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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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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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东先生眼神和蔼,“你那天急着来找理查德,是不是为了你父亲?理查德让我惯坏了,不是有责任心的人,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我帮你。”    
    史东先生在我眼里突然成了救世主,我禁不住激动地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父亲遭政敌诬陷,陷在狱中,我必须尽快把他和爱德华保释出来,我不能忍受他们在狱中,哪怕一分一秒。可是保释金六百万,我家的帐户全部冻结,我必须筹到这笔钱。”    
    史东先生耐心地听我讲完,说,“你一定听理查德说过,我结过十四次婚,每次婚姻都很惊险,可是她们和你的惊险只是小巫见大巫。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场面。你什么时候需要钱?”    
    我急如星火,“现在。”    
    他从容地笑起来,“就在飞机上?”    
    我恳求说,“我不会欠您,我把比佛利山庄的房子抵给您,结案以后,我就把全款还给您。我给您30%的利息。”    
    史东先生惊诧地看着我,“喔,不愧是财政部长的女儿。小小年级,说起话来像个银行家。我恰好需要一个为我理财的,我看你合适。”    
    “我?”我说,“我是逼不得已。”    
    “好吧。”史东先生豪爽地拍拍我的手,“我们下了飞机,我就让会计师给你现金支票。”    
    “真的?”我不禁吻了他的手背。    
    可以想像他在谈判桌上既一掷千金又四两拨千斤的手腕,“我可是有条件的。两个条件,你挑一个。”    
    我静静地等待他的谈判条件。    
    “第一个条件,嫁给我,做我第十五任妻子。我把六百万统统给你,就算订婚的定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说,“第二个条件?”    
    他的口气降温,“第二个条件嘛,我们就公事公办,像你说的那样,把你的房子抵给我,我给你八百万,可是我不要30%的利息,我要你一个月还清。”    
    我犹豫地说,“你总不能让我抢银行吧,我上哪里去还?”    
    他说,“六百万保释金,两百万让你玩钱。”    
    我说,“怎么玩?”    
    他说,“你不懂股票吗?就连我的理发师都是行家,他说,过去整个发廊、美容院谈的都是电影明星,现在张口闭口都是股票。只要谈起股票,人人都有一腔的倾诉欲,难道你是天外来客?那些赢家空手套白狼,十万本金,赚了两千万,你这么聪明,又有两百万本金,还不成了最年轻的亿万富翁?你这么美的女孩子,再这么多金,就更难娶到手了。你接受哪个条件?”    
    我说,“第二个条件。”    
    他的眼里有种读不懂的玄机,“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我其实刚刚四十八岁,我感觉自己还是个十六岁的顽童。”    
    我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葡萄酒,那是我的血,“其实,您比我年轻,我已经到了垂暮之年,我的皱纹全在心里。”    
    他说,“你看上去不过十六岁。”    
    我看着舱外的苍茫时刻,说,“那只是个空壳。”    
    


第六章第62节 信封

    果真,史东先生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后,里面是八百万的现金支票。我刚要离开,他说,“你再被绑架怎么办,我陪你去东部。”    
    我说,“你不是日理万机吗?”    
    他的口气和当时的理查德惊人地酷似,“你就是我的事业。”    
    在飞往华盛顿的专机上,他回忆起理查德小时候的顽皮。理查德,理查德,理查德,这个名字曾经让我听着就发抖,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父亲正在吻着我的耳朵,轻声对我说,世上最过瘾的报复就是成功,你如果成了理查德的继母,他再也不敢和你玩让你心痛的游戏。    
    我平静地说,“你们一家都是情种,我也是情种,所以这场戏刚刚开幕。”我的口气像是饱经沧海的人。如果理查德是让我情窦初开的人,他的父亲是让我百炼成钢的人。    
    飞抵华盛顿,我们驱车到了荷枪实弹的关押所。我拿出证件,和两张三百万美元的现金支票。关押所的最高警官从铁门后走出来,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刚刚与上面联系,你要保释的两个人案情重大,不予保释。”    
    我两手发抖,“这是什么法律?”    
