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香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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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香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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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喜欢了。」莫之离搂著他,不去理会回雪到底想说什麽。他轻吻回雪,从脸颊到颈肩,回雪颤抖著,但他身子疲软,只能由著莫之离。莫之离打横把回雪抱起,回雪个头较他娇小,倒也不太费力。
  进了房间,莫之离没忘记把回雪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俯身又吻回雪。
  「狐狸……」头抵在床头,下巴微仰,回雪喃喃著,眼睛睁的很大,如湖水一样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睫毛颤动著,表情很是无助。莫之离手探进去他白色衣服中,一边隔著薄薄的内衣抚弄他乳尖,一边在他耳边低喃道:「舒服吗?」
  目盲之人的听力,向来比常人敏锐,禁不起莫之离磁性声音,回雪耳根上,细小的寒毛似乎都全部竖起,他轻轻点头,又摇头,呜咽著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整张脸蛋白里透红,煞是动人。
  若说之前有著诸多顾忌,那如今莫之离就是把一切抛诸一旁。他不过只想抓住眼前著这抹白雪,让人融化在自己手下。至於後来会如何,他是没想过的。
  如今只有回雪还惦念著自己,不是离王的自己。什麽天下,什麽其他,可笑。
  莫之离吻回雪下唇,然後是下巴、再来锁骨,渐渐把回雪衣服褪去,露出洁白无瑕胸膛。胸前蓓蕾早因为莫之离先前挑弄而挺立,莫之离他一头长发挠著回雪,随著他吻越往下,终於逼得回雪发出呻吟:「狐狸,呜……不可以……」
  「回雪……」莫之离唤道,深情款款,回雪手抵著莫之离的肩膀,有些无力。莫之离捉住回雪的手,细细舔他手腕内侧和指尖,手没停,按压著回雪下身,「狐狸,我好热……」回雪道,他身上火热,想踢开莫之离,却被压著而不能动。
  回雪只能扭了扭身子,剩下的衣服不用莫之离费心,全部都落在了身下。
  莫之离额头已有薄汗,回雪亦是,早被莫之离挑弄的似乎人就要烧起来。莫之离看著眼前人脸若芙蓉,发丝沾在脸上,有些颓靡,身子雪白透嫩,腰似可盈握,双腿修长,贴著自己,空气又隐隐飘著股独特的香气,他勉强忍耐住,微撑起身体,手伸到回雪後面小穴,好让回雪放松。回雪揽住了莫之离的脖子,仰身贴住了他:「阿……狐狸……」
  莫之离听了,皱了皱著眉头,什麽狐狸的事情他不懂,既然自己决定要了回雪,那他必得叫唤自己的名字不可。「叫我之离。」,莫之离贴耳说道,水气凝结在空气里,热热的贴在回雪耳上,他身子敏感,忍不住打颤,「狐狸……」回雪不懂得为何要叫之离,仍然唤著狐狸。
  莫之离这时把两指伸进去回雪身子里头,回雪勉强可接受,他脚背弓起,脸上表情有些迷乱,「狐狸……不行。」
  「不是狐狸,叫我之离。」莫之离咬著他耳朵,呢喃著,抽出手指,回雪颤抖著呼了口气,手才微微放松,莫之离却在此时进入了他,回雪倒抽一口气,眉皱紧著,眼泪从眼眶流下,张嘴却叫不出声,手抓的莫之离有些发疼。
  莫之离也是憋住了气,因为回雪身子不够放松,莫之离看见回雪的模样,一股心疼,柔声哄著他,要他身子放松,回雪轻轻的哭著,莫之离吻去他眼泪,道:「很快就不痛了……乖。」
  回雪在莫之离柔声安抚下,逐渐放软了身子,只是仍紧抓著莫之离,「狐狸,我好痛,又好热。」
  莫之离笑,「叫我之离……」他抽动著自己身体,回雪控制不住呻吟,抱住了莫之离,靠在他颈边,热流一阵一阵的袭向他,「阿……恩……之离……」
  「再多叫几遍……」莫之离心喜道,抬起回雪大腿,更用力的向前,一边舔著他後颈,不知道自己神情动作,的确像狐狸抓到猎物时的喜悦。
  「之离……」回雪有些发晕,软软道。狐狸,之离,都一样的……只要别离开他,叫什麽都好。
  莫之离爱怜地看著回雪,虽说眼角还留著泪痕,但仍紧抱著自己不放,靠在他胸膛。莫之离知道自己恐怕是有些冲动了,但,早在当初见回雪抬头那一眼,自己就放不开他了。
  或许前世自己真是只狐狸,回雪的狐狸……想到此,莫之离吻了回雪,轻轻的,却又很浓烈。
  裴纪行没再来打扰莫之离,大概自己那天神情太严厉了点,莫之离想,但那可是他逼的。要不是那日自己翻脸,现在也不会有这般清閒。
  他请了大夫来诊看回雪的眼睛,回雪坐在床边,睁大著双眼,一脸无辜,大夫翻著回雪眼皮,仔细的看了半天,放下了手,沉吟了片刻。
  「怎麽了?能治吗?」莫之离坐在三步远的桌边,听了皱了皱眉,问道。
  「公子的确非天生目盲……看起来似乎是受了什麽伤或中了毒物,伤了脑,影响到了眼睛。而且……」大夫欲言又止,莫之离见他迟疑,安抚道:「要说什麽就说吧……再坏也不过如此。」
  「在下认为应是毒物『金隽』所致,公子似乎反应和常人有也所不同,且瞳色细看之下,呈些许藏青,这都是中金隽之毒所有的特徵。金隽这东西相当罕见,即使有钱也很难买到……而且无物可解……」
  莫之离听到这,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沉声道:「你走吧。」大夫以为他是因为这番话而发怒,连忙收拾东西,让绿竹领著出去。
  金隽,金隽可不是皇家才有的东西?
