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秘戏娇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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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秘戏娇人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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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角:蔺伯扬
    女主角:花曼荼
    内容简介
    无奸不成商,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最贴切了!
    别看她年纪小,长得又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做起生意来,可不输给大男人──
说起这个大男人,真的很讨人厌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抢了她家不少生意害她一想到
少赚白花花的银两就心里淌血!
    依她看来,这男人做生意的手段会这样厉害一定是因为拥有有传说中每个商
人都想要的宝贝!
    为了看看那个宝贝到底长什么模样她大胆地假扮丫鬟混进「敌营」
    没想到人家倒是挺大方,直接把宝贝让她看个爽──唉,她怎么会忘了对方
也是一名大奸商?
    他对她越好,到时候她要付出的代价就会越高啊……
    序               
    季 璃
    这两天,计算机怪怪的,三不五时就会当机。
    就算小璃仔把它当神明拜,它还是不鸟小璃仔,继续死当,只能重新开机,
档案能救多少算多少。
    虽然很怒,可是不敢骂它,怕它当得更严重。
    呜……我这个主人是不是太没志气了,所以被它瞧不起了呢?
    亲爱的计算机呀!求求你行行好吧!要当可以,千万不要在可怜的作者文思
泉涌的时候来个死画面好吗?
    呜……还是不敢骂,果然是个没志气的小作者。
    楔子
    金陵城,位于长江的下游,北拥辽阔坦荡的江淮平原,东为锦绣富饶的太湖
平原,中贯长江,西上可通往中游的江西与两湖,以至巴蜀汉中,东下可出海,
一直以来,就是商家必争之地。
    尤其发展鼎盛的丝织业,所产的缎子、罗纺、云绢、表绫等等,都是极抢手
的货物,商人们不只将这些绸货卖到国内各地,甚至于经由船运出海,来往之间,
赚了不少银两。
    金陵的热闹繁华早有上百年的历史,皮市街、弓箭坊、织锦坊以及三山街的
刻书坊铺一直都是商客云集的地方,但仍属秦淮河两岸商业活动最热络,城里有
名的商号多在这里设置总铺。
    其中,最有名的当属「元盛昌钱庄」,这家钱庄在金陵扎根数十年,虽不是
天底下规模最大的钱庄,但是因为与当地商家交情深厚,一直以来都是以信誉卓
著闻名,外地来的钱庄就算是资本再雄厚,也拚不过元盛昌。
    但,任是谁也想不到信用良好如元盛昌这种大钱庄,也会发生人们拿着银票
到户口挤兑的一天。
    几十名主顾将元盛昌的门口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手里都拿着银票,急着叫钱
庄里的掌柜伙计把银票兑成银两,好让他们可以提钱走人。
    但这会儿元盛昌的库房里根本就提不出银子,昨天已经有一伙人拿着银票来
提走三十万两,眼下这些人要提走的数目少说也是数十万两,掌柜急得团团转,
赶紧叫伙计再去找东家过来。
    一名白衣少女坐在钱庄对面卖豆腐脑的小摊前,一边舀着香滑可口的咸豆腐
脑儿吞下肚,一边拨着手里的木珠算盘,瑰嫩的唇畔挂着笑意,似乎元盛昌里面
越混乱,她心里就越高兴。
    「小姐,他们好象还是拿不出钱来耶!」站在一旁伺候的婢女有点担心地望
着对面门里的那一场大混乱。
    「我早就知道他们拿不出来,元盛昌在金陵是老字号了,他们料想决计不可
能有太多人会同时间拿银票来兑钱,那东家见存户少有兑现,觉得存银放在库中
太过可惜,所以不只大量将银子借贷出去,还拿了二十万两去开赌场赚外快,现