    警官退回铁门后面,刺耳的关门声让我尖叫,他不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任凭我砸着铁门。两个提着铁棍的警察走出来,他们看到史东先生一身黑社会老大的派头,和几个保镖的架式,客气地请我离开。    
    史东先生抱住我的肩膀,让我镇静。我想到我的父亲和爱德华在里面受着非人的折磨,突然泣不成声。史东先生把我抱在他的怀里,拍着我的头,为我擦着不绝的泪水,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我瘫在他的膝盖上。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把我抱出关押所的大厅,把我抱上车。车子启动后,我还在他的腿上。    
    他的热烘烘的嘴唇吻着我的泪水,一滴一滴咽了下去,他的嘴唇顺着我的湿漉漉的鼻子,落在我的嘴唇上,我在他的怀里浑身阵阵发颤,他把我吻得天昏地暗,我太需要狂吻了,我的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肩膀,这个足以挡住乱世风云的肩膀。和他的儿子狂恋了几百天,日日夜夜都梦幻着和他狂吻的时刻,可是没有想到我的狂吻竟然给了我爱之深恨之切的恋人的父亲。    
    我的脑子被电钻穿过,我的父亲和爱德华好像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猛然挣扎,激动地说,“在没有救出我父亲和爱德华之前,我根本就不是我。”    
    他握住我的双手,“你这样动人的公主就不该承当国债家仇,你的家人就是我的责任。我立即通知国会的朋友见总统,下达特赦令。”    
    直升飞机停在纽约摩天大楼的顶层上,他把我带进总统套房,从地上到床上都是粉红色玫瑰,我好像走进一座玫瑰迷宫。    
    刚刚锁上门,他就如狼似虎地把我按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和我做爱的男人不是我爱的男人,反而是我爱的男人的父亲。我闭上眼睛,我的第三只眼睛看见理查德就坐在摇椅上,叼着雪茄,品着白兰地,观赏着他的父亲怎样像钻机一样发作。    
    一轮又一轮的波浪冲击了六个小时。当他呻吟卧倒时,他的嘴唇还在燃烧,又狂吻着我,“我的儿子叫你V神,果然你轻功过人。我好像和一个仙女做爱,和一个魂做爱,轻飘飘的在云雾里。你觉得我比我儿子还年轻吧?”    
    明明和他的儿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的口气却像个裁判员,“做爱不分年龄。”    
    他自豪地说,“今天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天,我要成为你所要的真实的男人,把我的精子深深深深深深地滴入你的灵魂。我依然记得,在奥斯卡发奖会上看见你的感觉,你穿着婚纱,翩若惊鸿。我看见了天使,当我看着你,我看到和你度过的多少黄金时刻。我感觉我的每一次婚姻都是错误,如果我娶了你,我的婚姻就会天长地久。我相信我们的相遇不是偶然的,这是上帝的安排,无论未来发生什么,即使你不愿意和我共度一生,可是你永远改变了我的人生。假面舞会的当天夜里,我就梦见我们在一个夜轮上,我的眼睛不能停止地爱慕着你的令人窒息的美丽。在梦中,我撩开你的长裙,只有占有你的肉体,你才是我的。我的舌尖在你的全身像金鱼一样滑行,我让你的身体的每一寸都颤抖,你向我敞开你的最亲密的秘密。我的浑身都是你的蜜汁,你是我的。快感侵略了我的大脑,我扎根在你的最深处,你一次次地来潮,祈求我不要放开你,直到你完完全全是我的。我让你大声叫喊你爱我,永远需要我。我求你投降,求你把给理查德的激情转移给我。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愿意嫁给我,是因为理查德还是嫌我老?”    
    提起理查德我就头大,可是我又想知道真相,我问,“这就是为什么你千方百计为我和理查德制造障碍?”    
