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相亲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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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相亲笔记-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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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你爸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事喜事啊。”易凡不解地问。 
  “他是那种顽固型的老封建啊,平常学校里有人当众接个吻都能够他讲半节课的。这要是知道了我未婚先孕,他能过来骂死我。” 
  “这么严重?”易凡将信将疑地问。 
  我信誓旦旦地点头:“单挑打不过,但他有可能遍寻天下桃李,群殴了你。” 
  “这……那你稍等一下。”易凡终于把我放回到椅子上,快步走出餐厅。     
  当我和易凡就男孩女孩叫什么名字上什么学过百岁的时候该收多少红包这些问题讨论地热火朝天的时候,苏找了过来,进门就扔给我个电话,吼道:“接电话!” 
  “什么?” 
  “你爸打电话找不着你,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要我过来看看你是否还健在!” 
  我小心翼翼捏起电话,还没放到耳边,就听电话里有人大吼:“关小蓓!你以为你关了机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没关机啊。”我疑惑。 
  那边易凡端着碗汤,缩头缩脑地从厨房出来,又蹑手蹑脚地想缩回去,被苏一个擒拿手抓住,留在了现场。 
  “孩子的事儿怎么回事!易凡怎么回事!把那个臭小子给我叫过来!我要亲自问他。我就知道他这个人不可靠。” 
  “爸,你别这么激动。什么时候要孩子只不过是个程序问题,时间不同,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嘛。” 
  “一样个屁!”这老头一激动爆了粗口,“你俩现在领证了么,没证就是非法同居,我可以随时让你离开他!” 
  真是个不讲理的老头,生米都成熟饭了他还非让人还原成水稻!最后,我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安慰住这个抓狂的老头,挂了电话,我疑惑地看着易凡问:“你告诉我爸的?”     
  “我……”他目光游移地看着天花板,嘟嘟囔囔地说“就是打了个电话报喜。” 
  我的脸沉了沉。 
  易凡有些心虚地答道:“也没告诉太多人,当时你爸妈不在家,有个人,据说是你爸学生的接了电话。” 
  “没太多人?还有谁?” 
  “我爸妈,当然还有我大哥大嫂。” 
  “还有?” 
  “苏,反正她迟早会知道,胖子……嗯,可能还跟络络说过。她们都是你姐妹,好消息要分享是不是?” 
  我仔细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我的亲戚朋友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甚至比孩子妈还早?挺能干嘛,你怎么不在董事会上宣布啊,最好把媒体都请来开个新闻发布会。” 
  易凡吞吞吐吐地说:“嗯,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一时激动,不小心群发了短信,所以……效果大概差不多吧。” 
  如此说来,本姑娘未婚先孕的消息,已经尽人皆知了 ?     
  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眼前闪过大上海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街景。叮叮铃铃的电车声中,小报童穿梭在人群车流中,脆声喊道:“号外,号外!关小蓓未婚先孕奉子成婚!”街角咖啡厅,两个大叔招呼来报童扔下俩铜板,小孩子道声谢递过去两份报纸。他们看着封面上的照片感慨:“啧啧,易家真行,这种事情都拿出来炒作。照我看啊,凡事想用孩子留住男人的,这女人八成已经在男人那里没什么地位了。”另一个人掏出烟斗吸了吸,说:“我看不是这样,八成还有隐情。”第一个男人问:“隐情?我看隐情就是这俩人关系已经到了绝境。”他指着报上的照片说,“你看,这就叫貌合神离啊。”吸烟斗的男人吐出个华丽的烟圈,摇着头说:“非也,非也。我看他们是想收双份的红包!”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二   
  九月十九日 星期五 天气: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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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发现怀孕后,易凡就从我手中接过了筹办婚礼的所有事情。作为这场重大仪式的女主角,不能亲临现场运筹帷幄,只能乖乖在一旁当个看客,实在是件很挫败的事。可是每当我挽起袖子,对易凡说:“没关系,我现在什么都能做!”他总会微笑着把我打包塞回车里,说:“乖,好好给我回家呆着安胎去。” 
  其实他不知道,家,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安闲的所在了。因为有两个莫名其妙不请自来的女人开始长期占据我家沙发。     
  我看着两个坐在旁边优哉游哉吃水果、做SPA、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的女人问:“难道你俩都不要工作么?” 
