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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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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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一重幕帐,只见那些木偶竟成队列班,有头戴纱帽,歪嘴斜目的丑角,有衣装鲜丽,珠翠满头的女子,帐后有丝竹之声,或说或唱,那些悬着丝线的傀儡在艺人操纵之下,灵活如生,挥扇、甩帕、行礼、拔剑,四五个动作竟能一气呵成,看台下喝彩声不绝。连亦天笑着贴在苏千岚耳边,低声道,“虽然这动作与人几近无异,但这傀儡究竟是木偶,头、手、足三部分都是用木头雕刻而成,身子用竹篾编成,只是外面裹了一层戏装。如果是个活生生的人,那岂不是更好?” 


      苏千岚吓得发颤,抓住连亦天手臂拼命摇头,连亦天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脸颊,道:“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没在我察觉红玉死之前自尽。”又笑了笑,道,“不过,我还真舍不得你死哪。” 




      苏千岚只觉得自己被人扶到了一座高于地面数阶的台上,披在身上的外衫被人除去,一时间下面的嘈杂之声竟自歇了。苏千岚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打扮,来之前被强迫换上的衣服。 


      临来之前,连亦天拿出一卷轻薄透明的东西抛到了自己身上,很软,很凉,非纱非罗,非缎非绵,却不知道是什么织物。 

      他还记得连亦天笑着告诉自己,这叫“冰纨”,是很贵重的东西。 

      现在这冰纨的织物就穿在自己身上。极薄极轻,虽然足足有三层,也轻薄得紧,覆在身上像笼了一层纱。映着灯烛,整个人就像是水晶做的,且是泛着淡淡胭红色的水晶。胸前娇红的乳珠和闪亮的金环在一片轻红的烟雾笼罩中,看起来尤其耀目。 


      天蚕丝自关节处透出,用又细又韧的丝线拴住,一头握在傀儡师傅手中。已经不疼了,足足三个月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用了无数的人参才吊住自己的命,千年续断不知找到了多少方把碎裂的关节接好,极其珍贵的天山雪莲方才让烧退了下去。 


      连亦天守了他一个月,苏千岚并不知道。他一直昏迷,也不知道,连亦天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想把他揉到自己灵魂里。 

      苏千岚只知道,从自己全愈的半年后那一天,已经不能说话了。长时间的金针刺穴,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连亦天似也无心替他医治,苏千岚也并不在乎了。本来,就早已无话可说了。 


      看过那场傀儡戏之后,连亦天便开始对他“训练”。没有做对,没有做好,鞭子落在身上,也已经不知道叫痛了。但是要能够完全随着傀儡丝而行动,又谈何容易。最后,傀儡张提出了一个方法,便是他们自己祖传的秘方:银针。 


      用银针一针针插入身体,疼痛会令得身体更敏感。更容易接受刺激。极细极细的银针,肌肤上一点伤痕也看不出来。 

      苏千岚一一地照做。乖乖地做个傀儡娃娃,乖乖地跟着丝线的操纵而动,就不会痛,哪里都不会痛。 

      昨天夜里;云雨之后,苏千岚无力地软在连亦天怀中喘息,连亦天温柔地吻着他,对他说:“看来对你的训练,还真没白废。明天,我要看你表演。活的傀儡娃娃——而不是木偶。我的娃娃。” 


      他端了一碗药过来,递到他唇边,声音放得更加温柔,几乎是诱哄的调子。“喝吧,这是为你好。看见那些人,一定会让你很难受,喝了这个,你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苦涩的药汁,被尽数灌入了口中。黑暗是什么样,终于懂了。 



      不能说话,不能视物,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站在高台上,被娴熟的傀儡师傅操纵身上的天蚕丝而动作,台下的人抛出一锭银子,或者银票,便可以按照要求做想要的动作。写字,弹琴,甚至舞蹈。 


      有人拿了一锭银子跟一壶酒,要求让他“把盏”。 

      帐幕微微一动,苏千岚没有动,却被丝线牵拉着喝下了那壶酒。右手动,右肩动。酒壶到了口边,他不得不张口。满满一壶,一刻不停地被灌了下去,他几乎要呼吸不了的时候,酒才算是喝完了,立刻地又呛又咳。 


