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续集)+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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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续集)+ 番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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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没有受伤?”我的神经都绷紧了。 
“还好,只是轻伤,没事。”阿平连忙补充。 
我厉声问:“谁干的查出来没?” 
“目前推测是宙风得到九龙那块地开罪了同时行动的东南亚阔佬,他们看上那块商业区很久了,到头来却被宙风抢得先机,一直不爽侍机报复。”阿平愤愤道。 
“他们不过是想吓唬人,回来後再酌情处理,不要留把柄给他们。”我知道,凭郑耀扬目前在此地的势力,很少有人真的敢动他,敌人也怕目标太大,弄砸了不好收拾。伴著权力扩张,势必会惹来一帮强徒的觊觎。 



一旁的男人听了我的话表情很耐人寻味,突然吹声口哨扬声问我:“他没怎麽样吧?” 
我没理,嘱咐电话那头的人马:“这几天行事小心一些。” 
“是。陈总。” 
收线後,我淡淡瞥某人一眼,他仍是嘻皮笑脸:“看来,姓郑的真是十足信任你啊,一有情况,手下立即来通报你。看来我的买卖是小事一桩喽。”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从沙发里扯起来,他没防备,稍稍一惊,眯起眼盯著我,但并没有反抗动作。 
“阿仅,你最好谨慎一点。”我满脸警告,“惹火我,不要说我不讲情面。办事有办事的规矩,来强的,你不一定斗得过宙风。” 
“为郑耀扬守原则?”阿仅挑了挑眉,“目前来说,在你心里头,他冒风险比我冒风险更让你紧张吧?” 
“你想说什麽?” 



“根据我收集的情报,我发现──”他凑近我,“你跟郑耀扬的关系好像不只上下级这麽简单吧?” 
我笑;“你想发表什麽意见?” 
“只是好奇罢了。”他示意我放开他的衣领,轻声提醒,“喂,还有手下在旁边,你好歹给我点面子嘛。” 
我推开他:“没事我走了。把陈扬带下来。” 
“嗯……陈扬?”他偏著头咀嚼这个名字,“这个扬不是指郑耀扬吧?哈哈。” 
“阿仅,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OK,OK!我收嘴。”但却又不知死活地靠上来在我耳边说,“兄弟一场,我只是怕你出轨影响前程罢了。小侄女我刚才已经派人送回家了,你别懊恼。” 
“在香港,还轮不到你这半调子的大哥来提醒我该怎麽样。”我转身往外走。 
“阿硕!”他在身後叫住我,“我希望是我猜错了。” 



我快速回头,同样顾忌附送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如果你猜得没错,你打算怎麽办?” 
“你别想耍我,我可不好骗。”他的笑僵了僵。 
“陈仅,我的一切不用你来安排和费心,过去没有连累过你,现在也不会。”说完最後一句,我毫不犹豫地大步踏出去,也没有一个保镖敢阻拦这张和他们老大长得一样的脸。 



我一回去,马莉就冲到门口来迎接我:“噢陈硕,谢天谢地。她回来了,安然无恙,看你没消息,我差点报警。”马莉拉住我,一脸惊奇,“小陈扬说……那个人和你长的──” 
我用手指点住她的唇:“不要告诉郑耀扬今天的事。” 
“可他这是绑架!” 
“他这个人表达友好的方式一向不太文雅。”我很认真地盯著马莉的眼睛,“别放在心上,我了解他。” 
“好。”她妥协,“我知道事情复杂,好的,我不添乱,你最好警告那个人,叫他不准再乱来,特别是对陈扬。” 
“我会的。” 



之後,开车直奔宙风探视郑耀扬。一推门,正看见他一脸无所谓地坐那儿任由两名私人医生给他包扎脑袋。 
“你肯定这是轻伤?”我狐疑地研究他的表情。 
“车子失控,撞了头,破了点皮。”他气定神闲地说明,“咦,你怎麽这麽神速?距阿平瞒著我向你通风报信到现在,前後还不过一个锺头。” 
“不用去医院?”我不睬他,向两位医生确认伤势,他们点头我才放心。 
直到人都退出去,他才嘻笑:“你怎麽也跟他们一样大惊小怪?” 
“哪天等你摔成白痴就知道厉害了。” 
他站起来,向我走过来,手抚上我的脸:“呵,看你紧张的样子,还蛮有意思的。” 



