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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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神仙-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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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剑仙子”谭氏玉凤耳闻夫君之言后,顿时取笑的说道:“嗤!嗤!现在虽是瑞雪已降,但距年节尚有两月余,你现在急什么?莫非……你想念小莺小燕她俩啦?”
  然而一侧的“玉笈仙子”史氏香兰也嗤笑的说道:“大姊!小莺小燕两人对相公可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毫无一丝怨言,便是在那个也任凭相公咨意享受而毫不推怯,将相公服侍的心花怒放有如皇帝一般,因此当然会思念她们了!”
  前行的“玉虎郎君”程瑞麒闻言后,顿时笑骂道:“嘿!你们两个醋坛子倒调侃起我来了?你俩也不想想!小莺小燕她两人什么时候像你们一样,成天笑闹得像个长不大的丫头?
  什么事不是都经她俩一一收拾打点让你俩不用烦心?你们还好意思取笑她俩?唉!”
  “玉剑仙子”及“玉笈仙子”两人耳听夫君如此一说,瞬时娇艳霞红得无以为对,心知小莺小燕俩自觉卑微皆以侍妾自居,对自已姊妹俩既尊敬且顺从,每日起居杂务都照理得一丝不苟井井有条,令姊妹两人不须操劳烦心,实令姊妹两人不夸也难,如此善体人意的好妻妾说夫君喜欢疼爱,便是自己姊妹俩何尝不是?
  “哼!人家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又没什么嘛!都是你啦!”
  “玉剑仙子”谭氏玉凤羞惭中娇嗔的斜瞪夫君一限,正欲与“玉发仙子”双双口伐之际,倏听天际响起了一声熟悉的禽鸣。
  夫妇三人既诧异旦惊喜的仰首望去,果见南方天际正有一黑一黄两道富影一前一后的疾飞而至,竟是金鹏疾追著一支只有它一半大小的巨鹰。
  时当临近山间小镇,自是不好吟啸呼唤金鹏,因此“玉虚郎君”程瑞麒立时运功以传音人密,朝天际金鹏急啸。
  霎时金鹏曳速疾敛,凌空旋飞数匝时已看清山道中的三人三马正是久别的主人,因此兴奋得唤啸一声,双翼后掠中已然疾迅的俯冲而下。
  “玉虚郎君”程瑞麒见状,为了避免金鹏惊世骇欲惊吓到小镇居民,于是忙又传声吩咐金鹏至小镇外等候,夫妻三人便跨骑急驰,并未在小镇停顿的往前方路途中会晤金鹏。
  “玉剑仙子”谭氏玉凤紧跟在夫君马后,疾驰时已疑惑的说道:“麒哥!大金它怎么未在仙谷竟然自己飞临此地?莫非仙谷中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玉笈仙子”史氏香兰也担忧的接口说道:“不太可能吧?凭金蝎及毒蛛护仙谷便能令人骇畏退怯,应该无人敢轻易进入仙谷,再说大金它们三禽也是灵慧异常,只要山区附近稍有人踪必难逃它们厉眼,小莺小燕得知后,只要隐入仙宫之内也绝无危险可言,因此仙谷怎会有变?”
  在前的“玉虚郎君”程瑞麒原本便是担忧仙谷有变,但耳听兰妹之言后,顿时脱口叫道:“啊!对呀!我怎么忘了大金及金蝎它们?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大金它无缘无故的飞临此地想必另有原因,还是见到它问清楚再说吧!’”
  策骑疾闪过了不少的行路人,在声声埋怨叱骂中,夫妻三人三骑不到两刻已翻过了一座山头,在一处山边树林中查无人迹后,才仰首呼唤凌空紧随的大金。
  金影如云疾掠而下,离地尚有十余丈高时已是双翼突张双爪前探,在劲风狂飘落叶旋飞以及马嘶连连中,大金已威势凛凛的落于一片草地上欢鸣不止。
  “咯!咯!咯!大金!你怎会飞至此地的?二金及小金它俩呢?”
  “大金!怎么只有你至此?莺妹、燕妹她俩呢?”