  自己以前无聊,曾跑到丹房里观摩,里头管药的医官告诉过他,每种药的用处,他还拿了朵金花给自己看道:金隽花美,花缘灿金,但受风即萎,过暖则凋,只有皇室有能力种植。若少量食用,可以活脑养身,因此每年都有配给,但必须小心,若服用过量则伤脑残身……
  莫之离看著回雪,怎麽样都无法想像他和皇室有什麽关联。又是谁……谁给他下的毒?
  「狐狸,你怎麽了?」回雪笑问,看不见莫之离的忧虑,靠在床柱旁,有些慵懒。莫之离自那日起就常要他,他身子弱,就有些精神不济。
  莫之离摇摇头,坐到回雪旁边搂住他,「没事。」还是别问的好,只要自己和回雪好好的住在落英院,又有谁能够找到他?
  下了决心,莫之离倒真的没再出门,就只在落英院里头和回雪混著。裴纪行不是没来过,不过都被挡在门外。裴纪行以为莫之离还在为那天事生气。其实不是,就只为了裴纪行看过回雪,莫之离不希望从他那边听到些什麽不想听的。
  这日他差人找了只狐狸,送到了落英院。他怕回雪无聊,弄只动物来陪他玩耍也好。
  狐狸娇小可爱,四肢修长,尾巴蓬满,唯独毛色雪白,令莫之离不很满意。
  原来找的人以为王爷必然是要高级东西,所以特别弄来稀少昂贵的白狐,却不知莫之离不过要只普通的橘红色狐狸。
  回雪很高兴,抚摸著狐狸,把脸贴在狐狸背上,让毛顺过自己的脸颊。狐狸却也出乎意料地柔顺,乖巧著窝坐在回雪腿上,抬起了尾巴,一副享受的样子。
  莫之离坐在旁边瞧著瞧著,倒有些吃味。
  「你很喜欢这只狐狸阿。」这话说完自己也觉得幼稚,莫之离有些不自在,逗著白狐,它却不很赏脸,尖牙露了出来,瞪著莫之离。
  「喜欢阿。」回雪很自然的回答,笑得灿烂。「狐狸很可爱。」
  「哪只狐狸?」莫之离附耳问,神色亲腻。
  「这只。」回雪抱紧了怀里的狐狸,亲了亲白狐耳朵,令莫之离有些难过。凭著股不甘心,莫之离咬上了回雪的耳朵,手搂他腰,问:「我呢?」
  回雪怕痒,莫之离手揉捏著他腰间让他身子无力,手一松,怀中白狐跳开。「阿,狐狸跑走了。」回雪感到怀里一空,轻叫道。「我问我呢?」莫之离咬他耳,有些用力,稍稍留了齿痕,回雪眼一眨,望著莫之离,笑道:「这只狐狸很坏。」他神色俏皮,脸色白里透红,唇半张著,颜色撩人,莫之离心中一摇,吻他,低声问道:「你可喜欢坏狐狸?」
  「坏狐狸,之离。」回雪连耳根也红了,垂眼浅笑,「我当然喜欢。」
  =====
  快贴完了~

  狐狸。五

  两人耳鬓厮磨,日子过的惬意,外头的事,完全置於脑後。莫之离真切认为,人生最快乐也不过就是如此。他画画,回雪当画中人,他养花,回雪闻花香;他练习武术,回雪等他休息,轻轻的靠在他身上,听他心跳。
  这日回雪正在一旁逗弄著白狐,白狐没取名,因为只要回雪轻唤「狐狸」,小白狐就会从花园、或别处奔来回雪怀里。
  当然,这对同样有狐狸之称的莫之离是有些的不方便。
  要不要帮它取个名字?例如……小雪?莫之离提议道。老是狐狸狐狸的叫著,自己有时还真分不清,取个名字还是好点,而太难的名字回雪恐怕也记不起来。
  小雪……因为它小小的吗?那我是大雪吗?回雪抬头问道,一脸天真。
  莫之离想了想,觉得还是叫狐狸就好。
  回雪逗狐,莫之离只得弹琴自娱,弹著弹著,思绪翻腾,想到过去皇位斗争以及今日悠閒,心生感叹,随著乐曲唱道:「出西门,步念之。今日不作乐,当待何时……」人生能够要什麽,图什麽?不过也就是个当下……莫之离声音停下,只是乐曲没停。
  「……何能生愁怫郁,当复待来兹……」歌声清脆,高处飘渺如云雾,低处清澄但深若峡谷。
