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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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情-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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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得到这个消息再高兴不过了,这个媚惑了族长的男人不是南江国的皇族,想必是燕于威为保护江祥晔而安排的替身,这个人既然和士兵们一起挖过沟、埋过鹿角桩,还和马贼流寇打过交道,顶多是个中阶将官,无足轻重。真是的!如果这个消息早来几天他就不用大费周章地让人帮助这个冒牌货逃跑了,就地消灭岂不更利索? 

葛颜看着乌托气定神闲、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长老,我不管晓是什么出身,他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次的‘逃跑’事件我不会追究,但你如果敢伤害他,我绝不轻饶!” 

乌托冷哼一声,“怎么个不轻饶法儿?杀了我为他报仇?我为你们葛氏效忠了一辈子,你就为了一个男宠要杀我?” 

“你不是熟知中原各国的历史吗?应该很了解一个宠爱嫔妃的帝王能有多残酷吧?”葛颜淡淡说罢就转身回帐探视仍昏迷不醒的江祥晓了。 

忠臣忠于的是国家而不是帝王本身,他们如果认为帝王的行为有害于国家民众就会义无反顾地阻止他。一个有自觉性的帝王也绝不会对任何人与事物倾注深情,即使是他们的父母子女。他们可当之无愧地被称为“明君圣主”,但并不是所有的帝王都能为国家天下牺牲一切个人感情,当帝王为了保护自己重视的人而与忠臣发生冲突时,往往会酿成血流成河的惨剧。 



江祥晓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起身,葛颜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无微不至地侍候他,完全不假手于人,温柔眷宠、体贴细心,而且总是心情很好地常带笑容,好象三天前的那场疯狂强占全是假的一样。 

太反常了!面对这样的葛颜,江祥晓只觉得脊梁骨发凉,尤其今天他的表情更愉悦,江祥晓心里忐忑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颜,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高兴的事啊……很多很多……”葛颜接过他喝尽的药碗放到一边,“你的身子好多了吧?” 

这话好象似曾相识,江祥晓不由得警惕起来,“什么意思?” 

“虽然你每天喝的补药都极珍贵,不过能好得这么快也要归功于你身强体壮,练武的人复原力就是好,我看看你好的怎么样。”葛颜笑着爬上床掀开江祥晓盖着的被子。 

江祥晓想躲,但身体虚弱、行动不便,哪儿快得过葛颜?他被葛颜抓回并侵犯后一直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被子一被掀开,他急忙用手盖住重点部位,聊胜于无。 

葛颜抓起他的双腕举高,“既然你问起来我就告诉你,两天前乌托带来刚探得的消息:你这个江祥晔是假的,我根本用不着顾虑和北燕国、南江国的政治利害关系,一个没背景、没身份的平民就算被我关到死也不会有人替他出头,你说是不是个好消息?” 

江祥晓脸色刷白,葛颜凑近他的脸,眼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对燕于威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葛……葛颜……你冷静一下……”江祥晓慌乱不已,现在葛颜脸上的线条尽皆扭曲,铁青般的脸色凝聚着雷雨般的狂暴,比前三天把他从燕门关带回来时还要狂暴千倍,“我……我可以解释……” 

“我再也不信你了……你一点儿也不值得信任……”葛颜喃喃低语,“我该如何惩罚你才能让你不一犯再犯呢?” 



“不要!不要!”觉察到葛颜想干什么,江祥晓惊恐地摇头,“求你了!求你了!我才刚能起身而已……再做我会死的!”他现在只是能起身而已!甚至还无法下床行走!腰部沉重得象灌了铅,下半身接受过葛颜的那个部位更是痛不可当。 

葛颜听而不闻地解下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抓住他的大腿提起分开,江祥晓的腰被折成九十度,臀部高高翘起,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全在葛颜的目光下暴露无遗。几天前被使用过度的幽穴虽然没有伤口,却红肿得老高,甚至都肿得透亮了,花蕾可怜兮兮地闭缩着,好象觉察到即将来临的磨难而不停地颤抖。 

胸前早被凌虐得红肿透亮的乳尖再度惨遭啃咬,没有半分怜惜,男人撕开他的衣物,在他已经淤痕遍布的肌肤上狠咬出一个个沁血的齿痕。 

“你混蛋!”江祥晓羞窘不已,用尽全身力气挣脱葛颜的手向旁边翻滚开。但他忘了自己的手还捆在床头上,只落得双膝跪地、上半身挂在床上的狼狈境地。 

“想不到你还有精神反抗我,是不是想换这个姿势尝尝啊?”葛颜如影随形地跟过来压住他的背,抬起他一条大腿。江祥晓身子一僵,感到后穴被撑开,但侵入的不是熟悉的炽热硬挺,而是冰冷的皮革,接着一注注冰凉的液体灌输进来。 

