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晋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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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晋演义-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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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相去不多时,二人并至,用相说知共诛刘裕之事,兰欣然书名。长民于后堂排宴款待四人,四人各歃血为盟,计议待刘裕回京,埋伏精兵一千于新亭谷内,待裕至,以酒馔到亭内接程,待酒醉,唤兵冲杀之。计排已定,众人各散。
  却说长民心中暗喜;忽然步入后堂,见家奴秦庆与侍妾在暗处私语,长民大怒,唤左右拿下欲斩之。夫人劝免其死罪,各决脊杖四十,将庆童锁于冷房。庆童怨恨长民,夤夜扭开铁索,逾垣而走,径入江陵府中,告知有机密事来报。
  裕急唤入间之,庆童曰:“诸葛长民谋反,结连王用相等十人,立义状,待公回京,埋伏敢死士千人于新亭杀公。某劝他,反被痛打。”裕闻说,赏庆童酒食,即聚诸将,谓王镇恶曰:“诸葛长民谋反,今他家僮来此报我,吾先使人赍文书回京,说知我有急事回朝,彼必来迎。你领诸将从陆路面进,至新亭见诸葛长民及文武公卿,只说我在后来,延哄他在那里。
  我今日讨舟,密从故道先还入东府,执住兵符,与骁将丁旿引五百人密驰归城,把反臣捉祝”王镇恶得计,引众而行。使人先持书去讫。裕乃与骁将丁旿讨船,引五百壮士从水道连夜驰行。来至京城,离城十里水程安祝令人先去探听长民等公卿出迎不曾,使人去讫。

第三三七回 刘裕东府斩长民
  却说诸葛长民闻知刘裕有文书来说回京,即时聚集王用相、吴兰等众商议依计而行,令人引兵埋伏去讫。自排饮馔,引领百官,来新亭迎候。频日不见其来,又等至次日,忽见尘头起处,一簇轿马,约有千人,飞奔前来至近。长民心道必是刘裕到亭,视之是参军王镇恶,镇恶与长民相见,便问:“刘公来到不曾?”王镇恶答曰:“他在后,与我相迟二日起程。”
  言讫,辞了长民,众军行至京城之下屯祝长民信镇恶之言,与公卿只在新亭等候。
  却说刘裕探知长民出迎新亭,连夜驰入东府坐住,点鼓聚集官吏,晓谕:“长民反,因此收其兵符,密授丁旿之计,如此如此。”丁旿得计,依计而行。即令人出叫参军王镇恶引众入城,屯扎府前。又令人前至新亭,报说刘公从水路而还,叫公卿回来议事。使人得令,将此言即去报知长民公卿以下。公卿闻之大惊,长民与众急还至府门,入府内不见刘裕,只见丁旿自内慢出,坐于厅上。长民大怒曰:“汝等小人,何敢无礼?”言犹未了,被丁旿向前推倒,拔所佩之剑斩之。人首落地,众皆大惊,便欲来斩丁旿。时刘裕急出府堂坐定,大喝:“不得无礼!长民谋乱,故令丁旿杀之!”言讫,众各向前行礼,拜伏在地。
  裕令众官且散,只留下王用相、吴兰、黄顾、程辑四人夜宴。四人魂不附体,皆立于阶下,余公卿以下皆散。裕问四人曰:“你四人整日到诸葛长民家商议,不知何事?”用相曰:“无非只是人情礼节而已。”裕曰:“然纸中写者何事?”用相等皆讳无甚事。裕乃唤出庆童对证,用相曰:“汝于何处见来?”庆童曰:“你回避了我众人,和五人一处画字,如何赖得?”用相曰:“此贼与长民侍妾通奸,诬陷主人,今陷我等,不可听也!”裕曰:“既有证见,何为陷也?”言讫,喝令左右将四人去斩首号令。言未了,武士即将四人枭首号令,回来报知。裕乃唤参军王镇恶、龙骧将军蒯恩等一班人皆入,裕出义状示之,王镇恶曰:“明公今日何如?”裕曰:“据此情形,吾欲废其君而吊其民,择有德者而立之。”镇恶曰:“不可!明公威服四海,号令天下,盖有晋家苗裔故也。征讨有名,赏罚有制,军民咸助,所以常胜,不如存之,俾绝往古来今之议论也!”裕曰:“既不然,吾欲将长民一家老小诛之,必欲得其书罪恶以示于众。”镇恶曰:“丞相之意如何?”裕曰:“不诬之以谋反,岂能族诛乎!”镇恶曰:“事已至此,释之恐难。”裕意遂决,连夜尽收长民家小及弟黎民,付廷尉问罪明白,拿王用相等五家老小入官,明正反逆之罪。次日判赴各门处斩,良贱死者五百余口,内外官民无不嗟叹。
