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 下by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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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 下by易人北-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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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医?铁牛的爹到底是何方人物,竟能找得到那行踪飘忽不定的二位?最让悠惊讶的是,就算圣医心慈,禁不住别人哀求,但有那位在身边,别人就算想靠近圣医三尺之内,也还得先看那位答应不答应吶! 



二十年前武林中姓铁的高手……莫非是! 



「李伯说娘那时一直都像有心事的样子,俺那时小不懂事,直道娘喜欢发呆,而爹也经常看着发呆的娘心里犯愁,就生怕娘过不惯乡下的日子。在爹的担心中,就这样过了十年。十年啊,娘让爹做了十年的梦。生下小弟后不久,娘就走了……俺爹却没法从梦里醒来……」 



男人号啕大哭的样子真丑。其实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悠平生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有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但是……,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他们家那只傻牛,也不知怎的,雳王心里这个拧啊! 



「阿牛……」 



「俺爹是个傻子!她要走就让她走呗!俺们爷四个过日子不也一样?俺也可以帮爹带小妹小弟,俺也可以帮爹下田下地,爹为什么就……为什么就……呜哇!」 



叹口气,也顾不得维持面子里子了,悠抓起袖子给自己的夫人擦起眼泪鼻涕来。 



「阿牛,别哭了,将来我帮你爹出气。来,告诉我,你爹叫铁什么?」 



「俺心里一直把娘……也当作和爹一起死了,要不是那天和李伯出城不小心撞见她从轿子里探出脸来,俺都忘了她还活着这件事!」嘶,擤鼻涕。 



「原来她一直在骗俺爹,她说谎!她根本不是什么落难的千金……她怎么可以那样狠心,害死了爹还不够,还想要俺这个儿子的命……俺们铁家欠她的吗?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呜呜!」擦擦,眼泪怎么都擦不完,换一边拽过来继续擦。 



吴郑天和其它四名侍卫具认真观察起周围的状况来。总之尽量不把眼睛往那两位身上瞟。 



「阿牛,告诉我你爹娘的名字」天下的雳王认命的贡献出自己左右两只袖子。 



「呜呜……」大男人抓着悠的衣袖边哭边擦,哭多了,哭累了,酒劲上涌,慢慢得趴伏到桌面上,逐渐就只能听到时不时地抽噎声。 



「阿牛?铁向午?」 



没声了。 



拽拽那只被压住的袖子,拧拧那人的耳朵,「铁牛!」悠凑到铁向午耳边怒吼了一声。 



「嗯……阿悠?」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铁牛?」悠以为自己耳朵听错。 



「那个……混帐小白脸!老子迟早一天抓到他……拧下他……呼噜噜」 



悠慢慢直起身体。不留情的伸手用劲一扯,嘶啦一声! 



不在乎抖抖半截袖子站起身,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备车!带夫人回府」 



「是!」吴郑天立刻领命离去。 



车子来了,小酒家内罗列走出四位身强力壮的侍卫型人物,紧接着,就见一身材修长面目俊秀的年轻男子肩扛一庞然大物施施然走了出来。 



砰!把肩上睡得人事不知的累赘随手扔进车厢内,俊秀人物也随后上车关门。吴郑天在内的五位侍卫排列到马车两边,随着豪华马车车轮的滚动一起向城内行去。 



马车走了不到片刻,小酒家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堆闲人来向店家打听消息来了。就算天已黑透,还是有那明眼人认出了马车身上的家纹乃属雳王府。 



第二十三章 



不提雳王回到雳王府就立刻布下数个命令的内容,且说在子时,夜深人静,雳王府,雳王爷的寝室内。 



如果说皇甫悠原本还对铁向午的身份有一分半的怀疑,但在剥光男人的衣裤后,见到酣然大睡的狂人胸前挂着一块玄色八卦玉佩,看到那枚揣在狂人怀里脏的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图案的丝帕,悠已经可以十成十肯定号称当今第一高手的北岳狂人和他家那只傻牛确是同一人! 



