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我来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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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我来了(穿)-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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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杏花春馆。」高无庸答应一声。
忽然马蹄声至又来了四人, 弘历一看是奉庄亲王胤禄、果亲王胤礼、怡亲王弘晓, 还有宰相张廷玉。
四人下马後皆不言语, 只颌首为礼。
高无庸转身举著玻璃灯疾步前行,却不再言语。
到了杏花春馆, 跨步进了高高的门槛, 众人惊的呆了。
只见一把座椅翻倒在地上, 案上盘子里放著一粒红色的药丸,一眼可辨是道家所炼的“九转还魂丹”,大约核桃大小。
而走近御榻情形更是诡异, 只见御榻前斑斑点点的血痕, 雍正躺在了御榻上, 一行人凑近了俯视, 只见雍正直挺挺的躺在御榻上, 已经没了气息, 但其眉目间并没有痛苦愤怒之色, 反而是双唇微扬, 眼睛微咪, 享受欢娱的表情。可是怪异的是七孔中却流淌著乾涸的血迹。
而榻前的青玉案旁, 正坐著宁妃, 她披著一件外袍, 趴在了案上, 满脸泪痕, 似乎昏了过去。
众人看著这个景象皆皱眉沉吟不得其解。
这时张廷玉在案边, 忽然轻声惊呼。
「王爷, 你们看这是什麽?」
在那青玉案上, 赫然写了几个血字。
不许为难宁妃!
张廷玉是日日奉侍雍正身侧的鼎力重臣,一眼便看出,这字迹千真万确是雍正皇帝以指蘸血的最後手书!
「马上风!」 果亲王胤礼轻声咕哝了声, 奉庄亲王胤禄咬著牙摇头道。
「万不可外言。」说著用手指指丹药,没再言声。

第二章
之後弘历对刘钰使了个眼色, 让刘钰去唤醒宁妃。
刘钰轻声呼唤, 再用力推得几下, 宁妃才悠悠醒转。
一醒来看到眼前的一群人, 也没多说什麽, 只是回头望著御榻上的雍正, 又流下了泪来。
弘历唯恐宁妃哭哭啼啼误了大事, 在这皇帝驾崩的关键时刻, 是随时皆可能产生宫变的, 因此吩咐刘钰将宁妃带了出去, 一行人亦鱼贯而出。
众人聚集在外面的大殿上, 弘历对著高无庸说道:「你去守著殿门, 无论宫人侍卫一律不得偷听。」
几个人站在了殿上一角, 围住了宁妃。
奉庄亲王胤禄对著宁妃问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寕妃抽抽噎噎道:「万岁爷··万岁爷他··他正宠幸著奴家时, 忽然就··就觉得气闷,後来万岁爷七孔中慢慢的就流出了鲜血, 万岁爷大概知道他活不久了, 怕其他人怪罪奴家, 因此用手指蘸血, 写下了保奴家的话, 之後就没气儿了!」
「万岁爷他··他待奴家真是情深义重, 是奴家对不起他。 呜··呜··呜···」
说著说著宁妃又哭了起来。
「皇阿玛他有吃了什麽丹药吗?」弘历追问道。
「万岁爷他稍早吃了好几颗「九转还魂丹。」
众人听了离开了宁妃, 在另一角落围个圈儿讨论, 彼此间互相点了点头, 似乎都了解了雍正死因。
应该是乱服道家丹药, 加以房事过度, 导致马上风而亡。
可是宁妃没有说出的是, 她爲了蓝田种玉, 一举得子, 将小宝送给她的那粒威而刚, 蓝色小药丸掺在了九转还魂丹中, 给了雍正吃。
而这几日中, 雍正与她纵情交欢, 无日无夜, 终致酿成悲剧。
或许那蓝色药丸与道家丹药, 属性犯冲, 不能同时服用也说不定。
不过事到如今, 後悔也无济於事了, 总之, 还得保守这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否则她亦无法平安存活下去。
这时围成圈圈讨论的几人, 面色凝重, 弘历的目光在烛光中幽幽跳动,许久才道:「这里的情形想必大家都看仔细了,显然是这个宁妃需索无度, 不知怜惜圣驾, 致累的圣驾殒落。但皇阿玛圣明仁义,已有血诏不许难为。因此,这里的事不但不能深究,而且不能张扬。」
众人在弘历异常严峻的口气中, 皆已领会事情的严重性。
张廷玉接著说道:「我们都是饱读史籍的人,此时正是社稷安危存亡关头。臣以为第一要务乃是遵先帝遗命,星夜前往乾清宫拆看「光明正大」匾後的传位遗诏,新君即位万事有恃。不然,恐有不侧之祸!」
胤禄听了说道:「宰相所言极是。不过循例宣读遗诏,要召齐诸王、贝勒,是否分头知会,天明时在乾清宫会聚宣诏?」
「不能这样。」
张廷玉的脸冷峻得象罩了一层霜。
「这是非常之变。礼权权衡, 事急从权。现在且将杏花馆正殿封了,著侍卫禁锢这里太监、宫女不准出入。待新君定位,一切按旨意办理。」
待一切议定,已时交寅初。几个王公贵胄便乘马急赶回紫禁城。
一众侍卫见他们上马,一放缰,连同护卫,几十匹马立刻消失在寒风冷月的夜色之中。
片刻後, 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前影影幢幢站了十数人, 此时天色渐亮, 晨曦初露。
张廷玉对著看守在乾清宫门的带刀侍卫队长, 道清了来意。
那侍卫队长立刻面如土色, 吩咐左右搬来了梯架, 就要上去将匾後的传位遗诏取了下来。
「慢著。」
弘历阻止了那队长的动作, 边皱眉说道。
「还该传弘昼来一趟听旨。」

