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册:六位妙龄女孩的情爱与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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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册:六位妙龄女孩的情爱与成长-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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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干,太麻烦了。她那次也笑了,说:男人都这样吗?我说:差不多,女人里像你这样的可太少了——你就没有一次投怀送抱呀,谁若娶了你可真累呀。当然她基本上每次都咬牙皱眉地容下了我。事后,她便苦尽甘来似的唱歌,与我逗贫。她有一次站在床上,假装站在舞台上,风情万种地用粤语英语唱歌并加些挑逗“观众”的话,我坐在床下的小凳上,也装成特声色犬马的观众,我把墙角干枯的破花向她扔去      
    ,吹口哨,在她边走边唱(床板直响)时去迎接她招展的手,去亲那手,但摸她耻骨附近时被扇了一个轻耳光,我在“台下”还乱喊:唱得太好了,再脱一件。可惜她坚决不再脱裤子,让步到了上身戴个乳罩那么表演歌舞。当然那次“演出夜场”,是以“观众”脱得精光冲上“舞台”而结束。我着急呀,我对她说:你把男人逗得骑在单杠上就不管了么。    
      宁宁挺艳羡大牌歌女的,她说:歌女就得带点儿风尘味儿。我抬杠,说:你没戏,你根本没有风尘的生理基础,不过也好,我放心了,你最沦落时也不会去当妓女。我这么一说倒好像污辱她了,她立刻模仿出一脸妓相,说:哟,这位大哥怕是想玩没钱了吧,小妹让你白玩儿,小妹喜欢你这个人儿呀。这话我当然听了特不高兴,的确我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给宁宁买过。    
      宁宁多半知道偶尔还有别的姑娘来找我玩儿,但一次都没让她撞上过。只有一次她非要我换床单,说旧单子有骚味儿,还逼我交待。我故意阴险地说:帮你找了个“代劳力”,省得每次你都不愿“打扫”我,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健康的男性,一星期至少得被“打扫”一次。宁宁虽然很不高兴,但那次她没特别宁着不让我做,我心说是“代劳力”倒激发了她主人翁的权利。    
      有一次一个开车来的姑娘在我屋里聊天,宁宁来了,俩女的都不太高兴。宁宁最不爱搭理有钱有车开的阔女士,嫌她们铜臭。那女的也不喜欢像宁宁这样青春正健的通俗美人儿。我像小丑一样在两个女人间搭桥,效果不大,她都不往“桥”上走,比如我挑说女人都感兴趣的服装话题,阔女子说:假名牌比假钞还可恨。她肯定发现宁宁的衣装可疑。宁宁说:身材不好穿真牌也就那么回事。阔女子说:咱们上车出去吧。在我的劝拉下,宁宁也上了车,谁知车开到一处各种车站都有的路口,那阔女子对宁宁说:小姐,你去哪儿,这去哪儿的车都有。宁宁狠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我去追和拉,她只给我一声滚。    
      三四天后,宁宁到我这来痛骂痛哭了一场。说我污辱了她,还说我也污辱了自己,说我傍女大款啥的。她指着我说:你跟那种女的睡觉你就等于卖淫——以后你再也不要碰我,我今天是来通知你这一点的。我辩解什么也没用,我说我没睡。她说:那也等于你卖淫没卖成,同样恶心。她是哭着骂我的,我不停地给她擦泪,拍抚她,没把她哄得平静了倒把我自己的欲望给哄出来了。望着泪水涟涟的她,真是湿漉漉的性感呀,她的胸脯抽泣得一抖一抖的,让我受不了了。我用嘴为她擦拭眼泪,就热猛地亲她的眼睛,一边偷嘴说:我要把你的眼泪吸干。她破啼笑了一下,说:轻点儿好不好,把我眼珠快嘬出来了。我又继续乱摸乱解,在她半哭半泣中脱了她的裤子。我也没想到,她竟依我进去了,并且她好像特兴奋,出现了往日没有的浑身乱颤,她手压着我腰帮我助力呢。我当时还想这就是将坏事变成好事吧。然后我俩像以往那样出门吃夜宵,乱贫乱笑。她还说了一句略有关的话:我今天是怎么了。    
      一周内她再也没来,到两周时谭吉来找我,说宁宁和一公司小伙儿结婚了,与那小伙儿租了房。我简直不信,我跟谭吉说了,我还以为我把她牢牢攥住了呢,因为她刚开发出性的快乐,再说她一点没打招呼呀。    
      又两三周后,谭吉来找我,他说:宁宁和她丈夫打架了,这两天让我给她租个房子,我还跟宁宁说,你去找阿江吧,他一直等着你呢,可宁宁说你最近傍了一个款姐儿。谭吉又跟我讲了,那小伙子追了她有两年吧,一直对宁宁不改痴情、低三下四的,可那小伙子绝对没戏,结婚了也没戏。我跟谭吉也说了,跟宁宁那边吹吹风,让她随时回来,哥们儿西单的门永远不关的。    
      再后来和谭吉见面时,我又听说那小伙子也不是善主,对宁宁不依不饶,好像还打了宁宁,他上班去把宁宁反锁在屋里,宁宁说他太可怕了。    
      约三四个月后,宁宁来找我了,上来就拥抱了我,说我一点不关心她。我问:怎么样了。我是泛泛问的。她说:离完了,还挺复杂,办事处那帮老太太非要调解,还是谭吉托了办事处的熟人。她头一次让我看了那里,我还笑说了一句:行,还没打过胎呀,不过你这儿松多了。宁宁没说话,反过来猛亲我的嘴,又说:阿江,我真觉得你挺好的,我有点儿对不起你。我把手摸在她那儿,道:没啥吧,谁都有一仆二主的时候。那一晚,我跟她玩了两回——惟一的一次,她底下已经像我半年前说的会“出汗”了。    
      这以后,她一个月来一两次,从来都是不速而至。明明有一次我俩刚通了电话,我说我忙,她说她忙,过几天再联系云云,可她当晚十点多来了,她推门而入,吓我一跳。躺在床上后,以及完事儿后,她才说:阿江,我来抽查你了——你及格了。我说:亲爱的,我特想看你跳舞,就像上次你把这床当成舞台载歌载舞的样子。    
    


