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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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的眼泪-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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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天赋着最出众的气质,但主要还是要求出身高贵。这类出钱很多的绑架总是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进行,不会带来任何麻烦。我就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控告。他们极度的小心谨慎为他们掩盖了一切。他们倒不一定非要鲜货不可,被诱奸过的少女或者结了婚的少妇他们照样喜欢。但是,绑架必须进行,而且这个行动必须得到证实。这种情况对他们非常刺激,他们要确实相信他们的罪恶制造了眼泪。自愿送上门来的姑娘他们一律打发走。如果你不是拳打脚踢地进行反抗,如果他们没有发现你确实真正洁身自好,由此而肯定他们留下你就是犯了罪,那他们留下你不会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泰瑞丝,所以说,这里的女人都是来自高贵门第。你就看我吧,亲爱的姑娘,我是xxx伯爵的独生女儿,十二岁时在巴黎被绑架,不然的话,我将有十万埃居的嫁妆陪嫁。我是从我的女管家的怀中被抢走的,当时,她乘马车把我从父亲的一个庄园送到我从小长大的庞特蒙修道院去。她立即失踪了,大概是被收买了。我被用驿车送到这里。其他姑娘情况也差不多。那个二十岁的姑娘来自普瓦图最显赫的家族之一。十六岁的那个是洛林最大的贵族之一xxx男爵的女儿。伯爵、公爵和侯爵分别是二十三岁、十二岁和三十二岁的姑娘的父亲。总之,我们没有一个不可以拥有高贵的称号,没有一个不受到最无耻的蹂躏。但是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还不满足,他们还侮辱到自己家庭里面去了。二十六岁的——无疑是最漂亮的那个,就是克雷芒的女儿,那个三十六岁的姑娘是热罗姆的侄女。    
      “新来的姑娘一进这座淫窟,一旦从世间完全消失,他们就立刻改造她,使她成为另外一个人。亲爱的姑娘,这将使我们遭受更多的痛苦。最残忍的痛苦是在这个可怕的、令人不安的改造过程中,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在离开这个地方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尽力量所能允许的程度得知一些证据,证明被修士们报废的那些姑娘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他们自己就这样警告我们,他们毫不隐讳地告诉我们,说这个隐蔽之所就是我们的坟墓。他们会杀害我们吗?天哪! 杀人,这最令人发指的罪恶对于他们来说,难道就像对那个臭名昭著的瑞茨提督于一样是一种享受吗?其残忍正可以激发他们卑鄙的想象,能够使他们所有的感官无比陶醉?他们已经习惯于让别人痛苦来达到高潮,通过折磨与酷刑来享乐。难道他们会进一步疯狂,相信要深入改造,就必须使改造的状态更加完美?既然他们毫无原则,没有信仰,全无道德,开始犯罪已把我们投入万般灾难之中犹嫌不足,必须剥夺我们的生命才算满足?我不知道……如果有人就此事询问他们,他们时而否认,时而肯定。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出去的人们,不论她们向我们作了什么承诺——向法院起诉他们,想方设法营救我们,但是我告诉你,实际上她们的诺言从来没有兑现。她们是忘了我们的申诉,还是她们根本就无法申诉了呢?当我们向新来的人打听离开我们的人的消息时,她们从来就一无所知。那么,这些不幸的姑娘们怎么样了呢?这件事使我们焦虑不安,泰瑞丝,终日这样惶恐不安,就是我们最大的苦恼。我到这个魔窟已经十八年了,见过二百多个姑娘出去。……她们到哪里去了?她们都发过誓要救我们出去,为何却没有一人兑现诺言?    
