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情缘系列第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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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缘系列第五部-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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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突然传来连钢筋的柱子都会震动的巨响。
被如太阳般将停车场照耀成大白天似的轰然爆破声冻结的他们,看到蒙蒙的白烟从死贝壳般打开的汽车引擎盖中冒出。
白烟转瞬间席卷停车场,在层层堆积的汽车地下滞留,被四散的车体阻挡。被不再扩散的毒瓦斯关住的人们,激烈地咳嗽、呛鼻,趴在混凝土地面寻求逃生场所。
其中只一的鸠目,虽然顷刻钻进旁边的车下,烟雾却随即卷来,而滚到另一边去。
眼睛闪过巨痛,什么都看不见。蹲下来被呛到,突然被谁抓住手臂,拉了起来。
“别发愣!”
强劲的斥责声同时又有新的爆炸。
猛烈咳嗽着,鸠目被拉着手臂跑。流出似乎是一辈子分量那么多的泪水,滴滴答答掉个不停。视线消失,臂膀和脚四处碰撞,连感觉痛的余裕都没有,拉扯手臂的对象一点都没有慢下脚步的迹象。
被推进车里,在不知开往何处时,也一直咳嗽。
开了四、五分钟,车子又静止了,鸠目再度被拉住手臂,爬上楼梯。
进入建筑物,鸠目终于累的当场坐下。
“第一次吸到催泪瓦斯吗?”
抬起头,听到嘲讽似的声音。
揉揉眼睛,睁开疼痛的眼睛,鸠目仰视声音的主人。
黑羽嘴角扫着浅笑凝视着他。
鸠目擦掉泪水的视野中,那脸模糊不清,呈现一片歪曲影象。
投过百叶窗的空隙,白色夏日阳光像洒落似地注入室内。
古木制成的圆形折叠式桌子,放在房间正中央。墙上贴着哈雷。大卫生和川崎的大型机车海报,还有电视演员的泳装月历,在一角放着撞球台。在靠墙的床上,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大腿并拢双手抓着膝盖坐着,惊愕似地看着他们。
黑羽随时都浮着微笑。
高挺的鼻梁、密藏锐利意志力的眼睛、紧闭的薄唇、带棱角的下巴、日晒的肌肤,应该粗野却端整的那张脸,嘴角厚颜无耻的表情完全和其他种类的男生区隔开来。
持续被俯视之事让他动了肝火,鸠目从地上站起来。脚步已振作起来。呼吸也相当冷静了。只有眼睛的黏膜还会痛。
“干嘛?”鸠目质问似地说道。
“什么?”
“为什么默默看着我?”
黑羽加深嘴角的笑容。
“我在想你的脸像女人一样,我搞错了吧。”
“我一次都没被错认成女人!”
怒声回答,鸠目不快地转过脸。
其实,小学生时期常被认错,不过没有对这男人说的必要。
“你总是坐在那间汉堡店里啊?”
皱眉,鸠目无言回过头。
“那间店……”
黑羽用下巴指向窗户对面。越过百叶窗眺望外面,鸠目首次把握到自己现在的所在地,那间机车行的二楼。
“在这之前……”黑羽低语。
鸠目板着脸默不作声地等待后面的话。
“在哪里有见过一次面吧?”
虽然鸠目没有表现在脸上,但内心却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黑羽还记得。
“确实是……”
像是搜寻舌尖的话语般并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一直持续盯着鸠目。
“对了,在关内的拳击练习场吧?”
正是这样。一年前,听从练习场教练的邀约去练习了几回。在这期间,碰到了对熟人摆出冷淡表情的黑羽。
黑羽记得在极短的时间,处在同一空间的自己之事,让鸠目的内心感受到如烫伤般的疼痛。那痛楚,有羞耻之痛,也有欢喜之痛。
不过,鸠目却说出和内心完全相反的冷淡话。
“我不认识你。”
黑羽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恶作剧地笑着。
“是吗?”
“没错。”
鸠目生气似地重复道。
“那个人,满身是血。”
少年唐突地开口。
像是有点恶心似的皱眉少年,因为俯视自己胸膛的鸠目,不由得瞪大了眼。
就像指责似的,胸口染成一片鲜红。
“他人血吧?去洗掉。”
黑羽指着浴室。
因为T恤的惨状而受到轻微打击,鸠目往他所说的方向走去。
脱掉一看,确实不是自己的血。不管怎么看,身体上都没有受伤。不过,一想到是人血,反倒不敢苟同。
搓着肥皂,在洗脸台T恤。
抬头的时候,在镜中看到了黑羽。
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由鸠目背后盯着不放。
鸠目快速拧着T恤,将湿毛巾似的T恤勉强从头套上。
镜中的黑羽浮现出简直像是嘲笑的笑容。
“像那样的孩子也是集团的一员吗?”
