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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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神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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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主助难女 同返地宫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洞。
  银月如水浮云轻,烟笼寒江波涌沙。
  两岸茫茫皆不见,孤帆原影随波逐。
  仰首遥望南斗星,冥冥暗夜归何处。”
  一艘孤帆小舟在朦胧雾气中随波逐流,只见舟尾正有一双青年男女并立把舵,一反暗夜行舟之忌,也无视夜雾蒙俄之险,聚精会神的不时盯望远方江面。
  “映哥你的伤势真的不要紧吗?还是再停泊江岸休歇一夜再走吧?好不好嘛?”
  “凤妹你放心,刚才我已连连眼过六粒伤药,血气已项并无大碍,现今还是尽早远离再做处理。”
  “嗯!……可是我们顺江而下已将近两个时辰了,想必他们已难追及,你还是先疗伤要紧哪!”
  “嗤!你别担心,在家中数月的闲余之时,我已将“华陀经”内里的“行气通脉养生篇”运气通脉活络气血的医理详研过,再加上因老丈所教导的医理,已然大略的知晓了一些血气循行和内脏五腑关连至深,因此我刚才曾尝试以体内那股热气循行不停,果然伤势大为好转得不再疼痛了。”
  “真的?这么说来我们体内的冷热气团真是武林人所称的内功真气罗?”
  “嗯!一定是的,凤妹,你记得我们在谷地中所捡的那些残简皮卷及画册吗?里面所写的一些稀奇古怪字又有些和医理脉穴完全相同,必然是修练内功的法理,而一些人形图画便是……就是武林人的招式,可借我们以前不懂其意,也不懂习练之法,所以便未曾精习的错失良机,因此我想再回地宫去,希望能好好的学到一些武功,那么以后再遇到武林人时,说不定便能自保的再也不怕被他们欺负打伤了,你觉得如何?”
  “好哇!好哇!这样以后我们也有武功便不怕他们了,可是。……那些卷册里写的东西看也看不懂,有些是古字也!”
  “这你放心,我也曾考虑过此事,因此待上岸至城邑后先购妥一些所需之书籍到时便可用以参悟,另外我们尚要购买一些日用之物整理一香,便可成为我们两人隐密的“家”,你说好不好?”
  想到地宫内皆是金银玉器及石制之物,毫无一丝布帛丝绸,因此确实须购妥一些日常之物方能像一般家居,于是两人皆兴奋的商议该如何整理地宫?以及要如何的布置出两人独有隐密的“家”,而忘了惊险受伤之事。
  在欢愉的笑说中,晨潮已现鱼白的逐渐放亮,浓雾赢俄的江面也随之淡薄依稀,而能望及十丈外的平稳江面,使行舟更顺便平安。
  在左侧山峦折转后突见山势渐稳而显露出一片平原,并可望见远方炊烟无数,恍如万千烟林袅袅升空,可知必有城邑乡镇。
  两人心喜的略一商议,便缓缓停靠在一处浅滩弃船上岸。
  数日之后,在黄山边缘的“孙家埠”镇集,西大街口的“景安客栈”左侧大院内,一辆双马布篷厢车已是骏马挂轭上秋,而车厢内则是装满了大大小小包裹箱笼,以及一些炊事之物。
  而另一侧有一辆以粗木为栅笼的大车,不知要载运什么牲口?另在缓栏处尚有七匹军骑也已鞍经系妥,似乎也已准备启程上道。
  此时由客栈侧廊内步出一名店伙,身后并跟随著一对手提小行囊的年轻夫妇,三人行至厢车旁时,那青年随手递给店伙一些碎银后,夫妻两人才双双跨登车辕,在店伙的道谢声中缓缓驱车出院门车行。
  厢车不缓不急的驰出镇东后,突听那少妇低声说道:“以哥哥,你真的要去劫那囚车呀?那可是大罪一条呢!”
  “嗯!昨夜我已探明那些妇女乃是“金华县”的一位清官家眷,只因那位清官为人正直守正不阿,且不懂拍奉馆识上司,因此范怒了江南道台大人,而被诬陷清官治下民不聊生且与盗匪勾结肆虐乡民,于是在屈打成招治以重罪后打人深牢,家眷妇女则运交京城“内教坊”,年轻貌美的将挑选入左右教坊习音律为宫娥,余者则配人“教坊司”为官妓或贩卖至民间,如此尚有何天理?我们怎能无动于衷的视若无睹?因此……凤妹,咱们先离镇寻一隐密之地藏好厢车,再乘骑绕路至镇西道途中拦劫他们。”
  “幄……好吧!反正咱们早已是官府通缉的巨盗,也不在乎多一项劫官因之罪名了,况且既是清官之家眷,也不容贪官恶吏陷害他们而见死不救,以哥,我们动作快些吧!”