葛颜一下一下地挤捏盛着香液的皮囊,通过压力把香液强行灌进江祥晓的后穴里。 

“呜……”窄门被迫含进囊口的疼痛激得江祥晓忍不住逸出清泪,加上那强行摇晃的震动和硬是灌进肠道的液体,他觉得不仅仅是肚子,连胃都翻搅起来。 

花径盛不下过多液体,香液沿着江祥晓的大腿往下流,体内充满大量液体的感觉十分难受,江祥晓不住挣扎,但葛颜经他挣脱一回后把他压制得更紧。 

“混蛋葛颜!我饶不了你!”江祥晓怒吼,他几次三番地逃跑是伤了葛颜的心,但葛颜狂热的爱令他没有丝毫自由喘息的空间和冷静思索的余地,他如果留在葛颜身边,永远都不会理清自己对葛颜的感情是爱还是一时冲动。而且自己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亲人们一定担心死了,他也得向他们报个平安。 

他隐瞒身份、没对葛颜说实话,葛颜生气也可以理解,不过在北燕国和乌族仍是敌对双方的时候、在他的感情仍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的时候,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吧?正因为他觉得葛颜对他一心一意,自己有点儿对不住葛颜,才会任葛颜欺负,他可是堂堂南江国睿亲王世子、驻西大元帅啊!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什么时候向人低过头、服过软?葛颜做得也太过分了! 

“我可也是有脾气的,葛颜……哇!你干什么?”葛颜忽然不再压着他,而是抓着他腰侧的肌肉站起来。江祥晓下半身悬空,他的身体还未恢复,腰肢不胜负荷,酸痛不已,“放我下来!哇啊!” 

葛颜拔掉皮囊,迅速代之以自己肿胀坚挺的欲望,双手抓紧江祥晓的大腿劈分至最大限度,硕大粗壮的硬挺一下子贯穿到了底,粗壮的男茎根部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窄小的幽穴中已经灌满液体,来不及排出就又被巨大的男茎填充进来,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三天前才被彻底强暴了无数次的幽穴哪堪再受这么变本加厉的蹂躏?已经不仅仅是疼痛,江祥晓的肚腹都难受得痉挛起来。江祥晓的头高高昂起,迸出一声悲鸣,双手绞紧床单,“不要!不要……啊……” 

“我要让你好好记住这个教训!”勃发的欲望进入柔软火热的幽穴花径后变得更饱满坚硬,葛颜不顾江祥晓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为了追求更畅快的刺激而大肆蹂躏这片柔弱无依的温柔乡,没有一丁点儿的客气和怜惜。 

“嗯……啊……”江祥晓等于是悬吊在葛颜的臂膀上,身躯如面条一样绵软无力,红肿的幽穴被粗大的硬挺一次次地撑开,肉腔而因红肿而肠壁变薄,感觉更敏感了好几倍,借着满腔香液的润滑,被硬棒这么急剧地磨擦、挤压着……那种麻痒入心又激痛蚀骨的感觉真是非人的折磨,“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你老实交待我就饶了你。”葛颜用力摇动腰部在他体内翻搅,每一次顶进都挤得肉腔里的香液往外流,发出“扑渍扑渍”的淫秽声响。 

“不……呜啊……”江祥晓难受得控制不住地阵阵颤抖,在双手被绑、腿也被控制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不断扭动腰身,试图挣脱那越来越深入内部的巨物,但这么做的结果却反而使那灼硬越刺越深,猛然一阵强烈的痉挛感直冲脑门,他仰头狂嘶一声昏死过去。 



意识模糊中感觉有东西一直捣弄自己的密穴,导致阵阵痛楚,周围的空气粘滞着、积淀着、流转着,是早已熟悉的情欲味道。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自己释放了欲望,也感觉到葛颜喷射在他身体里。在那么痛苦的情况下自己竟然也达到了高潮? 

