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女子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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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女子记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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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争着要比他人强。
  而今生用这副孱弱的身子再练习时,心中不由对曾经年少的自己升起一股佩服之情,冬练三九,从没叫过一声苦,这种意志力也是爷爷和师傅一手培养起来的。还记得幼时不懂事,受不了那样的苦楚时,师傅便夸奖道:“小寒子真能干,这么练都能坚持住,太厉害了。”
  这时即便是坚持不住的许小寒,在师傅的夸奖声中,死也要再拼个几分钟,哪怕腿都颤抖了,也拼命的扬起春花般的笑脸,睁着圆溜溜的虎眼,咧出一口白牙,朝师傅笑说:“嗯,小寒子最厉害了,这点小事,谁不能坚持!”说着将累得不甚标准的姿势挺了挺,越加规范。
  那时一旁同样累的厉害的师兄们便像是找到娱乐般,都开心的笑开,不用再做基础训练的大师兄就会说:“小寒子都坚持下来,没道理你们这些做师兄的坚持不住,今天谁的训练强度低于小寒子,再加一个时辰。”然后是一片哀号声,看着师兄们愁眉苦脸的表情,小寒子笑的更加开心了,坚持的时间更长,像是比毅力般。
  再更小的时候,大约三四虽时候,爷爷每次下乡祭祖,便都是让许小寒自己走,山也是自己爬,爷爷在前面领着,有时在后面跟着,许小寒实在累的走不动,也会扁嘴要哭,或耍赖,可最了解许小寒的莫过于爷爷了,他总是再孙女没哭出来之前就说:“小寒子真厉害,跟着爷爷走这么长时间的路都不要爷爷抱,也不哭,像只大老虎一样。”听了这样话的许小寒就会将快流出眼眶的泪水硬生生憋回去,仰起小脸,朝爷爷笑的让阳光也为之失色,奶声奶气的道:“嗯,小寒子是大老虎!”说着还挥着肉嘟嘟的小拳头。
  上山是许小寒自己爬的,下山都是骑在爷爷脖子上的,头上还顶着一个爷爷用映山红花编织的花环,她的脸与花相映在一起,红扑扑的,煞是美丽。
  想到这里许小寒也不禁笑开,蹲马步也不是那么累了,时间仿佛就在她的胡思乱想中过去。又做了安静的基础练习,房间太小很多动作伸展不开,好在许小寒现在身体还小,倒也不妨事,待再大些就要去体育楼里锻炼了,这样想着,许小寒琢磨着要不要参加武术社,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做练习,最好武术社是免费,这样也可以为母亲省下一笔负担。
  前世许小寒从没为钱财伤过脑筋,爷爷总是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好的都搜集过来送给许小寒,除了父母,只要是她喜欢的总是能够拥有,经济上对她更是十分宽裕,秉着宁松不紧的原则,她身上各类卡也有一堆,好在她本性单纯良善,幼时与师傅们住在一起,对身外之物欲念极低,也算质朴,那些钱财放在身上也甚少花,为此还被爷爷骂过,现在却要为一点学费而伤脑,考虑要不要学武,想来委实好笑。
  做过基础训练之后,肌肉酸痛,也出了一身汗,许小寒拿好衣服,将水温调好,便去梳洗。忽又想到,自己曾洗澡时连衣服在哪都不知道,每次都是张嫂帮着拿好,洗澡水放好然后自己再去洗,刚来时,对这些日常的用具都不甚熟悉,因年纪小,倒也未被怀疑过。自己好学,想要帮着母亲做些什么,央求这母亲教,现在也是应用自如。
  许小寒做事向来风风火火,就连洗澡也是三加五除以二冲了身上的汗之后,涂些‘劣质’的护肤乳,便上床睡觉,浴室小到只够一个人转身的,在此内沐浴也实在没什么雅兴长久逗留,况且许小寒本身就不是个娇滴滴洗玫瑰浴的人儿。
  尚未入眠,又担心母亲睡的不安稳,便抱着毛巾毯去黄雅琳的房里睡,黄雅琳的房间与许小寒的房间不过一帘之隔,许小寒在房间内即使放个屁黄雅琳也能听见,隔不了一丝一毫之声。将毛巾毯轻轻扑在黄雅琳旁边,便蜷缩着身子,窝进了黄雅琳怀里抱着母亲香甜的睡去。
  次日醒来,母亲便已将早饭做好,一锅白粥和一根尚未切过的酱瓜,可能是昨夜抱着女儿睡觉,精神稍微好些,只眼眶仍然红肿,看出昨天有哭过的痕迹。
  揉揉眼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向母亲道了个早安,进洗手间洗脸刷牙,换了一身洁净的蓝白相间充满青春朝气的校服,做到饭桌前闻着清香扑鼻的白粥,只觉神清气爽,亲亲母亲的脸,端起早已盛好放在桌上散热的稀饭,拿起勺子送黄雅琳一个毫无阴霾的笑,拿起一根酱瓜,就着白粥便喝将起来。
  却不知黄雅琳看着这样的女儿心底是酸楚难耐,许太太说的没错,让女儿跟着自己这样吃苦,即使将女儿送去学军那样的学校,也掩不了寒酸的事实,前几日听说住对面小区的奔奔也读学军,她爸爸家底也有百万,有房有车,即使这样这孩子的家境在班里也属下乘,本来这也没什么,却生是矮了班里同学一节,就怕自己女儿在学军里也受人嘲笑,女儿这么小,要是在心理上留下阴影可如何是好。
  不过送往许家是绝计不能的,在那样的环境中生长恐怕对自己女儿更为不利吧,只会沦落为那女人争夺财产的工具而已,况且许老爷……想到那个严厉冷酷的老人,黄雅琳遍体生寒,如果是他来夺,自己怕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吧?