面对鸠目突然的问题,黑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迟疑。
“那小子是我个人的宠物。疼爱倾慕自己的家伙,也算是黑羽式的风格。而且,我和那些家伙也不算是什么集团。”
“那,是什么?”
“谁知道。”
耸着厚实的肩膀。
“总之,我对小鬼的小竞争没兴趣。教训有企图的家伙们——只是如此,像今天一样。不过,和小鬼比力量太无聊了。力量,在金钱之中。”
鸠目以暗淡的眼神看着镜中的黑羽。
“流氓的说法。”
黑羽微微一笑。
鸠目又一点一点产生微暗包围自己四周的幻想。有些轻微的晕眩,撑在洗脸台上的双手用力。
“黑羽——”
“干嘛?”
鸠目用力闭紧眼睛一次,而后凝视镜中的黑羽。
“你的——灵魂难道不感到饥渴吗……”
对于这样奇怪的讯问,不知道为什么黑羽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反而是露出了认真思考的表情。
接着开口道:“力量在金钱之中,金钱之中还有力量。我想尝试自己的‘力量’。我想知道自己究竟能有多少力量。那个力量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能怎样去支配他人,支配金钱。”
然后,突然又浮现出有点苦闷又甜蜜的表情,出神似地眺望鸠目。
“是鸠目吧……你,要成为我的东西吗?”
那话让鸠目的脸颊瞬时染上红潮。
黑羽嘲笑他的样子。
“不是说sex的事。”
“是灵魂的事。”
撑起倚靠的身体,黑羽留下一句话就关上浴室的门。
“一点都没掉,再洗一遍比较好。”
在映出的人影变成一人而突然变宽的镜面上,看到穿着皱巴巴的湿T恤的自己,鸠目也看到自己火红的脸颊。非肉体而是灵魂——相当不高兴之事,那男人没察觉到吧。衬衫上的血虽然经过清洗也掉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留下了相当的痕迹。没办法的鸠目,只好再次将衬衫沾湿重洗一遍。
从门的空隙,有些什么声音。在意而聚精会神倾听的鸠目,因声音的真面目而愕然。门并未完全关上。因为明显留有十公分的空隙,听到少年细弱的声音。
“不要……不要,黑羽……”
“为什么?平常总是乖乖的啊。”
“因为……那个人还在……啊,不要……不……”
出去不出去,鸠目踌躇地一直站在浴室门前。
门的空隙,诱惑着他。
黑羽特意留下的,十公分的空隙。
站在门附近看着露出的越发淫乱的光景。
在窗边的床上,黑羽玩弄少年被剥除而裸露的下肢。
“住手……不要……”
“做得好的话,之后会奖励你的。”
“不要……”
坐在膝盖上,被密合地抱在厚实的怀中,只能以虚弱的行为抵抗,白皙的下腹部被触摸的少年的身躯闪过一阵颤抖,忍不住伸出的小腿在半空中踹着。
“不要……黑羽,住手……”
由前向后环住的手抚上缝隙,手指挤进慌张的躯体。
“啊……”
很有趣似地享受敏感身体的反应的黑羽以低沉的声音嗫嚅。
“不是不要吧?不是一直很可爱吗?今天比平常来得可爱。”
“不要……不要不要……啊……”
反抗的气势随着手指的动作而萎靡,眼睛深处的瞳孔渗出泪水。黑羽在湿润的瞳孔上温柔地贴近嘴唇,甜美地嗫嚅。
“你希望被这么做,不是不要,你希望被我像这样地拥抱吧。”
少年摇着头。
想发出的声音,随着碰触到的过于灼热的坚挺而将喘息压制在喉咙。
“你想被这么做,你想被疼爱。”
“不……黑羽,不……”
黑羽在大声哭叫的后颈上温和地啃咬着。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是温柔的男人吧?”
