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by 闪灵 (虐心+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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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by 闪灵 (虐心+经典)-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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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啸一声,他劈手拉过反锁住夏云初手臂的铁链,手中一搓,钢铁所制的链条竟在他的惊人内力下寸寸断开。
  夏云初的身子重重跌落在地上,忽然的疼痛让他蜷起了身体,虽克制住了时时想脱口的呻吟,可很快地,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把他给我清洗干净了,全身敷上最好的金创止血药,再绑在我房中的床上。”萧红屿淡淡道,转头向尧绿川:“你说的对,也许我该用些特别的法子……”
  尧绿川眼珠一转,抚掌大笑:“大哥终于开窍了——我原说在床上逼问一个人,远比在刑室里为易。特别……是对这种视礼义廉耻为命根子的正派中人,辱他折他,自是比杀他刑他更易见效。”
  胸El一股外力激贯而人,在任督二脉间奔腾游走,将夏云初从深深的昏迷中再度扯醒。
  再睁开眼腈的时候,眼前仍是一片浓墨重彩的黑暗。不同的是,靠触觉他知道自己是平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四周静谧,却有淡雅的不知名香气丝丝缕缕,幽幽沁人心脾。
  饶是上身已无一处完好的肌肤,但仍觉得出身下的床褥光滑如丝。与前几次醒来时如蛆附骨的疼痛不同,这次身上的痛楚竟然减了许多,只是双手……却被高高拉过头顶,缚在看不见的某处。
  若没猜错,应是床柱之上。
  可是,有什么不对了。
  他不安地挪了挪身体,试图感觉那不安的预感源于何处。太多太久的折磨耗尽了他的力气,却没磨尽他敏感的触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应是赤裸的!
  而身边,有人。
  视力丧失之后,似乎听力与嗅觉却越发灵敏起来。还有,便是一种奇特的预感。
  听不到身边那人的呼吸,感觉不到这种绝顶高手内敛的气息,可他就是知道,有人在身旁。
  甚至……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有道火热而古怪的视线正逡巡游走,阅遍全身。
  是那个人——还是那个尧绿川?脑海中依稀记起上次清醒时听到的另一个声音,以及那声音曾说过的“在床上叫他乖乖地把东西说出来”。心中一惊,莫名地狂跳起来。
  “萧红屿?”他深吸了口气,开口。
  不知为何,身边这种熟悉的压迫感告诉他,不是那个尧绿川。
  萧红屿静静看着他,目光阴沉。抬手那起早已备好的一颗黑色药丸,冷冷捏开夏云初下颌,强行塞入他口中。静待一会,估计那入口即化的药丸已融,用力在他喉间一顺,迫那又苦又涩的汁液咽入他腹中。
  夏云初一惊,可全身疲惫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便是腐心蚀骨的毒药又怎样?他想着,到了此时,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参胆丸”,有续命提神之效。寻常将死之人吃了,可吊住几日性命。用在习武之人身上,更能助人保持清醒。”
  原来如此……夏云初淡淡一笑,合上眼帘。不外是嫌自己昏迷太过频繁,没法享受他精心炮制的各种手段罢了。只是……要怎样的酷刑,竟要脱光自己的衣服?
  萧红屿望着床上那具身躯,喉头忽然没由来一紧。上身累累的伤痕已被极好的“天创胶”一一封住,不再有鲜血渗出。可下身,修长的双腿与紧闭的胯间光洁如初,并无一分异样。
  两相映衬,似有种种奇异的诱惑,诱人内心深处的某种好奇与残虐情绪蠢蠢抬头。
  那平静如镜的清秀面容上……除了偶然闪现的傲气之外,会否有软弱与柔媚的一面?
  那紧紧并在一处的双腿,被迫分开时……又该足怎样一派旖旎风光?
