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火爆狮女(安祖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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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火爆狮女(安祖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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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莫葭滔滔不绝的抱怨与说明,范礼音面无表情地听着。 
  她说得激动,可他却好像无动于衷,慢慢的,莫葭讲不下去了。 
  “你不信我?”她心痛地问。 
  嘴里说着那男人的坏话,可见到人时却是紧紧搂抱在一起拥吻,他所看到的与她所陈述的完全是两码子事,教他怎么信? 
  他捡起她的衣物,放到她手上,“回去他那里吧!” 
  “礼音?”他当真不信她? 
  “不要以为我脾气好就代表我会受你愚弄,滚!” 
  轻淡的嗓音中夹杂了不再改变的决定,莫葭双拳紧握,狠狠捏紧了身上的衣物。 
  “我是真的爱你……”莫葭咬牙,“只爱你。” 
  闻言,范礼音没有任何表示,脚步一族走向浴室,冷漠地关起了门。 
  没一会儿,如瀑布般冲泄而下的水声传人莫葭耳里。 
  他已经不爱她了!莫葭隐忍许久的泪水进了出来。他不要她了! 
  莫葭用力一咬牙,火速穿上衣服之后,冲出范礼音的家。 
  洗完澡的范礼音走出来,见到室内已空无一人,他脸色黯下,仰躺在莫葭曾躺过的床上,感受着上头残留的体温,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十章 
  冲回家的莫葭是挂着满脸泪水回来的,这让莫雅库十分错愕。 
  “范礼音对你怎么了吗4’莫雅库关心地问。 
  莫葭气恼地瞪着莫雅库。始作涌者就是这个人,认识她最久、最了解她,却也是让她伤心失恋的罪魁祸首! 
  “麦克呢?”她气呼呼地问。 
  “在你房间……喂!” 
  莫葭像风一般瞬间席卷到房间里,看着大刺刺躺在床上,庞大身躯几乎快将床压坏的麦克,火大地冲上前去,一把扼住他的颈子,失控地大吼:“你干嘛不去死?干嘛不去死!” 
  “搞什么鬼?”一脸莫名其妙的麦克用力将莫葭推开。 
  “滚出我的房间,滚出我的生活,滚回澳洲去,不要来烦我!从我的生命消失!” 
  她大吼,随手抓起椅子往床上丢去,把迅速躲开的麦克吓出一身冷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梳妆台上的昂贵保养品全都被她当成武器,毫不珍惜地往麦克身上丢去,“你是不是头脑有问题啊?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一定爱死你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郑重地告诉你,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讨厌到恨不得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她完全失控,就像她在澳洲家里的情形一样。 
  在场的两个男人平常虽见惯她的泼辣,但像现在边流着眼泪、边哇哇大叫、边摔东西的情形倒是第一次见到。 
  “小葭!”麦克又想用老方法让她“冷静”下来。 
  未等麦克的手扣住她手腕,一装有保湿化妆水的玻璃瓶就狠狠敲下去了,痛得麦克歪了俊脸。 
  “不准叫我小葭,你没资格!”她大吼,气得全身颤抖“ 
  歇斯底里的莫葭吓坏了在场两个男人.麦克握着痛手,以螃蟹走路的姿态横行到草雅库身边。 
  “她第一次这样吗?”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莫雅库瞠目结舌。 
  莫葭凶狠泼辣时就已经让人很受不了了,更别说现在比疯婆娘还要疯癫发狂的模样是如何让人无法领教了。 
  “我想,” 莫雅库一脸正色地对麦克说:“你走吧!” 
  麦克愕愣了一下,“她当真喜欢那个男的?” 
  “应该是错不了了。”对象怎么会是范札音呢?莫雅库心中的芥蒂依然无法摘除。 
  麦克低下头正想好好思考,莫葭的武器又射过来了。 
  这次是一把剪刀,不偏不倚插人麦克身旁的木门里,其力道之猛,在插人之后刀身仍左右震晃。 
  太恐怖了,这女人!说不定他哪天睡觉睡到一半,会突然发现他的命根子不见了! 
  谁能够跟这疯女人相处一蜚子? 
  “她疯了。”麦克仍维持他一厢情愿的风格,“一定是我没早点来找她,所以才让她思念得疯狂了,所以她才会去找个人代替我的位子。好吧!她的爱对我而言其实太沉重了,就放她跟那个男的去吧!” 
  一旁的莫雅库听得膛目结舌,瞪着眼难以置信怎么有人自恋成这样? 