      “并且,对我们的报废全无规矩可循。年龄、容貌的改变,什么都不作数,他们的原则只有一个,就是全凭兴之所至。他们昨天还当做心肝宝贝儿的,今天就可以将她报废,而最令他们腻烦的姑娘却可以保留十年。这个房间的室长的就是这样的。她来到这里已经十二年了,还让她去赴宴。我看到为了留下她,他们报废了好几个漂亮得使美惠之女神嫉妒的十五岁的女孩。一个星期以前走的那个姑娘才十六岁,美丽有如维纳斯,他们享用她才仅仅一年,但是她怀孕了,我跟你说过,泰瑞丝,怀孕在这里可是莫大的罪孽呀!上个月,他们送走了一个十七岁的姑娘,一年前送走了一个怀孕八个月的二十岁的姑娘,最近,一个姑娘刚刚感到怀孕初期的疼痛就被送走了。别以为好好表现能在这里起到什么作用,我就见过有些姑娘有求必应,才一个月就开销了。另一些人终日阴沉怪僻,却被留下许多年。所以,没有必要嘱咐新来的人按照某种行为准则行事。这些魔鬼们的随心所欲、异想天开打破了一切规矩,他们行动的惟一准则就是一时高兴。    
      “当有人要被送走时,总是当天上午才得到通知,从来不会提前,值日员和往常一样九点钟出现,他说,我假设他这么说吧,‘翁法蕾,修道院决定送你走,今天晚上我来带你走。’说完,他继续自己的工作,但是,你不用再受他查看了。然后,他就走了。将被送走的人亲吻自己的同伴们,成千上万地许诺要帮助她们,要去控告,要揭发这里的丑事。时间到了,值日修士来了,姑娘就走了,从此杳无音信。不过,晚宴照常进行。我们注意到的惟一例外,就是修士们很少能够达到快感的最后阶段,似乎是想保存精力,但是他们酒喝得比往常多得多,甚至都喝醉了。他们很早就让我们回来了,也不留下谁陪睡,看护姑娘们也退回后宫。”    
      “好吧,好吧,”我对我的同伴说,“如果说没人帮助你们,那是因为你们碰到的尽是些吓坏了的懦弱女人,再不然,就是些什么事都不敢为你们做的小姑娘。我不怕他们杀害,至少我不相信会这样。有理智的人不可能犯下这种滔天的罪行……我很清楚……根据我看见的情况,也许我不该像现在这样肯定人类的行为,但是,亲爱的,我还是不能相信他们会干出这样骇人听闻的勾当,连想到这些,都是不可思议的。噢!亲爱的朋友,”我热情地继续说道,“你愿意和我一块起誓吗?我发誓我答应的事决不失言……你愿意吗?”    
      “愿意。”    
      “那好,我以最神圣的名义,以感召着我、我惟一崇拜的上帝的名义向你发誓,我发誓:只要不死于酷刑,我一定要摧毁这个淫窟!你也能这样答应我么?”    
      “你对我说的还有所怀疑吗?”翁法蕾回答我说,“不过,请你相信这些许诺都是无用的。不少比你更恼怒、更坚决、更有后台、总之更可靠的好友,她们的誓言都落了空。所以请允许我,亲爱的泰瑞丝,请允许我根据我残酷的经验把咱们的誓言看作是毫无用处的,从而不作太大的指望。”    
      “那么修士们呢?”我对我的同伴说,“他们就不更换,没有经常来新人吗?”    
      “不,”她回答我说,“安东宁在这里已经十年了,克雷芒待在这里十八年了,热罗姆三十年来就在这里,塞维林诺来了也有二十五年了。这位院长生在意大利,是主教的近亲,跟他的关系很好。只是在他来了之后,所谓的圣母的奇迹才使得修道院美名远扬的,这制止了说闲话的人来实地考察这里的情况。不过,当他来的时候,院里的建筑就是你看见的这副样子了。修道院这样存在着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先后来的院长都保持着非常适合满足自己情欲的秩序。塞维林诺是这个世纪以来最淫荡的男人,自己设法钻到这里来,是为了过上适合自己口味的生活。他的意图就是尽可能长地维持这个修道院的秘密特权。我们属于奥泽尔主教区,可是,主教不管是知情不知情,反正我们从来没有看见他出现过,他从未来过修道院。通常,很少有人来这里。除去节日的时候,也就是八月的圣母节前后。据修士们说,每年到这里来的人不超过十个。不过,只要有人来,院长就竭力好好款待,把一切都打扮成非常虔诚、严谨的模样,谁从这里回去都表示满意,并且对修道院大加赞扬。这些恶棍们没有受到惩罚,其原因就在于老百姓的善良和虔诚者的轻信。”    
    


诸多磨难我只是流泪(1)

      3…3    