  “我萧红屿要的人,从来部是心甘情愿。却不料头一次用强,竟是对一名男子。”他低低道:
  “夏云初——是你逼我。”
  那《素雪心经》,我势在必得。而那个赌约,我更绝不能输。
  欺身上床,一只手在夏云初耳后风池穴下轻轻一按,彻底绝了他咬舌自尽的可能,另一只手……
  已在同一刻忽然握住了身下那人某处。
  “啊;~”夏云初大骇之下,猛地弓起了身子,腕上铁链被他拉得铮铮作响,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
  上身阡陌纵横的伤口虽上了药,这一压之下,又有剧痛袭来。
  “你……你……要作什么?”他的口气头一次有了萧红屿从没-听过的惊惧,脸上不自觉地潮红一片,嘴唇也不由颤抖。
  自幼在几近与世隔绝的山中长大,除了师傅与师兄弟之外,便极少与其他人接触。门规森严,虽是少年初长成,心中对男女之事也曾有过蒙胧情思,但对那真正的情爱之事却并不知晓。
  “干什么?自然是换种法子好好折辱于你!”萧红屿冷冷道,手下加力。
  捏揉挑逗之下,不出片刻,他的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有反应了吗?待会儿若熬不住,记得早点开口求饶。只要肯背出《素雪心经》,我不仅立刻停了这折磨,就连救你的双眼,也还来得及。”
  夏云初脑海一片混沌,极度的惊骇与身上快乐痛苦交织袭来的陌生感觉已令他几欲昏去,可方才服下的药丸竟然十分见效,神智清晰无比。
  再可怕的疼痛酷刑虽在经验之外,却在意料之中。可此刻……这样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的羞辱玩弄,在他有限的想像之内,却是再怎样都无法预知的。
  “你这邪恶小人……卑鄙无耻!我……我……你……”夏云初心中羞愤,偏偏身上那陌生感觉直冲四肢五骸,令他茫然无主,不知应对,更……无法应对。
  “你怎样?”萧红屿一笑,看着身下人渐起的反应与脸上羞不可抑的窘态,他的心跳却也不自觉地加快。
  虽不甚迷恋男色,但并非没亲近过。有限的几次都是与少见的绝色男奴之间一夜风流,也不曾上瘾。可此刻,他忽然惊觉自己的欲望早已刚勇抬头,涨大无比。
  ☆ ☆ ☆
  “我……”夏云初用尽全身力气在舌根一咬,可腮边酸软无力,痛是痛的,却远不够造成伤害已阻止什么。借着这一咬带来的疼痛与稍减的情欲,他挣扎低叫:“杀了我!杀了我吧……”
  可心中却模糊知道,那人……绝不会真的就此杀了自己,让他解脱。
  “杀了你?我说过你不把《心经》叫出来,会要你求死不能。”果然,那人在他耳边低语,一字字直敲人心。
  衣衫悉索作响,下一刻,一件火热坚硬的事物已紧紧抵住了他两腿之间。
  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却猜不透这淫秽举动的具体含义。夏云初的心头一片冰凉,绝望透了进来,已知今日绝无幸免之理。
  再没有方才的抚慰,也没有时间让他细想,腿……被那人轻描淡写地分开举起,牢牢固定在两边身侧,虽然看不见自己双腿高举私处尽露的姿势,脑中却完全想得出。
  夏云初呻吟一声,原来……眼前的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也再无一丝光亮。
  被一举贯穿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剧痛以不可想像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随即直冲脑门。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
  “流血了……可惜你看不见。”萧红屿淡淡道,满意地看着进而复出的欲望上刚染的血迹。
  没有回应。身下那人脸上,竟又有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傲气隐约浮现。
  身下的痛楚越来越大——随着紧接而来的大力抽动。
  竟似比这两日所受的一切针扎火烧更加难耐,那时,真熬受不住还有昏厥的可能,而现在,神智却清醒得辨得出体内每一次冲撞与绞动。
  不知过了多久,干涩紧密已不复,血腥的气味盖过了床幔间的幽香……
  萧红屿冷冷看着身下那人。在自己的一轮残酷施暴下,他汗下如雨,牙关紧咬,却不曾有自己料想中的软弱和颓然。而刚才忽然兴起做出的短暂挑逗,更没见到一丝一毫的媚态与娇喘。
  这个人……真的会让自己束手无策?!
