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落我心_简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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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落我心_简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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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确实已经因为他的努力,对他有了另一番新的看法。

  只是她没有让他知道,其实现在的她,很为他的表现,心动……

  桑碧聪盯著身著粉色系娃娃装、青春俏丽的妹妹看。

  她和丈夫去加拿大市场考查了一个月,回来后,发现恩恩变得很奇怪,常把门从里面反锁,害她都进不来,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接,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更奇怪的是,她屋里变干净了,地板擦得光洁无比,有太阳的时候,阳台常晒著洗好的被单,炉上还常有热腾腾的汤可以喝。

  所以她很合理的怀疑,恩恩大概是懒透了,干脆花钱请钟点女佣来打扫兼煮饭,让她可以尽情徜徉在她的记者探险世界里,无后顾之忧。

  “你的佣人都什么时间来?”桑碧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这个钟点佣人还真不错,没有打混摸鱼,连小地方都打扫得清洁溜溜。

  “什么佣人?”桑协恩从冰箱取出一盅水果沙拉,拿出小碟子与姊姊分吃,那是章量亲手做的,当然也是水晶给的独家食谱。

  她睨了妹妹一眼。“钟点佣人啊。”这丫头还想跟她装傻,怕她借佣人啊?

  “我哪请得起?”她笑嘻嘻的说:“要请也是你跟姊夫请,你们财大气粗,请了佣人后,三不五时再借小女子用用,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那你的狗窝怎么变得这么干净清爽了?”桑碧聪不由得狐疑起来。

  桑协恩笑著扬扬眉梢。“我转性了不行?”

  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有转性的一天,她姊怎么可能相信嘛?!

  不过,说章量是钟点佣人就太离谱了,他只不过偶尔看不过才替她打扫,又偶尔担心她饿肚子饿著了宝宝,帮她熬一锅她爱喝的汤而已,这样还不算钟点佣人啦。

  “你老实说,你这里最近是不是常有陌生男子出入?”

  “谁告诉你的?”她慢条斯理吃著沙拉,没有太大反应。

  章量说,他曾在电梯里遇过林聿玺和沈庭嫣,大概是他们打的小报告吧。

  “你以为这栋公寓是我们姊妹俩的吗?”桑碧聪白了她一眼。“很多人都看到了。”

  桑协恩依然吃著沙拉,轻描淡写的回道:“没什么啊,朋友来坐坐,正常啊,你也知道我朋友多,有时候他们没地方去,我就收留他们一夜,或者大家高兴就开个派对,值得大惊小怪吗?”

  桑碧聪沉默了下。

  恩恩朋友多,这她是知道的,家里有男性朋友出入,也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恩恩的朋友都满正派的,她也都认识,没什么好担心。

  看来,面对古灵精怪的妹妹,她是问不出所以然来了。

  “那么,你跟聿玺打算怎么办?”思忖过后,她换了个话题。

  桑协恩瞪大眼睛。

  哇!不会吧?都分手几百年了,现在还在问她跟前男友的事,这样不会太晚了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腹部。她肚里都有别人的骨肉了,跟林聿玺在一起,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姊,我跟他已经分手了,没有任何打算可言。”

  就算她想跟他有所“打算”,他恐怕也不愿意了吧,谁要一个怀著别人孩子的女人?

  “聿玺和小嫣在交往,难道你都不会在意吗?”

  其实,在意的人是她跟丈夫,他们都希望这对小儿女能复合,大家亲上加亲,日后好照料。

  “姊,你问那什么话?”桑协恩感到啼笑皆非。“我们都已经分手好几个月了,如果我介意,就好像离了婚的夫妻还在为对方另结新欢气冲冲一样可笑,你要我变那样吗?”

  “但你姊夫说,聿玺还是对你不能忘情,他根本不想跟你分手。”

  “那是他单方面的意愿,跟我没关系。”她吃完最后一口沙拉,起身倒牛奶喝。“再说,他不也接受别的女人了吗?这样还能说,他对我有多念念不忘吗?”