  “我跟你说啊,小蓓,这孕妇由于身体机能的改变,情绪特别容易发生波动,情绪不稳定导致的产后抑郁什么的还算轻的,严重的是母亲情绪低落还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为了你们母子健康,我这不特别申请来给你做心理辅导呢。” 
  我看着苏一开一合的嘴头疼地揉揉额角:“看到你我才会抑郁呢。这位姐姐啊,我很好,麻烦你移驾回宫吧。我这庙小怕委屈了你这大神,你放着大好事业不管何必跟我这个孕妇耽误时间呢。” 
  “那哪行,你家易凡付了我诊疗费,你就是我的病人,本医生是那么没职业道德的人么。”她拿着遥控开始轮番拨所有的频道,最后定格在一个吵闹的电视购物台上,自己嘀咕道:“这东西看起来蛮有趣的嘛。哎呀,最近闲钱太多,买一个来体验下被忽悠的感觉也不错。”     
  我觉得自己真要抑郁了,转身对那个脸上涂着惨白面膜的女人说:“那么,这位不是医生的姑娘,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惨白面膜下发出络络的声音:“我负责把你这个菜鸟在半个月里打造成最美的新娘嘛。” 
  “我有去美容院办卡。多谢你的好意,你可以回了。” 
  “你现在是孕妇,那种东西怎么能随便用呢,对身体不好的,所以姐姐来帮你把把关嘛。”络络躺在贵妃椅上说,“哎呀,不能说了要起皱纹的。小蓓,再帮我拿杯柠檬汁。你不知道啊,你要结婚我们这待遇真是节节高升啊,以后没事多结几次啊,就当为了姐妹们的福利了,知道不?”     
  除了这些小不顺心,婚礼的一切都很顺利,有钱总是好办事些。只是在两个问题上,我和易凡出现了分歧。一是究竟要举行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的问题。易凡经过多年西方教育,所以力挺西式。而我则认为我们都不信教又偏偏照西方的来,未免有些不伦不类,再说中式的可以推广熹玥嘛。易凡郁闷,问:你非得把自己的婚礼搞成发布会啊。我小声嘀咕,我真的想让孩子跟我姓啊。易凡不屑地哼了声,说:传统中式婚礼新娘要蒙盖头没有脸,老的时候你看照片忆往昔,就只能见我和一团大红绸子的合影!再说你现在这么胖,那条裙子不是已经穿不进去了么。这两句话真是秒杀了我,立即乖乖地夫唱妇随了。     
  而另一件事,就是要不要请胖子参加我们的婚礼,为了这个问题,我和易凡居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当我喜滋滋地把写好的请帖拿给易凡看时,他抽出了给胖子的那一张,说:“这张不要送,咱们不请他。” 
  我很诧异,胖子不是绯闻男友之类的人物,和他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理由不请他?易凡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面色微冷地说:“不请胖子,我就是婚不结了也不请胖子。” 
  我立刻怒了:“易凡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你朋友,你人脉广识人多,可你有几个像胖子这样的朋友!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请了旁人却不请至交好友呢?再说你把咱们的婚姻当什么了,儿戏么?拿这个威胁我?!” 
  易凡见我发火,赶紧赔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有不把胖子当朋友,婚礼后私下请他可以,我只是说不能请他到现场。” 
  这倒奇怪了,我盯着易凡问:“原因?” 
  易凡摇头苦笑:“哼,和他同屋五年,最后还能存活下来……保证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原来还是青少年时期的那点破事啊,我觉得易凡忒小心眼了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美俄都能和解,更何况你们呢。听我的话,咱们请胖子来,你俩还能以此为契机一笑泯恩仇呢。” 
  易凡却一拍桌子吼道:“谁要跟他一笑泯恩仇!这个家我还有没有地位了!我说不请就不请!” 
  呀,敢跟我拍桌子。我也爆发了:“这事我说得算,没你说话的份!我说请就请,我就是不嫁了也要请胖子!”说完,我也拍了桌子……用易凡的手,然后任他在那里疼得龇牙咧嘴。 
  吵归吵,我总觉得易凡在这事上其实是很言不由衷的,所以让他陪我一起去给胖子送喜帖。车子停在胖子家门外,易凡再一次问我:“你不后悔?” 