    他挥着身上的淋漓大汗,“占有欲是自私的。”    
    我发着毒誓,“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嫁给你。”    
    他吻着我的耳唇,“就因为你不嫁给我,我又把持不住自己,所以你吞了安眠药以后,我半夜常常钻到你的玫瑰床上,你让我越来越上瘾。我每一夜离开前,都在你的水晶宫里留下你爱吃的水果,有时还有奶酪……”    
    我不寒而栗,想起多少夜的淫梦,似乎发生,又似乎虚幻。    
    他穿上衣服,“好吧,我们还是履行第二个条件。不过你要签字。”    
    


第六章第63节 股票交易所

    驱车驶往华尔街股票交易所的路上,史东先生讲起他年轻时代,父亲为了使他在商场上立于不败之地,把他送进西点军校,他一个学期苦修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毛泽东的游击战术和论持久战,战略上渺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敌进我退,敌疲我打,他说,这些军事妙论用于股市恰好游刃有余。他刚刚踏进对手如云的竞技场,也总是纸上谈兵,幸亏他的父亲运筹帷幄。    
    走进世界第一赌场,小赌家万头攒动,大赌家在幕后遥控。我在噪杂的叫买叫卖中,跟着史东先生走在我赢钱救父亲的赌场。    
    他凝神盯着徐徐而过的随时变幻的报价屏幕,指着Yahoo股票,兴奋地说,“这张股票坚挺,有大户进场,立即跟进。”    
    像个幼儿园吃奶嘴的孩子突然被推进博士班里,我茫然地望着他,掏出现金支票,交给现场电脑证券人。    
    我问买价,160美元一股,我问史东先生买多少股,他说,玩就玩大的,大投才能大赚,投两百万美元还可以有两百万美元的额度,所以你可以下四百万美元的买单,250;000股。”    
    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一台计算机,我不禁佩服。我当即告诉券商,下单买进250;000股。    
    我的买单立即显示在他的电脑上,我两手交叉,祈祷股价上扬。史东先生镇定地说,“这是真正锤炼一个人性格的时候,一定沉的住气。常人说,从情场和赌场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说罢,他捏着我的手,“不要怕,有我在。你盯着场,我去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他走了不久,Yahoo的股票突然倒栽,从160美元自由落体,我当即让券商在140美元上砍单,可是重力加速度,眨眼间落到125美元,股票还砸在我的手里。恰好,史东先生威风凛凛地回来,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向他求救,“转眼就跌了35美元,我还卖不卖?”    
    他说,“不到十分钟,你就赔了一百多万,还卖什么,等涨到买价再卖吧。”    
    收盘时,Yahoo跌到115美元。我愁眉不展地和史东先生走出交易所,听着他安慰我说,“这点挫败算什么,每天有多少人在这里输掉几兆亿,又有多少人在这周围跳楼、开枪、触电、割腕。有我,你怕什么?”    
    为了给我压惊,他包下一家法国餐厅。窗外,海浪撞击着礁岩。窗内,一个美妙的女郎演奏着竖琴。    
    我不敢相信几个小时内输走了什么,我只是不甘心。我要赢回我输掉的本。我举起酒杯,一身临危不乱的威风,不甘示弱地向他敬酒,“笑在最后才是笑的最好的。”    
    他和我干杯,“只有看见你笑,我才知道为什么活着。”    
    我让餐厅经理给我拿来笔墨纸砚,难为这位法国佬,不知我说些什么,我不得不让他给我拿来一把刷牛排的刷子,和一坛红葡萄酒,我在十二座长的餐桌白布上,饱沾红酒,挥毫一幅从天而落的狂草。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进还复来    
      五花马,千斤裘    
      呼儿将出唤美酒,尔与同消万古愁    
    为了换换几乎崩裂的神经,我问,“你是什么星座?”    
    他说,“狮子座。”他把椅子搬到我的身边,腻着我,“你对星座有研究吗?”    
    我一饮而尽满杯的酒,又斟上一杯,“当然,我是星座学家。”我让股票折磨得皮开肉绽,只有谈起八卦才振振有辞,“你猜狮子座最怕失去什么?”    
    他说,“最怕失去你。”    
    我说,“你最怕失去自尊。对吗?”    
    他说,“我在听着。”    
    我说,“拿破仑就是狮子座。狮子座有超强的占有欲,不惜从自己的孩子手里抢夺爱物。他是最霸道最爱面子的人。表现权威的方式不是语言,而是肢体行动。他绝不甘心屈居于第二,他是真正的挑战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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