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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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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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活着吗?”罗问。
没有。
“你可否告诉我们,精神性酵素是什么东西?你在以前的一节课中有一回提到它们。我想我希望现在就多知道一些。”罗说。
现在,身为赛斯,我将灵应盘推到一边而开始口授:

就如精神性基因可以说是在实质的基因背后,所以精神性酵素也是你们在你们层面(plane)上可以检查的实质东西背后。叶绿素就是这样一种精神性酵素,往后我还会跟你描述更多。
换一种说法就是,任何那种性质的颜色或物质都能被认作是一种精神性酵素。举例来说,在精神与物质之间可以说有一种交换,若没有它的话,色彩无从存在。我以颜色为例,因为你们也许比较容易了解颜色为什么可以是一种精神性酵素,而不易了解叶绿素也是的。附带一句,叶绿素不只在颜色上是绿的。
尽管如此,此地有一种交互作用给了叶绿素其属性。我希望让你更清楚明白这一点,但它涉及了你目前对它并没有适当了解背景的一个更大观念……不过,叶绿素是个精神性酵素,而它是在你们层面里的推动力之一。在所有其他植物里,都存在着一种变体。可以说,它是个精神性的火花,令其他每样东西都动了起来。
这也与感受有关,感受也是一种推动力。你必须试着不用老法子去把东西分门别类,但当你开放心胸时,你会看到在做为一个精神性酵素或推动力的叶绿素,和永不安定的情绪之间,有一种相似之处。“固体化的”情绪则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或许是其他世界的架构……
说真的,珍,你太归功于你的潜意识了。功劳该归给应得者。我建议你休息一会儿。
罗对有关我潜意识的那句话发笑,但赛斯并没让我们休息而又继续说了一会儿。
或许我可以将精神性酵素说得更清楚些……在你们自己的经验里,你们熟悉蒸汽、水和冰。这些全是同一样东西的展现。所以一个看似实质的叶绿素,也可以是看来好象非物质的情绪或感受的一部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形式而,当然,按照某些法则,它被导入这种形式或被令采取形形色色的形式正如你们的冰本身无法在你们的夏天当中存在。约瑟,纵然我或许不能与一首交响曲相比,但你必须承认,我用一支比喻性的指挥棒可是很挥洒自如的呢!
此处,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罗总是很喜欢赛斯的幽默感,我脱离了出神状态时,他还在为最后一句话而面露笑容呢。他说:“他又叫我约瑟了。”
“和你很配嘛。”我笑着说。赛斯叫我“鲁柏”,叫罗“约瑟”,说这是我们的存有的名字。存有即体验许多次转生的全我。两个名字我都不怎么喜欢,所以我们常拿它开玩笑。不过,我们并没多少时间多谈,因为赛斯在差不多十分钟内就回来了。而在休息时,罗对固体化了的情绪评论了一句,赛斯就以此开始:
你为什么觉得“固体化了的情绪或感受”很古怪?你俩现在都了解你们的层面是由固体化了的思维组成的。当你们的科学家大惊小怪完了之后,他们也会发现事实就是如此的。
先前,当我叫你想象穿透过存在着的每样东西的金属丝结构时,我的意思是要你想象这些金属丝是活生生的,正如我自己就是一条活的金属丝。但玩笑归玩笑,我现在却要你想象,这些金属丝是由我刚才讲到的固体化了的情绪所构成的。你必然也明白,感受或情绪这种字眼,最多也只是描写别的什么东西的象征物而已,而那别的什么东西就非常接近于你们的精神性酵素。
实际上,在一个精神围场(mental enclosure)内发生了一个反作用。一个精神性围场将它本身一分为二、二分之四地增殖,对它自己的各不同部分作用,而这产生了一个物质的显现。这“物质”是物质的,然而它是精神性地产生的。在围场内的精神性酵素是发动那行动的因素,而听好它们也是那行动本身。
