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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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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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者腼腆的站起来,恭敬着道:“不敢劳动姐姐。”说着,就要去端茶碗。不论门第,乐工从本质上来说,是贱籍,隶属教坊司,下放到王侯之家的乐工,有点像男|妓似的存在,当然,奴婢也是贱籍,不过,主子贴身奴婢比乐工强过了,是以,王府的乐工并不敢托大。

    琵琶者准备随手拿一碗,已经碰到了茶碗,秀儿却是露了一分娇羞,端起一支茶杯轻声道:“这一碗,是你的。”

    琵琶者留意看了看,其他的茶碗都是红枣枸杞,独自己这碗放了几片罗汉果壳,心中一动,双手接了茶,道:“谢谢姐姐!”

    秀儿微微点头,便走了过去,给另五人也上了茶,另五人看着老大的礼数,也给秀儿致谢,秀儿把茶放在他们的桌几上,留了个未留头的小丫鬟伺候,就退下了。

    韩昭旭该是把赵厚昕泼醒的,赵厚昕出来,衣服换过了,半额头发都是湿的,倒是没有原来忧郁了,和韩昭旭勾肩搭背的出来,还对思伽拱手赔礼,复又坐下,一去两刻多种,菜凉了许多,好多盘撤下去,换新出锅热腾腾的送来,其中,少不了再炒了盘野菜。

    赵厚昕坐下,吃了几口菜,看到琴案还摆着,神色暗了暗,让人都收拾下去,还特意传话出去,让李庆谊六个吃饭吧。弹琵琶的那位,叫李庆谊,父亲是王府的典乐,负责管理培养王府的乐工。

    没有曲乐,赵厚昕看着心情挺好的,道:“我们快有一年没好好聚聚了,我大婚你们都不在,我听到你要来庄子,还写了帖子让浩然过来玩。哎,他现在是抱上儿子了,不理我们这帮兄弟了。”

    “出生,洗三,满月,他当父亲的都错过了,追悔着呢,要里里外外亲自打点再办个双满月,过几天帖子发出来了,到时候你接着就是了,住这些天也够了,要不我们两家一块回去吧。你不看在别人面上,就看在浩然儿子面上吧。”在赵厚昕面前,韩昭旭就觉得自己特鸡婆,可惜受人之托,来庄子前,景王世子打过招呼,让看见他儿子,劝一劝他回王府。

    赵厚昕垂了垂头,没拒绝,没答应,拖字诀,到时候再看,又怀着极大的热情,听着韩昭旭说平马匪的事迹,北地的风情和辽地的风光,一脸羡慕。宗室看着尊贵,其实,约束及其严格,还不及公侯之子自由。赵厚昕这样的,没有皇帝下诏,是不能出京城的,就算将来回到封地兖州,没有特旨,也不能出兖州,哪儿及韩昭旭,把大梁都跑了一遍了。

    等吃饱喝足,赵厚昕还是意犹未尽,不急着回去,问了大家意见,准备了赌桌,四个人,当然是玩牌九痛快,夫妻对坐,男女双打。这时候,赵厚昕笑指着韩昭旭给姜氏敲警钟,你上家这位,吃喝嫖赌,就赌技还不错,你注意点,别太扯我后腿。

    原来,思伽暗暗对赵厚昕有点意见,出门的照顾,行为的疯狂,酒桌上的风度,对话的语气,对姜氏太轻慢了,后来才渐渐感觉,他的确没把姜氏当妻子,他把姜氏当兄弟看,和她相处不是随便,是随性。或许,虽不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也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彼此原来就是朋友,你定要凑过来和我过日子,我必须要有个妻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就凑合着过吧。

    和男人比赌技,就像和男人比体力一样,女人天生输一筹。记牌,算牌,思伽心眼神全部动起来,在女人堆里,算二流高手,在两个男人面前,就不堪一击,好在姜氏也是如此,所以,都是妻子失守,丈夫兜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质疑我为什么要加这样的别扭的感情在里面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爱一个人是要爱得很卑微,底到尘埃里去还是要保持一些尊严呢?

    你们忽视性别从一个人爱一个人思考为了和爱人的长相守能放弃所有的尊严吗?

