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系列之陪嫁 by 蓝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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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系列之陪嫁 by 蓝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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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斫惆娜怂坪醪⒉皇抢胪酰撬男殖ぃ亲杂壮ぴ谘┕睦牍蠡首印「我爱他,可他不爱我,我无法破坏他们,那么我只能选择顶替她,来到他出生的国家,嫁个与他有一半血缘的异母弟弟,住在他母亲的宫殿,诞下与他容貌极其酷似的皇子,我此生已经足以。」
或许他的血统不够纯正,对表姐的选择,他无法理解,也做不到像他那般无所求,他想在离开之前再见他一面,如果可能想将自己心意传达给他,哪怕那个答案会令他痛不欲生,他……也认了。
时间如沙漏,一点点流逝,等了有些时辰的沐白,早已口干舌燥,人也越发紧张起来,尤其是不远处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以及那越来越近,硕长而又熟悉的身影,正在一步步向他靠近。
好久未见了啊!
一年多未见到他的身影,对他的想念,简直快要逼疯了他。
黎昊轩用几近贪婪的眼神,望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四百多天没见,他怎么又瘦了?比上次好像还要消瘦了几分,本来就有些偏瘦的身体,更纤细得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
他身边那些奴才们,到底是怎么伺候主子的?!他怎么会如此消瘦?暗自气恼的黎昊轩,强压下心底激动,冷着脸一步步向沐白靠近。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关心,也不去过问他的事情。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是在闹别扭,不愿打破自己发下的誓言,但又暗暗期待沐白能够向他妥协,却忘了同样骄傲的沐白,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向他折腰的人,所以他等了许久许久,久到令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因此再次与他相见,满腹怨言的他,强迫自己双眸直视前方,无视他的欲言又止,带着那么一点点地负气,以及一点点的期待,却又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沉着脸与他擦肩而过。
「哎呀!陛下,善彦还没有跟君上问安,实在是太失礼了。」亦步亦趋紧紧相随的卫公子,嘴里说得是知礼识仪,可微扬的下颔,斜睨着沐白的眼神,却处处流露着他的高傲与不屑一顾。
「不用理他!」用全部心神去感觉那个背对着他,背脊笔挺,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颗直插苍天的大树,对周围的一切皆无动于衷的身影,黎昊轩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
「可是……他终究是君,而善彦品级低于他,按照宫中的规矩,我们相遇善彦必须向他请安,否则……善彦会受到责罚的。」
「他不会!」有意放缓了脚步,黎昊轩心里其实在隐隐期待着,他能够追上来,他能够反驳,甚至就算他做出些过分的举动,他都会为此暗暗窃喜。
「可……这是宫规,善彦不敢违背。」
「宫规是人订的,朕说可以就可以。」感觉他依旧毫无反应,越来越心灰意冷的黎昊轩,有些故意抬高声音,也不知是想刺激他,还是想说服自己:「再说,以后你与他地位相当,也就不必再向他请安问候。」
「陛下,你要给善彦晋位?」
「不但如此,朕还准备给你换座宫殿,你觉得凤乾宫如何?」
「凤乾宫?!那不是属于云君的吗?善彦哪敢妄想。」
「让他搬出来就是!」心浮气躁的黎昊轩,几乎是口不择言,他只想发泄心中的不快,并不知他的这番话,对沐白而言却是几近致命的打击。
心,好痛!!
愣愣地望着身前蜿蜒曲折好似没有尽头的幽深长廊,耳边回荡着那两个人的一问一答,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他的心口,将他那颗早就不堪一击,满是伤痕的心,又一次挖开,撕裂,碾碎……
他没有想到卫善彦会在黎昊轩的身边,而他所有到嘴边的话语,也全都在见到那个卫善彦之后,又不得不重新咽回去,无意在人前剖析自己的他,只能选择闭口不言,而随后两人的对话,更让他再也说不出口。
他的答案是多么地明显,自己又何必再明知故问呢?!
