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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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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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介绍提供了一个自然的途径,以进入(内在宇宙之一部分的)梦的领域,以及在梦架构内可能的其他意识状态。因而这本书的第一部分,将处理这资料以及我们进入那内在实相的第一次探索。
3、引介赛斯
更深入于内在宇宙

在一九六三年那个九月的其余日子里,我重读了多次“意念建构”的稿子,试图了解它,并希望重新抓住在传达时我曾有的感受。偶尔,我得到些灵光乍现的洞见,但大半时间,我只坐在那儿,深感挫折。我的理性就是无法越过某些点,而我心知肚明。
可是,突然间,我进入了一段密集的创作活动,结束了差不多一年之久的肠枯思竭期。尤其是写诗的点子来得这么快,以致我几乎没时间把它们写下来。这些大部分的诗作可很容易追溯到“意念建构”的稿件。同时,我还开始了一本新书。
由于康宁瀚小姐的梦及“意念建构”经验,罗建议我试做一些ESP及意识扩展的实验,而写本书披露实验的结果不论正面或负面。那些读过我在这领域的其他两本书的人,都知道那实验是令人惊奇的成功,并且,透过灵应盘(类似碟仙译注)我们和赛斯有了第一次接触。
我在别处已描述过那些早期的课,但在此,我将收录一首诗,那是我当时的感受的一个戏剧性的、直觉的写照。事实上,几件事都在这诗里浓缩成一个了。直到我们玩过四次灵应盘后,赛斯才正式出现。而我则是在第八节的中间才开始替他说话。不过,几乎从一开始,我便预知那“盘”将要“说”什么,而这诗的正确性,等同于我能对那些课所做的严格的事实声明。

访客

一夜,我们试玩灵应盘
我的先生罗和我
猫坐在明艳的蓝地毯上
热咖啡在炉上沸腾着

这东西不会起作用,我说
我们一定是疯了
但我们并没有,至少还没有疯
猫展开笑颜但却未发一语

然后那小指针动了
仿佛一个个分子长了脚
而把它背在背上
闪电般快地滑过盘面

“你在动它。”我叫道
“亲爱的,这话不公道。”
“太胡闹了。”我想要大笑
“我没搞鬼。”罗说

“你们可以称我为赛斯。”字拼出来
罗抬头望但没说话
猫在温暖的灯光里漫步
“咖啡一定已煮好了。”我叫道

我冲进厨房。“你现在想喝一点吗?”
罗摇摇头
“有东西要你回到盘上来
你最好再坐下。”

我瞪着他。他是认真的
我很了解他
我尽可能叛逆地说:“那只是个游戏而已,
并且,我们也不认识任何叫赛斯的人。”

但我的脑子却感觉
快被非它自己的思绪挤出去了
好似某个未受邀约之人
在我头颅里安顿下来

然后我的访客与我先生并坐
而经我的双眼对猫微笑
把我摆在不会阻碍他的位置后
他似乎“宾至如归”
 “晚安。我是赛斯。”我的唇说道
他开始用我的身体走来走去
仿佛在适应臂和腿
我从未如此吃惊过
象那样被锁在我自己之外