轻轻摁摁铁牛左肋下已呈淡青色的掌印,虽然轻,但酣睡中的铁牛似乎仍旧感受到痛楚一般,身体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 



摸摸他家傻牛的面庞,悠在猜测在铁牛身上留下这个掌印的人是谁。 



此掌印悠并不陌生,在铁牛身上,他已经是第二次看见。第一次如果不是他碰得巧,傻牛大概已经死过一次。 



抓起铁牛的手腕,细探他的脉门。一盏茶后,悠放心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这次是狂牛,知道受伤了要疗伤,这段时间狂牛在京城销声匿迹大概就是躲起来疗伤了。 



会是谁打伤了北岳狂人?会有谁竟能打伤武林第一高手?观第一次掌印深浅,悠知道那只有在贴身攻击的状况下才能留下如此清晰的掌印,但又有谁能近得了狂人之身呢? 



会是他娘么?他娘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俗话说虎毒不食儿,他娘又怎能狠得下心肠?……铁牛的娘是谁? 



很想摇醒这只蠢牛把心中疑问问个清楚……想到就做!想睡?等本王问清楚了再说! 



「铁牛!你给我起来!给我清醒清醒!」我摇我晃我拍,看你醒不醒。 



「唔唔……呼噜噜」睡得香甜的铁牛抗议性的哼哼两声,大腿蹬了两下,随即又安静了下来。 



我就不信弄不醒你!不信邪的雳王下床走往外间,找到刚才洗漱时剩下的用水,一摸,嗯,刚好!够凉! 



不想弄湿自己床铺的皇甫悠把擦身的布巾丢进冷水里浸泡了一会儿,捞起来抖抖,对准铁牛的脸蛋就砸了过去。 



啪嗒!正中铁牛的脸盘。 



一个激灵,睡梦中的男人像是略微有了些知觉,右手臂抬了起来。抓抓,抓住脸上的布巾拖开,无意识的放到床边上,翻个身,继续睡。 



你挪开,我再给你砸回去。这次对准了汉子侧身睡时那弧度感颇佳的腰部。我丢! 



啪嗒!正好搭在铁牛的腰间。 



「唔……咕哝咕哝」发出一堆意味不明的声音,熟睡的男人闭眼皱眉不高兴的伸手摸到腰部,摸到冰凉湿巾随手把其拨掉。可能觉得这样睡不安全,男人又翻了个身,重新变回面朝上。 



两次不成功,气得悠抓起湿巾发泄似的砸到笨牛宽厚的胸膛上。我让你这么能睡!──悠完全忘了是谁灌了铁牛这么多酒。 



哆嗦了一下,铁牛抗议的大声咕哝,抓起胸前的湿巾使劲一扔。大概是觉得冷了,虽然屋里燃着铜炉暖意如春。铁牛开始伸手乱摸,看样子他想找被子盖。因为寒冷的刺激,铁牛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两粒受到冷水刺激的乳头开始变硬发涨,原本不起眼的两粒暗红小籽儿一下子在棕色的胸膛上变得显眼招人。 



不小心看到这一变化的悠,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为何,看到同是男人的这种平常的生理反应竟让他突然生出一种在偷窥闺中女子秘密的奇怪羞涩感。 



干咳一声,悠摸摸鼻子负手转过身。 



真是!就算真的看到女子这样的反应,我皇甫悠何时会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对阿!我干嘛要转身?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开玩笑!这家伙说起来还是我妻子呢! 



不到弹指间就想通的悠猛然转回身,理直气壮的盯住那两颗红褐色小豆豆。嗯,不赖,还算有些看头,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尝上去的口感如何? 



渐渐地,悠的脸上绽开了一抹明显不怀好意的诡异笑容。 



你喜欢睡是吧?没关系,你慢慢睡好了,最好你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这样本王也能省点劲。 



如今的皇甫大官人已经不急弄醒不知道现在是北岳狂人还是铁牛的铁牛,因为这会儿他找到了更吸引他更让他动心的乐趣。捡起被铁牛扔到矮凳上的布巾放到冷水里拧了拧,寻觅快乐的男人狞笑着拿着冰凉的湿巾挨近铁牛的身体…… 



可怜铁牛在睡梦中只觉得胸前忽冷忽热还有一点刺痛,哪晓得有人竟然在拿布巾反复挑逗刺激他胸膛上的两点。受到冰水刺激的小粒儿本来就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榴籽,再加上有人故意用布巾来回搓揉,小石榴籽儿慢慢膨胀又逐渐变软,反复几次后变成了两颗鼓胀胀的小肉豆挺立在宽厚的胸膛上。看得身为牛夫的皇甫悠大有成就感!而受不了刺激的铁牛感到胸前麻痒难熬,无意识的伸手抓挠起来。 



这一抓就抓出了事情…… 



男人本来就玩在兴头上,又正好挣扎于在到底要不要再一次抱抱男人尝试看的三寸窄缝间,你铁牛这时候在重点部位来上一抓,还连抓带揉!你说!你这不是成心火上浇油嘛! 



