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德智慧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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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木德智慧全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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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节制的人是一个奴隶,由于到处都随身带着他的主人,他所受的奴役就更为深重。他是他的肉体的俘虏,是他的欲望或习惯的俘虏,是它们的力量或他的软弱的俘虏。

  一个不太贫困的社会里,水和面包几乎从不缺乏;在最富裕的社会里,金子或奢侈品却总是不够。我们既然不满足,又怎么会幸福呢?我们的欲望既然没有止境,我们又怎么会满足呢?饿的时候有东西吃是多么幸福啊!吃过之后不饿了是多么幸福啊!只要顺从自然,该是多么自由啊!

  节制是获得自主的一种手段,正如自主是获得幸福的一种手段一样。能节制的人能知足常乐,这个“足”是多少无关紧要,它是能力,是满足。

  因此,节制像明智、也许像所有的美德一样,属于享乐技巧的范围,这是欲望对它自身、活着的人对他自己的一种加工。节制不打算超越我们的限度,而是尊重它们。它与其说是精神的,不如说是伦理的美德,它不属于责任,而是属于情理。这是享乐方面的明智,即要尽量享乐,尽可能享受得更好,但是这要通过感觉或意识的强化,而不是通过无限增加客体来达到目的。可怜的唐璜,他需要那么多的女人!可怜的酒鬼,他需要喝那么多的酒!可怜的贪吃者,他需要吃那么多东西!

  一个人应该自然而然地享乐,当享乐是合乎情理的时候,就容易满足,肉体也容易平静下来。还有什么比解渴更简单的呢?除了极端贫困之外,还有什么比一个肚子或一个生殖器更容易满足的呢?还有什么比我们正常和必需的欲望更为有限呢?难以满足的不是肉体。使我们注定陷于缺乏、不满足或不幸的无止境的欲望只是病态的想象。我们有比肚子更大的梦想,却荒谬地责备我们的肚子太小!智者则相反地“对欲望和恐惧都确定了限度”:这是肉体的限度,也是节制的限度。但是不节制的人无视这些限度,或者想越过去。他们不再饿了?他们就让自己呕吐。不渴了?吃点咸花生,或者再来点酒——就又想喝了。不想再做爱了?几本诲淫杂志就会使他们重振精神……这是能做到的,可是何必呢?而且要付出什么代价呢?这些人没有(通过快乐本身)从快乐中解放出来,就这样成了快乐的俘虏!缺乏的俘虏,以至于他在过度的满足之后还是缺乏这些快乐!于是他们说,没有任何饥渴是多么可悲啊……这是因为他们想要更多,永远要更多,不知满足,甚至对太多都不满足!所以放荡者都是阴郁的;所以酒鬼们都是不幸的;还有什么比一个吃饱的馋鬼更可悲的呢?

  蒙田说:“不节制是享乐的瘟疫,节制不是它的负担,而是调味品”,它能使人品味快乐的“最优雅的甜蜜”。粗茶淡饭和美酒佳肴会使人同样

  快乐;在需要时送进嘴里的大麦面包和水,会使人快乐无比。习惯于花钱不多的粗茶淡饭有利于增进健康,使人在生活所必需的事务中富有活力,使我们在不时接近昂贵的食物时能够保持良好的情绪,并且面对恶运毫不畏惧。



不能为了一顿鸡鸭鱼肉而让其他日子挨饿

  《塔木德》上有这样一句格言:“宁可一辈子只吃洋葱,也不愿为了饱餐一顿鸡鸭鱼肉而让其他日子挨饿。”精明的犹太人非常重视“量入为出”的原则。

  犹太商人麦赛福坐在院子的回廊中和一个朋友谈论生活。查尔斯递给了他一根古巴雪茄,然后盯着看麦赛福吐出第一口烟的样子,显然,他是个懂得烟草的真正行家。

  查尔斯是我们通常说的“够档次”的那种人。他在公司里担任高级总管,开着一部漂亮的车,加入了他那个层次的俱乐部,抽高级香烟,时常品尝高档酒,婚姻很幸福,三个孩子也非常出色。

  交谈一直让人觉得很舒服,后来他们谈到了工资收入和日常费用,慢慢地,查尔斯露出了忧郁的神情,原来他的收支不平衡,他的开销过大。比如:高尔夫俱乐部,每月一次在高档酒店的晚餐,孩子上的私人学校,等等。随后,他在每一项的后面都加上了“价码”。过了十几分钟后,麦赛福发现中间有一段距离——工资与“必要花销”之间的差距。

  麦赛福觉得自己脑袋后边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天呐,”他想,“他晚上还睡得着觉吗?”查尔斯每个月都有两三千美元的缺口!麦赛福想了想,继续问他:“每个月20号左右你的工资就花光了,然后你怎么办呢?”