在发生这种状况,算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说完,少女将豆腐脑儿搁在一旁,将心思放在算盘上的数目,又添上了两笔
之后,才满意地拿出兜在怀里的帐本和细毛笔,还不等身旁的婢女反应过来,就
伸出小舌,舔了舔笔尖,润了墨色之后,在帐本上写下几个字。
    「小姐,才吃完东西妳又舔毛笔,老爷和大少爷都说妳这习惯要改,妳又…
…」婢女低声叫道,似乎拿主子没办法。
    「不过一点墨水,吃不死人的。」少女耸了耸纤肩,示意婢女付帐,站起身,
离去之前不忘回眸觑了元盛昌一眼,「就让他们再乱两天吧!料想他们也没现银
兑咱们手里的银票,两天后,咱们等着来接收钱庄,走了。」
    少女率先离去,婢女急忙掏了几文钱丢在桌上,拔腿赶上主子的脚步,她们
一前一后上了前来迎接的马车,将秦淮河畔正在发生的混乱拋在脑后,马车扬长
而去。
    就在这时,卖豆腐脑小摊旁的一家客栈二楼,黑衣男人坐在厢房内的扶栏边,
正在用膳的他将刚才少女与婢女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那少女柔弱的模样彷佛三
月的娇花儿,静不吭声时,宛如娴柔的大家闺秀,但一开口,可就完全是商人的
精明口吻。
    这时,一名穿著蓝色布衫的男子推门而入,他拱手对坐在扶栏旁的男人说道
:「主子,你料得不错,元盛昌的事情果然有人从中搞鬼,有传闻说从几个月前
开始,就有人在收买元盛昌发出的银票,传闻收买金额高达数十万两,想必跟这
两日的挤兑风波有关。」
    「咱们且看两日后,是谁接收了元盛昌钱庄,就知道是谁从中搞鬼了。」黑
衣男人浅饮着杯中的茶水,深邃的眸光直瞅着马车远去的方向,脑海里彷佛还印
着少女舔着毛笔的可爱模样。
    她的年纪怕只有十六、七岁吧!
    起初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她犀利的言词,而是拨着算盘时,美眸闪闪发亮
的表情,她十有八九是商贾之家出身的。
    他长年待在北方经商,虽然累积了不少财富,但北方的生活条件恶劣,总是
不如南方来得丰饶富庶,没想到他这次前来南方探察市场,就让他遇见如此有趣
的事情,以及那名令人玩味的少女。
    「螽斯,传我的命令下去,咱们在南方的生意,要做就做大一点,可时机未
成熟之前,行事最好要低调,切忌打草惊蛇,知道吗?」
    「是。」被唤作螽斯的布衫男人微笑颔首。
    「我要引她出来,引她主动来见我。」男人似乎已经想到两人会面时将会激
起的火花,眸中的笑意更显深邃……
    第一章
    一年后京城
    话说这繁华热闹的京城里,一直都有着新鲜事儿,但有件事对外地来的人是
鲜事儿,对从小就在京城中长大的人却早就见怪不怪了。
    说起这件事也不算是件事儿,应该说是个现象吧!说怪倒也不怪,就是稀奇
了一点。
    那就是在京城之中,有几户人家特别奇怪,这几户人家都是家世渊源,有户
姓花的人家九代经商,富了九代,到现在依旧是有钱人家,还有户姓滕的人家里
武功高手特别多,连着九代祖先都是御前带刀侍卫,现在家里兼营镖局生意,另
外有户欧阳家专出状元,在朝为官人数堪称天下第一多。
    再来就是有户专开饭庄的屠家,听说这家人九代未分家,家里的亲戚人数已
经多到数不清,每回开饭总是席开数十桌,再来就是从九代之前就专门出产神医
的梁家,以及能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鱼家,据说他们家九代以前的祖先乃堂
堂有名的鬼谷子,至于实情如何,早已不可考究。
    这六户人家直至今日,依旧安然地在京城里存活着,至于他们能否平安撑过
第十代,所有的京城百姓们都在等着瞧。
    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雪,天地之间一片苍茫雪白。
    大雪中,几个伙计在来回地奔走,一地紊乱的足迹显示他们已经奔波不下数
回,总是一个才刚回来,另一个又被派出去了。
    柳庄大厅里,大约聚集了十来位中年男人,数起他们的名号,一个个来头都
不小,有人是纵横北漠的大商人,有人是在南方渔米之乡做大买卖的富人,但就
在此刻,他们的脸上半是期待,半是惶恐。
    因为,无论他们做生意的功夫再厉害,都比不过已经为商九代的「花庆堂」,
这花家为商九代,就富了九代,累积下来的地盘和钱财,已经远非一般商家可以
望其项背的。
    在这大厅里的商贾们或多或少都傍了花家一点光彩,若不是花家上一任的老
