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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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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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齿抬头一看,原来是本村的刘季。他知道刘季人高马大,敢说敢干,惯于打抱不平。但仗着酒劲,又有几个小兄弟在场,他却硬气地说:“刘三,关你屁事!你自己就是个混事儿的,凭什么管我?”    
    “放开他!”刘季说话时已有咬牙的样子。    
    “不放,你怎么着?”雍齿硬着头皮说。    
    “啪”,刘季一甩手打在了雍齿脸上,接着上前一把把雍齿提将起来,像抓小鸡一般把他扔到了门外。    
    雍齿的几个伙伴见状,一起扑向刘季,也都被刘季一一提起来甩到了门外。几个小伙子仰的仰,趴的趴,都躺在了冰冷的地上。刘季双手叉腰,在旁边道:“有谁不服的,起来!”    
    几个小伙子刚才已领教过了刘季的臂力,那真像铁铸的一般。看着刘季的威武样子,他们岂敢上前?雍齿一节一节地从地上撑起来,拍拍衣上的灰,指着刘季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打不过你,十年后再说!”    
    刘季笑道:“十年?二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滚吧,当心我再揍你!”    
    雍齿也还真怕再挨一顿揍,一溜烟地跑了。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我会报仇的(1)

    一晃几年过去,刘季早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雍齿和他的伙伴已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由于两家一个住村东,一个住村西,所以并不常见面。当了泗水亭长之后,相见的机会更少了。又是一个春天,粉红色的荞麦花开满田野。傍晚时分,刘季从泗水亭回村里,走在绿色的麦田与荞麦田之间的小路上,十分悠闲。刚接近村头,“忽”地从旁边的小沟里窜出几个人来。“站住,刘季!”    
    一看是雍齿和三个小青年,刘秀问:“什么事?”脸上还带着笑。    
    “什么事?你忘了几年前在小酒店的事儿啦?”雍齿旁一个酒糟鼻子的小伙子气哼哼地反问。    
    刘季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这才看见他们四个满脸怒色,手里还拿着木棒。    
    “我不是说过吗,我会报仇的!”雍齿发话了,他挥了一下手,“上!”    
    还没等刘季反应过来,几个人一拥而上,棍棒交加,拳打脚踢,打成一团。    
    挨了几棍,刘季才开始动手。他身材高大,拳脚有力,使劲一拉,夺下一根木棍在手,左右挥舞。先是丢了棍的那位倒在了麦田里,接着又有两个倒进了旁边干涸的深沟里。最后,雍齿被刘季高高举起,扔进了荞麦丛中。    
    只听得一片哎哟声,再也不见他们上前来。“兄弟,打架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记着点儿,不论什么时候。”刘季拍拍身上的灰,理理衣衫,大踏步走了。    
    刘季起事时,雍齿和他的几个伙伴也尾随而来。刘季看到他们,连想都没想就接纳了。闯天下抗暴秦,相聚就是手足兄弟,哪里还把以前的事么放在心上?    
    雍齿听命回去守丰邑时,就活动起了心眼儿。从小酒店挨打起,他就心结仇恨。当年刘季让他丢尽了面子,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跟随沛公为将,他也从未想过要对沛公死心塌地。就在这时,魏相周市探知丰邑守将只有雍齿一人,就修书一封,以封侯为诱饵劝雍齿投降。雍齿稍一犹豫就欣然应允。他胁迫守城的将士依附了周市。    
    沛公带军回到丰邑,周市和雍齿早做了防备。尽管全力拼杀,连续数日都没打开缺口。沛公怒火难平却无可奈何。    
    萧何见状,对沛公说:“听说陈王死后秦嘉又立景驹为楚王,如今他们驻扎在留县。我们连攻丰邑不下,实在是兵少力弱,不如前往留县借兵再攻。”    
    沛公沉吟一下:“妙计!无论如何,这个雍齿我一定要除!”随即,沛公下令撤兵上路,向留县方向进发。    
    十几天后,沛公正走在去留县的路上,忽见前面来了一小队人马,约有百十来人。乃令人上前探问。对方回答:“来自下邳的张良是也!”    
    沛公一听,连忙下马,急步走上前去:“久闻先生大名,今得一见,实在大幸!”    
    为首的一位举止儒雅,气度从容,还礼道:“只闻沛公起于沛邑,不想在此相见!”    
