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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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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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薄雨渐收,夜风轻吹暮秋的残叶,凉凉的湿意一丝丝窜进门窗隙缝。  

  华月荷掉魂似的呆看圆桌上几道看起来精致却已冷掉的佳肴,自白天被掳来,她滴水未沾,满满的疑惧已塞满了她的胃,也因为心乱如麻,连自己通身起了寒傈都不自知。

  她从未预料到两人睽违之后还有缘分能再遭逢,她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对未来感到茫无头绪。 

  “小姐,你怎么没吃呢?”看起来机灵的少女推开房门,一看到圆桌上的碗筷丝毫未被动遇,皱着眉间道。

  女孩不声不响地出现,吓到华月荷,待她稍稍饮了心神,便腼舰地回答,“我没什么胃口。”

  “这可不行,大爷交代你一定要吃点,不然,你喝点茶好了。”女孩口气不凶,但态度强硬地让华月荷不敢拒绝。

  “嗯!好吧!”华月荷勉为其难啜了一口冷茶。

  “姑娘.这里是哪里?”华月荷喝完后。问道。

  自被带来这里后,除了眼前为她送来晚膳的小姑娘外,她未见到其他人现身,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往何处。来到不熟悉的环境,她的一颗心被高高地悬起,人显得旁徨失措。

  “这屋子是县太爷向我们家郑员外商借的,作为京里来的大爷暂住的地方。”女孩爽快地回答。因为她伶俐聪敏,主人才放心地叫她来服侍这些看来不凡的官爷。

  原来这座华丽的屋子是宣奕他们假榻的地方,他是贵不可言的贝勒爷,也无怪有劳县太爷出面。

  华月荷还想继续问下去,大门忽响起,推门而人的是一脸冷峻的宣奕。

  “大爷,你交代的话我有做到喔!”一瞧见宣奕,女孩神情蹙迫地说。

  “嗯!你先下去吧!”宣奕灼灼的长眸紧瞅着脸色发白的华月荷,心不在焉地回答女孩。

  女孩一溜烟就不见人影,只留下宣奕和华月荷两人独处。

  灯台上的灯芯焰焰,亮得吓人,让华月荷的眸子把宣奕俊雅的五官看得分明清晰。

  难耐紧张且螫人的空气里,华月荷微垂着脸,怔忡不安地站起来向居高临下的宣奕问安,“贝勒爷安。”

  宣奕微勾漂亮的唇角,状似轻松地说:“华姑娘,怎那么生分呢?我们并不是今天才见过面啊!”

  华月荷猛地扬头,瞠大柔水般的杏眸,娇容顿时失去颜色,“我……我“啧啧!我以为薄纱下不是无盐嫫母,就是貌不惊人,没想到居然艳如桃李。”宣奕讥讽地说。

  倏忽,宣奕轻浮地扣住她的杏脸,用一双深不可测的俊眸细细地打量她。

  她的脸色苍白却不减清丽,冷颤的唇瓣则像朵雪地里的红花,盈盈的秋水则脉脉不得语。

  随后,他指尖徐徐地滑向她挺而不垂的隆起.大掌紧紧地罩住,“不过,谁知道这底下包藏的是什么?”

  柔软的胸脯抖瑟地置在他大掌中,他心中冒出一股淫邪的快感。

  华月荷屏气吞声,为他的恣意,惊惶地瞪视在她眼帘里看起来巍巍峨峨的宣奕。

  “怎不说话?你蒙着面纱时,可是呶呶不休。”他讥笑她的沉默。

  “你知道了……”她失魂落魄地说。

  她胸口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宛如惊喜和惊惧揉合在一起,咽下去的是苦和甜两种极端的滋味。

  “当然知道了。”宣奕得意地说,他的大掌突地紧紧一捏,掐住她丰满的浑圆。

  他力道不小的双掌,宛若磨臼般碾压她的双乳,她急急地道:“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宣奕一边讪笑,一边不停手地挤压。

  “我……”

  “该死的女人!囚困我、毒害我,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宣奕忽地勃然大怒。

  “我……”种种的万不得已骤涌起,华月荷有百口莫辩的心酸。

  俄而,宣奕倏地放开她,双手反剪,神色严峻地说:“我确切地怀疑你和叛贼有勾结。”

  “叛贼?我没有!”华月荷惊慌地说。她原以为这是为了拘执她,他们构陷她的借口,万万没想到,似乎确有其事。

  “你敢否认你不识文仲吗?”

  “我……”为什么文叔被当成叛贼。加坠五里雾中,华月荷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他就是助你为虐的人吧?我这样说没错吧?”

