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武林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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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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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立雪站在一旁,阮松溪挥剑削环,虽然一连削了四剑,但出手极快,她只看到剑光连闪,他双手双脚的铁环已一齐削断,心中暗暗惊异,忖道: “阮道长好快的剑法,当真不愧是形意门的掌门人!” 

  就在她心中沉思之际,端木让也已把手上脚上的铁环一齐削断,随着把短剑递了过来,说道: “小兄弟,真谢谢你,快把剑收好了。”
  于立雪接过短剑,叫道: “大哥,这剑可以削断铁炼,自然也可以削得断铁门上的横闩了,我们不是可以破门出去了吗?”
  范叔寒喜道: “贤弟说得不错,你快把剑给我。”
  端木让道: “慢点!”
  范叔寒道: “二师兄……”
  端木让道: “咱们此时不可破门出去。”
  于立雪道: “为什么呢?”
  端木让道: “老三把四师弟骗来之后,不是说要去接天华吗,天华是大师兄哲嗣,他只有把天华弄来,才能胁迫大师兄交出‘形意真解’来,此时当然已在途中,若是咱们破门而出,势必惊动他的同党,赶去报讯,他掳了天华,就不敢再回到这里来了,咱们当然要设法去救天华,他藏匿起来,一时要去那里找他?不如在这里等着,让他把天华送来,咱门再破门出去,岂不省了许多手脚?” 

  范叔寒点头道: “二师兄说得极是,咱们掠在这里等三师兄来了再说。”
  说到这里,就席地坐了起来,一面说道: “贤弟,你也坐下来歇息。”随手熄灭了火筒。
  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也就席地坐下。
  端木让心中暗道: 这位小兄弟怎么有点女孩儿模样?
  地室之中,火筒熄了,登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阮松溪、端木让都阖上眼皮,像老僧入定一般。
  范叔寒也因此时已在子夜,盘膝坐好,运起功来,没再和于立雪说话。
  于立雪坐了一阵,觉得眼皮沉重,也就坐着打起盹来,一个人缓缓的朝范叔寒身上倚去。
  范叔寒本在运功的人,发觉于立雪一个人朝自己身上靠来,就缓缓睁开眼睛(其实这地底石室之中,黝黑如墨,你睁不睁开眼睛都是一样,但这是习惯,运功完毕,必然先睁开跟来的)同时伸出了手,想把他扶起。 

  那知在黑暗之中这伸过去的手一把扶在他胸口之上,五个手指正好托住一双裹得紧紧的软绵绵的圆形肉球上面。
  男子胸脯的肌肉当然不可能发展成两个球形。
  这下直把平日从未接触过女性的范叔寒大吃了惊,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位救了自己性命的口盟兄弟,竟然会是个女子。
  就在他手指托上一双玉球的同时,于立雪鼻中发出一声轻嗯!
  范叔寒自然赶紧缩手,但于立雪一个软绵绵的人却在他缩手之际,斜斜偎入他怀中,她虽然嗯了一声,却依然睡得很甜。
  这回范叔寒可不敢再用手去扶她了,她偎在自己的怀里睡熟了,也只好由她去,一面挺直了身子,用左手小臂搁住了她的头。
  于立雪偎在大哥怀里,似乎睡得很舒适,兰息轻匀,毫不觉得异样,但范叔寒这活罪可受大了。
  他挺直了胸,不敢动一下,于立雪一颗头靠在他左腕上,吐出来的兰息,和女孩儿身上特有的气息,那一缕缕似有若无的幽香,沁入他鼻孔,使他一颗强自按捺的心不自禁的活跃起来。
  古时候有一个柳下惠,坐怀不乱,如今范叔寒裹躺着一个少女,他居然也“躺怀不动”!
  不动的可不是心,他心跳得很厉害,不动的是他的人,他怕稍微动一下,就会把“贤弟”惊醒,
  有女人躺在怀里,尤其是少女,这叫做“软玉温香抱满怀”,这该是多么香艳的事?但任你如何香艳,也不能抱得太久,抱久了,就是大力士也会吃不消,
  范叔寒挺直的腰骨,挺久了腰骨会酸,左手腕枕着于立雪的头,枕久了,手腕也会麻木。
  现在他已经感到腰骨发酸,手腕麻木了可是他还是支撑着不敢稍动。
  范叔寒今年三十有三了,像这样有姑娘躺在他怀里,还是平生第一回,让他吃足香艳苦头,自然也是破题儿第一遭,但这种香艳苦头,他是心甘情愿吃的,所以他还在继续吃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于立雪终于醒过来了,她敢情发现自己倚在人家怀里了,口中不禁发出一声轻啊,慌慌张张的坐起身来。
  范叔寒身上已在冒汗,她坐起来了,顿时如释重负,舒了口气道: “贤弟醒过来了吗?”