换句话说,精神性酵素不只在物质世界产生了行动,而且它们变成了那行动。如果你再读读以上三、四段落,你几乎可以看到精神与物质变为一体的地方。
你俩都知道爱和恨是什么东西,但如我先前告诉你们的,试试看以新的方式去思考。举例来说,爱与恨是行动。它们是行动,而它们两者都暗示了在肉体内的行动……
再回去谈精神性的酵素,它们是固体化了的情感,但并非以你们通常用的说法……我说过,我们所想象的那仿佛穿透我们的范例宇宙的金属丝是活的;现在如果你还能容忍我的话,我要说,它们是精神性酵素或固体化了的情感,永远在动,然而又永恒到足以形成一个或多或少有一致性的架构。你几乎可以说,精神性酵素变成了形成物质的触须虽然我不觉得那句子有多美……
再说一次,那架构只是个方便的说法,如我先前提过的,就如你们物质的墙是为了你们的方便一样。那墙其实并不在那儿,但你最好装作好象它在,不然你就可能撞断了脖子。在我自己的层面,我也还必须尊重许多类似的架构,但我对它们的了解使它们较为透明。
你明白吗?虽然理性上的真理是个必要的前提,它却无法令你自由。若果真如此,你们的墙就会塌掉,因为,理性上,你们了解它相当含糊的本质。既然情感如此常是心智用以建构的黏着剂,如果你想不受活在你们特定时间、特定层面的存在的束缚,要改变的必须是情感本身。那是说,改变情感会让你看到变数……而且,出于必要,这些讨论具有一种简单而不复杂的性质。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来说,那是由于我必须与你们熟悉的世界有关联。
这一节课事实上由晚上九点一直持续到午夜,所以这里只是摘录。谈精神性酵素的资料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当我们回顾时,便看得出,赛斯要介绍对他是非常基础、对我们却相当新的概念,必然是件吃力的事。因为接下来很久之后,他才又给我们一些有关物质及其“精神性”成分的本质的绝佳资料。但在上这一课时,他只告诉了我们所能了解的,同时也让我们开始慢慢建立起必须有的背景和观念。
赛斯课开始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此时只不过是一九六四年的一月中。我们自己曾尝试其他的实验,有些象先前给过的例子,有些则全然不同。在早晨,我写我的书。下午则在艺廊工作。如果不是上课的晚上,晚餐后我会写诗一小时,然后我们会再试其他的实验。罗花了很多时间打赛斯课的字,他现在仍旧如此。他无法再多做什么,除非减少他自己画画的时间,所以我常常自己做实验,他则在画室工作。
到如今,我们两人都深信,人类的心智或意识有远超过我们所以为的感知能力和方法。如果事实是如此,那么我的意识就拥有这些潜能,而我决意要发现它们的性质和范围。我从没把它们认作是超常,或是超自然的。另一方面,我也从没想到,除了研究我自己的意识外,还有任何其他的方法去研究意识一个仿佛与进入客观性的旅程同样合理地进入主观性的旅程。
由于我们对有关神通的文献如此无知,以致我们并没受到对这种现象之迷信和恐惧的阻碍。我并不相信神或魔,所以我不怕它们。我只想了解。罗和我一同发现了一整个崭新的世界,而我们将要去探索它。
不过;我经常会发生一些天人交战;因为有些结果与我的理性想法极为冲突。在一开始;我理所当然地视赛斯为一个个人化了的潜意识幻想;因为我压根儿无法接受“精灵”或死后生命的可能性。然后,当很明显地可看出赛斯课将继续下去之后,我们对我的人格特征就开始保持经常的检查,而且去看了一位心理学家正如在当时任何健全的、强壮的美国人在那种情况下会做的。赛斯看来仿佛远比那位心理学家要来得成熟且平衡,所以我最后不再担心了。此外,我的人格并没显示出任何不利的不稳征兆。在处理实际事务上;我反而更能胜任。这并不是说那经验并没有引起某些压力;那是在任何一个进入崭新领域的有价值的冒险里都可能出现的。
在回顾时,有一个插曲尤其滑稽现在回头看,它显然是不成熟的但至少它并没被有关恶魔的迷信恐惧蒙上阴影;而且它导致了我将用以结束此书第一部分的那个插曲。那件事是我不小心碰上的一个很深的出神经验。这第二个经验说服了我梦境人生原来是极为有效的,因为当我眼睁睁地看着时,一个梦裂开了。