  “啊……我……” 

  “其实也多亏他,才让我顺利地找到你。”

  原来,宣奕在脱离华家囚禁后,依残存不多的模糊印象,描述文仲的身形和长相,曾受文仲医治过的当县县令,毫不迟疑地指认出,进而获知神秘女子的身分。同时,他们也暗查出文仲和他们追缉已久的叛贼有来往。

  因为耽误不少时日,宣奕在知道真相后,搁下自己个人恩怨,刻不容缓地处理他们缉拿的反贼。也就在近日,追捕行动几近大功告成,宣奕才舍下任务,亲自带大队官兵大张旗鼓地奔至华府。

  虽然他的人马到目前为止还没捉拿到文仲,不过能将最重要的华月荷擒住,让文仲脱逃的事,他毫不在意。

  “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不是贼党的党羽之一?”宣奕目光炯炯,直视神色惊慌的华月荷。

  “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什么叛贼,也不认识什么贼党。”华月荷急急摇头,神色切切地说。

  “何以见得?”

  “我……我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华月荷悲伤地想。不可否认,文仲的来历她从不清楚,她总以为这是江湖好汉的特色。

  “哈哈哈!你该感谢那些身陷监牢的反贼没供出你的名字,所以你今天还安然地待在这里,但往后若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法的情事,休怪我绳之以法。”宣奕口吻轻快,但眼哞锐利得像只鹰隼。

  华月荷无言以对,只能用一双清澄的眸子含着哀伤,目不转睛地细看冷酷的宣奕。

  “你不冷吗?”宣奕陡问。

  华月荷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深深感动一样,点了点头,“不怎么冷。”她含蓄地回答,她深信身体扬起一股莫名的温暖,是受他-二句很平常的问话所打动。

  今天被他们擒捉到这里,她走得仓卒,连一字半句都没交代,更遑论随手携带遮雨避寒的衣物。

  “是吗?照理说,那媚药该发挥作用了吧!”宣奕瞥了一眼在圆桌上冷掉、难以下咽的食物。

  那满满的一桌菜看起来像未被食用过,他暗暗揣度,她约略只喝了几口茶水,所以那春药药力缓慢而不明。

  “什么!”华月荷杏眸圆睁,满脸讶异、骇然。

  “呵呵!你不明白吗?你的晚膳、茶水都被我掺了春药。”宣奕一脸欣欣得意。 
 
第五章
 
 
  “为什么?”华月荷万分惊恐地问。

  “不为什么?一报还一报而已,只是我没你那么笨,还下迷药,你吃了迷药,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哈哈!”宣奕笑得好邪佞。

  莫怪他狡犹,这根本是她咎由自取,她既然小觑他有仇必报的性格,胆敢触犯他,那么等着领受他的玷辱,则是理所当然,所以他对自己卑劣手段就不以为意了。

  华月荷一脸深情不悔地凝望着丰神俊美的宣奕,“我从不后悔。”

  她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也明白会受到无穷无尽的羞辱,会让她有这股奋不顾身的勇气,是源白她腹里小生命给予的默默力量。

  “哈哈哈!很好,那么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凌辱,你是甘之如饴罗?”

  “我不会逃避。”华月荷坚毅不拔地说。

  “是吗?”宣奕挑逗似的斜睨。

  华月荷胸口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他亮灼灼的俊眸衔着浓浓的欲火,饶富趣味地打量她浑身,让她莫名地遐想到自己可能身无寸缕。

  她不自在地撇开娇颜,逃离他具胁迫的逼视,受他含欲的眸光影响,她身体飞快泛起一股滚滚的焦躁。

  愈去思索那股莫名的燥热,她愈是难以忍受身上丝绸衣物紧密裹住自己的肉体。

  她如芒刺在背的神色和细微的骚动,宣奕一目了然,他默不出声,只是为了等待她受不了欲望压境时,像他之前一样挫败地投降。  宣奕长眸暗含讥刺,悠然自得地坐在华月荷的眼前,仿佛在戏台下欣赏一出精采绝伦的好戏。

