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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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弃后-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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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命将清阳宫找了个遍,仍然一无所获,灵儿早已急的满脸是泪,娘娘明明应该在露台的,怎会就这么不见了人影?他们一直在院中,并未看见娘娘出清阳宫啊!
  见翻遍清阳宫依然没找到人,曹瀚已觉事不寻常,这才召来隐在清阳宫四周的暗卫,却皆说并未发现异常。
  事情更为诡异,宫人们一直都在院内,没人瞧见她离开,而若研虽为镇北将军之女,但自小身子弱,又从娘胎里带着心疾,以至对武功一窍不通,她绝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的飘然离开清阳宫,但她却就这么离奇的不见了??????所以,一定是有人带走了她!
  是谁如此大胆敢深入皇宫掳走大景的皇后,并且还能躲过暗卫的耳目?
  曹瀚首先想到的便是 曾做过此事的澜国太子如今刚登基为帝的蔚封旗,也忆起了蔚封旗看她的眼神,那是男人对一个女人势在必得的眼神,曾让他火冒三丈想要将他当场斩杀,却又不得不顾忌大局而放他一马??????可如今他虽登上大宝,但他的几个皇兄皇弟皆拥兵自重,随时想要将他拉下皇帝宝座好取而代之,他焦头烂额,自顾尚且不暇,就算想掳走若研恐怕也是分身乏术、无力为之,再说他也没有能力避开暗卫而不被发觉??????
  那么蔚封旗的可能性便可暂时排除在外,可除了他之外掳走若研的还会是谁?
  曹瀚越想越觉脑中混乱,前次若不是澈在一旁提醒,若研或许已被蔚封旗顺利掳到澜国,而现在面对她的再次消失竟比面对敌国的进犯更让他手足无措,急招侍卫统领胡珏,命其暗中在宫内暗中搜查,并立即下旨封闭京都四门,以通查敌国奸细为名严查往来人等,任何人没有官府的通行路条一律不得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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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只是由极动突然变为极静,昏沉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而已。
  来时她一直被瑾王抱在怀中,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到了这片黑暗的所在,直到双脚落地,一直环绕腰身的手臂离开身体,她才有了真实的感觉。
  她离开了那座黄金牢笼,离开了第二个让她动心却又害她伤心的男人,她以为曾有过同样经历的自己这次可以变得坦然,变得淡漠,变得无动于衷,可是她错了,痛楚依然像是无所不在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剖刮着她,强烈的仿佛不将她的心撕成碎片就誓不罢休??????
  眼前突然有了光亮,是瑾王掀去了罩着夜明珠的黑纱,宣泄了一室的明亮,却无法照亮她再次陷入冰冷黑暗中的心。
  “方才为何不去阻止?”曹澈俊逸的面容在莹莹的明珠光华下像是沾了一层白霜,褪去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幽幽的眼神看上去却更加的难测。
  “为什么要阻止?阻止得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冰冷笑,表情决绝,凝了寒霜的眸光落在曹澈略显惊诧的脸上,“王爷如此费尽心机的让我看见那一幕到底有何目的?”
  “你说本王的目的是什么?”曹瀚双臂环胸靠着身后的墙壁,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王爷为何又改了称呼?”冰讽刺的冷笑,刚才叫她皇嫂不是叫的很溜吗?为什么一转眼就改了称呼?
  “你既然选择了离开皇兄,本王再称你皇嫂恐怕不太合适,你说本王该如何称呼你才好?”曹澈好整以暇的将问题丢了回去。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何必要来问我!”冰厌烦了和他继续用言语兜圈子,冷声叱道,却见他忽然步步向自己进逼而来,眼眸中闪动的光芒更加难以看透,她警觉的退后数步,面对高深莫测的瑾王,她一向占不到什么便宜,就连好不容易制造出的让他陷入危机的机会也让静妃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也好,只是本王是叫你研儿??????还是是水呢?亦或是冰——”曹澈一副为难至极的模样,甚至故作困惑的挠了挠头,却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刻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出口的“冰”字??????
