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侯门悍妻.重生之双"贱"合璧 作者:安凤(潇湘vip2013-08-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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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侯门悍妻.重生之双"贱"合璧 作者:安凤(潇湘vip2013-08-21完结)-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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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也没多大力气,只是心是狠的,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男子的身量比李朝朝高出半个头,他只用身体就强压住了她的手,虽然是掐着自己,但可以看出她并不是要置她于死地,可是即便这样也无法让李朝朝心里高兴到哪里去,整张脸涨红,条件反射下抬腿就踢向了他的裤裆。
    一踢击中!
    只听男子嗷地一声,脖子上的手直接松开去捂住裤裆,李朝朝发狠地想再去抽他一巴掌,就听倒在地上的人忽然嘤嘤地低泣了。
    李朝朝抽了抽眼角,被一个大男人哭得想要开口叫人的力气都没了。
    她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实在是诡异得很,哪家客栈里就算房间里不点灯,廊子上也应该有光渗入,可是现在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方才李朝朝进来就被对方掐住脖子,又被男子身上的香味分了心神,也没注意其中的蹊跷,等她适应了黑暗,这才发现果然如冬月所说,无论是门窗都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根本也没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长什么样。
    她忽然想起其实慕雪衣的长相她也不曾看过,上次慕雪衣就那么从后面个自己一刀,她都不屑去看一眼,更不要说此时地上的男子哭得稀里哗啦的。
    李朝朝看也不看地上缩成一团的男子,转身去开门,可是双手一推大门却微丝不动,她立即就明白自己是被关在里面,心中更加沉了沉。
    “别走。”
    那男子也不知道是如何开清楚自己的位置,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李朝朝的大腿,声音哽咽地喊着:“我不许你走不许你走不许不许……”
    李朝朝如看一个跳梁小丑似的低着头看着那么一团黑影,她不去喊冬月,现在连陈凡的人都没出现,一定是被拦住了,而能有这么通天的本事,除了慕雪衣还会有谁?
    “你以为这样就能关得住我?”
    那团黑影像是吃准了她无法离开,一手抱着她的腿坐在地上,另一只胳膊似乎在抹眼泪,“不要走……”
    李朝朝见和他无法沟通,心里厌恶至极,想到怀里还放着点香的火折子,也不再废话,直接把腿从他怀里抽出来,拿着火折子去点灯。
    她刚刚吹亮火折子,屋里的黑暗还没被驱散开,只听那男子忽然又尖叫一声,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光,不要……”
    根本不用光亮,整个人一醋溜,就精准地找到床榻的位置,翻出被子蒙在头上,像是遇到多么惊恐的事,不停地尖叫,“不要光,不要不要不要……”
    李朝朝心里的那股邪火就像是被手中的火折子,倏地一下被点爆了,尼玛,这到底遇到了个什么怪物。
    到了这个时候,李朝朝就可以确定,这个男子绝对不是慕雪衣。
    慕雪衣那么矜贵的一个人,实在不可能又哭又闹,像个鹦鹉转世似的只来来回回地重复那么几个字。
    她不能单凭朝花夕拾就断定他是慕雪衣,也许他和慕雪衣有关系,但又会是谁呢?
    李朝朝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床上瑟瑟发抖的男子,慢条斯理地把灯烛点燃,她单手护着一步步走过去,每走一步心思就百转千回。这个男子怕光,她知道有一种叫白化病也叫阴天乐,就是这个症状,不知道此人是不是这个病因导致。
    李朝朝站在床边上,声音里没什么温度,“你和慕雪衣什么关系?”