  胴体的躁动加剧,华月荷忽地重心不稳,不雅地跌躺在床榻上。绸缎缝制的衣裳不再顺服地掩住身体,反而是揭起一角,露出红色的抹胸。

  华月荷满脸羞愧,急急地拨下衣摆,不料,被冰冷的纤指一碰,舒解了焦灼,被轻拂遇的地方,顿时泛起一股酥麻感。

  她情难自抑地娇吟,竟宣泄出她急窜起的欲火,“啊……一听到她宛转娇啼,宣奕身体一僵,发亮的俊眸也轻掠过一缕欲望。

  那欲火来得汹涌,华月荷脱口的娇吟就不再停止,她吟吟哦哦的声音,刺激着宣奕敏锐的感官。

  华月荷无助地蠕动娇躯,秀美的双眸变得蒙胧,两手也急急地拉扯衣衫,只是她愈急躁,纤手也.愈显得迟顿。

  华月荷沮丧地呻吟,那又麻又痒的感觉像是小而刁钻的蚂蚁爬到身上,她万分痛苦地想拨开那恼人的折磨。

  俄而,一双坚毅并硬实的大掌,粗暴地撕开她胸前被揉乱的对襟,他邪美的双瞳顿时映射出她肩胛上的雪肌。

  华月荷吃惊地盯视俯瞰她的宣奕。

  “休想我把你当成良家妇女!”他固执地合理化自己的举动。

  “我……从不奢求……”华月荷吃力地回答。

  “呵呵!浪女就是浪女,我毫不怀疑在我之后还有多少男人碰过你。

  说!有多少男人啊?”宣奕语带鄙夷。

  “没有,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是吗?那么,单单我这个倒楣的男人遇到你这个急于发浪的妖女罗?”

  “不要这样说我……”身心全受折磨,华月荷痛苦地说。

  即使她心头默默体认出将有接踵而来的侮辱,但目睹他轻蔑的眼光和聆听他嘲讽的口吻,心里还是不免难受、黯然。

  宣奕的大掌覆在她艳红的肚兜上,慢条斯理地拧揉她喘吁吁的胸脯,“说你不是浪女吗?少笑死人了,你全身都着火了,漂亮小嘴还不肯认输?”他撇嘴,满脸轻视地说。

  宣奕坚硬的双掌无情地压挤她柔软的胸口,虽然他的态度轻佻,可是他的动作却舒缓了她娇躯的炽热,她的身体诚实地流露出极企求他的爱抚。

  倏地,他修长的指尖隔着红色抹胸捻住她丰胸上的凸起,她猛地亢奋地娇吟,“啊……”

  他敌意地用力扭转那两粒小红点,像是被蚂蚁咬嗜的刺麻感让她不住地蠕动。

  “怎么了?很舒服,对不对?”他坏心眼地说,似乎冷瞧她受欲望噬啃感到有趣。

  “啊……我……不知道……”她周身燥热,四肢百骸仿佛被倾注源源不绝的欲望熔浆。

  “是吗?让你知道,这和你上次的经验是截然不同喔……”宣奕弯身,俊脸热情地在她耳根后轻声细喃。

  对他来说,她初次经验根本不算是交欢,有如动物交配,为传宗接代的交媾,他向来不屑一顾,即使应付个青楼花娘他也从不苟且了事。

  “什么?”她惊疑地说,心里却不受她控制地涌起一股湍急的兴奋感。

  她唯一的欢爱经验,除了在最后享受到欢愉的高潮外,在开头时就因她的不谙吃尽苦头,而在过程中她又总觉得差了什么……除了少掉那层贞操薄膜外,她犹纯真得像是一个无知的处女。

  “对啊!要不要试看看?”他眼底蕴藏一丝邪笑,继续对她喃喃捆语。

  就满足他的欲望来说,他不下于她,他也急于探索她的身体,激发她绵绵的欲火。他要在灯火通明之下,定睛看她为欢愉失足、堕落,冲淡因她萌生的怨恨。

  他挑逗她的轻声耳语,就像邪美的恶魔的甜言蜜语引诱着怀春的少女纵身跳入火海。有绝对的致命吸引力。

  无视她的优柔,他湿热的舌尖开始轻舔、慢吮她细嫩的耳垂,在瞥见她双肩难耐地轻颤后,轻巧的舌尖不再绕着耳垂打转,渐渐顺着耳根滑向她白皙的颈项。

  他舌尖若有似无的挑逗,让她禁不住地呻哦,待他轻吸、细嘈她洁白的颈背后,她全身更泛起小小的疙瘩,抖瑟不已。

  “不要……”她固执地抗拒。  

  “真的不要吗?”他的薄唇移向她的耳畔,惋惜地说。

  似乎要考验她可笑的决心,他的大掌亲昵地摩挲起她的肩胛。

  她艰巨地点点头,咽喉紧绷地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强硬的双掌已从泛红的肩膀出其不意地钻进她单薄的抹胸下。

  宣奕的嘴角得意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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