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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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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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罚了,我自己来!先说好,喝完这三杯就不喝了!”
  “随你!”章御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对了,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打开,原来是手表,而且是我曾经想买的那块。
  “前段时间去瑞士,正好看到,帮你买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多少钱?比国内贵还是便宜?我取钱给你!”我知道他不缺钱,但一码归一码。
  “那你最好连来回的机票也给报销了!”
  那应该比这个表贵多了,死章鱼,敲诈我!
  “我只给表的钱!”
  “那我多亏,要不等以后我看上什么东西你买给我?”他提议。
  “那好吧!”我勉强答应了,看他笑的一脸灿烂,我就知道自己肯定占不了什么便宜。
  说不喝酒,又没少喝,开始时我还笑,“这种红酒跟饮料没什么区别嘛!”可是喝了几杯之后,才发现后劲很大。
  看着眼前章御飘忽的身影,我说:“你要扶着我!”
  他果真稳稳的勾住我的肩,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臂膀里。
  我迷迷糊糊的问她,“我身上有酒味吗?”
  他凑进我,闻了闻,说:“你喝多了!”
  “那我们在外边呆会儿,要让我妈知道我喝了酒又说我!”
  “你妈不在了!”
  “在!你看,这是她帮我挑的手表!”
  “……”

  第 14 章

  卸下沉重的行囊
  不再眺望远方
  安于寸土的宁静
  折断飞翔的翅膀
  期待同伴归来
  坚守着共同的故乡
  是谁在叩问归途的旅程
  是谁在高歌山水乡情
  给我一个坚持的理由
  与你共同
  在这荒芜的土地上耕种
  第二天早上醒来,闭着眼不敢睁开,回想昨晚与章御一起吃饭,然后,我不敢回家,天啊!我是不是又睡在他家沙发上了?
  动了动身子,确定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才睁开眼。
  章御正一脸兴味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怪运动?”
  天啊!我的确没躺在他家沙发上,而是躺在他家床上!
  “我说过,以后喝酒的时候要拦着我!”我吼他。
  “是你自己要喝的!”他耸耸肩。
  老天,我这一世英名啊!
  章御送我上班,轻车熟路,边走边说:“你干脆搬来我这里住,我还能每天送你上班,多好!”
  “不行,”我坚决反对,“让媒体盛传我是你的新情妇?”
  “他们说什么随他们去呗!”章御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不行!人言可谓。”我还要给自己留点好名声。
  “可是,你自己住实在让人不放心!”
  “我这不是好好的?”
  两辆车走了对面,肖远和章御同时下车,我则缩在后座上不敢动。
  “师兄,早啊!”肖远和章御打招呼,他叫他师兄是因为他们在国外读的同一所学校,只是章御比他早几年毕业回国。
  “早!”章御说,然后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我,说:“可可,下来跟肖远打个招呼啊!”
  死章鱼,根本就是成心!
  肖远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没想到是你!”
  我轻笑,这个世界上的事有多少是人们能想到的呢?
  “哪天去喝一杯?”章御拍着肖远的肩。
  “好!”肖远只是看着我。
  “要迟到了,你赶紧回去!”我推着章御离开。
  他笑的诡异,用唇在我额头上轻触了一下,“好,晚上下班等我,来接你!”一个随意的动作,却给别人无限遐想。
  “不要玩儿的太过火!”我低声警告他。
  他笑的更甚,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是的,遵命!”
  章御的恶作剧让我困窘,再看肖远,已然一副呆滞神情!
  章御,这次是你逾越了!
  晚上下班,章御果然来接我。
  我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对他爱塔不理的。肖远到底做错了什么,犯的着利用我去刺激他?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然的说:“一会儿有个朋友过来,你陪我去应承一下!”
  “为什么要我去?”应该请个能说会道的呀!
  “你去足够了!”不与他计较,或许这句话并不是对我的侮辱,而是对他朋友的看轻!