    “不要不要……”男子喊了两句,又答道:“不知道不知道……”
    从这个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想和自己一路上京,又多出了个神秘人,把她反锁在屋子里,看着他在这里大哭大闹,李朝朝想自己这三生三世地年纪加起来也不小了,就是遇到尖酸刻薄的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恼怒。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傻,李朝朝把烛盏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退回几步一把抓过男子手中的被子用力拽出来,应该是没想到她有这么一手,男子只顾着发抖,始料未及地一愣,就连身上的黑衣服也随着被子滑落肩头,露出性感的锁骨。
    男子明显一愣,猛地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残泪,只是那双眼睛在灯光下呆板而木讷,当那晕黄得灯光侵袭进他的眼底,没有焦距的瞳眸像是被什么灼烫了一般,倏然收紧,猛地推开李朝朝,尖叫着把被子盖在头上。
    然后就是疯狂地单音节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李朝朝蹙了蹙眉,脑海里浮现出方才所见的男子梨花带泪的小摸样,哪怕只看了一眼,她还是看清楚他的长相,尖削的脸,皮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唇色诱人,像是涂了胭脂般红润,一头长及脚踝的黑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如上好的丝缎光滑散落在肩头,一双勾魂摄魄的黑色瞳孔不含一丝杂质,清秀中略带了些女气,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
    李朝朝的眉头皱得更深,虽然没见过慕雪衣,但她现在彻底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那摸样受气包的样子,只会让人心生恻隐,就是不知道那个天下第一美男子,有没有眼前的人这般楚楚动人。
    她就算不出去也不能让这臭小子这么喊下去,不然别人以为她怎么着他了一样。
    “给我闭嘴!”李朝朝见被窝里的男人没反应,口气更加恶劣,“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被子都烧了看你躲到哪里去。我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
    她想了想忽然很意外地添了句嘴,“到那时候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管你。”
    被子里的男子抖了抖,似乎挣着了下,就如困在牢笼里受伤的小兽忍着声音发出低低的呜咽。
    李朝朝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耐着性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你且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她想了想,“你的人就不怕我对你下毒手?不让我出去,我一把火烧了这间客栈,我不好过,你也跟着我陪葬就是了。”
    男子躲在被子里不停地抖动,“怕……怕怕……”
    李朝朝走到一旁把桌上的烛盏拿在手中,又转过身把床上的被子拽过一角,“不说就烧,我可没什么耐性。”
    他们把她关在这里是做什么?
    李朝朝不停地想,床上的病公子没什么杀伤力,但又不把自己放出去,难道是想毁了自己的名声?
    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有病,李朝朝不欲多想,耐性早就被折磨光,她可以和别人斗来斗去,可是遇到这么位油盐不进的祖宗,难免有些挫败的感觉。
    她想干脆就一把火把这烧了,就不信没人来救自己。
    李朝朝把被子抓在手中点燃一角,冷冷道:“有本事就躲在被子里一辈子不出来,也别回答我的话。”
    “我出来了,出来了。”
    男子忽然把身上的被子扔到地上,跳出来一把扑过去抱住李朝朝,以迅雷之势把烛火吹灭,然后又跳起来把点燃的被子快速地踩灭,速度之快让李朝朝咋舌。
    屋子里再次陷入黑暗,还没等李朝朝起来,男子又扑过来趴在她身上,“不要杀我,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关我做什么!”
    男子赖皮地趴在李朝朝身上,“不是我要锁你的,是他们……他们说我有病。”
    李朝朝磨牙,“这位公子,你能先起来说话吗?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男子嗤笑了声,“我没亲你哒。”
    李朝朝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再废话她就叫他大爷!
    他大爷的!
    李朝朝一把抽飞身上的男子,“滚开。”
    “你……你打我!”男子蹲在一旁抽噎,“哥哥都没打我,你居然打我!你是坏人坏人坏人……”
    坏人重复无数遍。
    哥哥你个妹的!
    李朝朝不理,从怀里摸出火折子要去点窗帘,烧死他得了。
    “不要不要!”
    男子从后面尖叫,一把拉住李朝朝的胳膊,张开血盆大口(主要这厮的嘴巴太红了),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李朝朝痛得嘶了一声,手里的火折子落在地上,另一只手扬起手就要扇,可是却被在看到男子眼泪汪汪,一副小狗可怜相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时下不去手。
    她不是心软而是对付这种小孩心智的人,李朝朝总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
    男子一脚又踩灭地上的火折子,扔掉嘴中李朝朝手腕上的肉,小声戚戚道:“我怕……我怕光。”
    他确实很白,那是一种病态的白,像常年没见光,他着了一身暗纹黑衫,腰上没有系带,松松垮垮地穿在瘦弱的身体里,就好像是十岁的孩子胡乱套了身大人的衣裳,不伦不类。
    男子拉着李朝朝的袖子晃了晃,“我真的怕,他们说我有病的,见到光会死的。”
    “……”
    李朝朝揉了揉自己被男子咬破了的手腕,属狗的。
    男子见没了光,也有了些活力,“你不知道他们都讨厌我,没人愿意和我玩。”
    “你叫什么名字?”