  挫败的感觉对他来说,是难见的陌生,更不自觉的愤怒。
  抓起夏云初,啪啪两个耳光扇了上去,内力挟带,立时令那面上红肿一片。
  狠狠地翻过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绵软若柳的身子,不顾那股间缓缓流出的凄艳细流,他换了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成功地让夏云初在他的进入中再次浑身痉挛。
  “愿意说了吗?不然我们再继续。”他克制住焦躁,循循善诱。
  夏云初身子一颤。这样的威胁——他没法听若不闻。
  “萧……红屿。”他低低开口,每一个字吐出,都似连到身上的伤,与心底的恨。
  “怎样?”萧红屿心中一喜。
  “我记得……你的声音……夏云初便是做了鬼,也必回来找你……”他的声音轻如风中残絮,飘在空中。“若你不杀我……十年,二十年,今日夏云初所受,必当十倍奉还。”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
  萧红屿心中长叹一声,刻意让自己的语气露出不屑与下流:“报仇?是用你这被我蹂躏过的身子,还是……”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夏云初的左手,在那刚被银针贯穿的红肿指尖上用力一揉:“用这唯一完好的左手?”
  夏云初浑身打颤,十指连心的锐痛暂时卸下了他脸上的刚毅,微蹙眉头,目光散乱……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准备迎接那漫漫折磨再悍然降临。
  纵有能吊人几日性命的“参胆丸”提神,夏云初还是在萧红屿第四次进入时,彻底昏死在地上。
  早在上回,萧红屿已将他毫不怜惜地抛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次,那人意欲进入的地方,竟然换了处他绝想不到的所在……觉察到口中那火热的异物,明白那物体接下来的意图,他急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堵在那正要横征暴敛的前端。
  抽身退出,萧红屿面色阴沉地将他抱回了床上。抬眼看红檀木桌上水晶沙漏,离两日之期只剩最后两个时辰。
  错过了这时段,豪赌已输。而床上这人的双眼,也将终不能复明。
  要将那人再次弄醒,做最后的尝试吗?伸手拂向夏云初腹下“气海”重穴,欲下指之处,正有道深深伤口,这一指下去,莫说正中要穴,便是痛,也能将人活活痛醒了。
  缓缓缩回了手,他整好衣衫,静静坐在房中,看着沙漏中涓涓细沙一点点落下。
  门外脚步渐近,伴着窗外黎明前的片刻黑暗。
  “尧绿川,进来吧。”他平静道,双手一送,床边的重重锦帐被他掌风一激,垂了下来,掩住了窗上夏云初赤露的身体。
  “时辰尚未到,大哥真的不想再努力了吗?还是……”尧绿川咯咯一笑,在他身边飘然落座:
  “大哥其实也盼着早些被我疼爱呢?”
  “不用再试,这赌——我输了。”萧红屿淡淡道。拾眼望向尧绿川,面上无波无澜,叫人猜不出他心中是悔是怒。
  “其实,小弟倒有些法子,说不定能助大哥撬开这人嘴巴。”尧绿川嘻嘻一笑,并不急于讨论那个赌约。
  “我用的刑罚,你都见过了。刚才我对他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
  “是,我都知道。”
  “那你还有别的法子?”萧红屿冷笑:“不畏目盲不惧淫威,软硬不吃死活不顾,你倒说说你的妙着?”
  “若我问了出来。这赌——可怎么算呢?”尧绿川妙目一闪,“我可是宁不要那《心经》,也想和大哥春宵一度呢!”
  “这《素雪心经》,只要你能问出来,赌约仍算我输。”萧红屿淡淡道。
  “大哥……你又是何苦?明知教主严令我俩不得为他夺此物,却拼着大不敬费这周章?”尧绿川长叹一声,竟似有些忧愁。
  “绿川……”萧红屿沉默半晌:“若我不做此事,你也不做吗?”
  尧绿川扭开了头,不答。
  “所以我俩殊途同归。存的是一般心思。”萧红屿道:“你就不必矫情,先将你的法子说来听就是。”
  尧绿川冷冷转头,眼中凶残之色一闪,已不再是刚才那媚眼如丝的俊面美少年。
  “我房中新养了两只凶猛藏獒,是西域灵异犬种。”他道,“将它们牵了来,再将夏云初弄醒,我倒不信——有人熬得住这个。”
  萧红屿一窒:“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般。两剂催情的兽药下去,纵是钢做的心铁打的身子骨,也必熬不住。”
  “好主意。”萧红屿缓缓道,面上似笑非笑,目光却冷:“却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
  “你也道没人熬得住,要是弄疯了他,我们要个疯癫的傻人做甚?!”
  “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当日听你吩咐手下不要伤了他左手,我就知道!”尧绿川冷哼,眼中一股奇特的神色飞快浮起。
  “舍不得?”萧红屿失笑:“我确是舍不得他心中《心经》,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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