他也有他的骄傲,也哟他的自尊,不想卑微的祈求他的施舍,那么他只能选择放弃,可他的心,却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几乎快要麻痹了,快要死去……
一股热流自胸口涌上,沐白感到喉咙一甜,苦涩而又滚烫的液体流过舌头,沿着嘴角慢慢渗出,滴滴点点,落在他雪白的衣袍上,妖异得犹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眼皮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沐白,只感觉眼前的世界突然越来越昏暗与模糊,周围所有的景物都开始晃动,扭曲,天与地也随之旋转起来,摇摇欲坠的身体好似千斤般重,再也支撑不下去的他,仰面向后倒去……
大殿上歌舞翩翩,丝竹悠扬,意兴阑珊的黎昊喧,心不在焉地一手支颐,懒洋洋地斜倚在御座上,端坐在他左右两侧的那群盛装美貌女子们,按照级依次向下排,而跪坐在玉石台阶上,柔顺地趴卧在他腿上的少年,则是近年来最受宠的卫公子。
望着手中雪莲花形状的羊脂玉佩,满脑子中斤是玉主人或颦或嗔的表情,以及下午那道淡漠清冷的身影,一袭胜雪的白袍,消瘦如柳的背影,在他脑中反复不断的重现。
唉!他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啊!
有的时候,他也会感到很奇怪,那个将本性隐藏得比莲妃还要深的家伙,到底哪里吸引了他,让他丢不开也放不下,日日惦念,时时挂心。
或许他没有完美得令人窒息的容貌,也没有与众不同得让人念念不忘的个性,他平淡得犹如一杯平平无奇的白开水,缺乏激|情索然无味,可是日夜相伴却不会令人感到厌倦,而生活中也缺少不了他的身影,仔细回味起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
或许第一次意外的相遇,黎昊轩弄不清楚,自己为何总是念念不忘,那个模糊不堪的身影,可第二次他冲动地将带有特殊意义的凤乾宫赐给他的时候,那个人的身影已经悄悄映入他心底。
虽然他根本就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或者是他不愿,也恐惧承认,帝王怎么可以有弱点,怎么可以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情绪,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管他承认与否,他都再也离不开他,他融入了他的骨血之中。
只是冷漠的他,明明只有一半雪国血统,可为何却比真正的雪国人还要无情,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靠近他,最终灰心气馁的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骄傲的他不甘永远地追逐下去,他……选择了放弃。
可是……时间的流逝,并不能抹去隐藏在他心底的那个影子,反而令那影子越来越清晰,无数次地午夜梦回,他总是徘徊在凤乾宫不为人注意的侧门外,远远地眺望,试图从昏暗宫殿中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只不过每一次他都失望而归。
这一年多的日子,他故意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强迫自己将他遗忘,好不容易自认已经将他彻底遗忘,可仅仅是一个照面,就瓦解了他所有的坚持。
诸神啊!他认了还不成啊!
他挣不脱,也忘不掉,既然无法忘记他,更无法放开,那么他不管他爱,还是不爱,也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此生他都绝不再放手。
紧握手中玉佩,黎昊轩暗下决心。
「陛下,李御医殿外求见。」站在他身侧的内廷大总管,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他有什么事?以后再禀不可以吗?」眉头微挑,这时才刚下定决心,已经有几分坐立不安的黎昊轩,本打算起身离去,却被突来的意外给拦了下来,心下感到有不快,不耐烦地挥了挥。
「李大人说,此事非常重要,必须马上禀告陛下。」从内到外散发的王霸之气,令熟悉他的内廷大总管,畏惧地退了退,随后想起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微微皱了下眉头,黎昊轩不解地喃喃自语,沉思了片刻,随后扬了扬手,简短地说道:「宣!」
「陛下有旨,宣李太医晋见」_
「……什么?!李御医,你刚才说什么?」震惊的黎昊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站起身厉声质问道。
「启、启禀陛下,凤乾宫云君殿下刚刚殇逝了。」
「这不可能!!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下午的时候朕、朕还看到过他,他还活生生的,这才过了多久,怎么会……怎么会就……走了呢?朕不信,朕不相信!」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般当头劈落,黎昊轩脸色瞬间变得惨自如纸,所有血色全都褪了个干净,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黑与白,再无其他色彩。