  时裕得丁旿而诛长民,时人为之语曰:“勿跋扈,付丁旿。”
  七月,朱龄石等大军往白帝城,取出一函书见曰:“卿众军悉从外水取成都,臧熹从内水取广汉,老弱乘高鉴从内水向黄虎。”龄石遂从其计。于是诸军倍道兼行。谯纵果使谯道福以重兵守涪城。龄石从内水至平模,去成都三百里祝纵遣侯晖夹岸筑城以拒,龄石谓刘钟曰:“今贼严兵固险,攻之未必能猝拔,且我意欲养威蓄锐静伺其隙,然后乘时而攻,则彼当其懈,我居其逸,策之无不胜矣,君意以为何如?”钟曰:“不然,前声言大众从内水,道福不敢出涪城,今大军猝至,候晖之徒已破胆矣!所以阻兵守险,是其惧不敢战也。因而攻之,其势必克。若缓兵相守,彼将知吾虚实,涪军忽来,并力拒我,求战不获,军食无资,三万余人,悉为谯子虏耳!宜急攻之。”
  龄石从之。七月,以兵攻其北城,克之,执斩侯晖,南城亦自惊溃。于是龄石令三军舍船步进,以攻贼营。贼营将次望风溃逃,谯纵弃城出走,尚书令马耽封府库以待晋师。龄石遂入成都,诛谯纵亲百余人,余皆安堵,使复其业。
  纵走出拜墓,其女曰:“走必不免也!不如死于先人之墓可也!”纵不从,投道福,道福不纳而去,纵大哭一场,乃自缢而死。
  龄石闻纵死了,乃送马耽于越隽。耽曰:“朱侯不送我京师,欲灭口耶!我必不免!”乃自引绳而死了,宗人收葬之。
  朱龄石遣人入建康报捷,晋帝大悦,下诏以龄石进监梁、秦州六郡诸军事,因此西蜀平静。

第三三八回 炽磐乘虚执虎台
  甲寅十年五月,秦广平公姚弼有宠于秦王兴,言无不从,然左右掌机要者,皆其党也。仆射梁喜等言于兴曰:“父子之际,人所难言,然君臣之义,不薄于父子,故臣等不敢默然。广平公弼潜有夺嫡之志,陛下宠之过也,无赖之徒,辐辏附之。道路皆言陛下将有废立之意,信有之乎?”兴曰:“岂有此耶?”喜曰:“苟无之,则陛下爱弼者,适所以祸之!愿迁其左右,损其威权,非特安弼,乃所以安宗社也!”秦王兴不应。
  会兴有疾,弼乃潜聚众将作乱。将军刘羌哭泣以告兴,梁喜等又复请诛弼,不得已,乃免弼尚书令还第。姚宜入朝,流涕上疏,请斥散凶徒以绝祸端,兴皆不听。
  却说唾契汗乙弗等谋反南凉,南凉王傉檀欲讨之,孟恺谏曰:“今年饥馑,未可轻动,慰抚杂部,足食缮兵,待时而动。”傉檀不从,谓太子曰:“蒙逊不能猝来,炽磐兵少易御,汝谨守乐都,吾不过一月即还矣。”乃率骑七千袭乙弗,大破之。
  未及还,西秦王炽磐闻之,率步骑二万袭乐都。虎台凭城拒守,炽磐以兵四面攻之,一夕而城自崩溃。炽磐入乐都,执徙虎台及其文武百姓一万余户于枹罕。
  傉檀兄子樊尼驰走以告傉檀,傉檀将士闻乱各皆逃散,惟樊尼不去。傉檀曰:“四海之广,无所栖身,与其聚而同死,不若分而获全!汝,吾长兄之子也,宗部之所寄,蒙逊方招怀士民,存亡继绝,汝其从之,必纳为孝矣!吾所适不容,宁见妻子而死。”于是樊尼遂归降于炽磐。只有难阴利鹿从之,傉檀谓曰:“吾之亲属皆散,卿何独留?”利鹿对曰:“臣有老母在家,非不思归,然委质为臣,忠孝之道,难以两全。臣不才,不能为陛下泣血而求救于邻国,敢离左右乎?”于是君臣对泣。时傉檀诸城皆降于炽磐,独尉贤政屯浩文明亹固守不下。
  炽磐使人谓之曰:“乐都已溃,卿之妻子皆在吾所,独守一城,将何为也?”贤政等答曰:“吾受凉王厚恩,为国藩屏,虽知乐都已陷,妻子成擒,不知主上存亡,不敢归命。妻子小事,焉能动心?若贪一时之利,而忘委付之重者,大王亦安用之?”
