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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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女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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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不等同于孤独,寂寞是可怜的,而孤独则是一种美丽,孤独的爱总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悲凉伤感。那种孤独那种内心深处隐隐的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解的,但每个有感情的人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在心灵深处有那么一种爱,很孤独却不寂寞,自己的灵魂总会在对白,爱是一件无奈的事,孤独的爱更注定了它的无奈。 

  在年少的岁月里曾经为一个人感动过,并悄悄的把他的一言一行记在心上,不知什么时候那个人已悄悄的成了每天温习的功课,但因为种种原因两个人没有办法表白更不可能相爱,但这并不能阻碍一个少女把那个人藏在心中,从此以后便会偶尔想起那个男人。也许几十年过去了,少女已不再年轻,男人也老了,但在那个曾经是少女的妇人心中内心深处还是当年那个男人的形象。也许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很短,但却在那个少女以后的生活中那个男人已成了她的标准,甚至连那个男人曾经喜爱的曾说过的某样东西在她结婚后和丈夫一起建起来的家里都会摆设。有时候做丈夫的会觉得自己的妻子有点不可思议,女人很想跟自己的丈夫解释但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说句老实话她是爱那个和她朝夕相处的男人的。然而这并不能让她因此而不会想起那个曾在她心中代表着最美好的男人,女人愿意享受这种孤独的爱,喜欢在每个雨夜独自己一个人进入自己的内心深处去坐一坐和自己谈一下话。 

  也许这样的人是你也是我,我从来不会否认,在那种孤独的爱中女人会得到来自遥远的爱,来自遥远的心灵爱抚,女人就像是那花儿一样的不仅仅只需要泥土雨露,还需要空气。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那么一个很敏感的情感地带,不管你承认与否,一种孤独的爱相会伴你一生,也许你也和我一样会在这种模糊的感觉中快乐而幸福,虽然有时候是有点儿伤感,但那又有什么呢? 

  沙漠 

                  

  她不知道“白骆驼”看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他会读懂她此时的心情吗? 

  那个晚上林森早早的就睡了,她并不能很快地进入梦乡,她只是觉得很累很累,想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听脚步声她能听出来,是白玉兰回来了。 

  她转了个身看了看表,半夜三点十五分,那么晚才回来,她在心里嘀咕着说。 

  她翻个身又睡着了,突然她听见从客厅里传来白玉兰的抽泣声,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在哭,显得特别的凄凉。她再也睡不着,轻走轻脚的走到客厅,客厅里没有开灯,她把灯打开,白玉兰抬走头泪眼沙沙地看她一眼后又把脸埋到膝盖哭了起来。 

  “怎么了?”林森坐到她对面问。 

  白玉兰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哭得更历害了。 

  林森去洗濑间里把白玉兰的毛巾绞了水后递给她,“来,别哭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别怕,说给我听听,我们一起想办法。” 

  白玉兰接过毛巾后还是不停的哭,林森没有再劝她,说“你哭吧,如果哭能解决问题的话,也许哭过了也就好了。” 

  白玉兰不再哭了,却没有说什么,说了声“谢谢。”后便洗澡去了。 

  那个晚上林森的脑子里总是脑现着白玉兰的身影,她想了很多,想了过去,想了一起来深圳的事,她不知道她们的未来在哪里,两个人都已是大龄女青年了,却都还是单身,都没有男朋友。她们的同学早已为人母了。她多想有个家,一个不同于父母的家,她不喜欢她父母亲那个家,在那里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忧郁。 

  她们每天都高喊着独身万岁,可是心里面还会觉得特别的寂寞,每每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的,心里会觉得难过。 

  现在她和白玉兰都已属于大龄女青年了,有时候想想也挺急的,可是爱情这东西并不是可以勉强的,只可遇不可求。白玉兰在心里又是怎样想的呢?她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两年以前林森曾自作主张的为白玉兰介绍一个男朋友,哪知白玉兰和那男的见面回来后却给了她一顿难堪,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和白玉兰谈过这个事,两个单身女人虽然偶尔也在一起谈论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像是做一个梦一样,没有白马王子出现过。 

  今晚看到白玉兰一个人在客厅里哭,她不知道原因,却有点为两人的单身而自怜起来,有时候女人还是非常需要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抚慰的,那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白玉兰有没有为自己的一生想过?一个成熟的女人在夜晚里会是怎样的悲哀?林森靠想像和上网度过无数个夜晚,那白玉兰呢? 