      有一个人抛出了一锭金子,他的要求是宽衣。苏千岚摇头,徒劳地,无意识地摇头,却听到自己身上的金铃在叮当作响,清脆得出奇。只觉手肘关节被一拉一扯,腕,指,同时而动,灵活得就仿佛是自己在动作。拉开了衣带,这冰纨的衣衫本全带这衣带维系,一拉开便松散下来,像银色的月光,水一般缓缓泻落到脚下。 


      这次是两锭黄金抛到了台上。 

      这次的要求是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这傀儡丝所控制。 

      他看不见这人的相貌,只感觉得到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肌肤上的游走,在自己身体上拉扯着金环上的丝线,乳尖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捻动着,很快便红肿涨大。 

      再一锭黄金落了下来,叮地一声,很沉重的响声。“找个东西把他吊起来,我想好好看看他。” 

      透明的冰纨也被脱下了,苏千岚一丝不挂地被悬吊起来,双腿大大分开地固定住。任拉着天蚕丝的人拉扯着自己关节处的丝线,检查自己身上的傀儡丝是不是千真万确。那人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时候,听得见自己身上金铃响动的声音。 


      那人走到了他的身后,手按上了他的臀。轻微的惊讶的赞叹声发了出来,在挺翘丰润的臀上轻轻地拍打着,那弹力与柔嫩几乎让人不忍释手。顺着臀缝滑了进去,苏千岚张大了口,只觉两指已经缓缓向自己内壁探了进去,那紧窒的内壁立即把那人的手指吸了进去,轻微地蠕动着。 


      另一只手伸到他身前,摸索到他两腿之间,抚弄着在金环压制下的已经抬头的分身。“很不错,非常不错,不仅是天生的尤物,还受过很好的调理。”突然扬起声音,道,“我出一万两,买这个傀儡娃娃。” 


      台下本来早就是一片寂静,除了压抑的带着情欲的喘息声。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尤其响亮。 

      站在一旁的鸨母大惊,弯下腰拣起那锭金子,那人道:“怎么?还不够?不够我再加。”鸨母的眼睛却滚动着,望下台下一个白衣男子。 

      连亦天的声音,含着笑道:“对不起,他不卖。” 

      苏千岚浑身一颤。原来你一直还在,甚至微笑地看着我被侮辱。 

      那个出高价的男子脸色发青,手已经握在腰间的剑柄上,却久久不动弹。苏千岚听到他的呼吸声,虽然在这狂怒时刻也仍然是起伏均匀,必是个内力精深之人,连亦天虽然安安稳稳的坐着,但那股气势,隔了数丈都能感受得到。 


      鸨母是伶透了的,忙上来赔笑道:“这位大爷,这个人是别的地方送来的,卖不卖,我们也作不了主哪……大爷,不如您先回去坐着,喝杯酒,消消气?接下来还有余兴节目呢,包管不会让大爷您失望。” 


      那人哼了一声,道:“余兴节目?” 

      鸨母笑着,道:“大爷定然也会满意。”苏千岚已被人从木架上放了下来,才被丝线牵拉着捡起了地上的冰纨织物披上了身,双膝又被一拉,跪倒在台上。立即有人上来,将他的腰和大腿用铁箍牢牢箍在木桩上。上半身却没有捆绑,想是要他在丝线操纵下继续方才的屈辱。 


      那鸨母贴在男子身边,娇笑道:“大爷哪,这最后一个余兴节目,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右臀上,刺上一朵花。”睨着男人,道,“如果这都还不够味,奴家就没办法了。” 


      苏千岚被迫跪在台上,臀部高高翘起地任人在上面纹刺。上身被拉扯着丝线摆出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姿势,每有金子落上来的时候,还得任一双双手肆意玩弄。被蹂躏得最厉害的是穿了金环的乳樱和分身,乳尖自是肿涨挺立,嫣红如血,早已涨大却被金环紧紧勒住的分身也成了紫红色,若非早已点了他腰间穴道,让他下身无法动弹,否则连天蚕丝也牵制不住他,纹刺已经进行不下去。 