  “然后我就用信用卡付账。我确实能感觉到生活的压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漠然看着远方。

  实际上,查尔斯很早以前就“破产”了,他已经养成了那些嗜好,离不开前面讲的那些让他感觉幸福舒适的东西了。

  麦赛福简单算了一笔账,如果他们一定再这样过上几年的话,查尔斯今后就是一直工作到死也无法还清前些年欠下的债务了。这笔债是他为了追求外表“看起来不错”而欠下的,其实也只是为了给周围那些同样“看起来不错”的人看的。


  事实上,很多人都为了与他人攀比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他们看着别人开漂亮的跑车,经常享用每顿100美元的晚餐,就忍不住也这样去做,在他们开车和在俱乐部里的时候,他们确实令人艳羡。但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通过透支才做到这一点的。

  看一看你周围的人,那些过着“高档”生活的人,结识他们并与之交谈。你会发现他们中有不少人都面临着与查尔斯同样的窘境。

  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想纵容一下自己,给自己和周围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你应该避免用短时间的满足,去换取长时间的痛苦,而应该用长时间的富足去换取没有任何负罪感的、支付得起的享受。


把手放在《圣经》上

  为了检验一个人是否诚实,犹太人有时会要求对方把手放在《圣经》上。

  有两个男人来找拉比,一个说:“我的这个朋友忘恩负义,当初他有急用,我毫不犹豫地借给他一大笔钱,没有料到期限到了,他竟然说只向我借了20万元,而我明明借给他50万元。”

  而另一个却说:“我向他借了20万,他竟然一口咬定是50万,放高利贷也不是这种放法呀!”

  双方各执己见,争执不下。

  拉比先与他们分别谈话,然后三人面对面,拉比说:“你们俩明天早晨再来一趟,听我裁决。”

  两个男人走后,拉比翻看了许多书籍,想对这两个人的心理做深入的研究。因为只有从心理入手,才能解决问题。因为在犹太社会里,借钱是不立借据的,双方口头商定的就是协约。要有借据的话,什么问题都不会出现了。

  拉比推测,如果那个说只借了20万的人是蓄意抵赖的话,他大可以说一分钱也没有借;另一个如果没有借他50万的话,为什么一口咬定是50万,而不是70万或者80万呢?

  拉比又想,假如借钱的人当初借了50万,可是还款期限到了手边却只有20万,所以一口咬定只借了20万,这可能是存在的;另外一种可能是,债主一时糊涂,错把20万记成了50万。

  拉比再次单独问借钱的人:“你真的只借了20万元吗?”

  借钱的人坚决地点点头作为回答。

  拉比听了,沉思不语。

  过了一会,拉比说:“借给你50万元的人是个大富翁,他并不需要非分之财,也不会在乎这区区30万,但是若有第三者因为某种原因,比如说要返回以色列,而去向他借钱周转时,只因为你的背信而使他不能再借钱给别人,你是否仍然坚持说只借了20万?”

  借钱的人仍然坚持他的立场。

  拉比就进一步逼问:“你敢不敢到礼拜堂去,把手放在《旧约圣经》上发誓,说你只借了20万元钱?”