有天晚上,当罗在画室里忙着时,我决定用一个水晶球做做实验。我并没有水晶球,我就用一个盛满了水的可爱蓝玻璃瓶来代替,然后我专注地瞪着它足足半小时之久。而在我刚结束时,罗走出画室来看我在搞什么。他觉得我太过安静了。
我笑着说:“水晶球占卜术算不了什么。我只看到你可以预期的东西光、影和一些东西。我猜正如人们所说的,你无法百战百胜哪!”接着我砰地一声坐入我的木制摇椅里。然而在下一瞬间,却发生了一连串有趣的事件,最后达到了此书先前提及的第三个梦境经验。在此我将引用第二天我写的笔记。这样,我们当时对那些事件的态度就变得很明显了:
在瞪视那瓶子之后,我开始在起居室里和罗谈天。我提到,当我在画廊里事情变得不顺手时,我能将自己置于一种“离体”状态,而这省了我不少事。然而当我在说话时,我的声音似乎突然变得粗嘎了。我笑起来说,我希望赛斯不会拿我的嗓音想用就用。
就我所能回想起的,就是在那时我开始觉得怪怪的好象有些事快要发生似的。但我制止了那种感觉,当它只是出自想象。可是我几乎立刻觉得昏昏欲睡而坐入摇椅里却没有摇。我的眼皮非常沉重;我的头猛然倒向旁侧。我几乎难以保持清醒,但我的感官极为敏锐;我能听见屋子里的每个声音。
罗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答说我觉得很怪异,并且不象我自己。那时我的身体非常轻至少对我而言没有重量。我根本没意识到任何肌肉的重量或压力。我的手臂和肩膀感觉象水或空气。罗叫我站起来。他开始显出担忧的样子。但我几乎无法站起来,他必须扶着我到沙发旁,我觉得我的身体不够实质化到可以挪动。
我知道我正朝向一个非常深的出神状态走去。在一方面来说,我很想顺着它去做,既然我本来就是在做实验。一路上我是可以维持我目前的状况,而没再进去得更深些,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迅速地挣出了目前的状态的。
罗泡了咖啡给我喝。我不相信我能拿起杯子。当我终于拿起杯子时,我的动作极慢,就象在一个慢动作影片里一样。罗让我喝了两杯咖啡。他叫我站在厨房窗边,把头伸出窗外的冷空气里,但好象什么都没用。我只不过象是在一个我不大感兴趣的无重量的身躯里。到现在我已相当害怕了,但我却在想,如果我真的用我所有的意志力或知道如何用力的话我就可以迅速脱身。
罗认为集中精神写一篇我感觉如何的声明会有帮助。结果相反地,我的努力只不过显示出我是在怎样的一种疯狂状态。我的字迹根本不象我的。笔尖几乎没有被施以压力。字写得很颤抖又细小,而且越来越小。散文的风格完全不象我的,而是非常幼稚的。思绪或讯息源源不绝,我就以这古怪(没有修改)的文字写下它们:

当我开始觉得怪怪的时,我正坐在书桌旁。我不知是怎么搞的。然后我坐到另一张椅子去,但觉得更怪。我的双手感觉非常轻,我的肩膀亦然。轻,然后就好象它们根本不在那儿。
不过我的确觉得奇怪,毫无疑问。罗说我只在扭动我的手指。
约瑟。
刚想起杰瑞是六十六岁。
这是次试吃。你觉得好吃吗?蠢,蠢。厚脸皮。
杰瑞一个人走了,不论他为何那样做……不需要理由。你并不真的在乎。最强音快速板。笔记早就该交了。告诉玛莉。她会想知道,而那是重要的。汉娜。

我的感官仍非常敏锐视力……及听力。我们决定,既然我没办法脱离出神状态,我们不如利用它来做些实验。除了用手写外,我还试试打字。但这更吓着了我,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敲键盘。所有这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完全无重量,无法在物质世界里运作。由于我的动作是如此奇怪,罗就有我的四肢很沉重的印象,可是对我而言,它们却轻如空气。我觉得完全地放松,然而我的感官是从所未有的锐利和清晰。我也能毫无困难的和罗讲话。当罗摸摸看我的手时,它是湿而松驰的,而我的身体则仿佛完全没有实质的抗力似的。
罗叫我念一个火柴盒上的小字及一本书上的几行字全都拿得比我通常能读的距离要远得多而我能很快且不费力的做到。我的视力比平常要好很多。
在实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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