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五上帝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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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五上帝的指纹-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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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1569年,麦卡脱编纂地图集,将费纳乌斯的地图搜罗进去。同年,在亲手制作的地图中,他也描绘南极洲这块大陆。这些地图呈现的南极地区(当时犹未被欧洲人发现),可供辨认的包括:位于马利伯德地的达特岬(CapeDart)和赫拉契呷(Cape Herlacher)、亚孟森海(Amundsen Sea)、艾尔斯华斯地(Ellsworth Land)的瑟斯顿岛(Thurston Island)、白令豪生海(Bellinghausen Sea)的佛雷契群岛(Fletcher Islands)、亚历山大一世岛(Alexanderl Island)、南极半岛(Antarctic Peninsula)、魏德尔海(Wedded Sea)、诺维吉亚呷(Cape Norveqia)、穆德后地的雷古拉山脉(Regula Range)群岛、穆里格一霍夫曼山脉(MuhligHoffman Mountalns)群岛、哈拉德王子海岸(Prince Harald Coast)、施雷西冰河(Shirase Glacier)在哈拉德王子海岸的人口、卢特佐一霍姆湾(Iutzow-Holm Bay)的帕达岛(Padda Island)以及思德比地的欧雷夫王子海岸(Prince Olaf Coast)。哈普古德教授指出:“这些地理特征,有些比费纳乌斯地图上描绘的还要清晰。显然,麦卡脱手头掌握的一些原始地图,是费纳乌斯未曾使用过的。”⑦
  值得一提的何止麦卡脱。
  18世纪法国地理学家菲立比·布雅舍(Philippe Buache),早在南极大陆被正式“发现”之前,就已经绘制一幅南极地图。最不寻常的是,这幅地图显示,它使用的蓝本似乎是年代更为久远的一些地图——比费纳乌斯和麦卡脱使用的蓝本地图也许早上数千年。布雅舍地图呈现的是南极洲被冰层覆盖前的真实面貌。它揭露了如今已被冰封的整个南极大陆的地形,而这种地形,直到1958年“国际地球物理年”,科学家对南极展开全面性的地质调查后我们才略有所知。
  这项调查证实了布雅舍于1737年出版南极地图时所提出的看法。以古老地图(现已遗失)为依据,这位法国学者画出一条明显的水道,将南极洲区分成东、西两块大陆,而中间的分界线就是今天的“南极洲纵贯山脉”(Trans—Antarctic Mountains)。
  如果南极洲不被冰层覆盖,这条连接罗斯海、魏德尔海和白令豪生海的水道,就确实有可能存在。正如1958年“国际地球物理年”的调查所显示的,南极大陆(在现代地图上,它是一块连绵不绝的陆地)是由一个庞大的群岛组成,而这些矗立海面上的岛屿,彼此之间阻隔着厚达一英里的冰块。
   
被悄悄勘探的南极秘地
  上文提到,许多正统地质学家认为,在冰封的南极盆地出现任何水道,最后一次是在数百万年前。从正统学术观点来看,在如此古远的时代,人类根本还没有进化完成,更不必说具有测绘南极大陆的能力。然而,布雅舍的地图和国际地球物理年的调查却显示,在冰封之前,这块大陆确实曾被绘测过。这一来,学者们就得面对两个互相矛盾的观点而无所适从。
  到底哪一个观点正确?
  如果我们赞同正统地质学家的观点,认为南极上一次处于无冰状态是在数百万年前,那么,我们就得将达尔文以来的科学家所搜集的人类进化证据一举推翻掉。情况可能不是如此,因为化石记录很清楚地显示,几百万年前,人类的祖先还没有“进化”;他们只是一群额头低垂、行动笨拙的“类人猿”,根本没有能力从事先进的智能活动,诸如绘制地图。
  难道说,真有一群外星人出现在那个时候,乘坐太空船绕行地球,对还未被冰层覆盖的南极洲进行勘探,绘成一幅幅先进、精密的地图?
  或者,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哈普古德提出的“地壳移置”理论,承认南极大陆在15000年前,确实曾经处于无冰状态,一如布雅舍的地图所描绘的?
  有没有可能,一个高度发展、足以绘测南极大陆的人类文明,在公元前13000年左右曾经出现在地球上,然后忽然消失?若有这个可能,那么,这个文明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纵观皮瑞·雷斯、费纳乌斯、麦卡脱和布雅舍的地图,我们不得不承认,在持续好几千年的一段时间中,南极洲可能一再被勘探测绘过,而这期间,冰层逐渐从南极内陆向外扩散,直到公元前4000年左右,才将南极大陆所有的海岸吞没。皮瑞·雷斯和麦卡脱所依据的蓝本地图,极可能是在这个时期的末端,冰层逼近南极海岸时绘制成的;费纳乌斯的蓝本地图,显然更为古老,当时冰层只存在于南极内陆;布雅舍使用的原始地图,甚至更为古旧(可能给制干公元前13000年左右),当时整个南极大陆犹未被冰层覆盖。
   