  “王剑仙子”及“玉笈仙子”欣喜中已双双纵离马背,疾掠至大金两侧伸手搂抚且欣喜的询问著。
  雄猛威凌的大金此时威势尽敛,恍如小鸟依人般的以巨首不停磨顶两女,并且低鸣不止的似在回答两女。
  夫妻三人久别重逢之下自是欣喜异常,除了一一抚慰低语外,也缓缓问清了一切。
  原来自从小莺小燕两人双双骑小金返回仙宫后,除了每日勤习音律及玉铃御禽之意外,只有在添补日用所需时才离谷外出。
  而大金三鹏则是每日轮流至仙谷之外的山区,驱赶一些凶禽至仙谷供小莺震铃习练御禽手法。
  今日大金乃是在一处山区发现一支,虽只有自己一半大小,但已属山林中难得一见的巨黑鹰,因此立时悄扑驱赶巨鹰。
  然而巨鹰原本称雄山区中,虽惊见不知从何而来的金鹏扑攻自己,但生性凶厉且护卫领域天性,立时毫不畏缩的与金鹏凌空搏斗。
  终就巨鹰非金鹏之敌,但靠著灵活的旋飞闪避勉强的缠斗片刻,才且战且逃的飞临太行山区,并且悄悄的被“玉虚郎君”程瑞麒遇见而呼走了金鹏。
  金鹏虽无法详细的表示小莺小燕两女的习功情况,但却能表示出仙谷一切安好无事,因此使三人心头忧虑全消的轻松至极。
  夫妇三人几经商量之后,于是“玉剑仙子”、“玉笈仙子”两人在美目含泪依依不舍听离情中,双双跨乘大金先行飞返仙谷中,探望了久别的小莺小燕。
  而“玉虚郎君”程瑞麒则骑“黑骊”牵“紫骝”、“赤驹”返回仙谷。
  回口回回回回
  “淮水”之畔紧临官道不远的一片树林边缘,“玉虚郎君”程瑞麒正斜靠坐在一株林树下闭目养神。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由远方逐渐近,立时惊动了林缘的“玉虚郎君”缓缓睁开双目望向林外的官道。
  只见由南面缓缓行至十余匹骏骑以及一辆布篷紧掩的双马大车,并听蹄声杂乱车轮磷磷中,交杂著嬉笑逗乐之声,其中更听有人笑语道:“何香主!车厢内的三个雌货虽也是正值绽放这龄,但是贵坛坛主怎会对那监女格外看中?莫非贵坛主别有所好不成?”
  “哈!哈!哈!陈香主你有所不知!本坛李坛主虽不喜女色,但对麻衣神相颇为精湛,小弟曾听坛主喜急笑说此女面貌丑虽,但依她形体及双目光采分析,应属品中之最的玉女之体,双目清澈如水显示元阴盛旺,形体玲珑丰润更是旺而不亏,因此才交待小弟不得松懈解回坛内,献给副帮主习练绝技之用,因此小弟岂敢不遵令渝?”
  “嘿!嘿!何香主!据本香主久随副帮主的一己愚见,恐怕李坛主此次马屁将拍在马腿之上了,要知副帮主虽喜女色,但非人间美色或身俱特异之质的女子外一概不纳,否则副帮主的‘幽冥神功’早在数年前便功力倍增而至十成火候了!”
  “啊……这……这……陈香主!你久随副帮主巡视各分坛时。难道各分坛皆无供元阴未破的美女由副帮主修炼神功吗?”
  “哈!哈!哈!这是当然了!而且十之八九皆是功力不弱的美女,但副帮主吸取元阴数次后不再享用,皆交由随行之人享乐,嘻!嘻!不瞒你说,我等虽地位不高,但江湖武林中黑白两道略有名声的侠女,罗刹被我们享乐了不少,那些美人儿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啧!啧!那些美姑娘们初时尚凶悍的破口大骂或悲凄的欲咬舌自尽,但经田护法灌服‘真女露’后,嘻!嘻!看她们不到片刻,便变得淫浪饥渴妙处淫露清流,只要一松开束缚后,见到男人便有如白羊般的自动献身,非三、四人无法解去她们的淫欲呢?哪!不说别的吧!便是上个月由‘金陵分坛’献出的‘湘水一凤’,自从被田护法灌服‘真女露’经由副帮主采补数日之后,如今竟是食髓知味已变得淫荡无比,每日非两人左右侍候才能满足呢!”
  “啊?原来那个淫浪女子就是‘湘水一凤’哪?嘿!嘿!不瞒陈香主,小弟前两天也曾想找她……但不知…”
  “哈!哈!何香主你有如意那有何难?反正我们一路上享乐过的女子绝不容她们活著离去,到时就留给你们又有何不可?哈!哈……不过贵坛如不能寻得副帮主中意的阴鼎,恐伯你们甜头得不到尚要吃排头呢?”
  “唉呀!那!那……陈香主,那丑女不说,另外两个不知是否尚合副帮主之意?”
  “这……嗯!虽称不上良鼎,但也属中等之质,也许尚能满足副帮主吧!”
