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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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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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的怔住,她会忘了他?心口放佛有无数大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是怔怔的望着床上的弄月,不可置信的又反问了一遍:“当真?”
  长孙天机若有所思的望着他,忽笑道:“你放心好了,你不是五年后就来了吗,老夫这又没有别人。行了,也耽搁不久了,老夫要施医救人了,快走吧年轻人。”
  秦翊影被他推的倒退三步任恋恋不舍的望着床上的人:“我可以再……?”
  “不可以,你若再这般,哼,老夫不救了。”迫不及待的打断秦翊影的话,秦翊影无奈,只得保全谢道:“那麻烦先生了,告辞,五年后,我来接他。”说罢行至床边,低头吻了一下弄月,转身离去。日上三竿,雪后初晴,将他消受的背影逐渐凝成一个点。
  长孙天机长吁一气,未等气息平息,身后悠悠然的想起戏谑的声音:“师父何时骗人的水平这么高了?”
  “暮儿?”只听声音,长孙天机便两眼放光,倏地转身一把拉住身后的人:“暮儿啊,为师给你找了个媳妇儿。”
  墨色华服扫过地上的尘灰,来人无奈的被拉着往前走,话语间尽是玩世不恭:“师父老人家何时做起了媒?不过师父啊,还是算了吧,你让苍敖给我带信就是为了这个也太伤徒儿的心了,徒儿以为又有美酒,这女人嘛,长乐坊一抓一把,徒儿实在……”
  说话间人已被拉到床边,本喋喋不休的嘴却在看清床上的人后戛然而止。弱冠少年俊美的脸上原本的玩世不恭化为惊讶。
  那模子有秦翊影的美,也有秦翊风的刚,更深的,是一种刚柔相并的俊逸,漆黑如墨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弄月,半响才呢喃出声:“怎么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是个过度啦啦,下面直接跳到5年后,哎,仰天长吼一声,劳资失恋了~~~~~~~~~~~~俺问家那口你要游戏还是我。他说我就玩玩游戏怎么了,我凭什么不嫩玩,他说我平时管太严,他偶尔想玩玩,他说游戏我舍不掉,于是俺笑了。俺说行行行,你等着后悔的那天,俺难过,俺小酒一杯杯,桑心,乃们安慰安慰俺吧~~~~~~~~~~~~~~哎,俺现在要虐死男的




☆、五年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翠绿的芽儿破土而出萃取春阳的温暖。
  一夜春雨。
  一夜春梦。
  微风拂过,夹着百花幽香,醉的人睁不开眼。树枝上一堆喜鹊正叽叽喳喳叫不停,叫声中放佛是挑逗与戏谑。
  竹屋被雨水洗刷过,焕然一新,老远便闻到似有似无的清香。
  门被轻轻推开,蹑手蹑脚的进屋。阖上门扉后,来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行至床边,
  ‘哗-’一勺水系数倒下。
  惊得卧床休息的人猛地坐起,紧锁的眉头看到来人的笑脸又不忍的舒缓,佯装愠怒:“又淘气了?”
  对面的人笑得花枝招展,俏皮的眨了眨眼,恍若山谷中的百灵,一时迷乱了那人的眼。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还不起来去干活,小心爷爷又要罚你去山脚挑百担水。”
  不怀好意的笑,刚坐起的人又幽幽的躺下,翘着二郎腿勾勾唇:“不起。”
  “秦暮!你快起来,大男人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羞!”小姑娘扯着秦暮的胳膊欲拉他起床,却被秦暮顺手一带,拉入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一改戏谑,宠溺道:“月儿叫我一声夫君,我便起。”
  “好,夫君何时起床?”匍匐在秦暮怀中的弄月顺其意毫不犹豫的叫了声‘夫君’,一双手抓着秦暮的胸口,将那上等的绸缎揉捏的不成样。
  秦暮不着痕迹的苦笑,轻轻握住她放在胸口的手,阳光从窗外反射,将他如雪的肌肤,狭长的凤眸反射的宛若神袛。
  一时无声,她在他怀里呆的安详,一呆便是五年。
  他还记得五年前看见她苍白的睡颜,那时他不屑一顾,除了微微的惊讶,再无其它。
  惊讶那年小叔秦翊影与他博弈长乐坊,却时不时掀开窗纱望着下方。
  他好奇,顺势看去,却见她蜷缩的身影瑟瑟发抖。
  那时,他似有不忍。却又没有不忍。
  世人皆知长乐坊老板神出鬼没,坊内更传言其人风流成性,好酒,喜琴,爱美人。
  于是他便秉承世人给予的美名,果真好酒,喜琴,爱美人。所以天下美人何其多,若他每个都心存怜爱一番,岂不是当真要忙昏了头。
  于是那年,只是匆匆一眼小别过。
  窗外鸟雀依旧叽喳,微风拂过,吹落两片嫩叶。
  “月儿,再叫我一声。”
  “夫君”
  屋内陷入寂静,唯有二人呼吸此起披伏。
  五年前他收到师父飞鹰传书,刚到此便闻得那老顽童师父在与人吹嘘。
  什么冰棺五年,什么换血救治。让在暗处的他躲不及想笑。
  从来长孙天机救人都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救她也不例外。只是有一点,却是真实。
  她被银针所迫,伤了头脑,那些前尘往事,是真真的不记得。
  虽没那么夸张,宛如初生的婴孩。却是该忘得忘,不该记得也忘了。
  起初,他被师父压着陪在她身边,教会她忘记的东西,琴棋书画,无一漏下。
  后来,日久天长,他自己却也真的过惯了着山中悠闲的生活,不愿离开。
  他告诉自己,只是可怜她。
  只是可怜。
  最不可能的一个理由,她,是小叔的女人。
  于是怜爱终是变成了可怜。
  “夫君……?”