但他象是一位主教似地和善与快活
你可以请进来喝杯下午茶的某人
而当他让我透过他的双眼向外窥视时
我熟悉的客厅却看似非常陌生

现在当季节去而复返
他一周来访两次
由无风无雪
但仍有诺言得守的世界

事实上,灵应盘首先由一个叫作法兰克·韦德的人给了几个讯息,他坚持他曾认识我们的邻居康宁瀚小姐。最初我没把他的话当真,但他说他认识一位老妇人,他是我在那做半职的当地画廊的同事。当我问她时,这妇人告诉我她真的曾认识这样一个人,虽然与他只不过是点头之交。
这已足够使我去康宁瀚小姐的公寓,希望在闲聊中带出法兰克的名字(我才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灵应盘讯息的事)。我也觉得不可解,康宁瀚小姐会与我们的灵应盘活动有任何牵扯。当然,这关联立刻提醒了我七月的梦。
这阵子以来,这是康宁瀚小姐第一次和我真正一起谈话,而我对她的改变大为震惊。她的头发蓬乱,常神经质地扯她的衣裳。当她说话时,她会突然停在句子的半中间,开始哼一个调子,然后忘了她说过的话。下一刻,她又恢复了原样。然后这循环又重新开始。
我终于问她:“你认识过一个叫法兰克·韦德的人吗?有一天有人提到他的名字,说你认识他。”
“韦德?韦德?”她说,“嗯。”她又哼起一个小调。
“法兰克·韦德。”我说,觉得很愧疚打扰了她。
“是的,是的。”她的声音渐小,消失了又回来。“我有很多学生叫那个名字……有好几个……”
我等她说下去。
“我们在说什么?你想要什么东西?看到你真好。”她开朗地说。但,那愚钝已开始回来了,所以我知道再说也无用。我不安地回到我的公寓。
 当日子过去时,我有时发现她在走廊间游荡,就会惴惴不安地刻意不时去探她一下。但我们一直被我们自己的事占满了时间,所以我不常见到她。
那是段奇怪的日子。刚在我们的课开始之后,甘西迪总统就被暗杀了。熟悉的物质世界看来不象是个很安全的地方。老的思考方式带来了可怕的果实。接下去是个不安宁的十二月全国的光景显得充满敌意、阴郁与消沉而在我们当地,天气阴暗,积雪盈尺。然而,在我们小而明亮的起居室里,我们觉得我们正有所建树,获得无价的洞见,并在一个混乱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个健全之点。
在同时,我们一周玩两次灵应盘。当我在那些冬日下午从画廊回家时,天已黑了。晚餐后,我洗好碗,写诗一小时,然后罗拿出灵应盘。这些课往往一直到半夜才结束。罗从一开始就逐字逐句记录。前十节的大部分是谈转世,并包括了罗的家庭的一些令人着迷的资料。
“它们是了不起的故事。”我说。
“我注意到我们现在一直在用有关我父母的洞见,而跟他们处得比以前都好多了。”罗说。
“真的……好高兴啊!”我说。“而转世是个很值得玩味的理论。记得我在《幻想与科幻小说》杂志里刊出的第一篇文章“红马车”吗?它就是以转世为主题的。但那并不表示我相信它,认为它是真的或是事实。”
“也许甚至在那时你也知道它是真的。”罗说。
“哦,亲爱的。”我带着不安与相当不自觉的责备回嘴。早期的课确实令我深感兴趣,但在理性上,我无法接受转世。有趣的是,转世并非“意念建构”经验的一部分。那些音信是如此彻底地深埋在我心内,以致我再也不会怀疑它们。
到目前,我们也在为我的书尝试其他的实验,每天早上我写那本书。而在我们的第十二节里,赛斯给了我认为象是一个基石的东西,那会是其余的“赛斯资料”将建立于其上的初步架构。我曾在其他的书里引用其中一部分,然而赛斯给我们的比喻是对内在宇宙以及他的想法之如此精彩的引介,以致几乎是不可少的。每次我阅读时,我都得到新的洞见。
在第八节课之前,所有的答复皆来自灵应盘。在第十二节课几节之前我才开始替赛斯说话。整件事在我看来似乎如此疯狂。“就象那样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以前常说。第十二节课是在一九三四年一月二日举行,长达三小时之久。上课时我们锁上门,并关上百叶窗,却总是让灯开着。我们用灵应盘开始这一节,但只在几分钟之后,我就把它推到一边,而开始以赛斯的身分口授。以下就是那节课的简短节录:

就第五次元(dimension)而言,我说过它是空间(space)。我必须试着建立起一个结构的意象以助你了解,但随之我必须拆散那结构,因为根本就没有结构存在。
那么,设想有个金属丝网,有点象却不同于珍的“意念建构”的观念一个由连锁的金属丝无穷无尽地建构成的迷宫,以致当我们看穿过它时,看起来会好象是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你们的层面,好比是在四根非常细长的金属丝中间的那一个小小的位置,而我的层面可比为是在另一边的邻线内的一个小位置。
我们不仅是在同一些线的不同边,同时,按照你们观点的不同,我们是在上或在下。而如果你想象那些线在形成立方体……那么这些个立方体也可以一个放在另一个里面,而不至于对其中任一立方体内的居民打扰分毫这些立方体本身也在立方体里面,而那些立方体本身也在立方体里面,并且我现在只说到你的层面和我的层面所占的那一丁点小空间。
再次想想你们的层面,被它的一组细长的金属丝围成,而我的层面在另一面。这些如我说过的,有无限的团结性和深度,然而对这一面而言,另一面是透明的。你无法看透,但两个层面经常彼此穿透。
我希望你明白我在这儿做了什么,我创始了动的概念。因为真正的透明性不是能看透,而是能穿透。这就是我所谓的第五次元的意思。现在,移开金属线和立方体的结构,一切行为却好象有金属线和立方体存在似的,但对甚至是我层面上的人这是唯一需要的架构,为的是使这能为我们或任何存有的感官所理解。
我们只不过造出了想象的金属线以便在上面行走。你们房间的墙壁构造是这么真实,以致在冬天没有它你们会冻死,但既没有房间,也没有墙。因此,与此相仿佛地,在宇宙里我们所建构的金属线是真的,虽然……对我而言,墙是透明的。我们建构来表达有关第五次元的金属线也一样,但为了实际的目的,我们必须装作好象两者都存在……
再次的,如果你们愿意思考一下我们的金属线迷宫,写在某株巨硕大树的象鸟巢似的结构中……举例来说,想象这些线是会动的,它们不停地颤抖,并且还是活生生的,因为它们不但携带着宇宙的材料,并且它们自己是这些材料的投射,而你们就会明白这多难说明了。我也不怪你们会厌倦,在我叫你们想象这个奇异的结构后,又坚持你们把它撕开,因为就象你不能实际地看到或触摸到百万只隐形蜜蜂的嗡嗡声,它们也一样地不可见不可触。
罗说:“让我念给你听你刚才口授的一些资料。”他念了几页(在这儿只给了一点点摘录)。
“它比我读过的任何东西都有道理,”我说,“但它是从哪儿来的呢?现在,在我意识的平常状态,我只能欣赏它,甚或批评它。那来源已经不见了。”
“是吗?”罗问,“或许,只在怀着极谨慎的态度且在某些明确的条件下,你才容许它自由?”
当他说这种话时,我就会烦恼,而熟悉的起居室看来仿佛很陌生似的。在温暖的灯光下,桌、椅、沙发和地毯看起来相当的正常,然而我觉得这些开关都非常的具重要性,只不过是永远活跃不可见的其他实相的侵入。
“如果换作是你,”我说,“你也会很慎重的。”
但罗只展开笑颜说:“我会吗?”
在所有的这段时间,罗和我有了我们对意识的机动性的最初经验。意识还能做什么?我的意识能做什么?这些问题令我充满了好奇,而我们还尝试了各种各类的实验。
其中最令人着迷的,是有天晚上我们单独做的一个实验。我将罗所作的笔记摘录在下面,以提供你们对我们在尝试的形形色色的事有点概念。我确信这类实验极有价值,因为它有助于将我们的意识抖出它通常在客观的、自我取向的实相的焦点。
就我而言,那插曲是令人惊异地鲜活,在我的心眼里,景象清晰而明亮,有点象是看一场内在的电影(或者可以说,象清醒时作着鲜明的梦)。但,那时就我而言,它根本是意识和觉知的一种全新状态,一个我前所未有的心理经验。
我现在对我们关了灯这事觉得相当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课一直是在正常光线下进行的。然而,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而由于我们读到过说,这种事情是在近乎黑暗的情况下处理的。所以罗和我坐在我的木桌旁,就只点了一个小小的电烛。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我开始看见画面,而当罗记录时,我以我自己的声音大声说话,描写我所看见和经验的东西。结果是下面的独白:
“我看到名字:莎拉·威灵顿。她是在一间补鞋匠的铺子里……是在一七四八年的英国。在补鞋匠的铺子后面房间里吊着几张大牛皮,而干牛皮则挂在另一间里。第一间吊牛皮的房间非常冷,没有通风设备,也没有窗子。
“不过,在前屋里是有窗户的,还有板凳和石头地板。那是个有壁炉的石头房子。九月,下午约四点钟,潮湿而多雾。莎拉有着金发。她不很美,却很削瘦。她十七岁大。
我停下来。罗等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打断我。最后他安静地问:“她住在哪儿?”
“离这儿三个店面。”
“她活了多久?”他问。
我又停下来,然后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整件事,而我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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