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饮砒霜[东南亚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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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饮砒霜[东南亚神话]-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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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样的大餐,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身下已是一柱擎天。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的唇咬下来,蹙眉道:“不许过分引诱……当心连骨头都不剩……”
  “明明是你引诱我的!” 我小声抗议 “……一会我可顾不上轻重~”
  “你……想在上面?” 他终于放过我的嘴,有点明白了。
  我伸展双臂枕在头后,倍儿爷们的扬眉坏笑:“我…要…在…里…面。”
  “哦?” 他撑起上身,俯视我 “看来——我的小施主‘长大了’啊……”
  呜……好烫……话毕,小小玩被活捉了。
  我咬牙瞪他。夜璃的手掌又热又软,小小玩激跳着,不受控制的带动下身突刺……没几下,我的眼眶就红了。TMD,这也忒令人感动了,我不禁怀疑,他过去是不是光打飞机了,要不手活咋这么好?
  “你想在里面?” 夜璃的手在我眼前晃着,上面挂着小小玩的呕吐物。
  一瞬间,我仿佛成为与炎魔搏斗的灰袍甘道夫,从火山顶掉入冰冷深渊……怎么可能……我竟然早泄了??!!!
  “乖……” 他轻轻捋着我的背脊,兴奋后的身躯有些颤抖 “我会让它重振雄风的。”
  夜璃拉过一件衣衫,盖在我胸口,又将我的身体往上抬了抬,俯身,低头,一手托起半死不活的小小玩……
  我伸出手,抵住他不断下俯的肩:“别,别这……脏……”
  如果我让他给我用嘴那啥了,不用知道我是谁,更不用拿什么鬼木,就算追到外太空,KALI MA大娘都会誓要将我咔嚓。我不怕她,更不怕死,甚至急不可耐的想与之对决,但我不能以这种罪名被老太太追杀。
  伸胳膊蹬腿。拗不过我,夜璃只好改用手,不过目标绕过缴械的小小玩,直捣后方阵地。
  手指沉缓的进入,压迫感随之而来,仿佛孩童放入嘴里的糖果,满足且甜蜜……
  暖流渐渐将我萦绕,犹如深情热爱的双臂。
  另一支手轻抚我的额头,犹如祝福的吻。
  他的唇在我耳边低语,黑暗笼罩中,誓要将我的心载运到未知的境界。
  我躺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仙境的梦,芳草和云彩,蓬帆张满了风,鸟儿从彼岸飞来。
  还有……
  还有粉红色的陨石……!
  小心——!!!
  我拽住夜璃,将他压在我身下,刹那间,整座建筑四分五裂……巨大的气流从天而降,犹如高压管中砰然发射的炮弹,砖石如碎钉般向外飞散……眼前一片红芒,势若火海。骤然间,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呼—————————————
  我竟腾空而起!!!
  夜璃的脸越来越小,离我越来越远,任凭我怎么伸手都抓不到他。他就站在哪里,似乎在大喊着什么,是‘天’么,天什么?
  我试图挣扎,那将我包裹住的东西却是坚硬无比,身躯像被塞进管道中,无论怎么扭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手指的触感告诉我,这东西似是一层皮革。
  KALI MA的营地变成了一个巴掌大的光点,整个昆仑城和其所依仗的高山,也不过积木玩具般大小。现在的高度,恐怕我一抬手便能摸到'第七层'镬汤地狱的天空穹顶。
  TMD,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KALI MA发现了?她想把我从万米高空扔下去摔死?我会飞啊,只要你敢撒手,老子保准甩手就是一耳光,操!要杀要剐总得让人先把裤子穿上吧!