  于是炽磐乃遣虎台,以手书谕之贤政,贤政乃谓虎台曰:“汝为储嗣,不能尽节,面缚于人,弃父忘君,堕万世之业,贤臣义士,岂效汝乎?”傉檀至左南,无处栖身,乃降于炽磐。炽磐闻傉檀至,遣使郊迎,待以上宾之礼,以为丞相。岁余鸩之,并杀虎台,复称秦王,置百官。南凉自乌孤至傉檀,共三世,凡十九年,至此而终。
  八月,魏王嗣遣谒者于什门使于燕,诫其勿辱君命。什门去至和龙,不肯入见,曰:“大魏皇帝有诏,须冯王出受,然后敢入。”燕王冯跋不出,使人牵其手,逼令其入,什门入不拜,跋使人按其项,什门曰:“冯君若拜受诏,则吾自以宾主之礼相见,何苦见逼耶?”冯跋大怒,幽执什门,欲其降之,什门终不屈之。衣冠敝坏略尽,虮虱被体,冯跋遗之衣冠,什门不受。
  九月,晋荆、雍都督司马休之颇得江汉民心。子谯王文思在建康,性凶暴,好通轻侠,刘裕恶之。有司奏文思擅杀国吏,诏诛其党而宥文思。司马休之闻之,使人上疏谢罪,请解所任。
  裕不许,而执文思送之,只令其自训励,欲使杀之。休之但上表废文思,以书陈谢。裕不悦,使江州刺史孟怀玉兼督豫章六郡以备之。

第三三九回 刘裕发兵讨休之
  乙卯十一年正月,刘裕收司马休之次子文宝、兄子文祖,赐其自死讫。裕自领荆州刺史,将兵击之。以将军刘道邻监留府事,刘穆之兼右仆射,命国事皆决于穆之。
  时雍州刺史鲁宗之自疑不为裕之所容,与其子竟陵太守鲁轨起兵助休之。二月,休之知次子文宝等被害,发兵讨裕,又遣人上表罪状刘裕,裕乃勒兵拒之。裕又以密书令人招休之录事韩延之为内应,延之不允,令人回书曰:辱疏。知以谯王前事,亲率军马,远履西畿,良增叹息。
  司马平西体国忠贞,款怀待物,以公有匡复之勋,国家蒙赖,推德委诚,每事询仰。谯王见劾,自表逊位,又奏废之,所不尽者命耳!而公以此遽兴甲兵,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裕足下,海内之人,谁不见足下此心,而欲欺诳国士!自谓“处怀期物,自有由来。”夫刘藩死于闾阖,方诸葛毙于左右,甘言诧方伯,袭之以轻兵。今又伐人之君,陷人以利,真可谓“处怀期物,自有由来”矣!吾诚鄙劣,尝闻道于君子。
  以平西之至德,宁可无授命之臣乎!假令天长丧乱,九流浑浊,当与臧洪游于地下耳!
  刘裕开视其书,以示将佐曰:“事人当如此矣!”诸将佐皆默然。
  时韩延之以裕父名翘,字显宗,乃更其子曰翘,以为不臣之意。刘裕遂使参军檀道济、朱龄石将步骑五万出襄阳,江夏太守刘虔之聚粮以待。鲁轨被道济攻击杀之,取其粮以给三军。
  裕又使婿徐逵之、蒯恩、沈渊等以军三万出江夏口,与轨战。
  逵之未尝经战,一见敌兵强盛欲走,因此众溃,大败而死。裕闻之大怒。三月,裕率诸将济江,休之兵临峭岸,裕军士在岸下,无能登者。裕自披甲欲登岸,诸将谏之,不从。裕怒甚盛,主簿谢晦向前抱持裕曰:“主公不可登险!”裕抽剑指晦曰:“我斩卿!”晦曰:“天下可无晦,不可无公!”将军胡藩以刀头穿岸,裂容足指,使三军腾之而上,随者稍众,直前力战。
  休之兵稍欲退,裕以兵乘之,休之兵遂大溃。裕以大众攻克江陵,休之、宗之皆败而走。鲁轨留守石头,见司马休之众溃大败,料事不济,不敢接战,来守石城。刘裕直遣兵攻破石城,休之与鲁宗之、轨等惧走奔秦。宗之素得民心,士民争为之卫送出境,追兵尽境而还。
  休之至长安,拜降秦王。兴以为扬州刺史,使侵扰襄阳;复使宗之将兵克襄阳。未至,宗之已卒。
  刘裕知休之奔降于秦,乃令众将还建康,奏帝以穆之为左仆射。

第三四○回 魏占荧惑在东井
  八月,魏比岁霜早,云代民多饥死,太史令王亮言于魏王嗣曰:“按谶书,魏当迁邺,可得富乐。”嗣以问群臣,博士祭酒崔浩、特进周澹曰:“迁都于邺,可救今年之饥,非长久计也。山东人以国家居沙漠之地,人畜无涯,号‘牛毛之众’。今留兵守旧都,分家南徙,不能满诸州地,情见事露,恐四方皆有轻侮之心。日百姓不服水土,疫死必多。而旧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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