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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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老顽童-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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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有余,正是那柄倚天剑。
  老顽童纵上纵下的,始终拦住了那白衣青年去路,而那青年的宝剑也舞得风雨不透,竟然放住了老顽童,使老顽童无论如何也攻不破。
  郭襄看得大惊,想不到世间竞有这样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人,看他所使剑招,竟是多年不见的全真剑法,老顽童平时与同辈人相斗时,若是打成了平手,定然会在口头上讨些便宜。此刻由于对手是个白衣青年,那柄剑倒似是连他的口也封住了一般,只是闷声不响地运起双掌,尽数将那青年的退路封住了。
  那白衣青年好似甚是焦急,但剑法上并不见有丝毫紊乱。月光映照之下,只见他忽然之间将剑从右手交到左手之上,剑法忽见凌厉了许多,剑招上也变化灵动起来,好似忽然之间换了一个人似的。
  郭襄猛地心下一惊,险些站立不稳摔在地上。仔细看那青年时,却是眉清目秀的,虽在月色之中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绝对不是她心中日夜想念之人;只看那脸型和眼睛,就一切都再明白不过。
  她心中日夜想念之人的脸型是冷峻的,双目明亮而又深透。
  让人看一眼便终生也忘不了。‘月光之中、但见郭襄身穿黄衫,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好似竟然再也看不见眼前的两人正在相斗,又好似那白衣青中使的倚天剑再也与她没有了关系。
  那白衣青年的剑交左手之后,不但剑招凌厉泼辣,更在全真剑法之中夹杂了许多种老顽童看不明白的剑招。这下可苦了老顽童。
  那柄倚天剑本就锋锐无比,老顽童单用双掌应付已有些困难,再加入一些凌厉而高明的剑招,老顽童双拳组成的气墙便倾刻之间被那青年破了。再斗数招,那青年一声清啸.长剑向老顽童咽喉遇到,剑尖在月光映照之下奥妙无方地颤动着,老顽童肉掌不敢樱其锋,闪又觉得无论闪在何方、终是在对方剑尖的威胁之下,万般无奈,只得向后跃开。
  那青年用倚天剑迫退了老顽童之后,立即倒纵出去,—溜烟的去了。
  待得郭襄明白那青年已将自己父亲所遗的倚天剑携走之时,那青年早已奔得无影无踪。
  老顽童一跺脚道:“怎么我帮你抢宝剑你却在那里看着,也不来帮我?”
  郭襄顿时满脸飞红,好在月光之下,老顽童看不清楚,只得找话来安慰老顽童:“那青年使的是全真剑法。我们找到那些全真派的牛鼻子老道,自然能够打听得出这个人的来历,那时再去寻他。”
  老顽童睁大了眼睛道:“小姑娘年纪不大,怎么眼就花了,那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个个都是我的徒子徒孙。他们调教出来的徒儿,便是我老顽童孙子的孙子。我老顽童岂有让他在掌底逃跑的道理。他分明使的是不知从哪个古洞海岛深谷等等什么地方偷学采的叫不出名字来的剑招剑法。怎地你看不清楚,却硬说他是使的全真派剑法?”
  郭襄的眼睛这次可是当真睁得大了,仔细回想,刚才那青年人所使的全真剑法,确实已经不再是正宗的全真剑法了。好似许多的细致微妙处都有了变化。一时间郭襄又想得痴了,忘了回答怔怔盯着她的老顽童。
  老顽童见郭襄被自己问住了,心下倒是畅快了许多,好似从白衣青年那里丢的场子在这里找了回来,见郭襄神态怔怔的以为她为那倚天剑难过,倒反过来安慰她道:“小姑娘,你不用这么怔怔地难过.我老顽童帮你把那倚天剑找回来便是,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非把他抓问来不可,他跑到老鼠洞里,我一我就象猫那样子,蹲在洞口,等他出来。”
  郭襄笑了,她性情本就豁达开朗,不似她姐姐郭英那么小肚肌肠,小时候都会把她妈妈最喜爱的东西拿去送人,日然长大了不会因为丢了东西而难过伤心。但这柄倚天剑实在是非比寻常.听了老顽童这般说.便笑道:“老顽童,你能帮我找回来倚天剑.我自然十分高兴、定然好好地谢谢你。我本来就同你的女儿一样么!你与我爹爹义结金兰,帮我找那倚天剑,也是份所当为,找到了那倚天剑,我也和小妹妹一般的陪着你游山玩水,你看好不好?”