  于立雪听得羞红了脸,恢低的道: “对不起,我睡熟了,不知天亮了没有?”
  范叔寒道: “大概也快亮了。”
  只听端木让接口道: “应该已经亮了,我想老三也快来了,”
  范叔寒道: “贤弟,待回三师兄来了,你有一件事可做。”
  于立雪睁大眼睛道: “大哥要我做什么事呢?”
  范叔寒压低声音,和她低低的说了几句。
  于立雪欣然道: “我知道了,这我会做的。”
  范叔寒笑道: “那就等他来了。”
  夏鸿晖当然是连夜赶到听涛山庄去找阮天华去了,但他并没有找到阮天华,因为阮天华这时已经躺在五山主祝神机的小楼上了。
  他没找到阮天华,当然也要急着赶回来,现在他已经来了。
  铁门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接路响起嗒的一声,铁门上的小窗随着打开。夏鸿晖凑着脸,叫道: “大师兄,小弟已经把天华接来了。”
  这当然是谎话。
  答话的范叔寒,问道: “三师兄把天华怎么了?”
  夏鸿晖道: “愚兄把他带来了,自然已经把他安顿好了,只要大师兄肯点头,说出形意正解存放在那里,愚兄取到了自会把你们一起放出去。”
  范叔寒道: “三师兄的话,咱们如何还能相信?”
  夏鸿晖自然知道大师兄、二师兄手上脚上都有铁环,系着铁练,走不到门口,四师弟的武功差过自己,他当然不怕,闻言怒声道: “老四,你走开,我要和大师兄说话。”
  范叔寒道: “小弟就是奉大师兄之命,和三师兄谈的,三师兄要想得到真解,就该先让咱们能够相信你。”
  夏鸿晖道: “你说好了,你们怎么才相信?”
  范叔寒道: “大师兄已把存放秘笈的地方,写在纸上了,至少你该打开大师兄、二师兄手脚上的铁环钥匙先交出来,等你取到秘笈,再放我们出去,不知三师兄意下如何?”
  “好!”夏鸿晖答应得很快,那就是说不会真的把钥匙交出来。
  范叔寒暗暗一笑,说道:说道: “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三师兄先把钥匙交出来,小弟也把字条交给三师兄,双方谁也不会吃亏。”
  夏鸿晖身边果然响起一串钥匙的声音,然后一手握着挚伸了进来,说道: “你字条呢?”
  于立雪在伸进手来的时候,早巳取了一支冰魄针,在他手腕上刺了一下。
  夏鸿晖口中啊了一声,急忙缩回手去,怒声道: “好冷,老四,你这是干什么?啊,啊!”
  一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冷得啊啊连声,敢情已在打着抖索!
  于立雪冷笑道: “夏鸿晖,是你把我推进来的,我当然要刺你一针出出气,现在你一条手臂已经冻得僵硬了对不?
  再过一个时辰,寒毒就会攻心,没肴我的独门解药,你就等着焦吧!”
  其实被冰魄针打中,没把针起出来,确实会冻得肉身痹麻,但夏鸿晖只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条手臂虽会被冻得发僵,但只要过上盏茶工夫,寒气自会慢慢消失,这不过是于立雪吓唬吓唬他的。
  夏鸿晖不明就理,当然信以为真,因为他一条左臂这时确然已经冻得僵硬了,闻言急道: “你……肯给我解药吗?”
  于立雪笑道: “给你解药不难,你怎么把我推进来的,就该知道怎么把我请出去。”
  夏鸿晖道: “你要我打开铁门?”
  于立雪道: “难道你想我把解药从窗口处给你吗?”
  夏鸿晖身上冷得发抖,心想: “反正锁住大师兄、二师兄手脚铁环的钥匙,并不在自己身上,开了铁门,最多把四师弟放出来,有人质在自己手里,四师弟投鼠忌器,未必敢对自己如何?”
