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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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风云录-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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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一个人面前看一看再走开,老人也到各胡同里散步,其实无非是想砰砰运气捞他个一千两银子而已、虽然他们把黎泰安恨之入骨,可是他们知道黎泰安已死,心里就非常快活高兴,而现在最大的心愿便是,要是能发上一笔财那可就十全十美了。所以全城的老百姓有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出来放风,那些外地的陌生人可就有些遭殃了,经常被陌生入缠住,看他长得美还是丑。而一些丑八怪更惨,居然经常被人一把拉任,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昨天干什么去了?若没干什么有谁作证等之类的问题。 

  他们开始还拒绝回答,可后来很多人围过来都想分一笔钱财。嘿嘿!不回答,可就要挨打。问到后来,丑八怪终于不敢不回答,因为他们的鼻子、嘴都开始流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于是急忙赶回家至少有一个月不敢出门半步。 

  凌海和孙平儿信步来到码头,见到乱成这个样子,真是啼笑皆非,不过倒没有人来问他们,只要一看到这样的金量玉女,叫谁也难以将之和那些丑八怪联系到一起,只是女的嫉妒,男的羡慕而已。 

  凌海走到一家比较大的客船前问道:“船家你这船可走远路否?” 

  “想到哪儿?”那老头苍老着声音道。 

  “到铜陵。”凌海道。 

  “呀,那么远呀,三峡那段路可不好走啊、”老头子唠叨道。 

  “能不能去呢?”凌海急切地问道。 

  “能是能,但是船费可要多出一些哦、”老头道。 

  “那你说多少?”凌海走上船道。 

  “你是将整船雇下来,还是可以让别人搭顺路船?”老头子又问道。 

  “当然是我们雇下来,最好不要别人也住上来、”凌海道。 

  “这样啊,那给一百三十两银子吧。”老头子贪婪地道。 

  “好,就一百三十两,但只能先付一半定金.另一半到了铜陵再付清怎么样?”凌海冷静地道。 

  “可以,可以,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准备?船上的米莱油盐柴火都没有,若你想和我一块儿吃的话,还要交三十两伙食费。怎么样?”老头又想宰一把道。 

  “那就这样吧,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准备的,你什么时候可以开船?”凌海道。 

  “ 现在要找两个帮手,否则一路上行船很难,特别是三峡那段水路,更是险恶难行。” 

  老头子急忙道。 

  “那好吧,你先把船整理一下子,我和我妹妹先在船上往下了。”凌海拉过孙平儿道。 

  这一下子连那老头都看得呆了,这几十年何曾见过如此天仙般的美人.“老丈,怎么还不去整理床位?”凌海温和地道。 

  “哦 ”老头子似还过魂来,应了一声道,转身便走进船舱。 

  凌海扶着孙平儿走进船舱相视笑了一笑。 

  下午老头带了两位中年人和一个小姑娘过来帮忙起锚开航、经老头子介绍,这是他的儿子,老大叫杨顺风,老二叫杨子安,那个小姑娘是他孙女杨水仙。 

  “在这里我们就称你一声杨老爹吧、”凌海笑道。 

  “随便怎么叫都行。”老头子笑道。 

  那两位中年人长得五大三粗,一看便知是有一身力气而又头脑简单之人,老头一副滑头样,那小姑娘倒是长得水灵灵的,还挺标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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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武之意境  
    
  
  大街上、码头上依然是那样乱,但凌海却越离越远。 

  从江津到重庆这一段路倒很平安,因为这一带是排教的势力范围内,而老头的两个儿子本身就是排教的小卒子,再加上排教死了龙头本也够乱的,哪还有闲情去理会迎江而上的玩意儿。船行至巴南便已经是夜晚,凌海吃完晚饭,便同孙平儿坐于甲板上看夜景吹吹风,孙平儿紧紧依偎在凌海的怀中无比的惬意。 

  这时从船尾传来老头和他儿子的对话。 

  “平儿,教生是怎么被人把脑袋砍下来的?”老头子问道。 

  “老爹,我怎么知道,不过黎泰安那狗贼的确也太坏了,虽然是我的教主,可我实在看不惯那狗贼做事,昨天还派人把大婶家的青妹给偷去了,准又是想老牛吃嫩草,没想到昨天晚上他狗贼的狗头就挂在树上了。”杨平安道。 