那个。。。再次说明; 这不是历史小说;
所以对於发生的时间; 红不想正面描述;
各位亲亲们也不用费心比对; 因为会有不同

第三章
「他和我一样是先帝骨血。逢此巨变,他不来这样子不好。」
说罢注视了一下众人,只这一瞥眼间,显现出与他的成熟干练。
张廷玉明知多此一举,忙躬身连连道:「四王爷说的是,臣疏忽了。等五王爷十王爷到,再取诏开读。」
雍正皇帝有十个儿子, 在世的只有四人, 自弘时去世後, 就没有足以和弘历一起角逐皇位的人选了。
而五皇子弘昼整日只知玩鸟与和尚道士参禅炼丹, 故这传位遗诏不用看, 也知传位何人。
片刻後, 弘昼到了, 蓬首垢面, 衣衫不整, 双眼发红, 应是哭过了。
张廷玉看人已到齐, 会同侍卫长一起取出了传位遗诏的小金盒, 两人拿出了金钥一同开启了金盒。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皇四子弘历龙日天表资品贵重堪为人君。即由弘历嗣承帝位,以继大清丕绪。钦此!
雍正元年八月中浣御书。
众人齐声俯身叩头称道:「臣等谨遵先帝遗命!」
张廷玉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徐徐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 先帝御体尚未入梓奉安,恭请宝亲王即位,主持大政。」
随即搀扶起伏在地上痛哭的弘历, 众人立刻炸开了锅似的, 忙忙碌碌的准备新君首次登御座事宜。
弘历登上了养心殿的龙椅。
坐在了三人宽的座椅上, 左右两旁的扶手是那麽遥远, 四边无靠的感觉是那麽明显, 让弘历深深体会高处不胜寒。
看著台下的众臣们是那麽的陌生遥远, 忽然惊醒自己已经不是「宝亲王」了, 而是堂堂满清帝国的皇帝, 天地宇宙间的第一人了。
瞬间雍容华贵, 淡定威严的神色爬上了脸庞, 对著台下的众臣道。
「众卿一夜辛苦了, 平身吧!」
「谢皇上恩典。」
待众人平身後, 弘历续道:「实在没想到, 父皇忽然撒手人寰将这千斤重担交到了我身上, 想来皇阿玛身体不适也已六年多了, 前些天他还拉著我的手说:「近日不安, 身上焦热难当, 怕是要病了, 若我一病不起, 你和兄弟大臣要多担待些。」没想到言犹在耳, 今日皇阿玛便天人永隔, 思及先帝言语, 音容宛在, 岂不令人神伤?」
众人听他语音悲切, 都不觉心中一动, 黯然神伤。
只有张廷玉明白他的意思是皇上是病死的, 不是暴毙, 因此杏花春馆一幕需深深掩蔽, 回头得去处置了那一众宫女侍卫。
随即开口道:「依祖宗成例, 侍奉先帝的人应派去看守陵寝。」
那实际上的意思就是说, 那些人应该陪同殉葬。
「朕以仁恕待人,人必不肯负朕, 休再提起看守陵寝之事, 朕以圣祖宽仁之心治天下, 尔等尽心辅佐朕, 朕必不负尔等, 朝廷亦不会吝惜爵禄之赐。」
弘历一番话说的众人心悦诚服,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登基宣言, 但骨子里的意思是说他是要学康熙皇帝以仁孝治天下, 若大家尽心办事他也必不会亏待大家。
众人一听这话登时放下了惴惴不安之心, 雍正在位这几年横征暴敛, 苛刻政治让人战战兢兢, 动辄得咎, 如今听了新皇帝的话, 大家不禁有恍如隔世之感。
顿时心悦诚服齐声高呼:「吾皇万岁! 万岁! 万万岁!」

关於雍正死因之谜;
目前的学者研究较大部分支持的是乱服道家丹药; 和春药加上房事无节制才暴毙而亡。
所以红红让他服用蓝色小药丸而亡; 也算有点儿相关了。呵呵!