所以,当悠趴在铁牛背上发出阵阵满足的喘息声时,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结果乃是铁牛主动勾引造成的! 



清晨是美好的。右手摩萨着人家结实光滑的背部皮肤,左手抱着人家颈子,大腿夹在人家腰上,头枕在人家厚实的肩头上,浑身放松的不能再放松的悠这样模糊的叹息道。 



所以……,本王还要再多睡一会儿。 



就在天下的雳王抱着老婆美美的再度沈入梦乡时,有人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了。 



「唔……!好痛!」 



真是一场可怕的噩梦!铁牛悲叹。 



俺怎么会梦见阿悠把俺踹进河里还按住俺的脑袋不让俺上岸呢?感觉喝了好多河水,好想吐!铁牛咧咧嘴,觉得嘴巴也好痛。 



最可怕的是阿悠后来把他拖上岸后,竟然……竟然说他饿了,掏出一把尖刀就向他逼来!刚开始还以为悠要把他煮来吃,没想到他最后连刀子都不用了,扑倒他后就连撕带咬连抓带啃硬是把他生吞活剥了!之后还把吃剩的他用麻绳捆紧做成了叉烧…… 



怪不得俺浑身上下这么痛。难不成阿悠在俺睡着后偷偷揍了俺一顿? 



对了!俺想起来了!不是阿悠,是那个老头! 



头痛!腰痛!胸口痛!唔……,那么一大把年纪揍人还这么重!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动动,「哇啊!俺的娘哟!」 



怎么、怎么……俺屁股咋也这么痛啊!?难不成俺又拉肚子了?呜呜! 



「吵死了!闭嘴!一大清早叫什么叫!」有人咕哝着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阿悠……,阿悠?」委屈万分的铁牛这才注意到把自己紧紧缠住的麻绳的真身是啥。 



男人的眼皮撑开了一条缝,错开上半身扫扫眼前大大的一张苦瓜脸,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被自己努力啃噬后变得越发厚实饱满红润的嘴唇上。嘴角好像被他咬破了一点? 



「铁牛?」男人不确定的问道。 



「阿悠……」俺家阿悠真好看!就算是身上一件不挂! 



不用多想,这表情这语调不会错了,十成十是他皇甫悠娶的那个呆子!既然如此……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陪本王再来一次。昨天晚上你就只顾睡,害得本王一个人无聊到家!」──这绝对是骗人的! 



借题发挥的皇甫悠两手撑在铁牛赤裸的胸膛上坐起腰身,就这样两腿跨骑在人家腰上,眼睛不住在人身上扫来扫去还一边吃吃色笑。看来此人很满意自己昨晚辛勤的耕耘结果。 



铁牛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悠要和他再来一次什么,眼睛就不小心瞄到了垂到他小腹上并开始逐渐抬头的某个他很熟悉的器官。 



看到这个他很熟悉的清晨反应,铁牛忽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开始膨胀起来。 



「阿悠,俺要起来」 



「不准!」在透窗穿过的朝阳照射下,男人非常清楚的看到,厚实温暖的胸膛上那两粒被他欺负的快磨掉一层皮的乳头,在清晨冰冷的空气里又不怕死的渐渐从胸膛里凸现出来,淡淡的褐色因为被过度凌虐变成了深深的暗红。想到那份特殊的口感,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喜欢那两个小肉豆在他唇舌间滚动的感觉。 



试探的伸出手指拨了拨,他有点担心会把这两粒诱人的小不点玩坏掉。 



啪!男人的手掌被毫不客气地拍开。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的铁牛急得不住伸手推坐在自己腰上的人。 



「快起来!快让俺起来!」 



「休想!」 



被如此这般彻底拒绝的悠大大不快起来。脸一板,腰下用劲,手掌下压,硬是把铁牛死死按在床上,任他怎么挣扎也是纹风不动。顺便用指缝夹住右边的小小乳头,使劲一拧! 



「啊!阿悠你干什么!痛死人了!」铁牛痛的大叫,连忙去掰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 



「痛?这点就叫痛了,等下你不是要嚎得满京城都听得见!」从指缝换到指腹中,男人露出狞笑。我捏! 



「嗷──!」 



一声惨号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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