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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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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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问题,不过我有条件——如果我得到认同的话,就要连同我助手一起收做社员,可以吗?”她指了指身后的邱菊。
  “你还有助手?”他挑了挑嘴角。“好,你可以现在开始啦!”
  龙巧儿呼了口气,缓缓走进一排排的厨台,着手准备。
  厨艺社社员并不多,它每学年只收两名社员,现在的社员(除社长外)就只有六人。虽然这样,但这里可谓人杰地灵啊,清一色的美少年,有秀气的二年级学长,也有健朗阳光的三年学长,当然还有如春风温和清逸的温学长,最重要是有她最爱的海神会长。
  邱菊双眼冒出红心泡泡了。
  怪不得外面那么难找到杰出的男孩,原来全部都聚集在厨艺社。这里简直是人间盛地,如果她能幸运地成为社员,众多的帅哥就像众星伴月那样围绕着她,想想都快要流出口水。
  她擦了擦嘴角,向龙巧儿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巧儿,我的幸福就靠你啦,你要努力啊!
  龙巧儿翻了翻白眼,她还说什么死党呢?现在只会呆在一旁,悠悠闲闲地观赏美少年,把她掉在一旁拼死拼活的。她唉了口气,把心思放回厨台上。
  到底做什么东西好?在小店的时候,她最常做的就是牛肉面,客人也没有说不好吃的,其它的小吃她不太懂,一向都是由奶奶做的。看来牛肉面就是她最拿手的烹艺了。
  决定了就牛肉面!
  她开始找牛肉面所需要的材料。她找到一包清鸡例汤和方便面,打开那座大型的冰箱,见到里面满满的食物整齐有序地放在各个不同的储藏区。她惊喜地发现一盘鲜美嫩滴的肥牛,那可是她家小食店平时吃不起的。她还拿了一棵新鲜翠绿的蔬菜,一些小配料,开始洗手作羹。
  她把清鸡例汤倒进锅炉内熬煮着,边把蔬菜和小配料都一一清洗干净,再把蔬菜和小配料倒入清鸡例汤里。熬煮大约两分钟左右,就把方便面也放进入去,用筷子迅速将面条分散开。接着马上把肥牛整齐地铺在面条上,又逐一把肥牛翻转,肥牛是不需要太熟的,有七分熟尚可。在面条未完全熟透时,好把锅里的牛肉面倒入汤碗里,排了排肥牛的顺序,整齐了牛肉面的外观。最后龙巧儿习惯性地在面上洒落些酱油和盐巴,让它自然融入清汤中,将葱花洒在汤面上,令牛肉面更清香和翠绿。
  牛肉面终于大功告成。
  龙巧儿兴奋地看着曲海臣,他看到牛肉面的卖相,讽嘲似的勾勾嘴角,仿佛说这碗牛肉面不吃也罢。但他还是拿出小碟和筷子,取一小部份,优雅地吃起来。他吃完没有发出任何意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社员一个接一个试吃。
  第一个试完的是秀气的二年级学长,他皱着秀眉说:“味道不太协调,时咸时淡。”
  不可能!她从来都无听过有客人这样说。
  “面条已经糊了,而且还用方便面,不健康!”健朗阳光的三年级学长是十分重视健康的。
  谁说方便面不健康,她就是吃方便面长大的,但她自小就是健康宝宝。还有天天来她小店吃牛肉面的邻居王伯,他都不知道多健壮,简直是健步如飞。
  “肥肉的鲜味已经没有了,淡而无味,难以入齿。原本清脆透绿的蔬菜都煮得发黄,没有口感了。”温和清逸的温学长还是春风一样舒适的笑容,说话却一点也不客气。
  一定是他们的肥肉有问题,她家的牛肉就是没有他们的昂贵,但她一直觉得很美味,所以就说昂贵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
  曲海臣一直静静在一旁盯着她,听着社员们对牛肉面的评价,随着批评起来起多,龙巧儿的面涨红得越来越厉害,一股不服气的样子。
  他走到刚才龙巧儿做牛肉面的摊子处,开始用她剩下的材料做起牛肉面来。他用的材料跟龙巧儿差不多,但汤底和面条却是自己做的。
  他从冰箱拿出了牛筋,用了十多样不知名的药草,一同和牛筋放在一个奇特的器具里熬煮。
  她知道他是在做汤底。
  接着他将一团精亮透黄的面团搓了起来,时而轻揉,时而用力地搓,或者左右拉长,上下忽打,面团开始变得细长。他再左右忽转面团,面团开始散开,分成了几条,渐渐有的面条的原型。面条从粗大变细密,他继续忽转面条,面条变以更为细致,犹如腾龙一样围转着他修长斯文的手,最后他的动作像抚摸着女子亮丽柔软的秀发,面条就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柔软顺滑。他把面条轻打在盛着蛋花的盘上,面条顿时金黄起来,再放在滚热的油水上一烫,随即把面条拿起放在一旁盘子上。
  他用一个刷子在肥牛上上下下抹起来,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这时一阵浓郁的肉香味飘散过来,龙巧儿都不自觉吞了一下唾沫。曲海臣把锅炉里滚烫的牛筋汤盛了出来,把面条放入汤里漾散开,再把配菜和肥牛都放在上面,浇了点酱汁,洒落些精盈的粉末。
  他抬起头看着龙巧儿说:“你试下我那碗牛肉面吧!”