  桑碧聪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我也不能勉强,毕竟那是你的幸福,男未婚、女未嫁,你有选择的权利。”

  桑协恩嫣然一笑。“谢谢姊!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你这丫头。”桑碧聪拿她没办法的摇头。“我跟你姊夫下个月要去新加坡拓展业务,成立芒果游戏的子公司,这一去至少要半年以上,你姊夫放心不下你一个人留在台湾,叫我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我要留在台湾。”她又快又坚定的说,还微微笑了笑。“台湾现在正是最舒服的季节,我才不要去新加坡晒大太阳,会晒黑。”

  当然,这只不过是个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她姊姊很容易受到惊吓,她怎么可以让姊姊看到她这个未婚妹妹的肚子大起来呢?这样可是会吓坏她的!
第九章:

  “什么?那家伙还想跟你复合?”

  章量不以为然的挑高剑眉,对于沙发里桑协恩轻声细语捎来的讯息,不悦得很。

  “欸。”她吃著补血的葡萄,心里快乐得想唱歌。

  她转述与姊姊的对话,轻描淡写的试探他的反应,结果让她满意极了。

  “他想脚踏两条船?”他恼火的边洗碗边问。

  不知道有多小少次,进出这栋公寓时,他看过林聿玺和沈庭嫣亲密挽手的模样,那种暧昧的眼波流转,很容易让人猜到他们的关系匪浅。

  有女朋友的男人,还内想他的恩恩,真是不想活了!

  “我不知道。”她依旧娇慵的回答,抓过一个靠垫,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影片。

  她喜欢他这样直接的在乎。

  自从相识以来,他总是陪伴在她身边,怀孕之后,他对她呵护更是无微不至,他以行动证明了他的心,他不是一个嘴上说关心,却永远都在忙自己事业的大男人。

  现在的章量,跟她刚认识时的他,真的差很多。

  他身上的刺和傲气都收敛了,还把时间分配得刚刚好,工作的时候,他极有效率,下班以后的时间,全部留给她。

  她不知道这样的他,日后会不会改变,但她很满意现状,只希望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可以过到生产之后,有他帮忙养孩子,她可以再投入她喜欢的记者世界,寻找尖锐的题材,创造惊人的销售,打破自己的纪录……

  “那么你呢?你想做两条船的其中一条吗?”

  章量在她天马行空乱想之际已洗好了碗,来到她的面前,随手抽掉她的靠垫,把自己的大腿给她枕。

  他爱她,爱到可以把命给她,但他却不了解她的心,只知道她仍然把他当哥儿们,还笨得以为他对她的照顾,全是冲著哥儿们的道义。

  “你希望我做吗?”她恶作剧般的问,美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还加上一个美丽的无辜表情。

  “废话!当然不希望。”

  他俯头吻住她的唇,惩罚的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诱人的胸线,顺著他男性的欲望,恣意揉弄。

  他……想碰她,好想好想。

  怀孕之后,体质改变,她变得怕热,常穿著清凉的在屋里晃来晃去,挑战他有限的自制力。

  原本身材就火辣的她,有时甚至不想受内衣的束缚,那浑圆有致的胸形,常让他看了快喷鼻血。

  吻著摸著,他遏抑不住的呻吟低叹。

  这小女人干么不推开他?干么不阻止他的触摸?

  最近她都这样,每次他吻她的时候,她都乖得像只小绵羊,一副随他蹂躏的样子,通常都是他主动住了口又住了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她想保持好朋友的情谊,他就尊重她的意愿,如果太躁进,吓跑了她,对他没有好处。

  “我去洗澡!”

  他放开了她,很快离开欲望的风暴中心,走进浴室里。

  他在这里放了简单衣物,如果太晚就留下来过夜,隔天直接去上班。

  用冷水淋浴后,他总算好多了。

  走出浴室,客厅里空无一人,他打开房门,看到她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小说在看。

  她瞅著他。“你要回去了吗?”

  刚刚在客厅接吻的时候,她强烈的感觉得到他的欲望,她想替他灭灭火。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他开玩笑的说,她的表情却让他情不自禁的走进房里,坐在床缘看著她的落寞,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了睡衣,若隐若现的曲线勾诱著他……

  老天!刚那冷水澡根本没效嘛,看到她,他的欲望又来了。

  “是有点舍不得。”她轻哼著,低垂下眼睫,模样幽幽然。

  他的心一震,红艳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又想吻她了。

  “量──”

  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望进他眼里,她看到了他炽热的欲望。

  他们这样半同居的状态有多久了?他都没有碰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别的女人泄欲?