                  

  毕扬约林森下午两点钟去“屿岛咖啡”见一个朋友,毕扬说是那是他最好的大学同学,他跟他谈起过她,林森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她站在公共汽车站等车要去“屿岛咖啡”赴约。 

  因为是中午,又是工作日,等公车的人很少,除了她只有一个戴眼镜学生模样的长得很斯文的男孩子。 

  男孩好像很友善似的像她点点头,她也点点头,觉得学生真好,很纯真。 

  车来了,他们两人都一起上了同一辆车,并且坐在了同一个座位。 

  “我的钱包不见了!”男孩摸了摸口袋惊叫起来。 

  “买票!”售票员没好气地说。 

  “我帮你买吧。”林森对男孩说,并帮男孩买了票,男孩感激地向她点点头。 

  男孩很健谈的和她攀谈起来,告诉她说他是从北京来深圳考察的,想不到刚到深圳第二天钱包就不见了,还谈到了他要考察的课程。 

  林森没有犹豫的把口袋里仅有的五百块钱借给了他,男孩很感激的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和地址说要还钱给她,并给了林森他学校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林森下了车赶到“屿岛咖啡”时刚好两点钟,毕扬和他的朋友正在边交谈边等她。 

  林森把在公车上的事说了出来,他们两个人听了都觉得特别的好笑,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笑够之后问:“你们真的觉得好笑吗?” 

  毕扬忍住笑对她说:“林森,你今天真的好可爱哦!你被骗了,知道不?你什么那么好骗呀?” 

  “不可能,毕扬,不会是被骗,我觉得不可能。”林森不相信他摇摇头,虽然报纸上也曾报道过关于这种骗术,但她还是不相信她会被骗。 

  “林小姐,可以看一看他给你的电话吗?”毕扬的朋友说。 

  林森从手提包里拿出男孩的地址和电话递了过去,毕扬按照电话号码打了起来,却是空号。这下林森自己也愣了,什么可能呢?那个男孩子很清纯的,什么会是骗人呢? 

  她还是想不通,她今天什么就被骗了呢? 

  “做人不能太善良了,否则什么时候被别人利用也不知道,现在骗子多的是。”毕扬说。 

  本该心情不错的她陷入了沉思,她倒不是很心疼那五百块钱,可是一想到那个男孩竟骗了她五百块钱心里就不舒服。 

  “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毕扬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对他点点头。 

  梅子的电话便是这时候打来的,梅子请她晚上去她家吃饭,在电话里她透露是李家义的意思,她隐隐觉得那笔业务有了希望,便一口答应了。 

  “李家义的情妇?”在一旁的毕扬问。 

  “我朋友王梅,”林森有点不满的纠正道。 

  “都是一个人嘛!”毕扬没想到这样说会引起林森的不快,他抱歉地看看她解释。 

  “是不是有把握把那笔业务搞到手?”毕扬见林森没有答理他,便问。 

  “我也不知道,没有多大的把握,希望如此吧!”林森不知所以然的对他说,对于这笔业务她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两人不再说话,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毕扬的朋友见两人的神色不太对,便说了个笑话,三个人笑成一团,引起了咖啡屋里其它人的不满,三人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走了。 

                  