“晓,你倒底是谁?”葛颜抱紧他,在他耳畔轻吻厮磨着,火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耳根处。 

他想诱供吗?“就不……告诉你……哇……”江祥晓硬气回嘴的下场是葛颜故意用力一挺,这个动作令他脸色登时一白,只有紧抿的双唇红艳欲滴。 

“不老实说出来,你就要有受苦的心理准备!”葛颜放开撑着他的另一只手,铁钳一般的有力大手握住他的欲望中心捋弄着。 

“不……啊……呜……”江祥晓不由自主地绷紧身躯,疼痛夹杂着愉悦交迸,他颤抖着吐出矛盾的呻吟,虽然神经受着强烈刺激的折磨,却不肯轻易屈服, 

葛颜又塞进一根手指在他密穴里揉搓,巨大的肉刃不停地从他小穴里缓缓抽拔出来再又狠狠地捅进去,另一只手则撑在他小腹下不让他的身躯滑落,顺便捏弄他欲望中心最敏感的顶冠前端。 

“不!不!啊啊呀……”江祥晓语不成声地疯狂尖叫着,这么强烈的刺激,令他一瞬间从指尖到趾尖都抽搐起来。 

铁棒一般坚硬的凶器在他火热的身体内部越胀越大,一次比一次侵占得更深,配合着那根一直在体内肆虐的手指,给予肠道里脆弱的那一点毫不留情的蹂躏,同时也毫不吝惜地给予他前方的欲望中心最强劲的刺激。 

“不要!不要!饶……饶命……饶……啊!啊……”两股之间好象要被撕裂开一样,江祥晓吃痛地绷紧腰背,身躯扭动着,手腕在绳子里挣扎,被捆绑的双腕磨得火辣辣地痛,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强力刺激着,让他在如此残酷的凌虐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在痛苦中达到美妙的释放…… 

就着仍从背后贯穿着他的状态,葛颜把瘫成一堆烂泥的江祥晓抱回床上,姿势的改变压迫体内的阳物,江祥晓皱起眉、咬紧牙关,但仍忍不住哼了一声。 

葛颜的欲望中心受到挤压,也不禁粗喘一声,甚至赶不及上床,就这么坐在床沿,从后方扣住江祥晓的双膝,把他的下肢分得更开,用力往里顶去。 

“啊!啊……”江祥晓高高地仰起头,承受着仍然衣着整齐的葛颜自下而上的猛烈冲击,从紧咬的下唇间泄漏出不成调的高低呻吟。 

“你还不肯说?”邪肆的手指又侵入他体内,与硬挺硕大一起恶意地在他体内转动,用他最受不了的方式折磨着他。 

“呜啊……呀……啊啊……”江祥晓的叫声已经不成声调,身躯激烈地扭动,全身的所有肌肉都剧烈地挛缩起来,尖叫着喷出欲望。 

“你也太快了吧?”葛颜又拿出细绳紧紧捆住他的玉茎根部,“我可不要还没问出结果,你就已经没感觉了。” 

“拜托不要……饶了我……求你……”江祥晓苦苦哀求,深深的恐惧令他的额头沁出一阵冷汗,冰凉冰凉的,牙齿也怕得格格地发抖。 

“那就老实招出你是谁。” 

“你混蛋!呜……啊……”被无数次贯穿到几乎要麻痹的地方再次遭受毫不留情的狂暴侵犯和酷刑折磨,江祥晓狂乱地晃着头,身不由己地不住扭动腰部,一波波强烈如洪涛的痛苦快意在体内席卷,“不要……不要啊……啊哈……啊……” 

男人听而不闻地用力律动自己的腰,感受那将自己紧紧箍住的炽热,把夹着欲望与怒气的热液射进被折磨的人儿身体深处…… 



江祥晓在惨无人道的侵凌中接连数次昏厥过去,但每次都很快就被葛颜弄醒逼问,他记不清自己已经被葛颜折磨了几个回合,但即使在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也一直死咬牙关不开口,引发了葛颜前所未有的狂怒,发狠地又加进两根手指,与自身的硬挺一起压在密穴里那点上狠狠用力撞击摩擦。 

“呀啊!”江祥晓的叫声更加凄厉,仿佛无骨的蛇一样拱起身子,唇边流出一小滩白沫,痛苦异常、呼吸困难,脸庞五官都抽搐起来、眼睛充血、额头上青筋暴出。 

葛颜的眼睛已经被怒火烧红,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已经流出鲜血的小穴,“不管你是谁,你休想从我这儿飞走!就算你有翅膀,我也要把它折了!” 

“啊……啊……”无法忍受漫长而又残酷的刑罚,江祥晓止不住地凄惨大叫,可怜的小穴已经被捅得熟透靡烂,虽然也有强烈的快感,但疼痛的程度已经超越极限,恍惚中葛颜的声音好象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江祥晓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周围的一切又渐渐变得模糊…… 

“你给我醒来!睁开眼!”男人用力地摇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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