  “想吃什么消夜就说,我去买。”看著她动人的脸蛋,他故作轻快的问。

  妈的!其实疼痛的欲火快搞疯他了,只有她有这种能耐,让他看得到又不能吃──谁叫她是他的哥儿们!

  他咬牙切齿的想──好一个哥儿们!去他的哥儿们!他现在想上他的好哥儿们!

  “你。”她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他盯了她好半晌,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

  她滴溜溜的美眸胶著在他讶然的俊颜上。“我觉得你想要我,而且是很想很想,我不想你去碰别的女人,就这样。”

  其实不只这样,当然还包括了她的情愫、她对他微妙的感觉,但她不想破坏目前的和谐。

  先过了今晚再说吧,毕竟欲望是不等人的,来得急,说不定下一秒感觉就消失了,要做就趁早!

  看著她,他的眼瞳转为炽热慑人,呼吸也开始变得浓浊。

  这女人,知道他想要她就好,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她不知道男人也是会害羞的吗?

  既然他与她都想做,那么他们也不必矜持了。

  他不愿让别的男人碰她,而她也不愿意把他让给别的女人,他们这样,不是两情相悦是什么?

  “这次,你不能再说是酒精作祟、气氛使然了吧?”他热烈的吻著她雪白的颈项,扯掉了她肩头的细肩带。

  他颀长身躯覆上她娇柔胴体,纤长美丽的腿自动分开,夹起他结实的腰杆,烙铁般的坚挺刻不容缓的推进她体内,喘息间,她的大眼已有些迷蒙。

  “不要说那么多了,好舒服……呃──啊、嗯……”她的表情很陶醉,没想到孕妇还可以享有这样美好的性生活,老天待她真好。

  “真的吗?”她的话让他某个部分著了火,他更卖力了。

  一夜欢愉的激情代价是──章量向章力告了两个礼拜的假,陪桑协恩到雪黎度假。

  他们住在酒店里,夜晚,只要拉开房间窗帘,就可看到知名的雪黎歌剧院,在灯光映照下风情万种的模样。

  白天,她不喜欢血拚,只要一杯饮料就可以在房间坐一下午,欣赏雪黎歌剧院那如同即将乘风出海的白色风帆的建筑造型,以及雪黎港湾里,蓝色海面上的点点帆船。

  自那一夜他上了她的床后,性变成他们生活里不可或缺的调剂品。

  她享受的模样常叫他不可自拔,总是对她一要再要,但顾及她肚里的宝宝,他不敢要得太凶,每两天一次已是他忍耐的极限。

  这样的美好日子在国外过了一个礼拜,章量相信不必他刻意说,她也该认分的别再自欺欺人,每夜同床共枕,分享著彼此的体温,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以哥儿们、好朋友来定义了。

  她是他的女人,以后宝宝出生后,她理所当然要嫁给他,而现在,为免她找一堆理由拒绝,他宁可暂时先不提。

  等孩子出生,她受到家人压力时再一次了结,他们终要步入礼堂的,伴郎就是兄弟会那些等很久的家伙,伴娘当然是姊妹会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至于婚纱,就请身为设计师的琉璃设计了

  “喂!”桑协恩拍拍章量的肩膀。他在发呆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回过神来。“想回去休息了吗?”

  他们在饭店二楼宽敞的露天咖啡座喝下午茶,优闲的游客三三两两,蓝天白云,天气好得叫人心生满足。

  “不是。”她指著前面,饭店美丽典雅的一隅,有人在拍婚纱照。

  他随意看了一眼。“新娘长得不错。”

  男人对这种事的兴趣本来就不若女人大,况且那化了浓妆的外国新娘根本不及恩恩一根头发的漂亮。

  桑协恩看著他。

  章量他──很久没向她提起结婚之事了。

  难道他已经没有娶她的意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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