  少妇面显气愤之色的催促后,青年则含笑的颔首称是,于是顿见双马急嘶声中车行加速的疾驰而去,不多时已隐于黄尘之中不知去向。
  对约已时之初,在镇西十余里地的一处荒郊树林中,绿荫蔽日的黄土路中蹄声杂乱车声群群,并有健笑逗乐之声交杂著逐渐进人深处。
  不多时只见四名执戈军士成两列跨骑笑语而至,后方则是一名车夫驾驭著本栅囚车随行,栅国内则有六名蓬头垢面衣衫污秽的老少妇女依坐爱首低泣,而车后另有一名悬剑军将以及另两名执戈军士跨骑殿后。
  七名军将军士似乎长久运困而枯燥乏味,早已无警觉心的散漫笑语相互调笑,并且不时的对囚车内妇女淫笑逗乐,但只有那名车夫面含无奈的不时安慰囚车上妇女。
  倏然,由殿后的三名军将左侧后方树丫上,迅疾的窜落一个全身暗芒闪烁的身影,双脚猛然踢在两名执戈军士后背,尚不待两名军士的哀嚎声响起,那身影竟已高举手中木棍狠狠的击中那名悬剑军将后脑。
  而在此同时,前行的四名执戈军士在笑语中突听后方问哼及马嘶连连,尚不知怎么回事,且欲转首回望时,右后道旁的高树丫上也疾落一道鳞光闪闪的身影,手中木棍疾猛的连连击中后方两名军士脑、颈。
  前方的两名军士刚回首笑望,正巧见到身后两名同伴坠落马下,并见一名全身包裹在一套鳞光闪闪怪衣的人,正挥动手中木棍冲击而至,霎时惊急得暴喝叫道:“什么人?敢……
  啊……痛……嗯……”
  “吠!什么人敢动本队……啊?……大胆……”
  右侧那名军士暴喝刚起还来不及执戈迎刺时,猛然面前棍影疾至,霎时面门一阵骤痛脑内轰然乍响眼前发黑的痛昏不省人事,全身发软得被坐骑惊窜拖倒坠地,但右脚尚紧扣马鞍蹬内而被拖拉出数丈之外不知死活?
  左侧那名军士惊急中双腿急夹坐骑前冲,险险的避开迎头击落的木棍,战马刚冲出三丈之外且掉转马头准备执戈冲刺时,突见那身穿怪衣的身影之后竟又有一同样装束之身影飞纵而至,但见赤芒闪烁中手中长戈倏然一轻,尚未及反应时瞬时胸口骤痛火热得眼前一黑,已无声无息的坠落马下不知是否命丧?
  囚车上的车夫被眼前暴然骤起的情景吓得张口结舌,全身冷汗直冒得全身颤抖不止,当眼见那怪人已转首望向自己时更是惊骇得尖叫道:“啊……饶……饶命……”
  乞饶之声尚未停顿,猛然脑中轰响眼冒金星的立时痛昏而倒不省人事。
  前后不过眨眼间的时间,七名军士及车夫皆已—一遭突击倒地不知死活,而同太上的六名女因则被惊骇得拥挤一团悲泣哀叫,不知六人后果如何?是否会被那两个怪人杀害?
  身穿鳞光闪闪怪衣的蒙面人不问可知便是“彩虹凤凰”程瑞败夫妇两人,此时两人已迅疾的以藏于林内的绳索将军士军夫—一捆绑手脚,并搬入林内隐藏妥当,而训练有素并未奔散的七区军马则牵入林内与军士同系一处。
  迅速的打开国车的招呼面显惊骇之色的六名妇女下车,但眼见六女却畏惧得不敢下车,因此程瑞以立时说道:
  “诸位莫惊,在下夫妇乃是专程前来搭救诸位的,诸位还不快下车逃离?难道不怕被官府送往京都“内教坊”而沦为宫娥官妓?”
  囚车上的六女闻言后才又惊又喜的急忙相互扶持跨下囚车,并见其中一名年约四旬的美艳妇人欣喜的泣声跪地拜谢道:“谢谢两位侠士相救,谢谢两位侠士相救之恩,难妇等人叩谢两位侠士的大恩大德。”
  其余五女见状也急忙跪地拜谢救命之恩,但却急坏了程瑞激夫妇,立听程瑞惊急说道:
  “诸位切莫再行大礼相谢了,还是快快离去吧!此地尚是官道,万一被往来商旅望见生疑后前去报官,到时可就大大不妙了。”
  “是,是,谢谢恩公啊……可是……可是我等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又身无银两,又该如何逃离此地?又能逃离多远?”