南美洲的未来山脉
  从公元前13000年到公元前40O0年这段时期,地球上其他地区有没有被勘探,并且精确地绘制成地图?在皮瑞·雷斯地图上,我们也许可以找到答案。这幅地图蕴含的奥秘,不仅仅南极洲而已:
  
  ●绘于1513年的皮瑞·雷斯地图,却相当完整地呈现出南美洲的地形,令人惊异。它不但描绘出南美洲的东海岸,也勾勒出西部的安第斯山脉,而当时的欧洲人根本还不晓得有这座山存在。皮瑞·雷斯地图正确地显示,亚马逊河发源于这座尚未被欧洲人探测过的山脉,向东流入大海。
  ●依据20多份不同年代原始文件绘制成的皮瑞·雷斯地图,两次描绘亚马逊河(最可能的原因是,皮瑞·雷斯一时疏忽,重叠使用两份不同的原始文件)。第一次描绘时,皮瑞括斯将亚马逊河流经的路线一直画到帕拉河(Para River)河口,但是,重要的岛屿玛拉荷(Marajo)却未出现。从哈普古德教授的观点看来,这就显示,皮瑞·雷斯依据的原始文件,可能具有15000年历史,当时帕拉河是亚马逊河主要或惟一的入海口,而玛拉荷岛是亚马逊河北岸陆地的一部分。第二次描绘亚马逊河时,玛拉荷岛却出现在地图上,而且画得颇为精细,尽管直到1543年这座岛屿才被欧洲人发现。这使我们不能不怀疑,地球上曾经出现一个神秘的文明,在好几千年的漫长时期中,对改变中的地球面貌持续进行勘探和测绘,而皮瑞·雷斯使用的不同年代的蓝本地图,正是这个文明遗留下来的文件。
  ●位于今天委内瑞拉境内的奥利诺科河(Orinoco River)和它的三角洲,并未出现在皮瑞·雷斯地图上。但是,哈普古德教授指出,这幅地图显示:“两个入海口一直延伸到内陆(纵深达20O英里左右),位置就在今天的奥利诺科河附近。地图上的经线和今天奥利诺科河的方位相符,而纬线也大抵无误。这是否显示,皮瑞·雷斯使用的原始地图绘成后,这两个入海口就被泥沙淤塞,三角洲也日益扩大?”⑧
  ●直到1592年,福克兰群岛(Falkland Islands)才被欧洲人发现,但它却出现在1513年的地图上,纬度正确无误。
  ●皮瑞·雷斯可能依据古老的图籍,描绘出一座位于南美洲东边大西洋中,今天已不复存在的大岛。这座“想象”的岛屿,刚好坐落在赤道北边大西洋中部的海底山脊上,距离巴西东海岸700英里,而今天这儿有两座名为圣彼得和圣保罗的礁石(RoCks of Sts Peter and Paul)突出在水面上。难道这只是纯粹的巧合吗?有没有可能,这幅原始地图是在最后一个冰河时代绘成的呢?那时的海平面比现在低得多,足以让一座大岛出现在这个地点。
   