  我不知道到底要飞多高这东西才会撒手,但我知道丫的速度比迦楼罗的金翅大鹏快多了,父亲的凤鸾也比不过它,简直就是超光速的。
  别问我为什么,你看看地上那条婉言的冥河,还有四野血红的曼陀罗。从第七层地狱飞到第一层,只花了十几秒。
  眨眼,天幕上便挂满了繁星。
  多少年没见,人间界……
  深蓝的碱海、沉睡的黄金之乡、迷雾重重的漩涡港口、畜生道的古刹、雪松围绕的北国、阿修罗的珠玉之树……飞过九山八海、四大部洲、一日一月。
  须弥山上,三十三天,近在眼前。
  坚手天、持华曼天、四天王天……杂殿天,我曾在那儿与包子哥刀兵相见;善法堂天,那儿有十一株雪玉海棠,如今已是一万零五百年。于山四陲,有四大林: 一名欢喜林,二名杂殿林,三名鲜明林,四名波利耶多林……波利耶多林,欢喜圆后面有一片竹林,奔腾不息的千迦林河边,沉睡着我和梦遗的小别院。
  三十二天后,忉利天中心,便是天界之都——善见城。
  七堵高墙、七重渠水、七重地、七重树。城门深二百八十里,高六百四十里,门楣额皆银。金作门两扉关皆金也,有五百鬼,守门外宫中门。城中有种种山、河、湖、池、水泉、花园、亭阁、宫殿……它的每一处土壤,都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莲花,且'昼夜六时雨天曼佗罗华'……神龟的鳞片化作白菱轻舞,绿叶如杯斟满阳光的荣耀之城,那里住着诸天神佛,还有我的妹妹。
  还没来得及细细数那天帝殿上威风凛凛的大威德金三十四手所持之物,我已经又上一层……
  三十三天之上,云烟雾海,晨钟幕鼓,寂静虚言。
  道路被一分为三,一条延伸至虚无,一条画了个圆圈,一条通向大梵天的神庙。
  阜须走向了虚无,摩耶在神庙前哭泣,而我,我绕了一个圈。
  没有起点和终点之分,没有爱和恨之分,没有你和我之分。我是谁?你到底是谁?
  终于被放下,我这才明白,原来包子哥喊的是——天——鹅。
  比九万云鹏还要大的天鹅,通体粉红,异常诡异。
  牢牢裹住我的不是皮革,而是它的脚掌。有蹼无利爪,不然我早被抓穿了脊梁骨。
  我想我在哪见过它……哦,对了,迦楼罗在豪华区的素羽殿,殿顶上悬浮的羽毛,还有它上方的七彩巨鸟幻象!
  同样的粉红色,同样向四周散发的光点,光点由粉乳色渐变成透明的水滴,而水滴中继续繁衍出一颗粉红的光点,如此循环往复,生千千万,万万千,不绝不灭,是为永恒。
  传说,大梵天神周身呈粉色,他的坐骑是一只七个头的天鹅……没这么凑巧吧……
  好吧,我承认,这天鹅即使不是大梵天骑的那只,肯定也与大梵天脱不了干系。
  不然它把我扔在血琉璃桥上干嘛?
  粉红色的天鹅我是没见过,血琉璃桥我是走过好几回了。何况,那布条上画得清楚,六道中极险极隐蔽之地各有一座血琉璃桥通往阴尸林海,天道的那座桥,就在善见城第六层的大梵天神神庙后面。
  桥的那端,有一个老妖怪。
  天鹅堵在桥的另一端,光是那两黑溜溜的眼睛就有酿酒桶那么大,一个劲的甩脖子,用头顶我。
  我一个小跳,跃上桥栏,叉手道:“让开——”
  天鹅曲起长颈,又是一甩,我跳到另一边,又用梵语说了一遍。
  不依不饶,那大头作势又要曲起,我轻踏栏柱,噌——地飞到它面前。
  我指着丫鼻子说:“再跟这堵着我可就不客气了,一会别怪我虐待二级保护动物!”
  
  天鹅似乎听懂了,把脑袋摆正,小眼珠朝下,咽了咽口水……咽……口水?
  我顺着那对大眼珠的视线往下,啪——甩手就是一耳光抽丫嘴上 :“饿疯了吧你!”
  脱下里衣系在腰上,扎扎实实地遮住小小玩,我瞪天鹅,用鄙夷的目光训丫的,你见过这么生龙活虎的虫子么~!
  “啾——” 天鹅装柔弱。
  啾……???你说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居然像我家小锅那样发出啾鸣,简直了,齁恶心人的。
  说到小锅……你别说这家伙还……真有点……儿……不像。
  天鹅吐了口唾沫,确切的说,是个颜色像唾沫的布包。要不是正好吐在我身上,我是决然不会去看是什么东西的。
  布包封口处斜斜的露出一块褪色的布料边角,淡淡的红,像漂浮在恒河上的花瓣。
  “我安眠于夏日的白昼直至冬日的夜晚,百年之后,我将与你同处而卧,请静静等待那日的来临。”
  同样的布包,同样的画,阴魂不散……
  非要我去见你是吗,好,今天是你要热脸贴冷屁股的,我陪你玩到底!