  老顽童一听大乐,刚要翻筋斗,随即想起来,道:“我帮你找到了那倚天剑,你须得一年以后再来谢我,”
  郭襄奇道:“为甚么?”
  老顽童道:“这个一这个不能跟你说,总之这一年之内我要去干两件大事情,不是两件,是一件大事情。你们跟着我,须是不大方便。著我那徒儿让你们跟着、那也是未尝不可,若我那徒儿不让你们跟着,只怕是有些麻烦,简直是太也麻烦,大大地麻焕!”
  郭襄见老顽童这么一通胡话说完了,竟是背起手来在地上来回走动,禁不住心中十分的好笑、问道:“怎么你倒要听你徒儿的话,你的徒儿十分霸道不讲理么?”
  老顽童道:“我的徒儿自是好徒儿,乖徒儿,只伯比之世间任谁的徒儿都要好些,乖些,武功强些,只是一只是一“郭襄笑道:“怎么,你的徒儿比你师父的徒儿还要强些么?
  老顽童道:“那自然是要强—些,不是强一些,是强好些,唉,不对,你说他比谁的徒儿要强一些?郭襄已是笑得弯了腰,道:“老顽童、你帮我找回倚天剑.我一年之内不到处跟着你就是了,这好象很容易就能做得到呢。”
  老顽童——时怔住了,不知郭襄的这句话是不是圈套,第二天一早,郭襄要到少林寺去,老顽童说他正好有多也要去少林寺。周暮渝则非要跟着这位新结识的大姐姐不可,于是一行人向西北方少林寺行去。
  一路上竞自不断的碰到身穿青衣的人,间或碰到别门别派的武林人物。郭襄禁不住心下大奇,问老顽童时,老顽童也是故作不知,含糊其词一番,郭襄自然是愈听愈是糊涂。
  再行一程,已开始沿着石级登山了,那些青衣人好似更多了,而且每人好似都是身具武功,绝非等闲之辈。
  郭襄禁不住心中犯了嘀咕,暗想:“会不会是我昨天将那两个青衣人的手臂斩了下来,此刻这些青衣人便聚到了一起,前来报复?”这样一想,暗悔恰好昨夜倚天剑又被那白衣男子盗去了,这一番大意,待会儿动起手来,只怕是一件趁手的兵刃都找不到。
  那倚天剑长而且重,普通的兵刃郭襄自然是用起来不及那用惯了的倚天刨趁手。
  正走着,忽然后面传来乐声,郭襄回头一看,不禁心下大奇。 
 

 
 



  
第二十四章 少室山风云滚滚
 
  郭襄与老顽童父女一行三人正行之间。听到后面传来乐声,回头看去,但见山道之上。
  一众青衣人拥着两乘大轿走上山来。
  郭襄禁不住心下大奇。问老顽童道:“莫非是青衣帮的帮主也来到少林寺上香么?”
  老顽童道:“他们来少林寺干些什么,可不干我事,我今天是来瞧热闹的。”
  郭襄已然猜到老顽童定然知道青衣帮来少林寺到底要干什么,只是猜想不透,老顽童如何会与青衣帮扯上了干系。
  那两乘大轿已到了近前.从三人的身旁走了过去。音乐之声甚是洪亮,轿后跟了足有三百多个青衣人,都是清一色的身穿青衣,手执长刨。
  郭襄一看到那些青衣人手中持的长剑,知道这些青衣人绝不是来少林寺上香的,定然是有着重大图谋的。想到此,禁不住替少林寺的和尚们担起忧来,蓦然之间,想到张三丰临别之际要自己办的事情,心下更是一寒。
  郭襄回头叫老顽童时,已自没了他的踪影,前后查看,附近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遂急问周暮渝道:“你爸爸呢?”
  周暮渝道:“他胡闹惯了、自来没一刻安静时候,我们自去少林寺,也不用管他。”
  两人于是跟在青衣帮的大轿之后向少林寺继续行进。
  看看将到寺门之外,青衣帮的大轿便停了下来,有一人高声喝道:“青衣帮帮主前来拜寺,请少林寺方丈出来说话!”声音洪亮之极,远远地传了出去。
  寺内十余座巨钟猛然之间一齐鸣了起来,当当之声不绝,震得群山皆应。
  突见寺门大开,分左右走出两队身穿灰袍的僧人,左右各五十四人,共一百零八人,合一百零八名罗汉之数,显然是罗汉堂弟子。
  接着跟出来十八名僧人,灰袍上罩着淡黄架裳,年岁均较罗汉堂弟子为大,是高一辈的达摩堂弟子。
  稍待片刻,款步镀出五个身穿大块格子僧袍的老憎,都是皱纹满面,最小的也已八十开外,乃是心禅堂五老。
  众人尽皆站定之后,天鸣方丈缓步走了出来,左首达摩堂首座无相弹师,右首则是一个满面紫气的老者。
  老方丈天鸣律师走上前来,向两乘大轿合十说道:“不知青衣帮贵客再次返回少林寺中还有什么事情,难道你们非要斩尽杀绝不可么?”