  “我在,我在月儿。”紧了紧搂着他的手,将那不安分的小脑袋按入怀中,柔软的唇瓣印下一吻。凤眸里满是宠溺与怜爱。
  三年前,他酩酊大醉,神志不清,忽遇山中巨蟒袭击,秦暮猝不及防。冷不丁的身后射过几支冷箭,飞过他身侧,直击巨猛七寸,分毫未差。
  借着醉意,模糊看见那人的身影,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扑到他怀中,泣不成声:“你终于回来了,夫君。”
  婉转的一声夫君唤到他的心底。他教会了她琴棋书画,教会了她精湛的剑术。教会他谋略战术教会了所有,却唯独从未告诉她‘夫君’二字的含义。
  她只是乖乖的叫,长孙天机谎话连篇,很自然为她构造了一个身世,她是他的孙女儿,而秦暮便是她的夫君。
  夫君。
  她日日叫,天天喊。每晚同床共枕,真真切切像对夫妻,只是有名无实。
  那一日他下山,弄清了所有,他突然不想逃避不想顾及了。
  他知道她是大胤的公主,他也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何时事。
  他除了心疼愧疚便是爱,是爱,他突然间真的爱上他了。
  就是因为心疼而爱她。
  也恨自己,若是早些时候遇见,断然不会让她吃这些苦。
  大燕国的小侯爷天不怕地不怕,此生唯怕两件事,一事她记起往事,二是他再遇小叔。
  他怕阿……纵然这一关必须面对,心是恍若置身冰窖,但只要能看见她开心的笑,便是满足。
  只要你笑。哪怕江山,我也拱手相让。
  嫡长子死,立嫡长孙。这个江山,他却不想要。
  “月儿……哎呦,媳妇,轻点儿”秦暮本欲再唤月儿,二人恩爱一番,却不了弄月毫不留情的揪起他的耳朵,厉声道:“还不起来?!”
  “起起起。”秦暮夸下床反握住弄月的手,望着她撅着的嘴,忍不住俯首偷香。身体的反应促使弄月双颊飞快染上红云,依旧是十五岁那张脸,不同的是,在秦暮的教导下,少了稚气,和少女的柔弱,反而多了几分刚毅坚强。弄月羞红了脸,微微侧过头,来不及品味那人嘴角的气息,便一把推开他朝屋外走去。
  身后的秦暮负手而立,嘴角的笑意缓缓消失,幻化无方的叹息。
  门外,长孙天机乐本趴在门缝偷看,发现弄月出来,随手取过一旁的扫帚,就着前面一片草地扫了起来。
  身后的弄月瞅了他半响,不解道:“爷爷,你在扫什么?”
