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狐(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作者:林海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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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狐(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作者:林海雪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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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艳嘴角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星君早,我正在午睡。」
  阿斐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敏感之处,让人心神摇荡,他缓缓地伸出手拉着阿斐的耳朵,想将他踢开。
  阿斐却宁死不从,倔脾气被挑起了,张嘴重新含入,不屈不饶地亲吻、打圈……
  陌生而剧烈的快感,再一次充斥着午艳的身体,他咬住唇,含糊地问:「星君,你找到合适的兵部官职了吗?」
  「当然,我办事,你放心!」太白眼睛滴溜溜地转,努力研究床上的被子,「午大人,几天不见,你的肚子怎么鼓起一团?」
  阿斐闻言一惊,牙尖轻叩,咬到午艳的敏感部位。
  午艳啊哟一声,差点跳起来,喘息了几下,狠狠地拍打被子,迁怒于太白:「星君,你老眼昏花,又在胡扯!好了,请去客厅等候,容我穿戴整齐,再作详谈。」
  太白老奸巨猾,笑眯眯地晃着脑袋,凑到床边细看,「不会吧,我双目炯炯,哪有昏花?」
  午艳五指张开,推开他不怀好意的笑脸,「这里是我的卧室,请不要探讨我的隐私!」
  太白嘻嘻笑,识趣地退开,「好吧,我出去就是。」
  待他身影消失,午艳掀开被子,阿斐温顺地趴在一边,嘴里半含着他的分、身,正流着口水打瞌睡?!
  午艳又羞又怒,先设法挪动身体,脱离被咬为半截的险境,然后揪起阿斐的耳朵,面沉色厉地喝道:「武曲星,你竟然扮猪吃老虎,欺负到本仙头上来了?你好大的胆子!」
  阿斐无辜地抬眼,眸子清亮,「午老师,我刚才头一晕,就睡着了,对不起!」
  午艳蓦然醒悟,就算吸了仙气,一炷香内,阿斐也会自动变回小白痴模样。
  他顿时放下心来:武曲星,下次我可不会上当,看你怎么耍花样?
  对着单纯的阿斐,午艳心头的气消了一半,虽然不自在、不甘心,还是颇有风度地说:「好吧,阿斐,我们一起去见星君,度仙气的事以后慢慢来。」
  两人一入客厅,就见太白在数菊花瓣,一面自言自语:「我打扰他们了?我没有,我有?……」
  午艳虽见多识广,脸也微微发红,原来星君心知肚明,方才掐准时机,存心来看好戏的。
  他咳嗽一声,不退反进,面无表情地说:「星君,知耻近乎勇!你不必内疚,快些聊正事。」
  太白陪笑道:「午大人,兵部尚书是位老将军,还有十年阳寿,挑来选去,唯有兵部吴侍郎,合该今年出事,过几天就会从马上摔下来,一命呜呼。他与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我和阎王打个商量,暂时隐瞒他的死讯,李代桃僵,由你来当吴侍郎,可谓天衣无缝。」
  午艳问:「为何我不能自己入仕途,升任该职位?」
  「午大人,你是狐仙,未入轮回,世间官场并无你的位置。」
  「好吧,只能如此了。」
  午艳留意到太白笑得很谄媚,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展开扇子,随意问来:「这吴侍郎有何家累?」
  太白一哆嗦,暗道:午艳不愧是佛祖座前的灵狐,真是心明如镜。
  「吴侍郎有未婚妻一名,妾室两名,还有一位男宠,与他同寝同宿。」
  午艳乃是修道学佛之仙人,一直谨守礼仪道德,对于凭空多出家室,嗤笑一声问:「星君,你确定不是给本仙下套?我可没精力应付。」
  太白故作高深,摇头晃脑地吟诵:「红尘如幻,转瞬成空,你一向清心寡欲,还会害怕?」
  午艳一笑置之:「你莫使激将法,我且试一试,待功德圆满,我回天庭请你喝月桂露。」那是午艳秘法配制的百花蜜露,常饮有鹤发童颜之效。
  太白闻言大喜,叮嘱了细节问题,欣然退场。
  午艳负手在房内踱来踱去,「阿斐,现在我们来讨论如何提高你的文采武略。」
  阿斐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才小声说:「不要。」