    自从博浪沙暗杀秦始皇未成,张良逃往下邳以来,已是十年光景,十年中,他偶遇《太公兵法》一书后,如获至宝,潜心研读,细细揣摩。    
    多年之后,已经掌握了书中要领。学而思,思而学,不知不觉之中,张良胸中已经具备了运筹帷幄的万千韬略。    
    沛公和张良相见,不知为什么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二人并马而行,边行边谈。张良对行军用武之道的议论,使沛公极为赞赏。看到沛公的举止,听到沛公的大志,张良也深感自己碰到了知己,暗下决心,要随沛公干一番大事。沛公当下任命张良为大将,令张良相随身边。    
    到了留县之后,沛公与张良拜见了景驹。景驹召来秦嘉,要与众人一起商议沛公借兵之事。突然,探马来报:“秦将章邯属下攻下相县,又向留县攻来,兵已至砀。”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我会报仇的(2)

    景驹看看秦嘉,又看看沛公,有些慌乱模样。沛公知道景驹虽为楚王,却未经过战争,对用兵之道知之甚少。当下情况紧急,借兵之事只得暂且放起,先对付眼下的秦军再说。想到这里,他对景驹道:“大王,我愿与秦将军共同击敌。”    
    “甚好!”未等景驹答话,秦嘉已抢先赞同,“沛公真乃仁义之士也!”    
    二人计议一番,决定迎秦而上。两军相合,朝着砀方向挺进。行军至萧城,正好碰上杀来的秦军。由于沛公军与秦嘉军向未配合过,一场恶战之后大败而退。无法,二人只好引军退守留县。十几天后,军队元气已有恢复。沛公对秦嘉道:“章邯领兵作战最喜打攻击战,我看砀城守兵不强,只是由于你我配合不当才吃败仗。眼下应再攻砀县,一挫秦军锐气!”秦嘉见沛公如此坚定,当然乐意相从。几日后备足粮草,再度出发。逼进砀城,砀城秦军并无防备。他们没料到打了败仗的人又送上门来。当下,沛公与秦嘉就把砀城围了三层。经过三天三夜的苦战,终于攻占砀城。    
    砀城有守兵七千多,除了死伤的之外仍有六千多人,他们全部投降过来。当即,军威大振,士气勃发。    
    此时此刻,秦嘉建议收兵回留,以防秦军报复。沛公道:“作战讲究顺水行舟,眼下我们士气正旺,应再攻一地,壮大力量。”    
    秦嘉只好相随。十几天后,二人挥师北上,顺利拿下下邑。看秦嘉这边连连取胜,沛公借了一部分兵力转攻丰邑。谁知雍齿仗着有周市作后盾,拼命死守。相持五天,沛公都未攻下。略作计议,沛公决定先屯兵城下,等待良机再说。    
    项梁与项籍在邳作了充分准备后,如旋风一般向彭城冲去。秦嘉得知消息,以为彭城乃楚重镇,应该抗击项梁。项梁本是针对秦军而来,一见秦嘉迎来,不禁大怒,他振臂一呼道:    
    “秦王暴虐无道,是陈王首先发难。然陈王攻秦失利之时,秦嘉未知陈王生死就自立景驹,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名立楚王,实是自立。诸君,我欲领头诛杀此贼!”    
    听此号令,士兵齐声响应,又有项籍冲锋在前,当即就把秦嘉之军冲得七零八落。秦嘉逃到胡陵,被项梁重重围住,战败而死。景驹得到秦嘉身亡消息,慌忙逃出。躲到梁地后被人认出,结果了性命。    
    驻进胡陵之后,项梁又收纳了朱鸡石、余樊君等几支军队,士气更加昂扬。    
    恰在此时,章邯大军路过此地。项梁决定乘胜而上,和这支秦之强军一比高下。遂发令,由朱鸡石、余樊君兵分两路,夹击章邯。且说朱鸡石、余樊君自起义以来,虽多有胜绩,却都是与秦之地方军相遇,并未和秦之大将交过手,缺少身临大战的经验。加之章邯用兵多奇而又诡,两军开战没多久,余樊君就败死敌手。朱鸡石自量不是章邯对手,只好领兵仓惶逃回。    
    项梁面对垂头丧气的朱鸡石,拍案而起:“好一个将军!你不是说不败秦军提头来见吗?军令如山,将命难违!你还有脸回来?来人,推出去斩了!”    
    当下,他披上铠甲,纵身上马:“走!我就不相信这章邯是铁打的!”    