“你最近有点没数。”我用手肘猛撞他胸口。 
他皱眉一闪,摇头道:“啧,下手还是这麽狠,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一下病人。” 
“我看你这脑子没撞也已经出毛病很久了。” 
他肆意地笑起来:“你在担心我。” 
“不,我已经很习惯,被你训练出来的。”我在他对面坐下,拾起他办公桌上尝过几口的咖啡喝起来,赶进赶出,水都没喝一口,“那夥人你打算怎麽对付?我发现你不犯人人也会犯你,仇家还真不少。” 
“杀一儆百。” 
“你厉害。”我摇头笑,“别太过了。” 
他打趣:“他们让我破头,我让他们破相,不算过分吧?” 



“别忘记,你可是正当商人。”我善意地替别人求情。 
“可他们对我用的可是黑道手段。” 
“来,你过来,我来告诉你,用什麽方法好。”我朝他勾勾手指。 
他表露明显的惊异:“噢?”但还是乖乖走到我面前,“你打算怎麽教我?” 
我一抬手,把他的脖子压下来,他拥著我的肩膀就给了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少有的轻柔。我勾起嘴角,突然觉得有趣,於是揶揄他:“今天来绅士的?看来真是给撞坏了。” 
他突然把我拉离椅背,一个反手把我压到办公桌上,邪气地笑:“你想怎麽来?” 
我叹笑:“喂,这儿是办公室,你别开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麽?” 



13 
我认为彼此的温度还不至於能够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燃著,郑耀扬的行动令我有点意外,他靠得很近,而且伸出胳膊来揽我的腰,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俯过身来吻我,那个吻很热烈很固执,有他特有味道,舌头狂猛地卷著我的,空气都在瞬间湿润起来,我开始有了反应,啧,这可真不妙! 
看这家夥今天也是少根经,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锺、在什麽地方! 
他投入地握起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极其情色地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挑逗似地舔弄轻咬。我忍无可忍,拍打他手臂一下:“嘿,别玩儿了你,再玩,我要火了。” 
“你真不想在这儿试试?”他的唇辗转到我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说著。 



我叹笑:“你今天怎麽这麽反常?你确定这颗包过的头没有出问题?” 
“你。”他终於抬头与我正视,有点孩子气地指责我,“干嘛这麽没情趣?” 
“你不是自认很有自制力吗?可是从不会在办公场所发情的,今天是怎麽回事?”我突然一把拉近他的腰,让他紧贴我,同时盯住他的眼睛想看出情绪的痕迹,那里边透著股幽深莫测,我轻声催促,“告诉我。” 
“不,你先跟我做。”他抚摸我的头发,“然後我再告诉你。” 
“你可别食言。”我扬起唇角,觉得他今天有心事。 



郑耀扬曾经对我说,别人谁都休想触及他的内心,我回答,我并没打算入侵豪夺,他说,你不入侵,我也打算留著给你了。这是我们之间进行过的一次记忆深刻的肉麻对话。我当时甚至现在,也总觉得他的心不是我的,我的也不是他的,只是血溶在了一起而已。 
有些东西只须稍加拨弄,就能烧起来,低喘和呻吟,我们的身体内有一股野性,这帮助我们去征服一切,长久以来,都像是最高警觉的一对猛兽,扫清障碍,奋力冲锋,我们不是要保护对方,而只是想做到不相互连累。 



耀扬一个强大的力度,使我们撞在一起,他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背脊,用腿制住我的下半身,侧头吻住我,这个吻绵长而深入,令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起来,皮肤快速升温。直到他松手去拉我的拉链,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耀扬,这儿不行。” 
“别动。”他笑著开始脱上衣,裸露出强健的身体,又一把丢开我的外套,将我的衫衣扯到腰际,双手在我的腰胯部移转,唇也紧接著贴上我的胸膛,侵略性地往下…… 



当他的唇来到我的最敏感部位时,我享受地仰起头喘息,他开始不客气地动起手来,当下体的皮肤暴露在空气,我微微打了个寒战,他灼热坚挺的硬物正分开我的臀肌往里进来,我感觉到他的失控和坚持,开始有些紧张了,本能地往桌面上退了退,他一下托住我的腰,不让我动。 
“喂,你合作点行不行?”他在我耳朵轻斥。 
“你就不能配合我?” 
“不,今天你是我的。”他一只手按压在我的腹部,或轻或重地爱抚,又吻住我的唇重重地吮吸,下面慢慢顶住入口推进来,我闷哼了一声,差点用牙咬了他,居然什麽都没用就这麽进去了!我痛得很,但尽量调整呼吸,用颇有力量的手臂拥住他的後颈,他的上身压下来,我倒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粗喘。 