  耳听四旬妇人叹咽之言后,程瑞映夫妇俩相视一眼后立时各从身上掏出一些碎银及银票说道:“诸位别慌,在下夫妇身上尚有三千余两碎银及银票,你们快拿著逃离此地隐姓埋名避开官府的追查。”
  那四旬妇人闻言大喜,立时欣喜的接过并连连道谢不止,但其中一名双目又圆又大但无神的年轻姑娘却便咽泣道:“姨娘,那咱们要逃往何处?爷爷奶奶早已亡故而爹爹及娘也无何远亲尚有何处可投奔?姨娘……”
  那四旬妇人闻言顿时一怔,这才想起一家乃是官因,若逃离后必然会遭到官府四处追缉,亲戚处也必然难逃追查,况且六个妇道人家同路而行更容易弓愧路人及地方保正官府之猜疑,说不定逃不出百里地便会遭官府追拿回去,到时恐怕罪加一等的更要受苦,因此心思疾转后立时对其她五女说道:
  “兰儿,姨娘虽尚有些亲人,但是却不方便带你们去,以免官府追查时牵累了他们……
  依姨娘之意六人同路而行甚难避开官府追缉,因此还是各自分手逃离才不会惹人注目,而且万一有人被追捕到也不会全都同陷,所以……姨娘这就先走一步了。”
  “姨娘书卜……,,
  那四句姨娘话落后再也不理会五女的惊愕目光,忙将手中碎银及银票分出一小部分交给那年轻姑娘后,立时朝夫妇福身拜谢便转身朝西急步离去了。
  程瑞根夫妇俩耳听那姨娘之言虽觉有些道理,但却又觉得她有些不近人情且自私自利,因此心有不屑的轻哼一声后便转望五女有何表示?
  此时一名年约三旬的妇人双目含泪咦咽说道:“小姐,我和赵妈两人想先回“金华”去找孩子及孩子的爹再说;就是死也要夫妇儿女死在一起,因此……小姐您和小算小燕俩就一起快逃吧!”
  那大眼姑娘闻言顿时掩面泣声说道:
  “田妈、赵妈,你要我与小营小燕逃往何方?如今尚有何方亲人可投奔?泣……泣……
  泣……”
  站在地小姐身后含泪扶持的年轻双臂丫摸,左侧一人此时已泣声说道:“小姐,小婢及小燕两人自幼便遭人拐卖,也不知家乡在何处?尚有何亲人?因此小婢两人也只能和小姐在一起,不过咱们还是先离开此地要紧,其它的以后再说。”
  程瑞湖眼见五女只是啼哭说话,实在是不知凶险的浪费光阴,因此耳听那丫鬓之言甚为同意的立时接口说道:“这位姑娘所言极是,不论你们要往何方皆须先远离此地要紧,腥!
  对了,你们会不会骑马?”
  五女闻言后,立见那主婢三人连点蜂首,而田赵两妇则称只曾骑过叫驴未曾骑过大马。
  于是程瑞湖忙入林将自己夫妻俩的坐骑及三匹军马牵出,由两婢及两仆妇并骑,五骑七人立时驰人树林内迂回绕道驰往镇东道路。
  在镇东十余里外的山脚叉道中,两名仆妇与主婢三人相拥悲泣互道珍重后,才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去住“金华”之方行去,只留下主婢三人站立道旁泣声不止,傍惶无依的不知要何去何从?
  程瑞映夫妇两人眼见三女悲凄哀啼之状,皆心中发酸的回想起幼时与父母失散时的惊恐悲嚎之情景,实不知该如何帮助安慰她们。
  就在此时谭氏玉凤突然灵光一现的欣喜叫道:
  “脑—…微哥,如今她们主婢无处投奔,万一途中又遭官府追捕或是遭地痞恶霸欺负,那就太可怜了,不如……  既然咱们要回“家”,而且地方甚大,不如就带她们同行回家避祸,待以后风平浪静后再由她们自行决定去留,你说好不好?”
  “这”
  程瑞辍耳听娇妻之言心中一愕,正自犹豫难答之时,丫鬓小燕却耳尖的听见谭氏之言,立时双膝跪地的叩首央求道:
  “两位恩人行行好,既然恩人将小姐及婢子俩从国车中救出,何不救人救到底的寻地安置小姐及小婢三人?小婢会为奴为婢的报答两位恩公的大仁大德的.”
  那位小姐耳听婢女之言,顿时心有所悟的也忙屈膝下跪,并哀伤的泣声说道:“恩公、夫人,小女子求求两位救我主婢三人,我主婢三人久处深闺也从未曾出家门远行,又不懂世间生存之道,您要我们三人如何生存?何处安身?如恩公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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