  微笑

  龙巧儿拿着乌蝇拍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这段时间小吃店的生意萧条,乌蝇比客人多,而且客人都是老邻居,小吃店的小菜真的那么不行吗?
  “真厉害,你家经营的饮食业竟然现在还存在,是什么原因可以令它不倒闭的?”突然她脑海冒出曲海臣那嘲弄的脸和她离开厨艺时他说的那句毒话。
  乌鸦嘴!
  她气得用力在桌面上一拍,两只乌蝇慌忙逃跑,还有一只压死在拍子下。
  “哎呀,吓死人啦!阿妹啊,为啥发脾气啊?脾气是对着男朋友发,不能对着老人家发啊!知道吗?惊得我心肝仔卟卟跳的。”王伯抚了抚心口。“老人家是吓不得的!”
  “知道啦,王伯,您坐啦……我知道,我知道,老规例嘛!”龙巧儿在王伯坐的台上抹抹。
  “阿妹就是知道我的心思,比我的两个仔女好得多,总是不懂老人家的心……”王伯一说起他的儿女又开起唠唠叨叨。
  龙巧儿暗叫一声。
  “王伯,你坐坐,我进去厨房做你最喜欢的牛肉面!你等一下哦!”
  龙巧儿逃命似的跑进厨房;习惯性在厨柜里拿出一包方便面。她打开大锅,把里面的清汤倒进小炉锅里煮,突然又想起曲海臣的那碗牛肉面。
  那真是她吃过最美味的食物了,甚至比龙宠儿曾经带她去的五星级酒店的美食还要好味。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简简单单的牛肉面竟做得如此美味,但一想到曲海臣很可恶的脸,就叫她气得要命。
  是的,她失败了,她彻底失败了。
  比起他那碗牛肉面,她的简直是……
  想到这里,她沮丧了,不自觉学起曲海臣做的牛肉面时放材料的顺序和调味,最后还在放牛肉时,加上了一只荷包蛋。
  她把完成的牛肉面放在王伯的台面上,又再拿着乌蝇拍无精打采地呆坐一旁。
  “哎呀,阿妹啊,你这碗牛肉面真的是太好吃,这个味道美极了。”
  有这么好吗?她只不过改变下放材料的顺序和味道,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还有那些牛肉真是鲜美可口啊!小丫头,你的厨艺进步很大哦,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啊?人家说正在蜜运的女孩子是变化最大的。你的厨艺好了这么多,是不是想煮东西给男朋友吃啊?哎呀,年轻人真好……”王伯边一边吃着面一边絮絮的说。
  咦?牛肉鲜美可口?
  她连忙走到王伯台前,拿起竹筒的筷子就往王伯碗里牛肉一夹,放进口里。
  “哎呀,丫头,你怎么可以不出声就夹走人家碗里的东西,这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不管王伯的抱怨,她仔细地咀嚼嘴里的牛肉。
  啊——她知道了!
  是鸡蛋!
  原来那时候曲海臣在肥牛肉上刷抹的是鸡蛋,这样就可以把牛肉的鲜美留住,不易走失。
  她忽然觉得有一种力量涌了上来,全身变得精力充沛。“啪”的一声,乌蝇拍往王伯的台上一拍,她倏地站起身。
  她决定了,她要卷土重来,她要曲海臣刮目相看!