  高级会所里,出入的不乏高官巨贾,托章御的福我有幸目睹中国的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富人阶层挥金如土,骄奢淫逸,根本忘记我们只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章御的朋友坐在会所大厅的中央,在金碧辉煌的灯火下怡然品着红酒,单不说长得英俊,就那份从容淡定的气质就足以上天下的女人疯狂。
  我呆呆的看着章御的朋友,简直是震惊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的如此好看,还如此有气质?真是没天理!怪不得他说我来足够了,我看换谁来都足够,只要女的,看见他这个朋友都会心跳加快。
  章御拉着我的手,很好笑看着我,“怎么看见方圃一副小狗见到骨头似的表情?”
  干嘛在帅哥面前说我是小狗?“就算我不够聪明,不够灵活,怎么也比小狗强吧?”
  “你也就没流口水而已!”章御撇撇嘴。
  死章鱼,你看到美女不也是这般表情?
  方圃不怎么爱说话,表情也很冷淡,指着远远一个皮肤微黑的女子说,“我太太也来了!”
  那个女子居然是他老婆?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随意的扎一个马尾,笑起来很甜。
  章御走过去和她打招呼,说了几句话又回来,我悄悄问他,“他们夫妻为什么不坐一起?”
  “他们说不到一块儿!”他小声说。
  那总能吃到一块儿吧?点东西吃的时候,我提议把方太太也叫过来。
  刚开始她还推辞,后来看到我真诚的冲她微笑,终于坐过来,说:“你是可乐?很高兴认识你!”我瞪了一眼章御,他总是跟别人介绍我是田可乐!
  “你可以叫我小可!”我替她拿水果,“要苹果还是西瓜?”
  “我只吃香蕉!”她笑笑说。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香蕉能治疗抑郁症!”一直沉默的方圃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那香蕉应该都给方先生吃!”我笑嘻嘻的把整盘香蕉都推到方圃跟前。
  张御和方太太都笑出声来,只有方圃忿忿的看着我,“我不吃香蕉!”
  我还是笑,“可以打包带回去尝尝!味道很不错。”
  方太太一点都不抑郁,而且很开朗,一晚上我们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个人还约好哪天一起去逛商场。
  方圃和章御大致都在聊局势,聊生意,方圃不时把目光瞄向他太太,流露出憎恨和愤怒。
  从会所出来,我问章御,“他们夫妻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彼此。”
  “谁知道呢?爱情这个东西说不清楚!明知道该放弃的却怎么也放不开。”他好象颇有感触,“方圃恨云一,却不会放她自由!因为他也爱她!”
  “真是很奇怪的夫妻,如果是我,倒宁愿死的干脆!”
  章御笑,“如果是你,早已经千方百计气死方圃了!”
  “我哪有这样的道行?”
  “还没有?你把香蕉给他打包,没看他脸都绿了!”
  这叫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我不善于欺负人,也不善于被人欺负,更见不得别人恃强凌若,方圃对他太太的态度让我不爽,所以才会让他吃瘪。
  从会所到我家,正好路过章御住的小区,我说:“你回家,别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他不同意,“要不我送你,要不你跟我回家?”
  “你每天那么多大事要忙,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当然后边的话没说出来,毕竟除了开玩笑,章御从未对我表示过什么,如果我先这么说,未免有点矫情和做作。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笑。
  “当然,我可不希望你累出个好歹,我还指望你飞黄腾达,我能多沾点光呢!”我故做轻松的说。
  “言不由衷了吧?”他过家门而不入,直接上了三环路,送我回家。
  再见到章骋,已是冬天,在郊区的的一个会议中心,他正指挥人布置会场,看见我来,说:“我看了参会名单,知道你要来,特意让餐厅准备了羊肉片,晚上我们涮火锅,再喝点特制二锅头!”
  我笑,看来他已经恢复了元气,又是那个热心周到、和蔼可亲的班长了。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啊!”