    古代没有二奶的说法但是有这个概念不然偷人骚狐狸精这种词语也不会出现

    赵不结婚孟就能和赵当恋人赵结婚了孟就不给赵当情人了

    这是一种选择

    《新月格格》里新月为了爱情放弃尊贵的身份所有的尊严给努达海当小妾也是一种选择不知道读者是怎么理解的

    不过新月最后殉情了还是很解气的毕竟人都怕死能为爱殉情的是少数


第120章 怨气

    边聊天;边打牌;玩了十几局;赵厚昕夫妻便告辞了,韩昭旭和思伽送他们出院门,看着他们策马而去;消失在拐角处,才折回家去。余下随从东西还有几车,打点好了慢悠悠的走。

    没有午睡,思伽精神有些不济,看了下滴漏,就自顾自的上床,韩昭旭不困;却也是更衣拿了本书坐在床头看,思伽挨在他的腿边,大半个脑袋都藏在被子里,很快就入睡了。

    床前小几上的镶冻寿桃双凤炉点着清幽的芝兰香,宁静舒缓。韩昭旭看几页书,掀开被角看一眼思伽粉色的睡颜,也无心看书了,放下床帐,小心翼翼的滑入被中,把思伽抱在怀里,就是静静的抱着,感受着平和安宁。

    韩昭旭记着时间,过了三刻钟,双手就不老实了,一只手轻轻摸着思伽的耳垂,一只手探入衣襟,从腰窝慢慢的移上胸口,温柔的呼气拂到思伽眼睛上。

    思伽没几下就醒了,眼睛不睁,按住被子里韩昭旭作怪的手,迷糊的问:“什么时辰了。”

    韩昭旭把手抽出来,搂着思伽的腰轻声道:“未时快过了,别睡了,睡多晚上该睡不着了。”

    “嗯。”思伽闭着眼睛用鼻音回答,“我醒了,就再这么躺会儿,等吃晚饭了再起床,喔。”

    思伽的声音还带着浓浓欲睡的迷糊,韩昭旭几不可闻的叹口气,问:“晚上有什么好吃的。”

    思伽裂开一丝笑容:“有几颗红薯,埋在灶灰里,烘烤得透透的,我晚上要吃那个。听说这种吃法,外面焦焦的,只留下中间的芯子,那几口可香可甜了。”

    韩昭旭也跟着笑起来,问:“谁告诉你有这个吃法的,灰里刨东西吃,也不嫌脏得慌。”

    不用谁告诉,上辈子小时候吃过呢,不过不能告诉你,思伽把整个脑袋都藏到被子里,道:“胡说,天下管是什么东西,最后都要成灰的,灰干净着呢。”

    韩昭旭怕思伽憋坏了,撑开被子给她透气,道:“行吧,你吃吧,你不怕吃坏肚子就成。”

    “没那么娇惯。”思伽搂着韩昭旭的腰,舒服的贴在韩昭旭的胸膛上。

    韩昭旭又道:“明天带你骑马吧,我选了匹白色的小母马出来,你一定喜欢。”

    说去骑马,思伽来了精神,把头拱出来道:“檀姬马骑得太好了,我认识的人里,只有我娘家大表姐比得上她。那缰绳一拽,马镫一撑,就凌空飞跨上了马背,还有那一瞬间,衣袍往后一甩,端得是风流潇洒!那套上马动作,行云流水,真漂亮!”思伽一脸艳羡,自己是没有那个本事,能一手稳住马的身体,脚下爆发力跃上马上,完了还有一只手能随便整理衣服。自己是怎么上马的?两手握着缰绳,脚踩在马镫上,身子伏在马脖子上,再慢腾腾的跨出另一只脚。

    韩昭旭也看见过思伽上马的样子,笑了笑,哄道:“明天我给你托着马镫,你也能飞上去。”

    思伽哼哼两声,倒是终于睁开了眼睛,向韩昭旭询问道:“看在我和檀姬今日一聚的份上,你说我该不该插手汪表妹的事,我真不能明白,金银玉器,送礼物送什么不好,偏偏要送女人,还给赵子怀那样的送女人,讨不讨得着他的欢心还是两说,今日一见,我看机会更是渺茫,没得白白给当家主母添堵,白白丢韩家的脸。这事,收益的是汪家,吃挂落的都是韩家,反正汪家已经是破罐子了。”

    四太太汪氏,准确来说是四太太娘家,是铁了心的要拿汪春桐当晋升的跳板,当然,汪家那样的破落户,要进入一流的王爵公侯之家,只能是当二房,当妾室,这条路在韩家被堵完后,开始转头他处,王府比一般的公侯之家更不讲究女子的出身,权势又比公侯大,是上上之选。年前汪氏开始转移了目标了,第一把盯上了景王府,具体的对象,就是赵厚昕了。