  在林内的“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两人之言,一听便知是一个不法帮派,时常掳捉武林女子为补鼎修练邪动。因此已是心中愤怒的隐身至官道旁,盯望著往西行去的十余名跨骑大汉及一辆布篷紧掩的小厢车。
  “哼!这帮恶竟然时时掳捉妇子淫乐练功,真是无法天天丧尽天良,既被我得知岂可坐视不管?待我……噫?他们刚才提起的‘湘水一凤’……唉呀!莫非就是在‘鄂州’所遇见的那主仆两女?……嗯!没错!快跟去查探一番!”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急的忙回休歇之处,匆忙的整妥随身之物后,立时跨骑踏上官道,牵著两马紧随在那群大汉后方。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后,只见官道右侧有一片小山,前方的大汉已然行往山拗之处,不多时便消逝在山林之内。
  山坳内的地势是个宽阔的小谷地,依山势围建出一座庄院,内里三方各有两进双层木楼。
  “玉虚郎君”程瑞麒远远观望庄院一会后,牵著三马往远处树林内安置妥当,才翻上一座山头望向下方的庄院观察地形。
  只见庄院内四周皆有警卫及巡曳之灰衣大汉,而庄院内时有灰衣大汉穿梭,有些则三五成群的分聚阴凉之处。
  仔细观望一会后,身形如幻的逐渐接近庄院,并且趁著警卫转望他处时,立时疾如一道幻影飘人庄墙内,隐身至一花丛之内。
  静望四周毫无动静后.再次疾掠至前方木楼窗台之下行功默查,接而心喜的穿窗而入,不到片刻,已是一身灰衣短装打扮穿窗而出,略一张望后,便垂首行往正中木楼之方。
  刚穿过两进间的长廊,突听转角前有话声传至;“她们个个皆美如仙女,那身段更是令人心痒难挨,尤其是那浪声淫语,简直令人血脉责张,恨不得也去尝尝那浪蹄子的滋味呢!”
  “嗤!嗤!你别作白日梦了,副帮主的随行除了三位护法外,另四位也属香主之职,也只有在两位护法不在时,才会被那浪货找上解淫,你以为你的货色强?还是功高一等,能让她们欲仙欲死的解了淫欲?算了吧!说说逗个乐子尚可,若想要……咦?喂?你是那一队的?怎么从未见过你?”
  “玉虚郎君”程瑞麒镇定的与两名大汉擦肩而过,但忽听说话的那人,话锋突转的讯问著,而另一人似也看出有疑的说道;“喔?对呀!我也没见过他!喂!这位兄弟你是那一队的?”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知若不小心应付,立将露出马脚,于是忙欠身笑道:“两位大哥好!小弟乃是昨日才新进之人,今日和何香主以及总坛的陈香主运送坛主所擒的姑娘返回,只因小弟见过总坛陈香主,因此何香主吩咐小弟前去请陈香主喝两杯的!”
  “哦!原来是‘玄队’何香主的人,嗤!小兄弟!何香主要你去贵宾房,那可是大大失策呢!你可要小心别被袁护法及田护法见到,否则……嘿!嘿……”
  眼见那粗犷大汉满面邪色的笑望自己,顿使程瑞麒怔愕的问道:“这位大哥此活怎说?”
  旁立的另一人,此时也嗤嗤邪笑道:“嗤!嗤!小兄弟你是新进之人,自是不知一些禁忌,不过老哥看你满顺眼的就告诉你吧!由护法最喜壮汉俊男,而袁护法则是喜好龙阳,像你如此的俊小子怎逃得过两位护法的宠宰?嗤……你可得小心些莫自投虎口喔?”
  自幼少读诗书尔后困禁仙宫成长,对男女之事已是不晓,更何况其它邪门之事?虽然如今已懂得男女夫妇之道,但依然不甚明了淫邪异事,故而怔愕的望著邪笑离去的两个大汉背影,半晌,才又小心翼翼的行往正堂后进的木楼处。
  眼前是一片莲池小桥,凉亭水榭,花团锦簇的幽邪庭院,这地对面便是此庄重地及贵宾住宿之处。
  “玉虚郎君”程瑞麒缓缓前行中,已行功默查身周各处,发觉此方并无隐身暗椿或巡逻之人,这才放心大胆的掠过莲池往木楼行去。
  临近的楼内并无一丝人声鼻息,但却听前方另一厢的楼内,不停的传出一些邪笑声,以及一个女子的闷哼呻吟声,因此疾掠向前闪入正堂之内,小心翼翼的隐至厢房门前,由门缝往内张望。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顿令他张口结舌的惊讶怎会有如此之事?简单令自己难以相信!
  只见内里乃是一间摆置丰数具怪异几椅的房间,此时正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四男一女,围聚一张似椅非椅似榻非榻的怪异木拱椅上淫乐,其中一名男子,便是自己在官道中曾见过的那名陈香主。
  “玉虚郎君”程瑞麒被如此景象惊愕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一个女人,竟能同时应付四个男人,实令他视为荒谬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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