”郑院士的风采依旧,笑着引我上楼。
  推开包间的门,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我的眼帘,“CLUSES先生,”我惊讶的叫了出来。
  “很意外吗,我早就猜到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的,只是我都没有想到,这个再次会来的这么快。”CLUSES先生用英语笑着说道。
  赞同的笑了一下,当时自己也确实有这种微妙的感觉,怎么说呢,这也许就是经常所说的缘分,看似飘渺不可捉摸,却时常发生在我们的生活里。
  “你在那节课上的表现真的很让我吃惊,真的,即使是法国的学生,我也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演讲,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就是‘好极了’。”CLUSES先生改用很绕舌的声音发出一个中文词。
  轻松的笑了一下,场面也变的比较活泼了,我也没有谦虚,很直接的回答道:“谢谢您的赞誉,CLUSES先生我能问一下您在法国哪所大学任教吗。”
  “这个我来回答你,”郑院士插口,“CLUSES现在是法国南特理工大学的兼职教授,同时他领导了法国好几所知名大学合作的在系统仿真和虚拟现实技术方面的研究。”
  “真的,”我大声喊道,系统仿真和虚拟现实不知道触动了自己的哪根神经。
  “小许你似乎对这项技术很有兴趣啊,不过你可要明白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郑院士看我突然很兴奋的样子皱眉道。
  “啊,是是,我知道了,”嘴巴上说着,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而且我清楚的记得微软,他们的下一代操作系统中最值得骄傲的技术,系统仿真和虚拟现实技术就是其中之一。
  CLUSES一直注意着我的神情变化,看到我那么激动的样子,心中一动,笑着对郑院士说道:“其实这项学科需要各方面的知识,从电子学到人体学,生物学,计算机等等各个领域可以所无所不包,我觉得以他在程序方面的造诣,如果想学习其中一部分,绝对是没问题的。相信反而会对他有所帮助。”
  郑院士闻言不由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转念又笑道:“话虽如此,可惜你在法国,他在中国,虽然可以通过网络进行指点,可是恐怕你不会有那个时间吧。”
  “我知道,其实要让他跟在我身边也不难,我们两所大学每年不是有10个交换生的名额吗。”CLUSES笑着回答。
  “不错,你不说我还一时间忘记了。”郑院士点头笑着,同时把目光投到我身上。
  我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一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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