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 by 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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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 by 寒衣-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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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喊,声音嘶哑得甚至不像人声。他瞪大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眼睛变得血红,拼命咬住唇,甚至奇怪自己怎么会活着。全身无处不痛,最羞耻的部位被撕裂,里面似乎被清理过了,但还是传来令人恶心的粘腻感。想起昨夜这里竟然容纳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还任其不断进出,不自禁地缩紧后庭。这一点点的动弹竟然引起无尽的痛,体内火辣辣的,原本紧窒的甬道有些异样的胀痛感。君笑闭上眼,真恨不得自己没有醒来。为什么没有在那样狂野地凌虐中死去,为什么还要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切。

    妄图移动,感觉自己是躺在床上,身上伤似乎经过了大约的处理,至少洗干净了。动是动不了的,右手左脚的筋已断,这一手一脚算是废了,日后别说动武,恐怕连动都难。而左手右脚关节骨踝虽然碎裂,却还有续上的可能……君笑斜眼看向自己左手,小指处被白布包着。他在尽力低头看向右脚,脚踝处亦被包扎过,稍微动动,出了一头冷汗之余,能感觉到骨头已经被接上。想到自己这样,与废人何异,心中悲到顶点,反而大声笑了起来。他脖颈上有鞭痕,喉结一动便是剧烈疼痛,又加上他声音破裂喑哑,笑得更像哭一般。笑了片刻,喉头一甜,血涌了上来。他侧过脸,看着雪白的床单被血弄污,凄凄笑着。

    实在太可笑了,因为抓一名夜行人,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采花贼,竟然落得这样下场——采花贼没抓到,自己倒被人强了去。要是名女子,哭天抢地自杀也有些道理,可自己还是男人,天朝律法中,强奸罪名可只针对强了女人的。而且……自杀……他现下四肢俱废,别说自杀,就是想下这床都难。

    “老天,我楚君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为何你要这样待我!”喉间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嘶喊,奋力用后背顶起身体,向床下滚去。落在地上的剧震几乎让他再度昏厥,伏在坚硬的地面上,他一边肩膀有刀伤,只能用另一边的手肘着地,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向前蹭去。遍布伤痕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每动一下都牵动全身。

    眼睛紧紧盯着摆放古董的木架上那只花瓶,一步,再近一步……

    “啧啧,刚醒来就下地,看来我还是太心软。”声音传来,好听的音色却配着冰冷的声调。君笑忽然间全身僵硬,伏在地上,身体竟有些发抖。不堪的记忆在脑中不断重现,男子的双手抱上来的时候,他怕得几乎停住呼吸。他是真的怕了,鞭打拶指他都能忍受,可双腿大开没丝毫尊严地任男人进出——只要想起就恨不得死去,抛开这污浊身体。

    沈庄主抱起比自己还高上半头的君笑,感觉到他的颤抖,满意地笑了:“很怕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只要你说是谁派你来的,我就会温柔一点……”

    君笑被他抱在怀中,看着对方衣冠整齐,自己却是片缕不着,心下一窒,已是死灰一片:“没有人派我,你……杀了我吧!”

    沈庄主挑起眉,想不到对方被折磨成这样居然还不松口,恼怒之余倒也有几分佩服。他把君笑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我哪里舍得杀你?”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摹挲,“这样的极品可难得得很,不愧是武功高手,皮肤结实紧密弹性又好,就算受了一身伤也敏感无比,还有这里……”他笑得轻薄,手向后面探去,“又热又紧,夹得让人恨不得永远不离开……”

    “你——”君笑侧身去躲,牵动全身又是疼痛。他的身体哪里撑得住这几次折腾,只稍稍躲开便已是满身大汗,剧咳不已。沈庄主扬起秀气的眉,嘲讽笑道:“怎么?要不要喊声非礼,说我再过去你就撞墙?”他薄薄的唇勾起,“想不到一名武人,也要效那些愚妇所为,誓死捍卫贞洁啊。”