太爷广开善门,给他们方便,让他们也可以分一杯羹,可以养家活口,他们决计
不可能会有今日的可观财富。
    而就在昨儿个,花家才宣布下一任新当家,他们派出去的探子还没查清楚究
竟是谁继承了花庆堂这个老字号,那位新当家就发出消息,说要来拜访他们这些
生意上往来的商号,明着是为了要为双方将来的合作向他们打声招呼,但谁都怕
这位当家暗地里是要来算帐的。
    每个人嘴上没说,心里想的却全都是一个样儿,花家上一代当家就是因为太
善良,大家见他老人家好欺负,背地里都做了不少剽窃花家盈利的事情,比如在
帐目上少报,实际在市面上却哄抬物价,或是在同一批货中掺杂了劣质的商品,
无形中损坏了花家的商誉。
    这些丑事,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提起,谁也不敢戳穿。
    一名穿著藏色布衫的小厮连跌带撞地冲进门内,急忙地嚷道:「各位主子,
花家的马车到大门口了!」
    「如何?下车的是花家的谁?」
    「小的不知道,不过是位小姑娘。」
    「确实是个女娃儿?」
    「是,花家的新当家真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娇滴滴的样子,只怕是被
家里的人捧在手心里长大,没被人凶过呢!」小厮说得兴高采烈,没见到几位主
子已经脸色大变,苍白到了极点。
    几位爷儿面面相觑,一时乱了手脚,眼下花家主子辈的,就只有一位唇红齿
白的小姑娘,就是那位年方十七,就干出斗垮堪称南霸天的元盛昌钱庄这等大事
的花曼荼!
    没想到,花家老爷子真的不顾世俗的眼光,以及家中还有一位长子可以继承
家业,竟然真的把当家的位置传给了一名黄毛丫头!
    就在这时,掩起的厅堂大门被两名汉子给推开,门外的雪花趁风扑了进来,
一名穿著白色连帽裘氅的少女缓步而入,她双手交握在用同色狐裘缝成的暖筒里,
瑰嫩的唇角微微含笑,柔弱的身子彷佛随时会被门外扑进的风雪给吹倒。
    她扬起澄亮的美眸,静静地觑了在场的男人一眼,被寒风吹红的脸颊沁着年
轻的润色,在这间大厅里,就算是最年轻的商号老板,只怕都有她两倍岁数,但
她唇畔的笑意并不因为众人愕视的眼光有所消减。
    「诸位前辈,荼儿在这里先向各位问安了。」她福了福身,脸上笑容可掬,
脱去了身上的裘氅交给一旁的婢女初七,扬了扬纤手,示意一旁的手下将闲杂人
等都请出大厅。
    这会儿,刚才负责通风报信的小厮,才发现几位爷儿的脸色都不太对劲,心
里纳闷极了。
    「我与诸位前辈有事情要商谈,没我的吩咐,别让人来打扰。」她淡淡地交
代完毕,厅门就被从外面关上。
    这时,小厮愣愣地看着紧掩的大门,心里依旧不解,到底这位花家的新当家
究竟有何可怕之处,不过就是个相貌柔静,连说话的语气都甜美得令人心里酥软
的年轻小姑娘,到底哪里可怕呢?
    一个时辰后,当两扇厅门从里面被打开的时候,一个个大男人无不是脸色灰
败地从里面走出来,太可怕了!他们虽然早就听说过一些传闻,但若不是亲自与
这位花庆堂新当家打过交道,是决计不会知道她藏在那张柔顺脸蛋后的恐怖之处。
    难怪,自从元盛昌钱庄一事之后,就没人再敢上花家提亲去!像她这么恐怖
的女娃儿,有谁敢要呀!
    京城外,天地茫茫,触目所及无不是一片雪白。
    飞扬的马蹄踩乱了雪堆、几匹劲旅以及拖拉着货物的马车从远方而来,京城
的大门就在不远处。
    男人们勒停了座下的马匹,螽斯策马回头,奔至一辆马车旁,扬声问道;「
主子,再不过盏茶的功夫,咱们就可以进京了。」
    「京中的一切都安置妥当了?」低沉浑厚的嗓音从马车中传出。
    「是,一切都按照爷的吩咐,宅邸和铺子都已经买妥,如果不是要急着进京,
应该能安置得更妥当才对。」
    「咱们进京不是为了享福,而是有事要办。」
    「是,主子说的是。」
    「起程吧!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耗了太多时间了。」
    「遵命。」螽斯调过马首往前奔去,一行人再度往京城的官道前进。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京城的三月天。
    春雪消融,新绿抽芽,漫天的杨柳花已经飘了好些天,三月的天色分外晴朗,
却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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