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比成功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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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比成功更重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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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尝试。那些敢于去尝试的人一定是聪明人,他们不会输。因为他们会想,“即使不成功,我也能从中学到教训。”所以,只有那些不去尝试的人,才是绝对的失败者。
  有时候我们回过头去看看过去,对比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就会发现:有些人比你更聪明、更杰出,那不是因为他们得天独厚,事实上你和他们一样好。如果你今天的处境与他们不一样,只是因为你的精神状态和他们不一样。在同样一件事情面前,你的想法和反应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比你更加自信,更有勇气。仅仅是这一点,就决定了事情的成败,以及完全不同的成长之路。
  自信是什么
  张亚勤的观点:自信是一种感觉。
  自信是一种感觉。一个人的成长,然后成功,往往靠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引导了你的判断。一个正确的判断,不仅决定你在一件事情上的成败,更重要的,它就是你走向哪个方向的分界线。比如有两个人,有着同样的环境,其中一个突然就上去了,另一个人可能永远都上不了这个台阶。最重要的区别是他做出了什么样的判断。这个东西无法用考试分数来衡量,但却具有决定意义。我从小到大,周围总是有很多人,只因一念之差,后来就一切都不同了。
  王坚的观点:自信是你内心的标准。
  有些人一定要得到第一名,一定要读个重点中学,或者名牌大学,才能让自己更自信,其实那不是真正的自信。那些过分强调成功,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人,其实是不那么自信的。一个真正自信的人,一定非常强调自己的观点,但是也可以随时放弃自己的观点。放弃也是需要自信的。过分地想让别人认可自己,比如一定要争“第一名”,就算得了第二名都会认为自己有问题,这不叫自信,叫“底气不足”。本质的问题还是,你自己是怎么样的人,是自己内在的标准,世界上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自己的,你用不着通过考试来证明自己的学习好不好,也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你。
  张宏江的观点:自信就是摆脱束缚。
  中学以后我开始懂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我发现我的生活跟在家里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跟在学校里面也不一样。于是我开始表现自己,开始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有了一种往上走的愿望。当我强烈地想要超脱中学和大学里那些教育方式的时候,或者说真正悟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摆脱了自己所受教育的局限性,这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进入一个新的境界。
  沈向洋的观点:自信是战胜恐惧的渴望。
  自信是一个人战胜恐惧的渴望。自信就是我们对自己的成长能力抱有信心。我们应当像自己期望的那样成长起来,但是我们又总是怕这怕那。其实最恐惧的事情不是别的,而是恐惧本身,所以自信是在战胜恐惧中获得的。你只要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自信不是与生俱来的,自信需要培养。可是,人们总是梦想不付出代价就获得自信,就如同他们总是梦想不用劳动就获得财富一样。
  新发现
  1。在“你是否自信”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所有研究对象都做出肯定的回答。这同他们对“你是否聪明过人”这个问题的百分之百的否定形成鲜明对照。
  2。在100%认定自己非常自信的同时,又100%地有过恐惧、紧张的经历。
  3。抛弃了自信和成功联系在一起的旧观念。事实上,建立在成功基础上的自信并不牢靠。自信是建立在对自身价值的深刻理解上,而不是建立成功上,因为没有人能永远成功而不失败。
  4。只是在那些不够自信因而特别想要证明自己的人身上,是否成功以及别人是否认可,才显得特别重要。真正自信的人并不在意某些“公认标准”,比如是否超过别人。他们更在意自己内心的感觉。
  5。教育是培养学生自信的过程。