  借钱的男人突然俯首承认,他的确借了50万元。

  对外族人来说,这一点未必好理解,但对犹太人来说,到礼拜堂去,把手放在《旧约圣经》上发誓,是再庄严不过的事。因为《塔木德》规定:“面对《圣经》仍不诚实地面对自己的人,应该下地狱。”在《旧约圣经》和神面前撒谎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犹太人,恐怕只有职业罪犯了。


信守诺言的约束

  《塔木德》指出,信守诺言的约束,重视集体的力量,永远怀有必胜的信念等等,都有助于一个人获得成功。

  下面的故事生动地诠释了这些使很多犹太人受益一生的原则。

  丛林中走出了四个男人。他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精疲力竭,步履艰难,简直像是刚从死牢中逃出的囚犯。

  走在前面的两个,共同扛着一只沉重的木箱。后面那两个则拄着拐杖。他们原本素不相识,都是被探险家马格拉夫招聘来参加原始森林探险的。可是,不久前,马格拉夫被可怕的热病夺去了生命,只剩下这群龙无首的四个人了。

  他们无法理解马格拉夫那股探险的激情(如果是为了寻找金矿,那又另当别论)。要不是他给的酬金高昂,他们是绝不会陪他进行这趟狂热的探险的。然而,马格拉夫总是热情洋溢地微笑着说:“科学家发现的东西比金子的价值还要贵重。”

  马格拉夫死了。他们原以为他的行动终于以失败告终。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他临终前给他们留下了这口神秘的、沉重的箱子。这是他在已知自己死期将近时,背着他们钉好,并密封起来的。

  “要把它送出去,必须由你们四人合作,两个一次地轮流抬它。”他嘱咐道。“希望每个人都向我保证:在把它安全送到目的地之前,绝不离开它。地址就在箱盖上。如果你们能将它安全地送到我的好友麦克唐纳手里,你们将会获得无价之宝。他就住在丛林外的海边。你们答应我吗?”

  他们都郑重地向他许了诺,因为这是一个他们共同尊重的人的遗言。他们怎能不敬重他呢?在这可怕的原始森林中,每当他们由于心灵受到单调乏味的腐蚀而几乎互相充满敌意时,总是马格拉夫把他们团结起来。他用自己的精神力量不断地感染他们,鼓舞他们,使得这支小小的探险队战胜了无数次意想不到的困难。而今,他与他们永别了,可是他留下的这口神秘的木箱以及他要求他们对他作的诺言,却代替他成了联结这四个人的精神纽带。

  这是一个奇怪的组合。这四个人是:大学生巴里、大个子的爱尔兰厨师麦克里迪、水手吉姆·赛克斯和约翰逊,他们是马格拉夫从一间湖滨酒吧里找来的。

  水手赛克斯有一张地图。每当他们停下休息时,他总要将它掏出来,仔细研究一番。他会用手指点着它说:“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从地图上看,它并不遥远。可是,要走到那儿,真是谈何容易啊!

  丛林越来越浓密了。危险和恐惧不断向他们袭来。此刻,他们是多么怀念马格拉夫啊!因为,他总能在困难时,及时给他们以精神上的鼓舞。在任何情况下,他总能给他们以前进的动力。

  起初,他们还互相交谈。对他们来说,能听到别人的声音似乎也是一种慰藉。但很快地,他们便发现,谈话似乎只会加重箱子的份量,增加身体的疲劳;于是他们沉默了。接踵而来的,则是比沉默更糟糕的东西:在各人的心中,反复交叠地出现了对亲人和家庭的渴念,对同伴的猜忌和对密林及死亡的恐惧。唯一能支撑这个集体的,是马格拉夫留下的箱子。尽管它显得越来越沉重,但在一切都几乎成为梦幻时,只有它是实实在在的。是它,促使着心力交瘁的他们继续前进;是它,在他们濒于分裂时,将大家联合起来。

  他们对它怀着十分复杂的感情:既像囚徒憎恶自己的枷锁一样痛恨它,又像地狱里的人渴求光明天使一样敬仰它。

  这口神秘的木箱里,到底装着什么宝贝呢?他们根据各人的想象力进行着各种猜测。不过有一点是共同的:高尚的马格拉夫绝不会欺骗他们。正因为这样,他们相互间也存有戒心:绝不能让某个人独吞了这批无价之宝。其实,这担心是多余的。正如马格拉夫所说,非得四个人齐心合力,才能把这口沉重的箱子抬出去。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大森林那堵严密的绿色高墙豁然打开了。他们来到了丛林的边沿。这时,他们已经精疲力竭。

  历尽千辛万苦的他们,终于找到了麦克唐纳先生。这个穿着一件油迹斑斑的白大褂的老头热情地接待了这四个从可怕的密林中死里逃生的人。


  他们饱餐一顿之后,约翰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点难为情地提起马格拉夫许诺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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