  “他格老子的,真是爽,那青妹回来了吗?”老头子问道。 

  “听说,青妹被两个人送回来了,不过不敢在家里住,怕那些狗贼去抓她问话,所以也到别的地方去躲了。”杨平安道。 

  “现在,城里乱得很,我们刚好可以借这趟生意清静清静。”老头得意地道。 

  “这公子兄妹两人可真是像天上的金董玉女一般,这样漂亮,那么美。”杨平安不禁赞叹道。 

  “是啊,你老爹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像那位小姐这般漂亮的。”老头子也不禁赞道。 

  “这位公子和他的妹妹肯定是什么大官的儿女,这么有钱,这么有气质。”杨平安猜道。 

  “是啊,明天就到重庆了。我们再到重庆去买点好吃的来,入家可娇贵呢,怎么能跟我们吃的一样呢?开船的时候,入家就给了九十五两银子,说还有六十五两到铜陵再给,这一次,我们本来款待了一笔,但还贪心要人家三十两生活费,待看到那小姐和公子如此隆和,心里也觉得不安,那我们就把菜做好一点不就行了!”老头子叹道。 

  “可以,叫仙丫头拿出他的手艺出来,保证让那位公子和小姐满意。”杨平安道。 

  在船头摇着水轮及掌握方向之人是杨顺风,他只是不停地摇着,这一段水路比较平缓,船头上挂着两盏风灯,也将水面照得很清晰,凌海只见水波泛着翻光一眨一眨。 

  “海哥哥,你看那些像不像眼睛?”孙平地指着那闪烁着的粼光问道。 

  “像,那是很深邃的眼睛,这每一只眼睛都有一个美丽的真理。”凌海感慨地道。 

  “是啊,就像我们亮着灯,我看见了它它也看见了我们一样。”杨顺风插口道。 

  “这就是,你若想先看清世界,就必须先让自己投入到这个世界中去,使自己先让世界看到。”孙平儿也高声道。 

  “不错不错,也可以说,若要人敬己,先要己敬入。”凌海道。 

  “两位果然是高雅之八,比我们看的更明澈,说得更好听。”杨顺风道。 

  “大叔,你们在江边行船有多长时间了?”凌海问道。 

  “俄们世代行船,这条船都已用二十年了呢、” 

  杨顺风有些自豪地道。 

  “那这条船怎么依然如此新呢?”孙平儿有些惊奇地道。 

  “船乃是我们船家的命根子,怎么能不珍惜呢?每次像送小姐这样的远程回来,至少要给船保养一个月。”杨顺风道。 

  “原来这样,那你这条船要花多少钱呢?”孙平儿又问道。 

  “这条船是我家几代人的积蓄啊,花了两百多两根子,在我江津那一块地方可是首屈一指的大船啊,整个船身长有三丈五,竟有一大二高也有一大多,而且船不是由人来操作。下面有水轮,只要人在船头摇那把柄,也可以说是方向桨——摇此桨不要用多大的力气——再掌握好方向就行了。所以嘛我这船比一般的船快、省力,只是在过三峡那样的地方,有些麻烦罢了。”杨顺风得意地介绍道。 

  “哦,那大船旁边的小船又是做什么的呢?”孙平儿依然饶有兴致地问道。 

  “那小船,只怕在靠码头时水浅了,大船过不去,便用小船渡上码头用的,在我们江津水还是很深,又有排教兄弟经常捞沙,也使用不着,但到别的地方就不同了。有时候,大船只能停在江中,靠小船上岸购买东西、”杨顺风介绍道。 

  “大叔,这一路到铜陵要花多长时间呀?”凌海问道。 

  “从江津到铜陵一共要经过二十六七个码头,从重庆过去还有三千八百多里路,在中间或许会休息一两天,加起来迟一些可能要两个月左右,早的话也要四十天左右。” 