    “什么狗屁贞洁,我又不是女人!”君笑怒喝,“姓沈的,楚君笑这次就算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休要羞辱我——”

    声音中断,身体被翻过来,男子解开裤带,猛地覆在君笑身上。君笑只觉得干涩后庭又被撑开,他想挣扎,然而四肢俱废,只能尽力移动身体。由于被对方压在身下,这样的挣扎反而像是迎合一般。他心下寒彻,也不再动,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床单。白色的棉布上有大片殷红,是他刚才咳的血。

    人体的重量压在身上,肋骨大概快断了吧,胸口闷得无法呼吸。腿被提高,双丘被大力掰开,身上的人狠狠地抽插。君笑只觉下身一片麻木,后庭却敏感无比,粘腻液体又涌出。他的头埋在枕间,呼吸停住,血从口中不断涌出。

    沈庄主畅快之中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一个挺身然后抽出欲望,把君笑翻过来。却见他身前尽是鲜血,一双眼却大大睁着,脸上表情已经木然,眼神却厉得惊人。他和君笑眼神相触,心中竟然一悸。君笑的眸子极深,幽黑中是倔犟亦是凛然,召告了眸子主人不屈的意志。他呆呆愣着,竟然无法移开眼光。

    这人……好耀眼……即使是被压在身下,即使四肢俱废,即使满身是血,竟然还是满目光华。

    沈庄主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男子气势太出众,绝非一般探子细作,半夜潜入庄子里定有重大图谋。他现在需事事小心,决不能有半点疏漏。

    “柳县……捕快,楚君笑……”君笑边咳边答道,视线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尽恨意。这时重复身份,已经不指望对方相信或者发现错误,只是傲气使然罢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为误闯庄园的捕快而死,没有半句服软求饶。不管外表看来多狼狈,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自清者清。

    “你这身份做掩饰倒是真好。”沈庄主挑眉,“竟然连我都查不出异状……只可惜你戏做得太过了,一名捕快,还是小县城里的捕快,怎会有如此武功?连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盗林侠衣都被你所捕,教人怎么相信你只是一师承不明的捕快?”

    他一手持起君笑左手,挟住他手指:“你在柳县这么些年,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他收拢手指,微微挫动,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动到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笑皱起眉头,“你是武林盟主还是朝廷大员,值得别人特意潜在这里监视你?”

    沈庄主眼神一敛,猛一松手,让君笑的手垂回床上:“别妄想试探我!”

    君笑冷冷将脸侧到一边,呸了一声:“有病!”

    沈庄主听清他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个人压上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君笑淡淡说道,一双眼仍是看着沈庄主,神情几分无谓。沈庄主瞪着他,感觉他眼底尽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来威胁对方,对方却丝毫不惧。

    沈庄主地位极高,即使有不少敌人,真敢正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无几,更没有这种用“你输了”的眼神看他的人。他气极反笑,俯下身,唇凑到君笑耳边,轻柔呼吸温热喷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说了我怎么舍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等你趴在我脚前哭着求我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倔得起来!”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梦。”

    给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兽般冲进来,不断地冲击,带着恶意的戏弄,深得似乎要把肠子搅烂。大睁着眼,看着身上男子动作表情,痛遍布全身脸上却丝毫表情皆无,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他现在已经无用到连自杀亦是做不到,那么干脆苟活下来,看看这世界究竟能怎么待他。他已经很难想象比这短短一天的事情更糟的经历了,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如睁开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