  郭襄一惊,“听老方丈的语气,怎么青衣帮好似已经来过了,而且,自己上次和何足道同来之时,少林寺也是摆着这样的阵仗,那时天鸣方丈的右首是无色禅师,而不是这个满面絷气的老者,难道无色掸师出了什么事情么?”
  青衣帮众听老方丈一说,都一同把目光投向前面的那乘大轿,这时轿内传来一个娇媚之极的女子声音道:“老方丈,怎地你说话这么溯涂,我们才刚刚来此,你却说我们再次返回,你我又没有朝面,你怎么知道我曾经来过的呢?”
  天鸣方丈一楞,好似并不曾想到对方居然会是女流之辈,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停了一会儿,方道:“那么是我老纳弄错了,我向你赔礼,请问你们青衣帮兴师动众,来到敝寺.到底为了何事?”
  前面那顶大轿的轿纬一掀,汪碧寒大方之极地走了出来,向方丈躬了一躬道:“我想要见一见你们罗汉堂的无色弹师,不知可以不可以?”她这一出场,躬腰,说话,当真是仪态万方,娇侥万分,那些修行浅些的罗汉堂的弟子,已经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郭襄见了汪碧寒,心道:“江湖传言青衣帮的帮主是个妖冶之极的风骚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有多少江湖人物被她美色所迷而贻误终身。”
  方丈眉头略微皱了一皱,随即开口说道:“无色掸师身染重疾,不能见客,还清施主见谅。”
  汪碧寒微微一笑,环顾了一下那些达摩堂的弟子。她的目光到处,虽说达摩堂的弟子比罗汉堂的修行为深,也都个个避开目光,不敢向她直视。汪碧寒见了,笑得更加甜了,说道:“怎么他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定然是你这个者和尚打逛骗我们的,这须得说得清楚些才行。”
  天鸣方丈已然看到她的风骚妖冶已然在少林弟子中引起了反应,不禁在心中对她生出反感,只想快些将她打发走了,于是说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无常迅速,病亦无常,人何时生病,那可不是老僧等诸人做得了主的,无色确然重病染体,施主找他何事,不知贫僧能否代为其劳?”
  汪碧寒微微一笑道:“你说人的生死无常,生病也由不得自己么?我看这无色和尚就很会找日子生病,知道我们今天要来找他算账,便生起病来。你大和尚与他串通好了来骗我们,却把我们来当小孩子要么?我们要找那无色和尚报杀父之仇,你要是能够代他也可以,只是你今天代他抵命,明天我们还得来找他。你大和尚看着办吧!”
  这一番话说出来,好似已将那所有的少林僧众看做无物一般,当下达摩堂弟子,心掸堂五老及方丈右首的紫面者者都已有了怒容。
  天鸣方丈亦是皱起眉头,但他身为少林方丈,比这一般少林僧人自然修为重深,喜怒不形于色,皱眉已然是极大的表示了。当下方丈沉默了半晌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清静为本,历来少林戒律以杀生为重,无色数十年来在少林寺中潜心修行,绝少涉足江湖,怎么会与施主有杀父之仇?莫不是施主搞错了!”
  汪碧寒此时也不再笑了,但她仍是那般轻描淡写地道:“那无色和尚杀人没有杀人,你把他叫出来一问便知,你虽身为少林方丈,你座下弟子做的每一件事情、你担保就都能知道么?”
  天鸣方丈被汪碧寒问得一楞,想了一想,随即说道:“那么请施主告知那被害之人的姓氏名字,者僧命弟子去问他一问如何?”
  汪碧寒道:“老和尚这句话还象点样子,你派人去问他一问,十五年前,他用金刚掌力打死了一个名叫琴文同的人,他记得不记得。”
  天鸣方丈的脸色已然变了,他用围的僧人更是怒容更盛,若不是天鸣一直在场对青衣帮的帮主以礼相待,只怕此刻早己和青衣帮的人众动上了手。
  方丈沉声道:“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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