  午艳黛眉斜飞,一脸不解,「为何?我为了帮你,都委屈自己去装吴侍郎了。」
  阿斐头埋得更低,声音微弱,态度依然坚决:「不要,我不当武状元,老师就不用变成吴侍郎。」
  午艳拧眉喝道:「胡说!你做不成武曲星,我和朱八戒如何回归天庭?」
  阿斐缓缓地抬起头,眼中含泪,鼻子红红,认真地说:「我做!可是,你能不能收我做男、宠?」
  午艳心里一跳,托起阿斐的下颌,「怎么了?当男宠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阿斐羞涩地笑道:「可是,我也想和午老师同寝同宿……」

  第四章(上)

  「你不高兴别人与我同床?」午艳恍然大悟,抚额笑了,「那么就看你的表现,说不定,我可以多收一个男宠。」
  阿斐眼睛一亮,扭捏地靠过去,在午艳胸口蹭蹭,「午老师,我会好好表现!」
  午艳笑得肚子都痛了,这傻孩子真是天真可爱,连男宠是什么玩意也不明白吧。
  他并不点破,拥住阿斐往后花园而去。
  无忧与朱八戒见到他俩,好奇地问起太白的来意。
  午艳解释了入主侍郎府之事,指示无忧设法打听那人的兴趣爱好、生活细节和交友状况,无忧答应一声,雷厉风行地去办事了。
  「我呢?」朱八戒不甘寂寞地问。
  午艳道:「朱大叔,我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啊!太好了。」八戒挺胸抬头,如多年未出鞘的宝刀,浑身上下顿时光华四射,直透屋顶,颇有几分当年天蓬元帅的风采,「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
  「朱大叔,先把仙光收了,勿惊动邻居。」午艳被晃得眼花,拉着阿斐退开,「从今日起,你负责训练阿斐的武功。」
  朱八戒点头应了,请午艳上座旁观,去厨房提了把砍柴刀,绕着阿斐走了几圈,念念有词:「欲练神功,引刀自攻,来,阿斐你头功了得,把这刀撞断!」
  阿斐接过菜刀,食中指一运劲,利索地将刀刃夹为两截,「为何用头撞刀?朱大叔,你比我还傻啊?」
  朱八戒面子挂不住,清了清喉咙,刁难道:「你先拉筋吧,把脚抬起来,踢过头顶。」
  阿斐轻松地跃起连环踢腿,姿态漂亮潇洒。
  朱八戒不由暗暗点头,又出了几道难题,都被阿斐一一化解,他心里很高兴,看来孺子可教,成功的希望挺大。不过,怎么能轻易放过阿斐,第一堂课必须来个下马威,才能树立自己的威信。
  他想了想,要求阿斐向后反踢,把脚扳到嘴边咬着鞋子,往前跳。
  阿斐认真地试了很多次,都不太成功,忙得细汗直流,朱八戒心满意足地回房休息。
  午艳看了抿嘴微笑,「阿斐,你莫急,我来教你个法子。」
  阿斐擦去汗,诚心请教:「谢谢午老师。」
  午艳宽袖款摆,轻盈地入房,指指床道:「阿斐,你趴上去练方才的动作,会容易些。」
  阿斐言听计从,费力地将自己的身体拉扯为一个圈,午艳站在他身后,不怀好意地用力一推,阿斐就像一个圆环,啪的翻了一个筋斗,狼狈地摔到地上。
  午艳飞跃而上,毫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腰上,得意地摇晃了几下,「武曲星,刚才你戏弄本仙,我要讨回血债!」
  阿斐见午艳心情很好,他摸了摸脑袋,也开心地傻笑,「午老师,你要做什么?」
  午艳做神仙后,拘谨守礼,从没一刻像与阿斐相处这般自在。对方神智不全,却乖巧贴心,他可以嬉笑怒骂自由表现,阿斐不会嘲笑他,也不会到处宣扬。而他说的每一句话,阿斐都照单全收,毫无机心地信任他、追随他,这让午艳心里充满了成就感,自然将其引为知心人。
  午艳双臂撑在阿斐脸庞,俯首在他的鼻尖亲了一下,「阿斐,你乖乖的,我一定教你,让你成为本朝大将军。」
  言有在耳,第二天,他们在书房讲解论语,阿斐就被午艳训得眼泪汪汪,几乎把头埋到膝盖之间。
  阿斐学文缺少天赋,进展极其缓慢,偏偏遇见午艳这样的天纵奇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书看一下就能融汇贯通,诗词、绘画、琴音等无一不精通。
  天才老师与白痴学生,一个怒其不争,一个哀已不幸,书房内充斥着午艳的冷嘲热讽。阿斐不敢怒、不敢言,被骂得垂头丧气,更加没有办法学下去。
  等午艳甩手而去时,阿斐已经奄奄一息,两眼发直,他来到午艳的卧房外徘徊了一阵,就独自低头离府出门。
  他含着眼泪一直往前走。小时候,母亲曾带他去白马寺烧香,向方丈讨要佛堂案上的香灰,混在药中给他服下,据说可以让人身体健康,头脑聪明。
  今天,他带了些银两,正好捐赠香油钱,顺便讨点开过光的香灰。
  阿斐从白马寺出来,来到京都北集市,与过去的同伴表演散打和铁锤碎石,当那柄铁锤砸在胸口的时候,他心被震得隐隐发痛,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他默默地问自己:为什么我这么笨?