    身上男子渐渐沉迷,可见高潮时秀丽脸上迸出的狂喜来,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种奇异的暧昧气息。君笑点漆般黑眸看着他,极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种隐然的胜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沈庄主很忙,所以每在发泄过后都会直接起身离开,然后有名中年女子会来整理床铺和清理君笑。君笑起初时候窘迫万分,难以想象一个人怎能如此被羞辱,被男人发泄过后还要赤身裸体被女人摆弄。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内力尽去,手脚又断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强能用之外,竟再没第二个好使的部位。别说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可以轻易摆布他。君笑唯一能作的是裹上床单,勉强自己做些清洁。偏偏他生性爱洁,每被侵犯之后必要清理干净,又不让人帮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庄主对他兴趣似是极大,竟没有一天不来找他的,君笑更是难熬。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性事,后庭裂了合合了裂,没几时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极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处处需人照顾,他又怎能让一女子抚他到夜壶旁。结果就是他吃得极少,水亦是少喝——他并不曾在被侵犯的时候挺起过,也许因此找来了沈庄主的愤怒,竟数次将细长异物沿着铃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性并未因此而废。小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非到必要决不喝水。

    这样没两三天,人便瘦得成了一条,脸色更是灰败得不像活人。吃得少不说,每次被强迫都会消耗大量体力。反抗自然是没有用的,可君笑也总不让对方轻易得逞,每每到对方进入时已是一身汗。更况他身体不行,心理更是无法接受,常常在对方猛然进出的时候呕血。事后更是呕吐不止,吃过的丁点事物也都被吐了出来。不惯与男人交合的身体更会发烧半天,晕晕沉沉在床上躺几个时辰,其间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像是能把肠子都呕出来一般。

    其实第一次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折磨的差不多了,要是一般人被打成那样哪里还会有命在,也就是他武功高身体好,尽管功力被迷药消去,毕竟只是不能使出来,实际还在。当真伤到要紧处,功力也会护住心脉,保着一条命。因着这样,睡了醒醒了睡,受着无尽折磨,却仍睁着眼活着。

    这样过了将近十天,君笑本来还算健壮的身子变得纸一样薄,竟然比那沈庄主还纤细上几分。原本刚强的线条都敛了起来,腰比女人还窄,一折就能断掉似的。到了最后,除了一双晶亮的眼,楚君笑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活人的气息。连在床上都是一动不动,似乎身上那个冲刺的人侵犯的不是自己一样。

    “少给我装死!我可不想奸尸!”沈庄主有些意兴阑珊,抓住君笑的发向后扯,“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

    君笑见他气急状,忽然觉得好笑,眼光在他脸上一扫:“怎么,被强暴难道我还要迎合不成?”说这等话脸色丝毫不变,反正最羞耻最难堪的部位和姿势都被他看过,这身体都脏成这样,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怎么瘦成这样?扎人!白得像个死人一样。”沈庄主皱眉看着他的身体,瘦得都脱了相,怎么看着怎么让人不舒服。本来极具弹性的肌肤一旦瘪下去,就透着鞭痕青紫,手上骨节看得这叫一个清楚,青色血管似乎能迸出来一般。感觉这男人似乎随时可能断气,心底竟然有些慌乱滑过。像是小时候拿家里的狗死劲玩,就喜欢看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里面透出泪光,每当他靠近时都哆嗦却不敢跑开。结果那只狗终于死掉了,在他一次恶意“驯养”之后。真是可惜了,他还没玩够呢,眼睛那么漂亮的狗,以后就很少见了。

    君笑倒不知他想法,淡淡一笑:“这样又怎样?女人被玩过火也会死,男人又不见得比女人强。”

    沈庄主见他笑容,心中打了个突。君笑这样,像是完全不着意生死,半身已在阎王殿一般。他握住手,不想让他死呢,他还没有玩够。

    “宋七,宋七!”沈庄主着上里衣,对屋外喊道。想了想,把自己的外衫给君笑罩上。片刻那中年女子进入行礼:“庄主有何吩咐?”

    “叫刘三过来,带着他那些行头,看病。”沈庄主道,宋七领命出去。君笑听着宋七刘三这样的名字,知道必是化名,忍不住心底嗤笑:他已经这般模样,这沈庄主倒还防得厉害。这叫宋七的中年女子武功着实不低,竟然甘为佣仆照顾一名男宠,这沈庄实力非凡。低头苦苦一笑:自然是实力非凡的,自己一身功夫,不也轻易断送在这庄子里了么?

    沈庄主见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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