下午,还看到他,虽然人消瘦了许多,可精神还不错,怎么才没过多久,就……就走了呢?!不,他难以接受,更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回、回禀陛下,云君殿下缠绵病榻已有年余,病势沉疴,时好时坏,近来才有些起色,今儿个午后病情突然恶化,臣得到消息赶去的时候,全无任何求生意识的君上,已经……已经……」 _「云,病了年余?!为何没有人告诉朕?而且云身体不适,又怎么会由你来诊治?汪太医呢?程太医呢?」虽然思绪已经混乱不堪,可黎昊轩还是敏锐地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
云君地位在宫中,可以说极高,与皇后地位平齐,仅次与离王,他身体不适,出诊的御医必须是御医院的首席,或者是次席,也就是汪御医及程御医,怎么也不应该轮到眼前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如此又怎么能不让他心生疑惑。
「臣,臣……」暗自叫苦不已的李御医,此时连哭的心都有了,他实在是有够的了。
整座御医院所有御医都迫于诸方压力,都不敢给凤乾宫的主子治病,也只有他因为欠莲妃的人情,才咬牙硬挺着各方的打压,全力以赴,竭尽所能地为其治病,也多亏那些如流水般涌进宫内的雪国圣药,否则以他的能力,云君恐怕也早就面见冥王去了,而这次……实在是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丝毫的准备。才会……
「……」不需要他回答,周围突然加速的心跳以及呼吸声,令黎昊轩找到了所有的答案,如鹰隼般凌厉的双眸,似利刃一一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神色大多都颇为不自在的嫔妃嬖姬,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最好祈祷此事与你们无关,否则……哼!」
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跨下玉石台阶,面沉似水的黎昊轩,急匆匆地甩袖而去。
疾步走进凤乾宫,一路上人影皆无,空荡荡的宫殿内只有他匆忙的脚步声,看不到曾经的如云仆从,黎昊轩心下暗自疑惑。
云或许天性喜静,可要维持这座宫殿的正常运行,也需要大量的宫女侍卫侍从,可他这一路上,什么都没有看见,曾经繁花似锦的花园,碧绿如茵的草地,郁郁葱葱的树林,也全都一派破败的景象,好像荒芜了许久的样子,宫殿内除了少部分,更是尘土飞扬,漫天翩舞的白色绣金凤纹帷幔,也大多发黄发旧,好像很久没有替换了似的。
走马观花的黎昊轩,强按心底的疑惑,沿着长廊快步走进宫殿,迈进大敞四开的殿门,迎面看到的是漫天旋舞的白帆,映入眼底的是一片素缟,烟香缭绕,白烛明灭,脑袋顿时嗡嗡作响的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云,云」跌跌撞撞的黎昊轩,闯入内殿,撩开重重垂落的纱幔,奔到位于内殿中心的玉床前,可床榻上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人影,一直不相信此事的他,满怀着希望将视线转到不远处敞开的窗前,一道衣白胜雪的纤细身影,在翩舞的纱幔中若隐若现。
「云」喜出望外的黎昊轩,快步赶过去将其紧紧拥入怀中,喜极而泣的他,却没有注意到怀中人的身高,与过去相差甚远。
「陛下!」清冷冷的女声,从他怀中响起。
「你……」身体硬的黎昊轩,低头死死盯着怀中熟悉的身影,嗓音干涩的说道。「莲妃?!」
「正是臣妾,陛下!」从放松的手臂中退了出来,莲妃优雅的行了宫廷礼。
「你……怎么会在这里?云呢?」到处搜寻的黎昊轩,心不在焉的应付她道。
「陛下,您到底知不知道,云君殿下的全名是什么?」仰头瞅着面前脸色灰败的黎昊轩,认真地问道。
「云,他……」愣了愣,黎昊轩呆呆地回忆,他还真的不知道云除了封号之外的名醒,因为他认为云是他的人,过去的种种全都烟消云散,哪怕他跟凤妃有血脉亲缘,都不影响他如此的认知,所以他从未认真读过他的调查资料。他与凤妃是亲戚,他是不是……「呃!应该是姓朱吧?!」
「不,他姓炀,他是已故朱国护国大将军的庶子,他的全名叫炀沐白,而他名字中的那个沐则是雪国的国姓,他是……」
「莲妃,不需要你给朕解释他的名字,他人在哪里?」已经不耐烦的黎昊轩,大声吼道。
「人活着的时候,你无视他的存在,等人死了,你来要他的尸体,又做些什么呢?」莲妃面无表情的答道。
「他真的死了?怎么可能?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一转眼就……不,不……我不相信……」无意识地摇着头,黎昊轩反反复复地低语道。
「沐白本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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