“……骗,骗人……骗人……”
“我没骗人,我不会进去的,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掉着泪摇头,拒绝着。黑羽微笑,以被含住的手指爱抚少年。
“啊……唔……”
羞愧和懊悔让少年的眼角染红,低声呻吟。手指将雄浑的涨满慢慢塞进扩张部分,发红的柔软脸颊纷纷掉下泪来。
“不……啊——你骗人……”
黑羽以嘴唇让责备的嘴唇闭起。
“只有前面而已。哪,一点点。”
“不……拜托……不要了……不……”
对一个劲儿入侵的巨大异物,少年不禁大叫起来。
“我不会动的。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吧?只是进去而已……我会动有不动的。”
少年的咒骂声缓和下来不那么有精神了。热泪和喘息在胸前,抓也似地紧紧搂住在自己被剥掉而露出的白皙大腿内侧上抓着的男人的手。
“……拜托……拜托……”
渐渐摇动起来,身体向后仰。
“出来……出来……不……黑羽,出来……”
黑羽以脸颊在少年满是泪水的脸颊上摩挲,低声嗫嚅。
“乖孩子。”
单手解禁似地催促,接着黑羽抬起头。看着浴室,微暗地微笑。即使如此,鸠目依旧一步也无法从那离开。
翌日,鸠目跷课,和叫出来的静在自己房中相拥。
将身着水手服模样的静的手一把拉开,无言地推倒在床上。
数年前就开始交往,第一次的时候彼此都还是国中生。
是个性开通利落的少女,也是由对方提出要不要交往的。
“怎么了?”
静歪着头纳闷鸠目难得性急的要求,却也宽容地打开身体。连说明都办不到,无余裕的鸠目,只是沉溺于少女的母性。
专心致力于行为——可是,鸠目知道自己的性欲背叛了自己。在意脑中的某处有别的映像,在意现在眼中看不见的,因为其他对象而兴奋的自己。
——昨晚,做了个梦。
将高高裸露的下半身交给黑羽,啃着指甲的少年嗤嗤笑着。
趴在床上的白皙脸庞,只有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淫秽地濡湿光芒。竖起单膝静坐,黑羽将脸埋进绽开的花中,舌头爬上淡红充血的花壁上玩弄。淡桃色的花蕾整体简直像是少女般润泽濡湿,漾出闪亮的蜜汁。黑羽以舌头将之如舀取般添舐,又有新的眩目。仿佛剥去果实的穗子般露出淡桃色的花瓣,再次轻轻以舌头碰触那里,少年颤抖着喉咙发出湿润的声音。
竖起膝盖的黑羽,双手固定住白皙的腰部,往被玩弄的花蕾慢慢塞进勃起。少年大口喘气,光滑的背部向后仰。黑羽安慰似地在那汗湿的背上抚摸。花蕾适应了,花瓣习惯了,主动和黑羽嬉戏——等待此时的黑羽,动起腰来。
少年的躯体表现出奔放的欣悦。烦恼和含羞同居着,让黑羽越发兴奋。既非成熟女人也非男人的危险风情,交合的躯体像蒸汽般让黑羽眩目——这并非实际所见的光景。
那是虚构的影象,鸠目没见过这种景象。不过梦宛如现实一般,无论到哪儿那影象都摆在鸠目的眼前。
偶尔,少年的脸会和姐姐替换,和鸠目本身相似的,姐姐的脸。健壮的身躯向后仰,黑羽像野兽般感极而大声咆哮。忍不住,鸠目焦急地,抓着喉咙喘息,好不容易从梦中抽身时,颈项上有自己抓出来的抓伤,像野兽残留的抓痕般。鸠目穿着内裤坐在床边。右手因为夹着香烟,专心地将烟笔直竖起。以床单隐藏住胸口横卧床上的静,看着天花板道。
“在房间抽烟没关系吗?姐姐会斥责吧。”
“味道的话,不用再找理由了。因为那男人来家里时也会抽。”
“姐姐不是禁烟者吗?”
“是抱自己的男人的话什么都不会说的,父亲也一样。”
“这种说法,不太好哦。简直像是和父亲有肉体关系一样不是吗?”
“精神上是‘被抱的’,不会错的。……竟然有那种喜好的女人?非得是支配她、命令她,偶尔还会殴打她的男人不可的女人。”
“虽然被打是题外话,不过遵从男性的女性也不稀奇啊。也许是相对的。”
“相对?”
“喜欢支配的男性啊,像这种,不就是破锅自有烂盖配?隆之,果然还是喜欢像姐姐一样的人,和我不会太闷吗?”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鸠目苦笑的回头一看,虽然静的表情上还带着几分开玩笑的色彩,但是他还是敏感的从静的声音中感受到了对方的认真,从而表情僵硬了起来。
“喂%”
面对着好象产生了意料之外地误解的静,鸠目十分困惑,小心地寻找着回答的语言。
“我刚才不行,不是你的问题,静。算了……对不起,是我叫你出来的,去出乎意料的没用,真是对不起你……”
静伸出手臂,握住鸠目在床单上的手。
“你在烦恼什么?脖子上的伤,是被魇住抓的吧,做噩梦了吗?”
“不,没什么……”
鸠目心头一惊,眼神游移不定。如果要是静知道了自己做了什么梦的话,别说是一时性的不能了,估计到时自己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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