  “去去去,没看见爷爷在扫地嘛啊,边玩去儿,叫那小子陪你。”老头不耐烦的转过脸,小媳妇似的赶人。
  弄月愈发疑惑,这门前分明是草地啊,碧绿的青草还沾着昨夜的露水,有何可扫的。况且,五年来,也从未见过他扫啊。
  正疑惑,肩上一暖,秦暮为她披上大氅:“虽是入春,天还是凉的。”话音一高,他戏谑笑道:“老头,再扫,这新草怕是要被你给连根铲除了,哈哈。”
  “秦暮,为何叫爷爷老头,叫爷爷!”弄月皱着眉头不满的纠正他,她不懂秦暮为何总是叫爷爷老头,这错误纠正了百八十遍,他依旧改不了,不过弄月倒是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纠正他。
  秦暮淡淡一笑,得以昂扬道:“看在月儿的面子上且叫你一声,老头,听好了。爷爷……”
  “哎,还是孙女疼我哟。”
  弄月望着他们二人拌嘴,已经习以为常。只不过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爷爷说她生了一场大病,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于是她追问他。他只会谈到这五年,再远就是沉默,问的多了,他会默默的喝酒。她不懂,她的从前,当真如此难以启齿?还是他们都瞒了她什么。
  神色黯淡,分明的不高兴,这表情秦暮看了远不止一回。他不懂,如今的她还在纠结什么。安于现状不是挺好?过几年等她身体再好点,他便带他去大胤求婚。
  轻轻的叹息,他走到弄月身旁,温柔的笑了笑:“怎么了,谁惹我的姑奶奶不高兴了?告诉我。”
  “我没有,我只是……秦暮,你说,如果有人要我的命。”她疑惑,这些年也见秦暮时长上下山,如今想不出头绪的她只能怀疑是否如书中写的那样,因仇家追杀,她们才隐蔽于此。
  秦暮目光骤寒,唇角却依旧染着笑意:“不,没人敢伤你,有我在,谁也不敢。”
  “秦暮。”弄月拉过他的手,把玩那修长的十指,故作轻松道:“你真的是长乐坊的老板吗?”
  秦暮望着她,神色复杂,不语。
  “长乐坊是干什么的?”
  俊逸的脸上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勾栏教坊”
  弄月一脸狐疑。
  秦暮握紧她的手挑眉:“就是,很多人在一起切磋……恩,切磋本领的地方。”
  “哦。”弄月似懂非懂的点头,嘴里还重复道:“切磋本领……切磋……什么本领?”
  秦暮瞥了眼前方,长孙天机早识相的的走开了,他以扇抵额,故作沉思,微风拂乱他的发丝,将那张脸,那双剪水凤眸衬的魅惑无比。
  “切磋本领,激发潜能。就是激发人的一种内在潜能的地方。”他笑的从来没有怀过好意。
  弄月懵懂的望着他,痴愣的贪恋他此刻的妩媚神情,该死,没事长这么好看作甚,拐骗良家小姑娘啊。
  “秦暮。”淡淡的语气。
  “嗯?”
  “暮……”三分柔情七分迷惑。
  “月儿,怎么了?”
  “夫君……”温婉流长,好比黄莺啼叫。
  “我在。”
  ,她走近他,仰头对视着他俊逸的脸,温暖的眸,满怀期待:“你带我下山好不好,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黑色身影猛的一震,眼底柔情瞬间消逝。他望着他,眼中是失望不舍不甘害怕怜惜不愿意。鸟雀禁声,有风拂过,扬起他墨色华服,迷离生疏。静静伫立着。看得弄月心虚。半响,他眸光一暗,嘴角飘出若有似无的笑:“月儿想下山?”
  弄月亦怔了怔,点点头,又摇摇头,在那双逐渐恢复温柔的眼眸注视下,又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嗯。”
  他失望尽藏眼底,终究,是留不住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
  “好,我带你去。”笑意恢复,他牵着她的手。
  “秦暮,你会骗我吗?”忐忑不安的问出这句话,心中却是一痛,放佛曾经有人,狠狠狠狠的欺骗过她。
  秦暮侧首,笑的骄傲妩媚,启齿却是斩钉截铁:“不,我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恩哼,这世界上总会有好男人的




☆、琴断

  握着她的手来到山脚,这山并非何奇山峻岭,来来回回从山头到山脚,亦是从大胤都城到大燕都城,最多不过半天路程,而长孙天机的竹屋较偏向大胤一边。所以他们下山只用了大概三个时辰,快到山脚时,弄月实在走不动,秦暮便蹲□子背着她。
  山口有重兵把守,玄色铠甲站满一排,四周荒无人烟,众将领见到秦暮却恭敬颔首,并未阻拦半分。
  出了山口,来到山脚下的一座小镇,弄月不解:“为何方才那士兵不拦你?”
  秦暮这才蹲□放开她,拉着她来到不远处的茶摊,二话不说拎起茶壶猛灌一气,平复气息后才面露得意:“不是不拦我,只是看你长的美,垂涎三尺都不够,哪有心思阻拦?”
  弄月蓦地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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