      翁法蕾刚给我上完课,九点的钟声就响了。室长赶紧叫我们,值日员果然出现了,这天是安东宁。我们像往常那样排成一排,他扫了全体人员一眼,数了人数,然后坐了下来。接着,我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在他面前掀起裙子,前面一直掀到肚脐上面,后面掀到腰际。熟视无睹的安东宁无动于衷地接受着这种膜拜,一点也不激动。然后,他注视着我,问我觉得这番经历怎么样。见我只是流泪,不回答,便笑着说:“你会适应的,全法国没有哪家修道院比咱们更能训练姑娘的。”    
      他从室长手上接过犯了错误的人的名单,然后继续对我说话,他使我浑身发抖。看上去要我服从这些淫棍们的每个姿势、每个动作,这对我来说不啻是死亡的判决。安东宁命令我坐在一张床的边上,以这个姿势露出我的胸脯,他叫室长过来撩起我的裙子,一直撩到乳房下面,他自己来把我的双腿尽可能大地分开,然后就面对着我坐下。欲火中烧的安东宁向我扑来……    
      “我这次要让她怀孕。”他怒气冲冲地喊道。    
      道德的败坏决定了肉体的异常。他的习惯是在陶醉的最后关头狂呼乱喊,这次更是疯狂叫嚣。一切都以他为中心,大家都为他效劳,一切都努力促进他达到如醉若痴的状态,这个淫棍就以最离奇的腐朽方式达到了高潮。    
      这样的仪式经常举行,已成通例,当一个值日修士无论以什么方式占有一个姑娘时,所有的姑娘必须围着他,以便从各个方面刺激他的感官,快感就可以通过他的每个毛孔更强烈地深入到他的每个毛孔中去,如果允许我这样表达的话。    
      安东宁走了,早饭送来了。同伴们强迫我吃点东西,为了使她们高兴,我这样做了。我们刚刚吃完饭,院长就进来了。他看见我们还在饭桌旁,就免除了我们应该向他做的,我们刚才为安东宁做过的仪式。    
      “应该想着给她穿衣服了。”他望着我说。    
      与此同时,他打开一个衣柜,把几件我那个级别的颜色的衣服,还有几件内衣裤,扔到我床上。    
      “试试这些衣服,”他对我说,“把属于你的衣服交给我。”    
      我照着他的吩咐做了。我早就料到了此事,夜里就把我的钱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拿出来,藏到了头发里。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塞维林诺就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裸露出来的诱人部位瞧个没完,双手也伸了过来,到处摸了个遍。终于,我半裸着身体被修士抓住,他让我摆出对他的快感有利的姿势,就是说,与刚才安东宁让我摆出的一模一样的姿势。我想求饶,但一见他双眼喷火,觉得最保险的就是服从。我摆好姿势,大家围了上来,他在自己四周只看到了使他心醉神迷的淫荡的祭坛。    
      美丽的泰瑞丝说:“夫人,您要是觉得可以,我就只简单说说我在修道院里头一个月的情况,也就是说这个时期里主要的事情,余下的东西就是重复了,否则的话,我的讲述会非常单调的。我看,我应该立即转入叙述是怎样逃出那淫窟的。”    
      第一天晚上没叫我去参加晚宴。他们只是指派我去陪克雷芒过夜。按照习惯,我在他回来的前几分钟来到他的房间里,是狱吏兄弟送我来的,并把我锁在了里面。    
      他来了,酒精与情欲使他火烧火燎。他后面跟随着那个轮到给他当看护的二十六岁的姑娘,那是他的侄女。我听明白了要求我干什么,立即就跪下,他走到我面前,仔细观赏我这副屈辱的模样,然后,他命令我站起来去吻他的嘴巴。他品尝这种亲吻长达好几分钟,花样翻新地尝足美味,……凡是想得出来的妙趣他都品尝了个够。与此同时,阿尔芒德(这是为他服务的姑娘的名字)为我慢慢地脱去衣服。她从下面开始,当我的腰露出来时,她立即让我转过身来,将她叔叔颇感兴趣的一面冲着他。克雷芒审视着、抚摸着,然后,他坐在一张扶手椅里,命令我过去让他吻我。    
      “泰瑞丝,”他对我说,“你就要遭罪了(他用不着告诉我,他的眼睛已经表达得太清楚了),我要鞭笞你的全身,”他对我说,“我任何地方都不会放过。”    
      他又叫我转过身去,命令我跪在椅子边沿上,双手抓住椅子背。他看见我终于就位了,他正好够得着,就命令阿尔芒德给他拿荆条来,她递给他一把细长的。克雷芒抓住荆条,命令我不许晃动,开始在我两肩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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