25第二卷坦诚相对
  瑾王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冰内心的震惊已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他是遇到了焰?冰想起灵儿曾说过的沐远泽和她说起要去找寻爱人的事来,而沐远泽与瑾王也是相识的,瑾王之所以知道这些,会不会是沐远泽告诉他的?依他的心思细密,能猜到她是冰也不少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沐远泽真的很可能就是焰啊!焰到底和他说了多少他们之间的事?
  “看来本王猜测的没错,你果然是冰——”曹澈的眼神幽深的犹如看不见底的寒潭,“研儿已经死了是不是?”
  “王爷为何如此肯定我就是冰?”这么问等于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冰,也承认了若研的死亡,但面对瑾王这个聪明人,再要狡辩的话只能说明她愚蠢,她当然不蠢,既然瑾王敢说这样的话,至少说明他已有十分的把握,虽然还不知道他怎么能如此肯定,但他没有当着皇帝的面揭穿他,要么就是没有把握皇帝会相信,要么就是另有她所不知道的阴谋,承不承认已没什么差别,倒不如认了,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你不必管,我只问你研儿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看他的样子是不准备告诉她,他是怎么知晓她的身份的了,冰心头怒起,“不错,她已经死了!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曹澈面上流露出的痛苦神色让她心里一阵痛快,于是恶意的冷笑道:“她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害死她的凶手!每一个人都是!皇帝的凌辱,你的‘索心丸’,林焰的背叛??????”
  “闭嘴!你知道什么!你有何资格批判我的不是?‘索心丸’是给她保命的药??????”
  “是吗?你有这么好心?怕是别有居心吧?”冰不再称呼他为王爷,而是直接你我相称。
  曹澈沉默了,冰也不去管他,自顾自的环顾起周遭的环境来。
  这是一间四方四正的房间,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墙壁,青色的石砖地面,但除了一架木质书柜,一套木质桌椅,一张四柱木床之外,所有的装饰就只有各嵌在四壁之上的铜架,铜架的圆形托盘里摆放着夜明珠,此时只有一面墙上的黑纱被瑾王给掀了去,但屋内的光线已很明亮,可以想象当四颗夜明珠同时放光,房间内一定会亮如白昼。
  既无门也无窗的房间好、像是一个密室,空间虽然不小,但密闭的空间仍让人感觉内心压抑,冰好恨自己的一时冲动给了瑾王机会,如果他今后都将她囚禁在这里,她岂不是再没重见天日的机会了?她 不认为心思缜密的瑾王会“好心”留给她逃走的机会??????自由对现在的她来说几乎依旧是奢望。
  “瑾王,明人不说暗话,你的最终目标是夺得皇位吧?什么兄弟情深,什么淡泊名利,你演了这么多年累不累?你的野心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为什么不真刀真枪的去争去夺,尽耍些阴谋诡计有意思吗?”
  “皇位?”曹澈嗤笑一声,看上去一副对至高无上的皇位不屑一顾的样子,“你也不必拿话激人,本王决心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你也不行。”
  “王爷为何偏偏要强调‘我’呢?难道我对你来说是不同的?”冰忽然顿悟,瑾王原先并未识破她的身份,她嘲弄的笑道:“哈??????别告诉我,王爷是对若研心怀爱慕??????”
  “爱慕倒也说不上??????”曹澈突然轻佻的伸手抬起冰的下巴,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色面前本王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你说是吧?”
  “王爷的意思是??????看上了这副绝色皮囊,而不在乎皮囊里住的是什么人?”虽然他表现出对美色的贪慕,但冰却觉得他并不像这样的人,他的目的也绝不会如此肤浅无聊。
  “是你当然更好,你虽给我制造了不少麻烦,但也让本王的日子不至无聊,既然研儿已逝,就由你来替代她也无妨,你与她不同,研儿太过柔弱,就像是夏末的花,经不起秋风冷雨的吹打,注定了是要凋零的,死对她来说或许才是解脱,而你比她坚强的多??????”