  他还未开口,于立雪已经开口了,说道: “你再不请我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纵有解药,你这手臂会要报废,那可不能怪我事前不告诉你了。”
  夏鸿晖确已感到全身发冷,那敢犹豫,说道: “好,在下这就打开铁门,但你解药……?”
  于立雪道: “我出来了,自然给你。”
  夏鸿晖无可奈何的只好开启铁锁,打开了铁门。
  于立雪道: “看在你打开铁门的份上,便宜了你,拿去。”
  手中拿的还是冰魄针,朝他递去。
  夏鸿晖也是老江湖,但于立雪的口气,他听得出来,不是给他解药,不会说这种便宜话的。
  他左手又冷又僵,动弹不得,伸出来的自然是右手了,那知右手堪堪伸出,掌心突然间似是被针刺了一下。
  这和方才的情形完全一样刺的虽然不重,但一股奇寒之气,业已循臂而上,心知上当,口中怒喝一声: “小子……呵呵!”
  正待往后退下,突觉自己后心被一双手掌按上,接着有人在身后沉喝道: “进去。”
  夏鸿晖听到在自己身后说话的竟然会是二师兄,他手上脚上箍着铁环,如何开启的呢?心头蓦然一愣,哆嗦着道:“是……二师兄……”
  端木让喝道: “进去。”
  到了此时,别说夏鸿晖双手僵硬若废,无力反抗,就是双手投被冰魄针刺中,有一双手掌抵在后心,你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举步朝石室中走入。
  于立雪擦的一声亮起火筒,范叔寒立即举手点了他三处穴道。
  火光这一亮,夏鸿晖就已看到大师兄盘膝坐在地上,本来箍住大师兄、二师兄手脚的四根铁链早已被利器削断,弃置在地,这下心头真是惊骇欲绝!
  端木让喝道: “老三,你丧心病狂,居然胆敢犯上,囚禁掌门人,可知罪吗?”
  夏鸿晖横上了心,厉声道: “天华在我手里,老二,你敢杀了我,天华就会活活饿死。”
  端木让听得大怒,挥手就是一掌打在他脸上.喝道:“在大师兄面前,你还敢发横?”
  这一掌含愤出手,少说甩上了三成力道。
  夏鸿晖咯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两颗门牙,厉笑道:“打得好,只可惜我逮到你的时候,没有好好整治你一顿。”
  端木让听得大怒,喝道: “你永远也投有机会了!”
  反手又是一掌打了过去。
  阮松溪道: “二师弟,好了,愚兄有话和他说。”
  端木让因大师兄开了口只好哼了一声道: “便宜了你。”
  阮松溪心平气和的道: “三师弟,现在你已经落到我手里了……”
  夏溪晖道: “姓夏的杀剐听便。决不皱眉。”
  端木让喝道: “你还敢如此说话?”
  阮松溪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许再说。一面依然缓缓的道: “三师弟,愚兄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愚兄是说如今三师弟已被我擒下。但我还是一句老话,我没有得到什么秘笈,外面传说形意真解,可能是去年三仙庙主持送来的那方宋砖之误,那是因为砖上刻有‘形意真解、以意使形’十二个字……” 

  夏鸿晖冷笑道: “这些活,你现在不用和我说了,如果你当着我的面,说给另外两个人听的,那就只管说下去,有没有得到秘笈,你心里明白就好。”
  这另外两人,自然是指端木让,范叔寒了。
  这话就是指阮松溪得到秘笈,瞒着同门,企图独吞。
  阮松溪黯然叹道: “咱们同门数十年,难道三师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夏鸿晖道: “你外貌很方正,但人心隔肚皮,心里怎么想,有谁知道?”
  端术让沉喝道: “你敢顶撞掌门人?”
  范叔寒问道: “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
  夏鸿晖哼了一声,喝道: “姓范的小子,谁是你三师兄?你只是阮松溪的一名家奴,你没有资格和夏大爷说话。”
  端木让道: “你劫持天华,不说出把他囚在何处,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夏鸿晖大笑道: “你杀了我最好,你休想得到天华。”
  于立雪道: “我真没见过对掌门人、对同门师兄弟,有这样无情无义,灭绝天良的人,老哥哥,我会让他说出来的。”
  她从身边取出两支冰魄针,一挥手刺入他双肩“角力池穴”,接着道: ‘姓夏的,你听说过冰魄神针吧?你不说实话,我就一支支的给你加上去,看你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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