      苏千岚只能想,看不见真好。 

      臀上刺青的疼痛已经根本算不得什么疼痛,只是希望这一针针赶快刺完,越快越好。只是感觉臀上有血肉被活活剜出又嵌上他物的时候,苏千岚还是眼前一黑,几乎晕去。 


      终于,苏千岚被解了开来,就着跪下的姿势,在丝线的操纵下转过了身,用自己的手撩起了冰纨的衣物的下摆。 

      苏千岚并不知道刺的是什么花,他也并不关心。听到下面有人低呼:“荼蘼?”苏千岚浑身一震,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那朵荼蘼的藤蔓是从臀缝里伸展而出的。深碧的藤蔓在雪般的臀上看来很醒目,数朵鲜艳欲滴的红花,每个花蕊是半粒玛瑙,嵌在臀上,更映得肤光胜雪,加上那双丰嫩翘臀由于羞耻和痛苦而微微颤栗着,那朵朵红花连同纤细的藤蔓也仿佛在风中颤动着,那颤栗一直延展到了臀缝深处,诱人之极。 


      台下顿时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屏住了。苏千岚茫然着,这种寂静让他本能的恐惧。 

      忽然一阵风声响过,苏千岚知道是有人跃上了台,一把将自己推倒压下,便用力掰开自己双腿,一个灼热的粗大的物体贴上了自己大腿内侧。 

      似乎听到有一叠东西在空中散落的声音。“拿去,这是银票!不卖,在这里玩玩总行吧!” 

      感觉到那股灼热马上就要抵进自己的后穴内,苏千岚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却突然恐惧地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被除了连亦天之外的男人侵犯。 

      不。 

      突然觉得一股热流喷在自己腿间和小腹上,但那不是精液。苏千岚熟悉那种味道,是血。 

      苏千岚落在了熟悉的怀抱里。连亦天丢了随手抓来的沾血的刀,裹住他,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抬起头,眼光在厅内慢慢地一扫,道,“今天的戏演完了。各位,也看够了吧?”声音不大,却让满屋子安静了下来。连亦天也不再看台上呻吟翻滚的男子一眼,道:“今天各位,我请客。但这个人,不能卖。” 




      这天夜里,苏千岚被连亦天一直抱到回到了榻上。苏千岚贴在他怀中,一直发抖。连亦天安慰着,哄劝着,又准备了水替他洗浴,苏千岚狠命地洗狠命地涮,身上仿佛留着血的味道,洗不干净似的。 


      连亦天终于等得不耐烦了,把他湿淋淋地抱了出来放在榻上。苏千岚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着;挺翘丰满的臀上,那朵荼蘼艳丽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记得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就在荼蘼山庄。我在让人移了无数前来,因为你喜欢。我本来以为,它们开得像如同胭脂娇丽,后来想起来,那种颜色,就像血一样。”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这天在青楼里的场面,或许是臀上这朵开到极致的荼蘼随着苏千岚的扭动而怒放着,连亦天非常粗暴,让已经习惯承受他的苏千岚都无法忍受。苏千岚仍然努力取悦他,几乎到了曲意承欢的地步,最后连亦天也发现了,问他:“你今天怎么了?” 


      苏千岚说不出话,只能用口型说:求,求,你,杀,了,我。 

      连亦天一声轻笑,讥嘲的话还没出口,只见苏千岚拉住他的手,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了六个字。 

      你,毕,竟,爱,过,我。 

      连亦天这次沉默了。 



      18 

      之后一连数日,苏千岚没有再被迫在数百双眼睛下,做那个傀儡娃娃。手足被牢牢固定住,无一刻放松,以防他自绝。被这天蚕丝困住,才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拴紧时连动一根小指头,也由不得自己。傀儡张也被留在了楼中,每日里隔着一幕屏风,按着连亦天的吩咐,操纵着天蚕丝上所拴的丝线,让苏千岚按着他的心意,做他想要的任何动作。 


      那便真的像个傀儡娃娃般。苏千岚目不能见,口不能言,关节俱被天蚕丝穿过,跟废人无异。莫说是连亦天,凡是以前见过他的人,都只觉得恍如隔世,苏千岚也并没有再哀求,似乎只是不要再让他在大庭广众抛头露面,便已心满意足。连亦天对他粗暴也好温柔也好他也只是一味顺从承受。 


      这夜里连亦天心情甚好,抱他在怀里,对了他嘴喂他喝酒,又咬了颗果子送到他口中。一手在他胸前腹间细细抚摸,勾了那金环轻轻拉扯。苏千岚好久不曾得他这般温柔爱抚过,一时间竟有些失措,那模样让连亦天看得好生心动,拉了他便想上榻。 


      忽然有人敲门,连亦天一皱眉,谁在这时候打扰他?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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