宁宁姑娘宁宁姑娘(5)

      于是我下床坐在小凳子上,翘首以盼,她一掀被子,站在床上,就扭起来,嘴里哼一首英文歌。这次她是裸歌裸舞的,我头回看到她的全身:她的耻骨比较高,其侧有点儿古希腊妇人式的肥肉,特美好丰腴的形态,她的大腿,两条并得紧紧的,以至我下流地看出从耻骨下一直到膝部,那一条缝真长呀——捅哪都行,我还用手指在那条长缝里上下划拉了好几下;她转过身了,其臀有翅(即翘屁股),脊梁沟也显凹;其胸略坠,属于那种托则高如峰,不托则像一个山坡吧。    
         
      我看得兴奋又性起,就一下把她猴喽起(即以我脖扛其裆下),在我小屋里转圈,放下她时,我觉得脖后粘粘乎乎的。我们又在床上躺到了半夜两三点,她说她爸从外地回来,四点到北京站,她得去接云云。我说我送你呀。于是出门,我晃晃悠悠把她用自行车带到了北京站,她让我先走,说是不愿让她爸见到我。    
      我走了。我们断断续续地来往着。她略胖了一些,也认识了我身边一些哥们儿,似乎也不缺钱,其耳上顶上都有些坠物在发光,并且吃饭时她买单特主动。    
      一次她从医院来电话,说是她刚动了一个阑尾切除术,还说又胖了不太要紧但肚子上有一个疤。我还开玩笑:不是剖腹产的大疤吧。她也接话茬儿说:啥时咱俩养个双胞胎,我怕疼,当然得剖腹产啦。我要去医院看她,她说不用,后来谭吉才告我,她妈给她介绍了一个外科医生,她是自投罗网,那外科大夫给她做的手术。出院后宁宁跟我大概说了:大夫特没劲,把我底下的毛全剃了,还三天两头儿地来查床,老摸我的肚子——一脸正事似的。    
      几天后,我跟她玩儿了,果然是一个白虎,若不是她近半年的性事多多而显得大唇不压小,倒真跟个处女那儿似的。不过,剃毛之后的地方,略有硬黑茬儿。她还问我啥时能长出来。我说:毛发都属韭菜,割一茬长一茬。    
      我后来出门旅行了两三个月。回京后饥渴得厉害,通过谭吉找到她新租的一个单元房。但是她死活不让干,我把她的包装全卸去了,她用左右脚铰得紧紧的,又左右乱晃,弄得钢钎也插不进去或插不准。我大怒而走。后谭吉告我,宁宁最近可能快结婚了,那男的是运动员,打架很厉害。    
      但一年了,也没听说她结婚。她时常来找我,绝对不让我碰。可是她又对我的朋友满大哥特感兴趣,她说:满大哥好,上次咱们仨吃完饭,你先走了,满大哥陪我去逛时装店,给我买了八百多的东西,满大哥写小说特有名吧。我于是乱夸了一通老满,说:好人没有钱,有钱不好人,满大哥是个例外,但他心里特苦,他遇不到真懂感情的漂亮姑娘。宁宁特有兴致地听我讲了半天,她只应了一句:满大哥比你强多了。    
      之后,我又从老满那知道了一些:老满跟她好了一两次;她嘱老满别把这事儿告阿江;老满说弄她一次也挺麻烦,先买东西给她再吃饭唱歌厅啥的,太累;绝对不会娶她,因为她试探地问过;她有时带漂亮女孩儿来找老满,但她给那几个女孩儿打了预防针,逗得老满只能把钱和心花在宁宁身上。当然宁宁是这么跟我解释的:我可知道满大哥了,他好色,你们的坏劲儿是一路货色,你干嘛把我介绍给他(我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满大哥根本不想结婚,但他比你大方多了。    
      又一年以后,谭吉说:宁宁嫁了那运动员,那男的是高干子弟,婚前先送了一辆小轿车给宁宁,不过宁宁也不甘示弱,她找我借了三次钱。    
      再一年后,宁宁生了一个男孩,那是她先呼的我,约我吃饭。见了面,在一个特好的饭庄,她带着阿姨及儿子。我见她外形基本没变,胸还照挺,脸上也很妩媚。我悄声问了她几个问题,得到的答复是:不喂奶,还得保持体型;那男的不花,但性格不特好;满大哥呼过她她没理;剖腹产,没脸……不是,是没肚子见人了,缝得跟拉锁似的;姐姐已离婚,她也想见见你。离别她又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说那女的有车有饭店,就是特寂寞,你俩配对儿正好互通有无——她特喜欢做爱。    
      又半年多吧,也就是九九年,谭吉告我:宁宁说想找你,你的呼机停机了,我告宁宁,阿江对你一往情深,还说阿江基本阳萎了,只喜欢谈情说爱而干不了啥事了,可宁宁说那还有啥意思。谭吉掏出四百块钱给我,说是宁宁让转交的,让你补补身子,最好吃金施尔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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