  “妈妈,我吃好了,上学去了!”许小寒擦擦嘴巴,回房间拿过自己的书包,对着母亲道。
  “路上当心车子,坐车不要坐过站了,在学校听老师话,不要和同学发生争执……”黄雅琳例行每天的唠叨。
  许小寒大笑,抱着妈妈笑嘻嘻的撒娇道:“知道了,妈妈,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对不对?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绝不给您丢脸。”
  “宝贝真乖!”亲亲女儿雪白却逐渐泛着健康色泽的柔嫩脸颊,终于展颜赶走了眼中的愁苦。
  “妈妈再见!”许小寒在妈妈的帮助下将书包背好,摇摇手,本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自己不过一个七岁孩童说什么都不合适,便什么也没说出门上学去了。
  跑步快到学军时许小寒便停了慢走,调整自己的呼吸,颠着两羊角辫,迎着清晨温暖和煦的阳光和晨风往校内行去。跨进校门走了约莫七八步左右,便听一阵唰唰的滑轮声朝自己驶来,许小寒侧身让过,抬头一看,只见武术社的郑南阴沉着脸怒气冲冲的朝自己吼道:“喂,你没看见我站在这里吗?”
  许小寒不解的看着他,眼里尽是无辜,生嫩生嫩的说:“没看见!”
  郑南气极,脸色越发沉暗,冷冷的哼一声,许小寒只觉这人好笑,不由笑出声来:“就算看见你在这里又关我什么事?你兴致好,一大早不去自己的班级站在这里当雕塑,是行为艺术吗?”
  郑南脸色越发臭起来,将脖子高昂,十分傲慢且不屑道:“我是来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好好学习,就你现在这成绩还挑战我?别说下学期,就是下辈子也别想赢了我,哼!”说着也不知是和谁制气般,轻蔑的看看许小寒踩着脚下的滑轮鞋飞快的滑走,留下一脸莫名的许小寒,这人一大早杵在这里不会就是为和自己说这么一句话吧,待反应过来,眼的火焰如火山里的岩浆般,霎时汩汩冒出,中气十足的朝他背影大吼道:
  “郑南,你别得意,我一定会超过你!”
  此丫吼完之后还若无旁人的嘟起嘴,自言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就不信赢不了你!”敢情她把郑南当成自己前面的一个个的小目标了,完全没意识到,她一个大学毕业的人跟一个小学生比考试,有什么值得计较。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一阵乌鸦呱呱飞过,许小寒左右看看,才发现此刻正是早上上学时间,门口聚集着许多同学、家长和老师,大家都拿着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她呢,当下面色通红,真恨不得地上有个地洞,直接钻下去得了,不过她脸皮厚似墙砖,仍然面不改色,仿佛大家看的不是她般,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自己班级走去。
  行至电梯,就听身后有人大笑道:“哈哈,小美人好大的嗓门啊,连郑南也敢挑衅,有胆量,我喜欢,哈哈……”
  听这痞痞的强调不用回头许小寒也知道定是叶加伦那厮,扬起脸灿烂的笑道:“今天叶奶奶怎么没送你进班级?”