体内伴著炽热的灼烧感,狠狠地卷入他的激情,涌到喉咙口的吼声被他吞了回去。我撑起来翻个身,示意他从後面来,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在这种地方做的紧张感让我有些许不适。他伏下身,紧贴我的背:“陈硕,别那麽紧……”他受不了似地咬著我的耳垂,嘶哑著声音,充斥情欲的热气直喷在我脸上。 
我忍不住低吟,但又不肯服输:“你少废话──啊!” 
仿佛要验证我的失手,那被紧紧裹住的利器急不可待地开始律动起来,刺激的摩擦令人渐渐感到阵阵的晕眩,我再也不能把握住主导,只能回头用警告的眼神提醒他。他轻笑,手掌蕴含著沈重而生动的力量,牢牢占据著我的身体,我只能随著他而舞动,胸口被光洁的桌面磨得生凉,但与下身那种已经蔓延到整个肉体的纯粹快感相比,已经无关紧要,他的手不断地抚弄著我,激发我的全部欲望。 



他疯了般留恋著我的身体,节奏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放肆,我们都已经快达到高潮,他低喊著:“陈硕,别离开我,我要你,呃……” 
“啊……”沈醉於性爱的喘息从我的口中逸出,我什麽都顾不得了,“耀扬──啊!” 
在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我经不住把头埋入手臂当中,久久没有反应。他没有即刻抽离,大腿内部黏湿温热,等缓过劲来,已经知道不自制的後果实在……他手指关节轻抚我的额头,抹去了激情留下的汗湿。 
“真是不该这麽闹。”我吐气,缓缓起身走到皮沙发边,靠在椅背上,颓废地看著仍在桌边一动不动盯著我的郑耀扬。 
突然他笑起来:“你很性感。” 



“还性感呢。”我嘿嘿一笑,被他的话逗乐了,“我看是你太放纵,把我也影响了,今天离谱,呵,办公室里做。”我笑著摇摇头朝门边看去,郑耀扬的办公室配有豪华浴室,其实还从来没机会用过,我转身走过去,“我进去洗个澡。” 
“里面衣柜有几套衣服。” 
我回头笑:“要没有,你也必须得让人弄几套上来,否则,你就打算在这儿过夜吧。”听了我的话,他坐在桌沿边有点儿好笑地望著我。 
等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发现他仍靠坐在桌边,我感觉到了不寻常,甩了甩湿发走到他旁边,用眼神询问,我们有种默契,他接收到了。 



“老爷子心肌梗塞,昨天。救是救回来了,但已经不能理事。”他向我道出郁积的缘由,“昨天律师打电话过来,说他要提前宣布遗产继承权,要我亲自去趟美国听证,陈硕,张守辉要把成业的百分之六十股份交给我。” 
我震惊地对他对视,一时也陷入了矛盾的沈默中…… 
“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这次,我想你陪我去一趟。” 
在成业,有利害关系的人太多了,谁都想分一杯羹,等律师当场宣布这个消息,大概矛头会直指郑耀扬。在香港,有人动了他的车胎,在曼哈顿,有人可能会动他的命,我的心一阵发毛,张守辉这是溺爱成灾,他会害死耀扬的,如果只是想测试他的能力,这招未免也太冒险了。 
我无法保持平静,但也只得淡淡说:“这件事很危险,你想清楚。” 



14 
“我知道很多人在等著我往陷阱里跳呢,”他眼睛里像有把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他心里或许有底,但我没有:“我不想你出事。” 
“你在我旁边,出得了什麽事?”他笑著看我。 
“那今天,你这颗头是怎麽回事?”我指指自己脑袋示意他搞清楚自己的现状。 
“所以叫你不要离开我半步,你总不听话。”他居然还有兴趣调侃我。 
“算了你,要找听话的,别烦我。”走过去打开浴室门命令他,“快进去洗个澡,我们还没吃饭。” 
“我没食欲。”他居然来这麽一句,“刚刚饱了。” 
我的脸该死地红了一下,只好装作平静:“哈,没食欲。你?” 
“你干嘛顶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他投降,进去洗浴换衣。 



我们是在楼下吃的一顿简易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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