  捏紧布包,转身走向桥的那端。
  浓得不见五指的雾蔼,翻滚出各种没有实体的形象,明王、天女、恶鬼、牲畜、单独的旅人、成群的送葬队、裸身的修行者、披散发巾的疯妇……还是那条蜿蜒在水面上的石道,头顶上密密麻麻的佛窟石山,尽头通往悬浮着的魂歌,黑色的大桥,跨越阴阳两界。
  轻车熟路的找到那堵透明的高墙,迈入。
  幻灯片似的世界,六道轮回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在次窥视。
  由水组成的世界中,漂浮着成千上万的尸体,白色的衣衫,长长的飘逸的金发……
  它们都有着同样的面孔,是摩耶,还是我自己?
  这无数双眼睛似要探索我的心境,微微睁开着,正如月亮要探测大海的深浅。
  光线交汇成一条沉沉入睡的巨蛇,将它的上千条头纱放在男人的脚边。坐在那里的男人,一如那纤尘不染的光芒,从海沫上冉冉升起,白芒绽放。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
  他不是帝释天,也不是毗湿奴。因为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浓得不能再浓的金黄,强大到足以创造世界的能力。
  我真想狠狠的将布包拽到他脸上。
  他微微侧过身来,嘴角挂着笑,眼里却满是怒意。我分腿站定,两手叉腰,抖脚。
  沉默。
  还是沉默。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他还是那么嚣张,我也毫不逊色。
  我在心里数数,数到一百,你要再吭不出个屁,老子就走人。
  97、98、99……1……00……101!操!
  “不说拉倒!”
  “不许跟别人睡觉。”
  好么,还TM不约而同,还TM异口同声。
  “别人?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包子哥!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你能将这个世界玩弄于股掌之上,我TM也不是你的玩具!”
  我真的把布包拽过去了。
  “小时候我不懂事,你给我铃铛我就收了,就算认错人怨不得你,后面那些事算什么?寒冰地狱的事又算什么?哦,你骗了我就骗了,老子跟别人睡觉你又跳出来搞破坏!不让我跟别人,那你给我写的这是什么?是,你是大梵天神,可我玩命不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皱眉了。我很高兴。
  “话说完了。把锅贴还给我,从此以后,我跟你两清。”
  …
  他还是不说话,不过估计气得够呛,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
  “啾……”
  小锅——!身后有响动,我反身向后扑去。
  扑到一只天鹅……就是之前那只。
  我推开天鹅,丫用尽全力扑在我身上,我差点就给丫弄趴下了,还好窜得快。
  “啾……啾……”
  我就奇怪了,你说你一鸟,老一副内伤的表情干嘛?
  天鹅耸着头,我看它都快哭了,伸手在它脑门胡乱揉了揉,我这人没别的缺点,就是看不得娘们流泪。
  然后我就触电了,不,是像触电一样,一股温暖的熟悉的热流从掌心传递过来,天鹅……那什么……锅贴?
  摩陀说父亲的那只凤鸾是公的,持梨说它不是一颗凤鸾的蛋,包子哥说这动物不安全不让我带在身边……
  在'第十八层'…无间地狱,深入地底的洞穴,我失去了信念还有半张脸。是什么,藏匿在我腰间散发出光与热?
  剑出说世界对着爱人,扯下它那庞大的面具。它变小了,小得宛如一个永恒的吻,一颗圆润的种子。粉红的神光,是此世界对你的庇护。
  我是吠陀的唵音
  我是空中的音响
  我是大灵的英气
  我是大地的清香
  我是众生的生命
  我是火中的焰光
  我是万有的永恒
  我是瑜伽的苦行
  我是超神超万有
  不生不灭永恒存
  还记得广目天王…持梨哆阿罗哆洗蛋时唱的那首颂歌么?
  是了,超神超万有、不生不灭永恒存的人,只有他——大梵天。
  粉红色的锅贴很丑,粉红色的天鹅很美。
  “丑小鸭么……” 我恍然 “——你个小叛徒!”
  看我终于明白,小锅两眼飚泪。
  既然给我了,就是我的。若是当不成战斗兽,仅是当坐骑,逃跑速度那也肯定是无鸟能及。
  我不相信剑出说的,我一生悲苦,得他庇佑个P。
  说好了两清,就两清。其实早就不该执迷于此,从须弥山掉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明白。
  看他一眼,敲敲锅贴的脑门,示意它Floew Me。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终是开了口,淡淡的,缓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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