    “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跟你说……”
    李朝朝厌烦地猛地回过头看向黑暗中那双清澈的眼眸,冷冷道:“既然不装疯卖傻就让人把门打开。”
    男子丧气地垂着肩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哥哥也不喜欢我,都不和我玩!你们都不和我玩!”
    他忽然发狂了似的大叫,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都是坏人!”
    李朝朝知道这暗处一定有人盯着,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男子的一个轮廓,沉声问:“你叫什么?”
    “我……”男子似乎愣了愣,然后讷讷地回答,“我忘了。”
    “所以你不是病了,而是傻子。”
    “我不傻!”男子尖叫。
    李朝朝静静地听着暗处的声音,不理会他的叫嚣,冷冷一笑,“不傻为什么你哥哥不和你玩?不仅不和你玩,你的这些下人都欺负你,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出去!”
    男子气的浑身发抖,“不可能!”
    “还说自己不傻,这么明显的事难道还看不出来?”李朝朝摸着黑走到门口,“有人从外面锁上门,是不想让你出去闹事!这种事除了你的人敢做谁还敢如此造次。”
    “不是!他们不敢!”
    “就冲着你这般样子就敢!”
    男子上前一把抓住她,摇来摇去,“谁!是谁!”
    “你随行跟了什么人还不知道?我看除了金管家也没别人……”
    忽然不知道何处传来细小的声音,李朝朝心里冷哼,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你若是个不傻的,对付这种人你就该杀了以绝后患!”
    “杀!”男子尖叫,“杀了他!”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出窸窣的声音,男子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抓起地上的被子就盖在头上,“不要光,不要光!”
    李朝朝却正对着门,看着前来的人正是金管家,对后面的人冷笑:“傻子,害你的人来了!你要是个男人就杀了他!”
    “杀!杀!”身后躲在被子里的男子大喊。
    李朝朝看到金管家额头以看得见地速度低落冷汗,冷笑着踏出门外,金管家对她点头哈腰,先让身边的人去安抚屋里的男子,才跟着退出门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让……让姑娘受惊了。”
    李朝朝目光森然地看着地上的金管家,额头的冷汗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你的主子说要杀你。”
    “姑娘……我们主子是……”
    “你们主子是个傻子?可我不傻,我听得真真的。”李朝朝冷冷地笑起来,“看在我和他方才已经成了朋友的份上,作为朋友之谊,我会看着你自裁的,也不枉费他方才对我的那般厚爱。”
    李朝朝想揉了揉手上的伤口,她早就说过自己杀人的时候绝不会心软。
    “姑娘……”
    “叫我娘都没有用!”
    李朝朝就站在门口让金管家跪在廊子里,冬月和其他丫鬟都没出来,就连姑奶奶也没反应,一定是被害了,“你当初想害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后果!除非你们公子不在装傻,出来替你求情!”
    “姑娘,我们公子是真的……”金管家擦了擦冷汗,“他是真的有病。”
    “只是傻不是病,他的话就是算数!”
    “姑娘饶命,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金管家磕了几个响头,“实不相瞒我们公子是顶喜欢姑娘的,我也不过是……”
    李朝朝抬起手就一巴掌扇过去,“我实不该脏了我的手,要么你就据实交代,要么我就进去,和里面那位同归于尽!”
    金管家紧张地抬起头,“我实不敢相瞒,我们公子自小就得了一种阴天乐的病,见不得光,府上把他送到别业里多年,病情折磨得他情绪反复,才会喜怒无常。”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公子是真疯还是假疯,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同我们一起上路。”
    金管家跪着额头抵在地上,“实在是巧合,我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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