  叶加伦顿时噤声了。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同叶加伦并肩进的班级,小叶同志的手一直搭在许小寒肩上,身体重量也倚在许小寒身上,叶加伦虽不是很重,但对于现在的许小寒来说,却仿佛在身上挂了座沉重的小山,压的她身体倾斜也无法维持身体平衡,轻蹙淡烟似的眉,继而灿烂的笑开,声音轻柔的能滴出水来,嗲道:
  “叶加伦同学,能劳烦你将爪子拿开吗?”
  闻言,叶加伦身体一抖,揉揉起立立正的鸡皮疙瘩,笑的是唇红齿白:“小美人忽然这么客气,还真是受宠若惊啊。”正当叶加伦贫的时候,许小寒突然将身体撤走,让失去平衡的叶加伦纵身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抬头却见许小寒笑容堪比烟花三月,璀璨无匹。
  纸娃娃,小人……叶加伦心中哀号。
  家中的不愉快并没有被许小寒带入学校,事实证明她现在无比的快乐,这一切真该感谢叶加伦,许小寒做着与她形象完全不符合的动作,夸张的对着叶加伦来个火辣辣的飞吻,动作嚣张欠扁之极。
  迈着欢快的步伐来到课桌前,扯着大大的笑容哼着令众人退避三舍的小曲,将书包粗鲁的塞进书桌内,事实上,许小寒从来就没当过淑女,一直都这样随性。
  “嗨,狼王,早安!”许小寒每天都能如此的热情的迎接温暖的太阳,手脚麻利的掏出作业本教给班长狼王。
  “早安,纸娃娃,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快乐总是容易感染给别人的。
  “是的,这都要感谢叶加伦,他真是个不错的朋友,让我……非常快乐!”笑着点点头,狼王也跟着笑开,许小寒却在无意中发现狼王有些不对,盯着他看了会儿,直到狼王不自在的道:
  “纸娃娃,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吗?”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手自发的往脸上摸摸,神情有些紧张。
  “没有,狼王,你看起来非常好。”许小寒耸耸肩道:“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我想,你可以和我说,我们是好朋友!”说着转过身来认真看书,看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看着狼王问道:“和人打架了?”
  “被纸娃娃看出来了。”狼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也没吃亏。”想了想又轻声补充一句:“私人恩怨!”
  许小寒觉得好笑,这么大点的年龄就有私人恩怨了,见狼王不打算说也就不去细问,男孩子打架很正常,就是自己,小时候也是常打架的:“呃,我想问……赢了吗?”
  “那是当然!”男孩子骨子里天生就有一种奇妙的英雄主义,被许小寒这样一问,胸膛立刻挺了老高。
  “真是太棒了,你是英雄!”许小寒竖起大拇指,想到小时候每次打架之后,师傅总会问:
  “赢了吗?”
  如若自己说:“输了!”
  师傅的胡子就立刻会翘起来,跳起来大叫:“谁敢欺负我们家小寒子,告诉师傅,你是怎么输的。”然后许小寒便会将打架的过程仔仔细细的说一遍,师傅听完后狠狠抽她:“这架怎么能够这样打呢?你应该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如果他比你大太多,你就可以使用一些这样的招数。”说道这里,师傅的声音总会压低不少:“不过最好别让旁观的人看到,明白吗?”
  那时候的她像一张干净的白纸般,点头的速度比小鸡啄米还快,对师傅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如果许小寒回答赢了,那么师傅也会问细节,问完之后也会将许小寒狠抽一顿,然后骂道:
  “架怎么能这么打呢?应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如此这般,就可以花几分钟的时间将敌人打倒,自己也不会负伤,你看你脸被人抓的,面壁思过去!”这时候的许小寒不仅不会觉得惩罚自己面壁思过有啥不对,反而小脑袋瓜中思考的都是师傅刚刚说的话,经过一番演练之后,对师傅的崇拜更是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的结果便是,许小寒第二天再跑去找人家打架,即使是赢了,回来仍要受罚,可这丫头却为赢了一个毛头而开心的像得到了师傅夸奖似的,心儿雀跃。
  “呵呵,不过后来败给郑南了。”狼王也压低声音欢乐的笑开,被许小寒夸的脸微微红,像只刚出壳的小鸡,说这句话时,手下意识的挠挠头,露出些窘态。
  “郑南?你是和郑南打架?”许小寒惊讶的跳起来,打量着狼王的小身板,有些难以置信,郑南和狼王虽说只差两岁,体格却相差不少,狼王的身体还没长开,完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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