万年前的杰出制图家
  其他16世纪地图,看来也可能是依据最后一个冰河时代进行的全球性地理勘探所绘制成的。其中一幅绘于1559年,是土耳其制图家哈齐·阿默德(Hadji Ahmed)的作品。根据哈普古德教授的推断,阿默德手头上一定掌握有“极不寻常”的原始地图⑨=。
  阿默德地图最显著、最令人惊异的特色是,它相当清晰地显示,在阿拉斯加和西伯利亚之间存在着一块狭长的陆地,宽约1000英里。这块陆地就是地质学家所说的“陆桥”(land.bridge)。它以前确实存在过(就在今天白令海峡所在的位置),但最后一个冰河时代结束时所造成的海平面上升,却把它淹没在海浪之下。
  公元前10000年左右,北半球各地的冰层迅速消融后退,促使海平面上升。有趣的是,至少有一幅古地图显示,瑞典南部覆盖着残余的冰山,而这类冰山当时一定普遍存在于这个纬度的地区。这些残余冰山是出现在托勒密(Claudius Ptolemy)有名的“北方地图”(Map of the North)上。绘于公元2世纪,出自古典时代最后一位伟大地理学家手笔的这幅地图,遗失了好几百年之久,直到15世纪才被发现。
  托勒密担任馆长的埃及亚历山大港图书馆,收藏大量的古代图籍和手稿⑩。因此,他得以参阅古代原始文件,绘制他那幅北方地图。他使用的蓝本地图,至少有一幅很可能是在公元前10000年左右绘成,因为在他那北方地图上,不但呈现当时普遍存在的冰山,也描绘出“湖泊……具有今天湖泊的形状,以及跟冰川非常相似的溪流……从冰山流注到湖泊中”⑾。
  众所周知,在托勒密绘制北方地图的时候——历史上的罗马帝国时代——西方人根本不知道欧洲北部曾经存在过“冰河时代”。15世纪,托勒密地图被发现时,也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史实。人们实在很难想象,托勒密地图上的残余冰山和其他地理特征,曾经被欧洲文明之前的任何文明勘探、测绘过。
  托勒密地图蕴含的意义非常明显。意义同样明显的,是耶胡迪·伊宾·班札拉(lehudi Ibn Ben Zara)于1487年绘制的“航海图”(Portolano)。这幅欧洲和北非地图所依据的蓝本,可能比托勒密的更为古老,因为它显示冰山存在于比瑞典更南的地区(约莫和英格兰同一纬度),而它所描绘的地中海、亚得里亚海和爱琴海,显然是欧洲冰层消融之前的面貌。当然,那时的海平面比今天低得多。我们发现,这幅地图上的爱琴海,拥有比今天多得多的岛屿。乍看之下,这个现象颇令人纳闷,但仔细一想,我们就不难找出原因:班扎拉使用的原始地图,是在1万或1。2万年前绘制成的;当最后一个冰河时代结束时,爱琴海许多岛屿就被上升的海水淹没,从此消失无踪。
  再一次,我们似乎又看到一个消失的文明遗留下的“指纹”——这个神秘的文明,曾经产生过一批杰出的制图家,对世界许多地区进行精确详尽的勘探和测绘。
  从事这样的工作,又该具备哪一些科技和哪一种文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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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3章 消失的科技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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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消失的科技文明
  上文提到,1569年的麦卡脱世界地图,对远古时代尚未被冰层覆盖的南极洲海岸,描绘得相当精确。有趣的是,对另一个地区——南美洲西海岸——的描绘,这幅地图却远不及麦卡脱早些时画的另一幅地图(绘于1538年)精确。
  原因可能是:这位16世纪地理学家绘制前一幅地图,根据的是古老的蓝本;画后一幅地图,他则依赖第一批前往南美洲西部的西班牙探险家的观察和测量。由于这些探险家带回欧洲的是“最新”的资讯,麦卡脱在绘制地图时,不得不充分加以利用。结果,他的作品在精确度上大不如前——毕竟,在1569年的时候,欧洲还没有能够判定经度的精密仪器,而远古时代的制图家,却显然使用过这类仪器。他们绘制的地图被麦卡脱当作蓝本,制作他那幅1538年世界地图。
   
发现经度
  我们不妨先探讨一下“经度”(longitude)的问题。所谓经度,指的是本初子午线(prime meridian)以东或以西的距离度数。目前国际公认的本初子午线,是一条虚构的曲线,从北极一直画到南极,穿过伦敦格林威治村的英国皇家天文台。因此,在经度上格林威治是零度,美国纽约市位于西经74度左右,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则大约是在东经150度的位置。
  这儿,我们不必详细讨论如何精确判定地球表面任何一个地点的经度。我们关心的并不是技术细节,而是人类如何增进对经度的了解,如何逐渐解开经度之谜的“历史事实”。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事实是:18世纪技术突破之前,制图家和航海家缺少精密的仪器,无法对经度做精确的判定。他们只能猜测,往往“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那时候的测量技术毕竟还没有成熟。
  从赤道向南和向北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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