    项籍见叔父如此,早已纵马驰骋飞到了前方,叔侄二人以气吞山河之势杀向秦军。    
    章邯一向以战无不胜自称。杀了余樊君,赶走朱鸡石,他即令士卒放心歇息,几日后即要直捣项梁大军,压根儿就没料到项梁转眼间会卷土重来。一待项梁叔侄冲到眼前,只得匆忙应战。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在如雨的箭阵压制下,边战边退,撤出薜城,败北而去。    
    项梁兵进薜城,军中一片欢腾。这是义军与章邯正面交手难得的胜仗之一。环城而巡,项梁掩不住自豪之色。    
    沛公围丰邑多日,又闻秦嘉被杀,项梁大败章邯进驻薜城,就和张良计议。张良知沛公志在拔取丰邑,就让他前往项梁处借兵,自己暂守丰邑城下。    
    到了薜城,项梁出来迎见。初见沛公,只见他举止大度,谈吐豪爽,心下十分欣喜。当即允许,借给沛公士卒五千,另拨将吏十人,听由沛公调遣。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我会报仇的(3)

    多了五千人马,自然声势大增。强攻三天三夜,沛公终于夺回了丰邑。雍齿抵挡一阵,眼看兵败城破,乘着夜色逃往魏地。张良跟随沛公多日来,对沛公多有了解。攻丰之战,他看到了沛公身上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毅力,对沛公更加敬佩。常常向沛公谈论用兵之法,沛公每每听之,总有所获。而旁边之人,却多不大懂。张良心中暗道:“我所知《太公兵法》乃古来秘笈,沛公却都能知晓。难道沛公的才气是苍天所授?我就是为沛公而习兵法?老翁言我将为王之师,岂非说的就是为沛公之师?”由此,二人之间更加默契。    
    转眼已至夏天,沛公与张良离开丰邑,率军前往薜城。此番前行是应项梁之召。自从景驹死后,楚地一直无主。项梁是请二人来计议另立楚王之事。    
    刚至薜城,沛公恰遇项籍班师而回。沛公询问战况,项籍道:“大战三日,襄城已破。襄城守卒尽被我坑杀,万事休矣!”听此言,沛公心中一惊:活埋数千守卒,怎有如此狠心?抬眼望项籍,剑眉之中溢出一股肃杀之气。不由在佩服之中平添一分惧意。二人侃侃而谈,倒也十分投机。一偏将见他二人如此亲热,在旁边道:“项将军兄弟一人,既和沛公如此一见如故,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沛公哈哈一笑:“我正有此意,不知项将军意下如何!”    
    项籍爽快地道:“倒也正好,沛公确有兄长之风。”旁立之人听了,齐声叫好。    
    当下,众人设案焚香,扫清一片空地。沛公、项籍跪下来,拜了三拜,对天起誓,从此结为兄弟。    
    既为兄弟,自然亲近了几分。沛公有时直呼项籍表字,称为项羽。在众人眼里,沛公与项家叔侄实在是亲近。    
    项梁召集诸将,并请沛公、张良就座,对众人道:“陈王去世已多时,我楚国不可无主,诸位各拿主意,当立何人为楚王。”    
    推立国君,不是小事,众将不敢随便说话。沉默良久,项梁再次催问。有人似乎悟出了项梁的用意,高声说:“项将军英明果断,德高望重,何不自立为王?”    
    “对,将军应自立为王。”有几个人附和着。项梁看看沛公:“沛公以为如何?”    
    沛公静坐一边,已明白了八九分。他笑了一笑:“将军知晓楚国内情,又仁德服人,自有定度。我乃局外之人,惟将军是听。”    
    项梁本想让沛公推他一把,没想到沛公如此滑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有人进帐来报:“将军,有范增前来求见,说有要事相告。”    
    项梁立即传令:“请入帐来!”    
    不一会儿,一个老翁缓缓走入帐来。只见他年近七十,满脸岁月风霜,须发尽白,腰也弯了。    
    项梁见他上前来行礼,忙令人看了座儿给他,微笑着问:“老前辈从居剿而来,一定有教于我,请明示。”范增环视一周,这才答话:“老朽之人,并无高见。然闻将军贤明仁德,礼贤下士,引得不少英雄相随,所以特来拜见,献言一二。”    
    项梁更乐了:“老前辈来的正是时候。陈王已逝,楚地无王,我们正议立楚王之事。想必老前辈另有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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