  晚上当林森如约出现在梅子家时,李家义给她开了门,“林小姐,欢迎光临寒舍。”李家义笑咪咪地对她说。 

  “谢谢,”林森微笑着说。 

  “林森,我还担心你不会来呢。”梅子很开心的笑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谢谢林小姐上次请李某人,今天在家里回请,让林小姐见笑了。”李家义一本正经地说。 

  “林森,你还不知道吧,我可做得一手好菜呢,家义最喜欢吃我做的菜了,今天你可要好好地点评哦。”梅子靠在李家义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状对她笑笑。 

  林森也笑笑说:“天天吃快餐吃腻了,今天我可要大饱口福。 

  “宝贝,我闻到一股香味了,”李家义亲昵地拍拍梅子的肩说。 

  “我的香鹑滋补煲好了,我们准备开饭。”梅子边说边跑进厨房,林森也闻到了一股香味。 

  “李总,住在这里还舒服吗?”林森笑着问李家义。 

  “这‘山海人家’环境还不错,很好,很好,林小姐也在这边买了房子吗?”李家义给林森倒了杯茶。 

  “那李总是不是有意买我们公司的房子做写字楼呢?那边的环境也和这里一样美,而且交通便利,要不明天我可以带你去参观参观。”林森顺水推舟地说。 

  “不愧是做业务的,什么时候都不忘自己那笔业务。我没看错人嘛。不知林小姐是否还有意回我公司上班?”李家义很诡秘地笑着说。 

  “李总真会开玩笑,”林森笑了起来。 

  李家义也笑了,两人各怀心思地笑,有时候笑真的是掩饰人心理最好的办法,女人利用,男人也利用。 

  “开饭了。”梅子叫他们到餐厅用餐了,李家义很得意地笑着看林森。 

  林森想不到梅子还真有那么好的手艺,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绝不比饭店里逊色,每一道菜都做得那么讲究,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的心思。 

  “这两年没事做就研究起菜谱来了,不怕你见笑,本来家义说要去外面吃的。”梅子对林森说。 

  “我想我们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如在家里由我来做一餐,别客气哦。”梅子边说边打开了中间那个最大的煲。 

  “林小姐,来,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干一杯。”李家义举起酒杯,林森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心里有点激动一口喝了个清光。 

  那一餐饭三个人吃得都还挺开心,林森想着李家义竟那么爽快地愿意做她那一笔业务那是她没想到的。

席间两人就着那一栋房子谈了不少有关的业务,梅子一个人静静地在一旁听,时不时看看李家义又看看林森,不时劝他们多吃一点。 

  那天晚上林森喝了不少的酒,从梅子家出来,她觉得头有点昏,酒精的作用使她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只好打了个电话给毕扬,十分钟后毕扬出现在她面前。 

  她激动地和毕扬说了好多话,她已经不再那么清醒了,她甚至不知道毕扬是什么把她送回家的。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她喊了一声“糟了”,马上下床穿衣服洗濑好后赶去李家义的办公室,昨天晚上她和她约好是今天上午十点钟过去签单,可是自己昨晚却喝了太多稀里糊涂的一觉睡到正午。 

  “咦,林小姐,你不是不舒服吗?”李家义看见林森很惊讶的问。 

  “不好意思,昨晚喝得太多,来迟了。”林森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是委托你的朋友来签单吗?”李家义不可理解地问。 

  “李总,你说什么呀?”林森丈摸不着头的说,她一直在心里埋怨自己什么能迟到呢,那么重大的事情,李家义万一不签了也有可能,怪不得谁了。 

  “瞧,这不是吗?九点钟就签好了呀。这有错吗?”李家义递给林森一张纸。 

  林森的头大了,毕扬?这是什么一回事?他竟比她先来了一步,她知道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李家义肯定会被他所骗的,都怪自己对他太信任了,昨晚喝醉了酒一定是什么都告诉他了,可他什么能这样子呢? 

  “对不起,”林森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走了出去。 

  她打电话给毕扬,他关机了。 

  林森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几个业务员似乎很高兴的在一边谈论着些什么,她想找毕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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