  “抱歉,若研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娇弱,我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坚强。”冰忍不住打断他对她们俩的评价,怨恨让柔弱的若研也曾展现出坚强的一面,而她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却通常脆弱的不堪一击,甚至没有去争取的勇气,羞耻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的逃兵。
  “你这是在对本王示弱?”曹澈的拇指轻而又轻的摩挲着她嫩滑的脸颊,神色极为轻佻而暧昧。
  冰厌恶的挥开他的手,蹙眉道:“既然大家已将话挑明,何必再继续拐弯抹角下去?只要你放我走,从今以后世上将再无齐若研其人,我保证走的远远,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你想要做什么便放心大胆去做好了!”她再也不管了,她们兄弟反目也好,骨肉相残也罢,今后都与她无关,从今以后她将只为自己而活。
  “放你走?”曹澈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般,乐不可抑,只用轻轻的三个字便打碎了冰的期望。
  “不可能。”曹澈弯起的嘴唇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那你想怎样?将我永远囚禁在这里?”冰挑眉道,心底冒起一股寒气。
  曹澈沉吟不语,似是默认了,忽而又笑道:“方才是你求本王带你离开的,如今又要本王放你走,你当本王是什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奴才吗?”
  “那你到底准备将我如何处置?你悄然回京就是为了策划那一幕给我看?”冰懊悔极了,当时她怎么就没想到瀚的出轨完全可能是瑾王的诡计呢?
  “你将本王也想的也太不堪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本王赶在中秋回京原先是想给皇兄一个惊喜,不想正凑巧瞧见皇兄在揽月亭里忙,带你去看不过是想和你做个交易罢了,不过当时你却对本王所说的话听而不闻,只一个劲的要本王带你走??????”
  “什么交易,你当时都说了什么?”冰惊愕的打断曹澈的话,她当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
  “什么交易如今不提也罢,不过呢你倒是真误会皇兄了??????后悔了?不过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她眼中浮现的懊悔让曹澈顿时冷下脸来,“你真是大方,你可知道你送给安小媛的紫翠镯是曹家世代只传给长送给长媳的信物?是你给了太妃可趁之机,紫翠镯上的闽钒液、亭内焚燃的露樨香不仅可催生情欲而且还会让人产生幻象,不过对常人影响不大,必须是身中黎侬之人才会彻底陷入迷幻之中,将身上有闽钒液所润之物的人看成是他心里所想的人??????”
  太妃!又是该死的太妃!她看在太妃是瀚生母的份上,一次次的放过她,她却处处要与她做对??????看来好人真的是做不得的!
  心中的愤恨让冰的脸气的煞白,咬牙瞪着曹澈,“放我走!”
  “放你走?现在你又想回到皇兄身边了?去告诉他本王的野心?自从本王知晓你不是研儿之后,还以为你心里对焰还有情,如今看来你对皇兄倒也不是全然无情,果真女人的心是世上最难懂的??????可否告诉本王你如今心里爱的到底是谁?”
  “我爱谁不爱谁关你什么事??????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皇上你的事。”因为即使说了他也并不一定会信,她缓缓吐出心中的郁结。
  “不错,你爱谁是不关我的事,但你是皇兄唯一爱上的女人,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在避暑山庄你中剑将死的时候,皇兄曾当着林焰和苏绽的面立过一道密旨,你可知密旨里写的是什么?”曹澈神秘兮兮的问道。
  “是什么?”既然是密旨,他又是怎会得知其内容的?林焰与苏绽难道都是他的人?林焰倒是有可能,但大大咧咧的苏绽又怎会与瑾王这样的人为伍?
  “大致是他若有什么不测,则传位与本王的意思,想必那时他已与你共死的心,你说若是当他知晓他所爱的女人背弃他移情别恋的时候,他会有多痛苦?”
  曹澈面上的想往让冰打了个寒颤,此时她才隐约感觉到瑾王刚才对皇位表现的不屑一顾并不是做作??????难道他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看到瀚痛苦?这是什么心理?这么做他又能得到什么?
  “你想要的只是让皇上痛苦?”她这才真正了解在避暑山庄是他为什么会不惜用言语来伤害她,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甚至写下了传位密旨要与她共死,她却在昏迷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何况他这个高傲的帝王呢?
  “不错,我就是要让他失去一切,当到最后他才会知晓他以为他所拥有的东西全都不真正为他所有的时候??????”
  “你疯了。”冰毫不客气的为曹澈眼中的陶醉下了中肯的评定。
  如果他所说的目的真的只是这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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