第四章
两年後 北京 紫禁城
满朝文武百官站在了光明正大匾下, 个个屏气凝神, 大气不敢出的战战兢兢的立著。
今日龙颜大怒, 众人皆不敢说话, 深怕一个不小心逆了龙麟, 惹来杀身之祸。
乾隆皇帝坐在了龙椅之上, 语气肃杀森冷。
「众卿为何不说话? 出了事只想龟缩在壳中, 寄望明哲保身, 还真是深暗官场之道。」
「啪!」一声, 弘历用力的拍了案头, 大怒道。
「那朕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大家看著平日温和宽厚的主子, 骤然发飙, 俱都不敢吱一声。
「回疆大小和卓在库车围困雅尔哈善, 雅尔哈善要求派乒支援。」
「啪!」一声, 弘历甩下手里的军书, 怒声道。
「派了三十万大军, 打霍集占的几万大军, 竟然打不下来, 还让人给围困住了, 这样紧急的军情竟然拖了近半年才汇报, 贻误了多少军机? 你们早些干什麽去了?」
兵部尚书伊勒图战战兢兢的硬著头皮出列道:「兵部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 因为大小和卓在外围拦截信使, 信使送信途中, 就被杀死, 这一次, 也是趁著天黑, 庆幸逃出一骑来, 那信使刚到驿站, 把信一送到就死了。」
弘历大怒道。
「这都是藉口, 我军三十万大军, 大小和卓不过数万之众, 竟然被打的惨败, 这样浪费了国家多少钱粮, 这些粮食是穷半边天下之力而得来的, 雅尔哈善这样对得起大清吗? 对得起天下黎民百姓吗? 对得起朕的厚望吗?」
「雅尔哈善办事不力, 贻误军机, 即日起革职查办, 召兆惠南下增援, 当初是谁举荐雅尔哈善的?」
一个年纪老迈的官员, 颤巍巍的出了列道:「老臣无知, 当初想那雅尔哈善将军武功高强, 必能克敌制胜, 怎知···」
「你的确是年纪老迈, 昏庸无知, 朕看你也该告老还乡, 回去享享清福了。」
一挥手, 两名侍卫上来将那大人架了出去, 那大人年纪老迈, 怎堪此刺激, 早已全身软倒, 被拖了出去。
自那大人被拉出去後, 大殿上一片静默, 众人气也不敢出一声, 生怕扫到了暴风尾。
忽然弘历拍了一下玉案道:「向天下发布消息, 朕要御驾亲征。」
彷佛平地起了一声响雷般, 满朝文武似乎瞬间被震醒, 纷纷出列奏道。
「皇上万万不可啊! 皇上是千金之躯, 千万不可以涉险啊!」
「大小和卓占尽地利之便, 久攻不下, 皇上万不可以身试险啊!」
「圣祖康熙不也多次御驾亲征,打退俄国,收复台湾,平定准噶尔吗?朕爲什麽不能? 朕心意已决, 众卿不用再多说了。」
就这样乾隆御驾亲征的消息, 很快就传开了。

第五章
新疆 叶尔羌
小宝坐在了床沿, 看著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每当这时就是他最害怕的时刻了。
霍集占每夜都会来到他房里, 与他交欢。
虽说是交欢但对小宝来说不啻是酷刑, 自从那时小宝在与霍集占交合之际, 会突然失去意识, 然後在事後又会回复之後, 这个毛病就没好过。
已经两年了, 两年来霍集占夜夜与他燕好, 从没去找过另两位姬妾。
小宝也从没见过那传说中的妾, 似乎她们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大概是霍集占想他必不喜欢见到她们, 所以要她们刻意回避的吧!
而这些日子以来, 霍集占对他很好, 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用项圈锁住了他, 也同意他可以适度的到附近走走, 只是身边必须跟著侍卫。
霍集占就是把他当成了他的禁脔, 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妻子, 但是霍集占似乎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从不给他自由的空间。
小宝觉得自己几乎就成为了古代独守空闺的怨妇, 而且他觉得那怨妇们似乎比他还幸运, 至少她们不必每夜接受酷刑的凌迟。
哒哒哒! 门外传来了霍集占的战靴声。
小宝耳听那脚步声, 不由得有些惊颤。
霍集占今天的脚步声相当沉重, 通常如果是比平常沉重大声的脚步声, 代表他今天心情不好, 如果他心情不好, 那小宝就惨了, 那天晚上就会被他死整到几乎无法下床。
尤其最近听说清军再次来攻, 似乎是乾隆御驾亲征, 霍集占吃了几次败仗, 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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