  “这有什么后悔的!”我不耐烦地说。 
  易凡却突然神经质地笑了一声:“嘿嘿,小蓓,你会后悔的。”     
  胖子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凌乱。我递过喜帖,说诚挚地请他参加我们的婚礼。胖子像个劳动现场突然见到国家主席的劳动妇女那样,激动地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兴高采烈地说:“呦,喜帖啊,我这辈子还没参加过婚礼呢。小蓓,你真好,我一定送一份大礼给你们!” 
  看着他眼圈微红,捧着宝贝似地收起那请帖的样子,我也有些感动,扯扯易凡的袖子说:“你看,我没做错吧。胖子多高兴呢。” 
  易凡却立在一旁阴冷冷地笑,挑起一条眉毛问:“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了,我还第一次嫁人呢。”我不屑地说。 
  易凡继续冷笑:“胖子这辈子第一次参加婚礼哦,小蓓,什么样的人可以三十多岁却第一次被人邀请参加婚礼哦?”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打了个冷战。     
  婚礼,在大家眼中是婚纱、草坪、鲜花这种种美好事物的集合。咳咳,那是经过剪刀手神奇剪辑后的成品效果,咱们可以把镜头切到后台并播放一下花絮。 
  作为一个什么都不需要管的新娘,结婚当日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凌晨就起床,被人匆匆送去预定的酒店,坐在化妆镜前做个僵硬的木偶,被妈妈、闺蜜、表姐妹、伴娘、花童、化妆师、造型师……这一大堆人七手八脚地弄得七晕八素。这混乱的气氛搅地我头疼,于是我借口去卫生间偷偷溜出去透口气。 
  力求效果逼真,我真的去了趟酒店的公共卫生间,从里面出来时,正好遇到易凡,他看了我一眼问:“咦,这不是男厕所么?” 
  “哦,走错了。”我看了一眼门上的标志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应该赞美下我漂亮而不是说这么煞风景的话?” 
  他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你就裹了条床单!脑袋还包得像个阿拉伯男人!” 
  唔,我是趁换衣服做发型的时候溜出来的,不过眼前这小哥倒是西装革履精神抖擞。 
  我突起调戏之意,凑上前说:“来,亲一个。咱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呢。” 
  “你早上刚从我的床上爬起来!”他说。 
  “太不解风情了!来,亲一个吧,现在不亲我怕一会你看到我太漂亮,会按耐不住。” 
  易凡连连后退:“别,我怕弄花了唇彩。” 
  “没关系,我那里有好多化妆师,他们一直抱怨没有发挥的机会呢。” 
  “我是说我的呀。”他转过身自恋地照照镜子,“别说,我觉得这东西挺适合我,以后没事也可以涂涂。” 
  啧啧,的确是秀色可餐的美人啊。我踮起脚尖靠过去,迅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舔掉了他的唇彩,吻过他的脸,又在他领口一左一右留下两个唇印,拎着床单踮着脚跑掉了。 
  回到房间,苏怀疑地问我:“你干什么去了?” 
  “偷情。”我想着易凡蜜色的唇,开始偷笑。     
  直到婚礼前半个小时,经过众多讨论、吵架、纷争,我才被人从原料做成成品。 
  洁白的曳地婚纱,精致的妆容,编入发间和嵌入裙裾上的碎钻,将我打造成一个新娘应有的模样。我提着婚纱走进大家视野时,那满屋子的静谧和惊艳的目光,不足为奇。最惊悚的还要数我那个走了一辈子彪悍现实主义风格的母亲,突然泪光点点手捧胸口做柔弱病西子状对我爸说:“老关,你看小蓓,漂亮地简直像个天使啊。” 
  我爸连连配合:“是啊,是啊,真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啊。”     
  作为一个精巧的芭比娃娃,我的任务就是接受大家赞叹、坐下、微笑、发呆,可是我爸的话提醒了正在尽职尽责完成任务的我,于是要了电话拨了易凡的号码。 
  他那边很乱,周围的人仿佛提前进入了闹洞房的亢奋状态,起哄地喊:“叫甜心小心肝宝贝!叫甜心小心肝宝贝!” 
  我囧了一下:“你那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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