  麦克的话听在莫葭耳里更是刺耳至极,她四处搜索,想找可以一举将他打成残废、把那张嘴打肿的武器。 
  麦克见情况不对,趁她还没找着更恐怖的攻击武器之前,脚底抹油先溜再说。 
  麦克的离开,并未让莫葭的怒火因此而平息,她忍无可忍地朝害她失恋的罪魁祸首狂吼,“滚出去!” 
  莫雅库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否则他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假日的早上,乔薰精神奕奕地出现在莫家,可是出来迎接她的却是眼皮下挂着两条黑轮,一脸没睡饱、委靡不振的莫雅库。 
  “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乔薰关心地问。 
  回应她的是一声叹息,“我昨天让姊姊搞得一晚不成眠。” 
  “莫葭姊姊怎么了?” 
  不太想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倒带回想一次的莫雅库摇摇头,“就她跟范礼音吵架了。” 
  “喔。” 
  “情侣间难免吵架。” 莫雅库随意一句话打发,“你带早餐来啊?” 
  “嗯。”乔薰点头,“莫葭姐还在睡吗?”她往莫葭的房间望去。 
  莫葭房门是开启的,可见她人已醒了。 
  “去叫莫葭姊姊吃早餐。乔薰催促。 
  “不用啦!”谁知道她的抓狂状态是否已经解除? 
  “去啦!说不定她会想找个人吐苦水。”这她最有经验了。 
  莫雅库撇撇嘴,打算去虚应一下故事就回来。 
  走到阳台,就见莫葭坐在窄窄的阳台栏杆上,一脸落寞地凝视着外头湛蓝的天空。 
  她的坐姿让莫雅库着实担了一把冷汗。这儿说高不高,但也有五楼,阳台外没有任何遮蔽物,方一不小心摔下去了,可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啊! 
  “姊,你坐在那很危险的。” 
  莫葭对莫雅库的担心置若罔闻,依然仰望着清朗天空,任微风吹动她一头长发,脸颊犹有未干的泪痕。 
  她的神情好落寞,像对这世上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气。 
  担心她想不开的莫雅库往前走了两步,手才伸出想把莫葭一把拉下来,就听到莫葭幽幽说道:“你去把他找来好不好?” 
  “谁?”莫雅库一时反应不过来。 
  “礼音。” 
  莫雅库面色一整,“你不会自己打电话给他?” 
  “他不会理我了。”心痛的泪水纷然滚落,“他叫我滚,他不爱我、不要我了。” 
  “这样也好,那表示他不过是个肤浅的男人 
  “你懂什么!”莫葭转身怒目瞪视,“都是你!如果 不是你把麦克叫来台湾的话,我跟礼音现在还是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 
  她哽咽地说不下去了,她爱他,她绝不要失去他! 
  可此刻的她却无能为力挽回她最心爱的男人,除了坐在这里吹风掉眼泪,无计可施。 
  一切都是误会,为什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为什么不肯相信她? 
  “你叫他都不来了,我叫他怎么会有用?”分了最好,每次看到那个假绅士的笑容,就让他倒弹三尺。 
  “你去跟他解释真相Z你这么讨厌他,所以他一定会相信你的话。” 想到这个方法,让莫葭黯淡的眼注人了神采。 
  “谁会相信讨厌的人的话?”奇怪的逻辑。 
  “会!他一定会信你!因为你讨厌他,一直阻止我跟他在一起,所以你去说明原委,会比我更容易取得他的信任。” 
  “这样做是本末倒置吧!哪有人不信任女朋友,而去信任讨厌他的人的?”莫雅库说什么也不想担任这项任务。 
  他们分了正合他意,他干嘛发神经去劝范礼音破镜重圆?又不是疯了! 
  “叫你去你就去!” 莫葭激动地大嚷,“是你害我被甩,所以你要负……啊!” 
  突然一个重心不稳,莫葭往后摔了下去,吓得她放声大叫。 
  “抓紧!”紧急抓住她的莫雅库吓得脸都白了。 
  悬浮在半空中的莫葭低头看着离她好远好远的地面,整个手心都在发麻。 
  “拉我上去!”她着急地喊。 
  她不要死,她还要跟范礼音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她不要死! 