  哈哈,喝醉也是一种美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班长开始教诲我,“可乐啊,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班长教导的对!”我笑着。岂止是十年啊?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难以回复。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章御,就当我要将他遗忘的时候,他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我面前,拿了一条祖母绿的翡翠吊坠项链给我,“也不知道入不入你的眼?”
  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翡翠很贵重,我拿过来在脖子上比画着,跟他开玩笑,“你红粉知己不要的?可惜了,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丢了去!”他有点不高兴,抓起项链想丢进垃圾桶。
  “你发什么脾气?谁又给你气受了,来拿我撒气?”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老是那个受气包?
  “除了你,谁还敢给我气受?”他叹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这个项链我在台湾拍卖会上买的,本以为你会喜欢!”他幽幽的说。
  “我这个人就喜欢钱,以后别帮我买些乱七八糟的,你直接给兑现得了!”我笑着跟他说。
  “难道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是你喜欢的?”他问。
  有啊,我妈和肖远!我不是说过吗?可是,他们都远离我了!
  “你没必要关心我喜欢什么!真的,我跟你非亲非故的。”
  “你说话怎么那么伤人?”他气冲冲的走了。
  是我伤人吗?还是我不得不拉远我们的距离,拒绝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局里计划给我配辆车,前提是我先要拿到驾照。
  于是,大冷天去驾校报了名,开始学车。
  跟我一起报名的有个大学教授孙阳,我们俩分到一组,一个师傅带。我以前都觉得教授肯定是戴着厚厚的眼睛,头顶没几根头发的老学究,可是孙阳却不同,年轻帅气,还能歌善舞,练车之余经常带着我一起唱唱歌,调节气氛,所以学车的过程倒也还有趣。
  考桩结束的时候,为了庆祝我们都顺利通过,他提议去撮一顿,地点选在筱乡,开始听着这个地点还挺陌生的,后来他一说才知道是昆少在老城区开的那家川菜馆,肖远带我去过的。
  既然答应了孙阳,也不好意思再换,有意无意跟他说了好几次那个地方贼贵,他只是笑笑,根本不当一回事,看来这年头,有钱人是多了!连大学教授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泡那种场子。
  我到的时候,孙阳已经在一楼大厅等我,说:“跟我姐夫说了,给我们安排一个楼上的包间!”
  等等,难道昆少就是他姐夫?
  上了楼,听见哗啦哗啦的麻将声,然后一群人哄着出来,有人喊:“打了一天,累死了!”
  也有人喊:“腰酸背疼!”
  “应该吃点肉补补!”
  “腰疼该补羊蝎子!”
  “大哥腰疼是因为昨晚运动量过大,该补羊鞭,新认识的女明星够鲜吧?”
  “累死我了!下次这种事儿你们自己去摆平。”
  “大哥今天赢了钱,请客吧!”
  “都给你们,我要钱干什么?”
  “大哥情场赌场都得意啊!”
  “……”
  我听得懵懵懂懂,好象知道这群人里有昆少,有章御,还有上次见过的程少什么的,他们都喊章御大哥。
  我一直都在他们后头,而孙阳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我过不去,只能说,“借过!”
  章御一回头,目光正好和我对上,“是你!”他诧异的说。
  我没理他,“借过!”
  于目光交汇处擦肩,两个人一刹那心神相通,于微笑中错身,仿佛过去千年,已忘却前世之记忆。
  身后有声音传来,“怎么着,大哥,我们今天补什么鞭?”
  “……”
  一切都渐渐遥远,耳边只有孙阳在说,“还以为你走着走着不见了呢!”
  我恍惚,或许,刚才所有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并非真实存在。
  可是,为什么独有一个声音那么清晰?“可乐!”
  原来,不是不介意。
  孙阳说,“这里的菜不好吃?怎么不动筷子?”
  “不是,我在想,等路考我们再这么顺利通过了还去哪儿吃饭?”我笑笑。
  “你说!等拿了车本我带你去,正好练车!”
  “算了!新手上路,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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