  楞了楞,莫之离有些恍惚的看著回雪,停下了琴音。
  「……昼短而夜长,何不秉烛游?」回雪唱著,搔著白狐下巴,听到琴音停歇,望向莫之离,「我唱的你不喜欢吗?」
  不,绝不是。那歌声澄净清泠,像孩童一样高亢,却又多了股青涩香甜韵味,让人心醉。所谓名伶也不过如此……
  「你以前怎麽不唱?」莫之离问,最令他惊讶的是回雪竟然能够随口唱出歌词……一般的字词理解都有问题的回雪,却背出了西门行……
  「你以前没弹琴阿。」回雪笑,「没音乐我不会唱,以前我每天唱。」
  「唱给谁听?」
  「……恩……流风。」回雪皱著眉,想名字对他而言实在是件难事。
  「流风?」流风之回雪……莫之离皱眉,这绝对不是真名,要不回雪只是随便说说。
  回雪点点头,「他喜欢听我唱歌阿。」白狐不知怎麽的又跑走了,大概是瞧见了麻雀,回雪轻叹一声,「唉,跑掉了。」
  莫之离心中揣测著,回雪之前大概是别人府里的歌伶。有钱人家里养个乐班伶人并不是什麽少见的事……而歌者乐师,多半都是盲人,哪里扯的到金隽?
  试问谁舍得?莫之离看著回雪侧脸,长睫毛微卷著,嘴略翘,神情天真。此时回雪回首浅笑望向莫之离,这样一个人……
  「再唱一次好吧?」莫之离手拨弦,「唱给我听。」
  出西门,步念之。今日不作乐,当待何时……
  天已入冬,百花尽凋,独留梅花一枝独秀。
  莫之离对於回雪的事情,仍无法全然放心,谁是流风?虽说极可能是个假名,但莫之离还是决定小心为上,因此写了信托裴纪行帮他找找。
  这日外头下著雪,写信给裴纪行是十天前事。莫之离正在书房看书,下人通报外头裴纪行求见。
  莫之离有些讶异,裴纪行一向怕冷,竟会选在今天来。连忙叫人把裴纪行带进来。
  裴纪行一进门,劈头就说:「没找到什麽叫流风的,也没听到谁家丢了乐师。呼……真冷。」他匆匆捡了个离火盆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呵著气。裴纪行的确很怕冷,他一身大衣到了室内也不肯脱,还微微的发著抖。莫之离看著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火盆旁添了些火。裴纪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动作,莫之离转身刚好和他眼光对上,问道:「这样看我干麽?」
  「没什麽。只是没想到你这麽贴心。」裴纪行浅笑,搓搓手,伸直了脚,道:「回雪呢?」
  莫之离楞了楞,才发现自己变得这麽体贴,也露出笑意,「大概是照顾回雪习惯了。」他坐在裴纪行对面,道:「我叫绿竹看著他,大概和白狐玩吧。」
  「喔……」裴纪行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盯著茶杯,莫之离侧著身看火焰,一时半刻,竟就没人说话。火光跳著,映著两人影子,有些尴尬。莫之离对於之前把裴纪行挡在门外感到有些歉意,但不知怎麽表示,因此绕了个弯叫裴纪行帮他找回雪口中的「流风」。本以为裴纪行可能会对之前的事表达抗议,没想到他却没有任何表示……
  莫之离心中揣测著,想了好半天,看到窗外飘雪,於是开口问道:「改天再告诉我就好,何必挑这麽冷的天出来。」
  「难得离兄指派事情,没亲自交差怎麽好意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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