  “把另外一只手给我,快!” 莫雅库探下身,朝她晃着空着的手。 
  莫葭使劲甩动身体,好让未被握住的左手能够离莫雅库更近一些。 
  一阵强烈的疼痛猛然自右肩袭来,她痛得大喊,手心也冒出了汗。 
  “姊?”唯一握在手中的手已经湿滑,莫雅库慌忙想抓住另一只手,可是莫葭的身子却不断往下滑去 

  “范礼音!”一大清早,金恩国际的办公室就不断响起造句吼声。 
  “请问你找总经理有什么事?”柜台小姐追着莫雅库的屁股问。 
  “叫范礼音给我滚出来!” 莫雅库推开柜台小姐,像头狂狮四处乱窜。 
  “总经理还没到办公室。” 行政助理秋莳平静地说。 
  “现在打电话叫他来!”莫雅库用力敲桌。 
  “怎么了?”总经理秘书自外头走人,“吵死人了。” 
  “我找你们总经理!”莫雅库回身大吼,恰恰与刚来上班的范礼音四目相对。“总算找到你了。”莫雅库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范礼音的领子。 
  好熟悉的场景。范礼音俊眉微蹙,似乎在几个月前,这样的场面也曾上演过一次,那时莫雅库发狂来找他是因为乔熏不见了。 
  “你这次又丢了谁?”范礼音淡问。 
  他在问哪国话?“我是为我姊姊而来的。”莫雅库凝着脸色说。 
  莫葭?范礼音始终维持的平静微微走样。 
  “你姊姊已与我无关。”他的音调放冷。 
  轻轻挥开弄乱他平整衣领的手,范礼音持着平稳脚步往办公室走去。 
  “就算她死了、瘸了也与你无关?” 
  范礼音愕愣回头,迎视他的是莫雅库悲痛哀凄的眼。 

  呜……好痛! 
  想为自己煮杯咖啡的莫葭含着眼泪望着散落地上的咖啡粉,心情好坏。 
  右手因为脱臼,现被三角绷带限制不能动,可一向粗鲁惯了的她老是东撞西撞,痛到她觉得她的手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少了右手的帮忙,做什么事都不顺,煮水烫了手,倒咖啡粉人咖啡壶时,脱臼的右手不小心撞到滚烫的茶壶,她哀鸣一声,然后洒了一地咖啡粉…… 
  “我不管了!”她生气地大踏步走到客厅,在时钟面前站定。 
  莫雅库已经出去半个小时了,他到底有没有办法将范礼音拉来呢?莫葭心头悲凉。 
  她颓然走到沙发上坐下,双眼盯着一格一格慢慢走的秒针,像是上头绑了铅块似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困。 
  她的心也像是被绑了铅块,沉甸甸的,好不难受。 
  来看她吧!她的手脱臼了呀!好痛喔! 
  抱着受伤的手,莫茵脆弱地滴下眼泪。 
  与范礼音闹翻的这一段时间,她完全失去平时的泼辣气势,无时无刻不在掉眼泪,一双漂亮的眼眸哭得红红肿肿的,像塞了两颗核桃在里头。 
  过了几乎一世纪久的时间,大门终于有了动静。 
  她充满期待地抬眼,死盯着开启的大门,脑中不断祈祷——是他!是他! 
  “莫葭姊姊。” 
  乔薰的声音先窜人莫葭耳里,她好失望地低下了头,意兴阑珊地躺到沙发上,丧气地闭上眼,连回应都没心情。 
  “莫葭姊姊,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乔薰担忧地蹲在沙发前。 
  莫葭摇了摇头,“别理我,拜托。”’她没心情跟任何一个人说话,除了他。 
  “这就是你说的死了、瘸了?”暴怒的嗓音让莫葭睁眼惊跳起来。 
  “礼音?”她吃惊地喊,槁木死灰的眼眸瞬间点燃希望的光彩。 
  范礼音怒气奔腾地盯着莫葭绑着绷带的右手,心口是说不上的矛盾。 
  莫雅库的唱作俱佳,在外头等候的乔薰一脸哀痛,让范礼音当真以为葭度出了事了。 
  这一段车程,他担心得坐立不安,前所未有的焦躁笼罩,让他有种快发狂的崩溃。 
  可当车子逐渐行驶到他熟悉的街道时,他感到不对。照理出了事应该是带他上医院去,怎么会是到莫家? 
  难道莫葭当真已经死了,遗体运回家来? 
  他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呼吸沉重得胸腔发紧,怀着极度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电梯越升越高,心脏也跟着快跃出胸腔。 
  可当进了莫家,他看到的是一个懒懒躺在沙发上、心情不佳的女人,会说话,会回应,怎么看都不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胸口大石瞬间落了地,在放心的同时,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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