  “这一路的水路你以前走过吗?”凌海问道。 

  “以前,我父子几人行船时没经过铜陵,只从九江到赣州。”杨顺风道。 

  “哦,那不是比至铜陵更远吗?”凌海惊问道。 

  “是,那一次我们足足行了八十天,可真是长啊。”杨顺风道。 

  “在那一路上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海问道。 

  “说起来是十年前了,那时候江湖各派还算安稳。偶尔有一点小小的风波,也算不了什么。说有事情发生,又怎能影响到我们这些过往的客船呢?即使途中遇到了几个强盗,他们上了船之后,全都很容易便摆平了。不过现在就不同了,江湖乱呀,乱得一团糟,都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而且好人不长寿啊,像那缙云山的凌家,那样的好人,三年前不也是遭了坏人的毒手吗?以致使黎泰安称王称霸,使我江津百姓不得安生。还听人讲,说什么边关有个叫女真的小国想要来打我们中原呢、这都是别人知道我们中原内部混乱才敢乘机来逞凶的,若把每天死的人用去打仗,谁还敢来攻打我们?甚至想都不敢想呢!” 

  杨顺风感慨地道。 

  “没想到杨大叔,你也有忧国忧民之心啊!”凌海带着敬意地道。 

  “时代不同了,那些人整天都只是为钱忙碌着,为钱而挖空心思为钱而出卖朋友,哪有什么闲情来管我们国家,来关心别的人呢?你看那江津城里的那些人,在黎泰安没死之前,为了少交点税巴不得有人能将黎泰安杀掉,可是黎泰安被杀,他们不但不感激别人,还为了几个臭钱而放弃劳动想发横财,唉,入心真的变了。”杨顺风感慨地道。 

  “那你对黎泰安的死有什么看法呢?”孙平儿好奇地问道。 

  “论道理,我不应该说什么话,但我排教一向是以正道自居。前几任教主人缘都很好、只不过向那些商店,或别的生意人,收取一些适当的保护费,而那些费用却是拿来修桥补路的,谁出了事,都有排教撑腰。过年过节的时候那些老百姓根本就不用人说,都自己送些礼物到教内,而教主也为慰劳兄弟们,和大家平分,至于百姓们进多进少倒无所谓、可是黎泰安一上任,不仅加重保护费,而且向百姓每家要索取多少,有时三天两头就收一次税,闹得百姓不得安宁,更甚的是他居然贪淫,经常将一些年青妇女,和一些未出嫁的姑娘派人偷去淫辱,然后又放回去,可是总有很多贞烈的女子,她们不是在未辱之前自杀,便是在被强暴之后自杀、因此民愤极大,只是恨没有能力杀了他。帮中很多兄弟都看不顺眼,只不过敢怒不敢言而已.前几天,还有个兄弟当众顶撞地,说他不该淫乱,可是过了两天有人在他家的角落里找到那位兄弟的尸体。谁都知道凶手是谁,只是没有人敢伸张正义,所以早就有人盼望有位高人将他杀死、不过黎泰安好像最近和什么毒手盟有勾结,所以才敢为所欲为.我觉得他死得好啊,那位高人杀得太棒了,像这样的败类死得再多我也会拍手称快。”杨顺风唠叨了一大堆。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一段江湖中发生的事呢?” 

  孙平儿兴趣浓厚地道。 

  “我们知道的可多了,像这每天船来客往,什么地方的入都有,什么样的人物都有、人多了,听的消息也便杂了,我们只不过作为茶前饭后的闲聊而已罢了。”杨顺风道。 

  “那江湖中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凌海也问道。 

  “大事?最近听说的确发生了几件大事.听说昆仑派的掌门被人害死,现在即位的是他师弟孔不离,而派中有个叫赵乘风之人却对他师父的死很怀疑,且不断地去查探,可是却被现任掌门,也就是他师叔逐出了昆仑派,江湖纷纷谣传是赵乘风杀了他师父,想夺掌门之位,后被他师叔孔不离发现了,将他打出昆仑,起乘风便负伤离开了昆仑。还听说武当掌门受本门叛徒刺杀,虽然未死,可一身武功全部被毁,便将掌门之位让给他的师弟九幻真人。还有就是宜宾‘杀手盟’与冯家拼得不亦乐乎,在蜀中的冯家高手几乎全都被刺杀,而杀手盟的人出了蜀中便很少有人回来报到、冯家也很厉害,而且又是大商家几乎全国各地都有冯家的生意。”杨顺风滔滔不绝地讲着。 

  “你和冯家有交易吗?”凌海问道。 

  “有,都做过好几回了、冯家有自己的船,不过也有时候船不够,便经常租我的船那次到赣州便是为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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