  接着她就像龙卷风一起卷入了厨房。
  王伯抚着可怜的心脏,摇着头嘀咕:“这么粗鲁的女孩子,做她男朋友真可怜!而且必需有强壮心脏才熬得来……”唉~继续吃面。
  从这日起,龙巧儿就把自己关进厨房里闭关,专门修炼牛肉面功。她开始学做牛肉或牛筋汤底,因为曲海臣说用鸡做汤底只会破坏原有的牛肉鲜味,虽然她十分讨厌曲海臣这个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有天份,所谓取之精华,弃之糟粕,是好的东西就应该去学,而在这基础上再创新再超越。她也学拉面条,一开始拉不到几下,面团就完全破散了,不过练习多几天,琢磨其中技巧,渐渐也有面条的雏形。当拉面拉得差不多时候,才开始学调味,如是者又过了几天。
  这天,龙奶奶又向厨房探头,见到又是满台子的牛肉面,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奶奶,你刚巧来了,帮我把那堆牛肉面倒了。”龙巧儿指了指旁边的一堆牛肉面说。
  “什么又倒?!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总共倒了几碗面?”
  “那些都是失败的作品,不倒要来做什么?”
  “你不要再做就不会有这些‘失败的作品’啦!”
  “别说了,你倒就是嘛!”龙巧儿开始不耐烦。
  “败家女!”龙奶奶骂了一声,就拿着一盘子的牛肉面出去,一路还不停地嘀咕:“全部都是好好的,还香着呢!这样就倒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喂,龙奶奶!我的牛肉面好了没有?”这时等了一会儿的陈先生叫嚷。
  龙奶奶灵机一转,马上眉开眼笑地叫:“来了,来了!”
  她把盘上的其中一碗拿了给陈先生。“你的牛肉面!”
  由于这是“失败的作品”,所以龙奶奶还是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先生吃。谁知陈先生才尝了几口就忙着说:“哗,好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好吃的牛肉面!听说,巧儿正在秘密研制你们的祖传的牛肉面,是真的吗?”
  “是啊,是啊,这是我们用了很多心思研制的秘方,其他小店可是吃不到的哦!”龙奶奶连忙把握机会做宣传。
  “真是太成功了!龙奶奶,我再要一碗,不,不!要两碗!另外一碗帮我打包!”
  龙奶奶笑得睁不开眼睛了,皱纹尽显。“一定是给你的太太打包,你真是好丈夫!我们的巧儿如果可以找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你真是太过奖了。”陈先生有点不好意思。幸好这时旁边的客人问他:“真的那么好吃?”
  “真的,是真的!”陈先生连忙点头。
  “老板,我要两碗!”
  “好啊,好啊!马上来!”
  “老板,我要一碗!”
  “我都要一碗!”
  “好啊,好啊!马上来!”
  路边经过的行人见到那么热闹,也走进小店。
  忽然小店增加了许多客人,小店变得拥挤起来。龙奶奶手上的牛肉面卖清了,她急着跑进厨房,说:“巧儿,你还有没有那些‘失败的作品’啊?快给我一些!”
  “怎么啦?”刚才还叫她不要再做,现在却急着要。
  “哎呀,你不知你那个‘失败的作品’有多成功!那些客人吃过后都说好吃,现在不知有多抢手啊!你快点做啊,想我们的凤来食店何时这么风光过?我想今天真是赚翻了!”
  “还是不够。“
  “嘎?”
  “跟曲海臣的还是有一大段距离……”她喃喃说。
  龙奶奶望了望外面。“我才不管你这么多,你快点做!那些客人开始不耐烦了,你想他们把食店拆啦!”
  “巧儿,真的要去吗?”邱菊抓住龙巧儿正要推门的手。
  “当然,那还有假的吗?你以为我们现在做什么?”
  “你还以为我们上次出羞得还不够吗?”邱菊嘟着嘴嘀咕,眼似有泪光。“你不知道我现在看到海神学长也不敢去看他,不敢跟他说话……”
  “哎~上次是我在出羞好不好?你只在一旁观赏而已!还有那个曲海臣根本不认识你,更加不会跟你说话好不好?”
  她不管她了,门也不敲就直接推开门进入 ,邱菊只能随步跟上。
  迎接她们的,还是如春风一阵的温学长,看来这份是他的工作。
  “两位学妹又来参观本社吗?”
  龙巧儿看也不看他,直接向着正在教导社员做鲜果意粉的曲海臣大声说道:“不!我是来挑战你的!”
  全社员都定定地盯着她,然后哗然。邱菊就恨不得找个地洞来钻。
  臭丫头,早知就打死她也不跟她来!
  “挑战我?”曲海臣富有兴味地看住她。
  “是!”龙巧儿大无畏地叫。
  事隔半个月,她又卷土重来,甚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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