  阿斐与同伴们在外用了简餐,磨磨蹭蹭地混到很晚才回府,午艳已经睡下。
  阿斐为午艳盖好被子,在卧房内沉默地坐了很久,才回到自己的小厢房。他将香灰混在温水里喝下,悄悄地向佛祖祈祷,请让我变聪明吧。
  半夜,午艳被外间的动静惊醒,他披衣走出,见阿斐满头是汗,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
  他疾步上前抱起阿斐,着急地问:「你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
  阿斐无力地抬起头,眸光晶莹,充满了纯真和渴望,「午老师,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变成聪明人,请你帮帮我……」
  午艳心里一痛,好像被根针刺了一下,「傻孩子,别急。」
  阿斐将头偎进午艳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不放,怯生生地请求:「午老师,阿斐会乖乖的,变成真正的武曲星,请你不要讨厌我……」
  午艳心中喟叹:可爱的阿斐,你让本仙如何舍得?
  他收起悲切之心,转为欢颜,抚摸着阿斐的头道:「傻孩子,无论你变作谁,我待你都是一般的好。本仙宽厚仁慈,只要你能回归原来的命盘,不是武曲星也无妨。」
  阿斐眼里满溢幸福,蜷起身体,脸贴在午艳的胸口,「午老师,我也是,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午艳抿嘴微笑,暗自揣摩:阿斐,有一天你知道事情真相,我曾变身白狐在你怀里避雨,还连累你被雷劈,你是否还会这么想呢?
  这个问题太深奥,午艳决定暂时不去理会。
  几天后,他们一行来到郊外牧场,藏在茂密的青松林,窥视草堆里那对狗男男。
  按照太白的预测,一炷香后,兵部吴侍郎将会马失前蹄,送了卿卿性命。
  时间一点点过去,侍郎大人还在与男宠怜翔厮混,两人情意绵绵,先摸摸小手,两情一线牵,脉脉不得语,这么定格着对望好一会儿,不肯进入主题。
  无忧着急地在原地直打转,时辰错过,午艳大人岂不功亏一篑?
  不行,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能让那两人浪费了!
  他探手捉了一只黄鹂鸟,暗使仙法,催动小鸟飞过去,扑腾翅膀盘旋一周,偷偷在侍郎大人头上施了一点鸟肥。
  侍郎大人伸手一摸,粘乎乎、脏兮兮,差点呕吐起来。怜翔善解人意,举袖替他擦拭了。两人心有千千结,情到浓时,顾不得头发的臭味,搂在一起亲嘴,连啃带咬,又磨叽上半天,始终不见挪地方。
  太阳偏西,牛头马面提着索魂链子,蹲在午艳身边无聊地打哈欠。
  无忧更心焦,推了推牛头,「牛大哥,你快去动手吧。」
  牛头为难地说:「我不能拘捕生魂,侍郎不落马,我们无法带他走。」
  马面建议道:「你们把他引入密林中,我们趁机下手?」
  午艳抚着自己的下巴,附在阿斐耳边说:「你有何妙计?」
  温热的气息吹过阿斐的颈子和面颊,肌肤顿时染了一层粉艳。阿斐低着头微笑答道:「我去带他过来。」
  朱八戒在林中埋伏了半天,脸上腿上被蚊虫叮咬,红肿瘙痒,早已按耐不住了。他搭着阿斐的肩膀,亲切地问:「要帮忙吗?」
  阿斐点头道:「是,请朱大叔打先锋,我们一块去。」
  他们低声商量了几句,朱八戒扯了一块衣袍蒙面,直奔到二人面前,施展天蓬神功,打昏怜翔,一把抓起就往回跑。
  侍郎大人吃了一惊,提着袍子奋起直追。阿斐见他赤脚跑路,连忙飞掠过去,将其提起放在马背上,猛地一拍马屁,高呼:「侍郎大人来了,闲人闪避!」
  那骏骑被武曲星大人拍中马屁,顿时心花怒放,立刻撒开四蹄,驮着吴侍郎飞一般地闯进松林。
  牛头甩开绳套使了一个暗绊,吴侍郎收缰不及,跌落马下,一命呜呼。他的身体和魂魄被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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