第26节:第三章 我到底要什么?(1) ↑回顶部↑

  第三章 我到底要什么?
  英文difference,可以与中文里的“不同”、“差异”或者“特殊”相对应,可是这个词里的另外一种含义,不仅无法和中国人的文化相对应,而且南辕北辙。西方人使用这个词来描述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的时候,通常表示一种强烈的赞扬。事实上,与众不同在西方文化中总是被看作一种正面的品格,受到鼓励。但是我们中国人往往相反,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总是给父母和老师带来烦恼。当大人对孩子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或者“怎么就你特殊”的时候,脸色一定非常难看,那是在表示一种强烈的斥责。如果他们说,“看看人家,你怎么就不知道学一学”,那一定是在要求孩子把自己变得像别人一样。
  2003年夏季的一天,在北京一个普通人家里,父亲和儿子之间有一段对话。当时父亲正在电脑上写一句话:“我们站在21世纪的入口处,世界千变万化,可是整个社会都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求我们的后代成为一模一样的人。”
  写完之后,他忽然想和儿子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儿子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从小到大按部就班完成了学校的所有课程,得到很不错的成绩,但却总是对学习对学校表现出强烈的厌恶,所以父亲觉得儿子一定有话要说。
  “是啊,”儿子看到父亲写的话,当即认可,“我已经上了12年学,我和我的同学们每天都在读一样的书,做一样的作业,老师拿同一个标准来衡量我们,不是对就是错,然后我们通过同一张考试卷,然后我们奔着同样的目标——好大学。”
  “你觉得不该这样?”
  “要是让我自己选择,我不会这样度过我的童年和少年。”
  “那么你到底要什么?”
  “那……那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不想像现在这样读书,可我说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奇怪,这问题我怎么从来没想过?”
  “去年你和500多万个孩子一同考大学,今年更多了,有600万。这么多孩子都在努力,可是有多少人从这种努力中享受到快乐?大概最强烈的感受是苦不堪言。”
  “岂止苦不堪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做的事情,不是爸爸妈妈老师同学要求你做的,不是你‘不得不做的’,不是你‘应该做的’,而是你‘想做的’。”
  “可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吧。我们国家的教育已经定型了,谁敢不按它的路子走?除非你直接把清华、北大给拆了,学生不分先后,大学不分好坏。”
  “不是把学校拆了,而是把你对学校的看法拆了。”
  “把‘看法’拆了?”
  “对,改变你对学校的看法。”
  读过这段对话,我们再回头来看“difference”,可以隐约感到,这个英文单词包含了“E学生”的第三个秘密,那就是:
  我到底要什么?
  “深蓝”是怎样炼成的
  我不是教授的好学生。因为我不喜欢按照教授的计划走,总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许峰雄
  80年代后期计算机领域发生了两件大事,轰动世界。它们出自美国卡耐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系的两个学生。
  其一,全世界有几十位最优秀的计算机专家在研究语音识别技术,他们全都绞尽脑汁,想让电脑听懂人类的语言,但是直到1987年,有一个20多岁的学生开创了历史,那就是李开复。
  其二,1988年,一台名叫“深思”的计算机第一次成为“国际大师级棋手”,并且战胜国际象棋特级大师本特·拉尔森。它的制作者是许峰雄。
  直到今天,许峰雄和李开复仍然是卡耐基梅隆大学的骄傲。如果我们回过头来,重新估量这两个人的杰出表现,就会发现:每一个学生身上都拥有无限的潜力。大多数学生从来没有尽善尽美地表现自己的能力,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从来没有产生过一种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冲动。只有很少的人能够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感觉到它正在前边召唤,不顾一切地去抓住它。强烈的渴望不但产生了勤奋,还创造着天分,激励着他们超越一切障碍,与众不同。
  我们在《追随智慧》中已经叙述过,李开复是如何与15位专家分道扬镳,另辟蹊径,而他的导师罗杰·瑞迪教授又是怎样“不同意他,但支持他”的。现在让我们来看许峰雄。当年他是比李开复早一年入学的博士生,如今他是微软亚洲研究院的高级研究员。
  看见许峰雄的时候,我们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深蓝”:这就是那个被叫做“深蓝之父”的人吗?
  是的,就是他。他和他的两个伙伴制作出来的那台“深蓝”是个庞然大物,有1。4吨重,里面装了32个并行处理器、世界上所有国际象棋大师的棋谱,还拥有每秒计算2亿步棋的能力。1997年5月11日,许峰雄用它战胜了卡斯帕罗夫。后者拥有很多辉煌的头衔:国际象棋世界冠军、世界排名第一、特级大师、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国际象棋棋手。所以,“深蓝”的胜利让全世界电脑和人脑两大领域又惊又喜,还有一种五味俱全的感觉。自从1958年国际商用机器公司那台名叫“思考”的计算机掀开与人类博弈的第一页,“40年人机大战的历史”就在这一天彻底改写了。
  “别人都说你在卡耐基梅隆大学是个非常出色的学生,是吗?”有人这样问许峰雄。
  “我也不知道,”他腼腆地笑了,“我们学校不分名次,学生也就是合格和不合格两种。不过,我不是教授的好学生。因为我不喜欢按照教授的计划走,总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此人中等个子,看上去温文尔雅,年龄不算大,却已早生华发,一副深度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有时候有些木然,心不在焉,但是突然间又会神采飞扬,把脸上的表情甚至全身都带动起来。1997年5月那次持续一周的“人机大战”之后,“许峰雄”这个名字在全世界传扬开,也为很多中国人知晓。但是昔日的同学和今日的同事并不叫他“许峰雄”,而是叫他“CB”——Crazy Bird,意思是“疯狂鸟”。
  “CB”的早期教育简历很简单,但却令人印象深刻。他出生在台湾,自幼“好新奇之事”,中学时期“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天空海阔恣意驰骋”。在台湾大学读书的时候成绩优秀,但他给同学留下的印象是“思想异于常人”、“特立独行”。1982年他来到美国,进入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系,又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学生。他所谓“不是老师的好学生”,包含了如下一个事件:有一天校园出现一个“黑客程序”,可以控制老师学生的计算机系统,还能把人家私下往来的电子邮件发布到学校网站的电子布告栏上,以至那些诸如“昨天我在洗手间捡到的连裤袜是谁的”之类的隐私也被公开。结果证明始作俑者正是“CB”,而他只不过是在“愚人节”里开了一个玩笑。当今微软公司负责全球科研的高级副总裁里克·雷斯特博士,就是这一事件的“受害者”之一。那时候雷斯特是这所大学里的教授,而“CB”是计算机系一个尚未取得博士学位的学生。

第27节:第三章 我到底要什么?(2) ↑回顶部↑

  不久以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再次证明此人所谓“特立独行”不是夸张,他后来总是说,自己走上“人机博弈”的道路“完全是机缘”,也是在说这件事:
  有位教授来找我,要我帮忙去完成一台能下国际象棋的电脑。我喜欢下棋,也喜欢电脑,还知道让电脑学会下棋的努力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但直到那时为止,电脑还只是具有业余级别的棋力。我喜欢做这件事,可是我不能同意教授的计划。他们打算按照国际象棋的64个格子做出64块芯片,所以那是一个很大的东西。我觉得这种做法很笨,对教授说:“现在的技术可以把这些东西装进一个晶片,为什么要做64块?”教授坚持当时流行的观点:如果加快电脑速度,必然增加电脑体积。我说“不一定”。结果我和教授发生了冲突。我说:“如果你做成一个芯片,我就参加。”教授很生气,说我“根本就不想做。”
  “CB”离开教授,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非要做出一个来。”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导师孔祥重。导师支持他,但又说:“人家已经开始,你忽然另起炉灶,所以一定要做得很快。学校没有时间等你。”
  导师问他需要多长时间,一年还是三年?
  他说:“6个月。”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历程。没有人要求他去做这件事,那是他自己想要的。“很多事情,你不做就不会理解其中艰难,一旦做起来,才能发现自己低估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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