    虽然赵厚昕是那样的,不过,在大多数外人的眼里,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连她母亲世子妃都觉得,只是他太挑剔。挑剔有挑剔的好处,一旦挑上了一个女人,也不太容易放下,这应该是汪氏的逻辑。年前年后,汪氏已经多次去景王世子妃看了情况,知道世子妃对姜氏并不大满意,想找几个鲜艳的女孩子再看看。王爷,规定可纳两个有四品诰命的侧妃,汪家看着这个名额眼馋。不知汪氏怎么说动了魏氏,魏氏把这个打算给思伽提了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韩昭旭能扶一把就最好了。不是娶正妻,就是要求个妾室,韩昭旭和赵厚昕交情不错,朋友之间相互推荐个女人,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琏二爷娶二房,不也是兄弟侄儿牵线的。

    韩昭旭没理她们,不出这个力气,不过汪氏明显没有死心呢。

    韩昭旭晒笑道:“她们的事绝对成不了。子怀的性情,娶姜氏是……为了伦常,再有别的,是断断容不下的,何况是在我们府上待过的。你别找太太说了,直接去找老太太,汪氏女可及笄了?”韩昭旭心里嘴里都没有把汪春桐当表妹看,提起她,就是汪氏女。

    “正月里的生日,没有大办,就在四太太院子里摆了三桌,请了大嫂和我及几个姑娘。”思伽回道。宗室好享受,加上娶的妻子往往身份不高,少了忌惮,内宅女人一向比较丰富。思伽忽然想起姜氏,一个女人,爱慕一个男人,姜氏没有掩饰,旁观者看得出来。如今因为别样的原因,姜氏免遭来自于女人的恶心,不知道算不算是另一种幸运。

    韩昭旭把思伽从被子里抱上来一点道:“回家后,老太太一定会向你询问姜氏其人,你把姜氏说得厉害点。外姓的姑娘,及笄了还住在别人家里不像个样子。韩家没义务给汪氏女安排婚事。太太是做惯了老好人,不会张嘴,你只建议老太太就是了,汪家的女孩子还是回汪家待嫁的好。”

    “四太太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少不得闹一闹,汪家也不会甘心的。”思伽道。三品武将世家沦为平民,一点气性都没有,一家子眼高手低,靠汪氏接济着过日子。因为倒换军粮暗没几年呢,官是捐不上,有汪氏国公夫人的面子,也能去衙门当个小吏,当过大官的他们看不上眼;科举,书不是那么容易读出来的,汪家暂时没人有这种天赋;投军,以武重新起家,看着他们在女人身上动的劲头就知道,汪家人早已经没有了这份血性,一个普通的兵卒,想晋升就要冲锋陷阵,不是九死一生,是要有百死不悔的勇气才能重新混出头;种田,做小买卖他们又觉得屈才。总之,汪家就是一群,大官当不上,小官不想当;大钱赚不到,小钱看不上的废材,时时想着投以取巧,谁黏上谁倒霉。汪家现在靠着汪氏的关系就粘着韩家,知道汪氏之后,粘不住了,在用汪春桐找下家呢。

    韩昭旭冷笑一声,道:“不怪四太太趁机歪缠。他们强压着四太太,把七弟过继在四老爷名下,就别怪四太太离心,汪家不服气。”四太太当年是想在韩氏宗族里过继一个一两岁的小孩子,她有决定权,是大房压着,兄弟不是没有儿子,何必过继旁支,大房此举,是存了吞并四房的野心,当然这个野心对韩家其他人来说没什么不好,只是对四太太着实不公,四太太如何养得熟七弟,还是庶子充了嫡子,便宜不能让大房全占了,四太太不是豆腐,憋着一口气,使劲的倒腾,不怪她一心向着娘家了。

    “你和老太太提,就说是我的意见,四太太所为,不过是为了娘家有个依靠,还是一次来个了断的好。韩家无四太太的血亲,不如立张契书出来,四太太身后,她余下的嫁妆都返还给汪家”韩昭旭温柔的抚摸着思伽的脸,话语却带着锋利:“别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小恩小惠不痛不痒的。不就是几千两银子的产业,老太太当有这份决断。”

    世袭卫指挥使都是肥缺,当年汪家和身为伯爵的韩家门当户对,身价当然不低,汪氏没丈夫没儿子,就抓着钱了,靠着公府的势力把嫁妆打理得有声有色,这笔钱财对于落魄的汪家算是巨款了,割舍了这份嫁妆,多少补偿了汪氏的怨气,也能断了汪家这层姻亲了。唯一的损失就是七弟背后的大房了。

    这种主意,思伽是不敢出的,涉及的都是女眷之事,韩昭旭不好直接和郑氏说,拿思伽当传话筒,思伽还是愿意的,点点脑袋道:“我也是那么想的,四太太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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