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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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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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却只有你一个人我好羡慕呢就算死亡也是爱的形式性欲也是正当的爱的形式啊哎呀不可以去追寻爱的定义那种事情是对心的侮辱喔根本就不需要定义只需要有那么一个词就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就在春奈的心即将被摧毁的瞬间,杏里静静将刀抽开。
「……听见了吗?罪歌说的话……」
听见了…倒不如说根本就无法拒绝。
春奈於自己体内听见的言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那已经不能说是爱了。
如果撷取一字一句的言词,或许还会觉得是在诉说爱意。要是专注在同一个地方,那一块变得无比黏稠的「爱的言词」,任谁听到都只会觉得根本是怨恨的诅咒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忍受像那样诅咒的声音……?」
「我是个缺少很多事物的人。」
杏里用悲伤的眼神摆出笑容,看向自己手上的「罪歌」。
「所以,必须将自己不足的部分给补齐才行…寄生在很多种『事物』之上来活下去。」
然後,如同自言自语般,继续小声低语:
「因为我觉得我爱人的心不够…才会一直听到这个声音。被迫一直听下去…永远永远,以客观的立场……」
从画框之外——
发现杏里因思索而低下头,春奈判断是机会——捡起自己脚边的匕首,对著杏里猛砍。
一次、两次、三次——匕首以逼近人类极限速度的光芒闪耀,杏里的身体上逐渐浮现伤痕。虽然避开了要害,手腕与脚部都被划上几处较大的伤口。
「啊哈……啊哈哈哈哈!成功了!就是啊,我怎么可能被你这种……」
然而她的大笑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眼前的杏里依旧保持冷静——而刀尖却不知何时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旁。
「咿……」
看著发出畏惧低吟的春奈,杏里不可思议地询问她:
「为什么你…会害怕被砍呢?……砍是爱的结果吧?」
与其说讽刺,杏里似乎是真的觉得疑问而这么问道。春奈咬紧牙关,勉强摆出强势的姿态反问眼前的少女:
「为……为什么?你刚刚…是故意被砍的吗……?」
春奈不是笨蛋。只要冷静下来,至少还能理解杏里是故意不避开能够回避的攻击。
对於这个疑问,杏里让收起表情的眼瞳发起红光——做出宣告:
「要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试刀砍人的人们停下来…那么从现在起,我将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所以这样做——就互不相欠了。」
「咦……?」
故意让人砍?这算什么?即使春奈的脑袋里这么想,然而想到此刻起将被对待的行为,不禁因恐惧而直打寒颤。
然後——就如同她预测的,杏里将刀尖缓缓接近自己的喉咙。
「就让罪歌稍微地…夺去你的意志。放心吧……我想应该不至於会死……」
「啊……啊啊啊……」
「……我不会道歉。要是在这时道了歉,就会变成否定我的生活方式…是啊,只为了守护自己的平稳就对你做这么过分的事情,我也觉得很狡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戴眼镜的少女露出自我嘲谑的笑容。
那是春奈在意识被夺走前,最後看到的画面。
「谁教我是寄生虫。」
刀尖刺入喉咙约一毫米——爱的言词在她体内流窜。
回想起那是自己在五年前——被试刀砍人的犯人稍微砍到时,只在一瞬间进入的声音。
听著巨大的爱之诅咒,春奈在最後听见杏里的声音。
「罪歌她——其实很怕寂寞。所以请不要说什么压抑她、利用她这种会让她寂寞的话。虽然就我们看来,或许她的作法是不对的……但罪歌是由衷喜欢著我们人类……」
「所以……请你爱她。」
「费川学姊也——请你爱……罪歌。」
「因为学姊跟我不一样……你能够去爱人……」


同一时刻——
当静雄注意到其中一名迎面而来的砍人魔突然丧失敌意後,便开始全心全意对自己的身
体下达命令。
单纯的一句话——「停下来」,就这么一道指令。
从未因此停下来过。以结果来说,被愤怒支配的细胞,直到一切结束为止都会破坏。
然而现在不同。
如今静雄没有被愤怒支配。
喜悦。就只有感受到喜悦,以自己的意识来使用力量。
停下来……停下来……「给我停下来」!
静雄在这时产生愤怒的感情,将这股气势集中到全身的细胞上。失去战意却因为惯性而前进,也就是说只不过是一般人的砍人魔,那张脸即将被拳头给粉碎——
就在拳头即将抵达对方的鼻头前,动作完全停止下来了。
「……哈哈…」
望著那点到为止的拳头——静雄发现自己正在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既像纯真的孩子,也像充满疯狂气息的杀人鬼。
——搞什么啊?
——总算…肯听我的话啦。
在这段过程中产生的事物,确实在他身後留下清楚的形迹。
被殴打到动弹不得的「罪歌」们与——被静雄戴著塞尔堤的手套所亲手折断的,各式各样的多种刀刃。
但是没有任何人死去。
他是带著不同於愤怒的感情去挥拳,那感情叫做喜悦。虽然以使用力量来说,那依旧还是扭曲的感情,但以结果来说,总算能做到「收放力道」了。
这就是平和岛静雄这个人的一生当中——「暴力」成为「力量」的瞬间。


五年前的夜里——
杏里的父亲打算杀死杏里。
不是凭著怒气,而是带著冷彻的眼神想要杀死杏里,压在她的身上将脖子掐紧。
爸爸。
爸爸。
好难受。
好难受。
我不要。
为什么要掐我的脖子?
为什么妈妈会倒在那里?
你不要跟妈妈吵架啦。
我也不想跟爸爸吵架。
就算被打也不会哭了,我会忍耐。
所以…所以不要杀我。救我…救救我…爸爸……
就在少女的意识即将模糊之际——她看见母亲在父亲的身後站了起来。父亲没有注意到,依旧掐著杏里的脖子。
不清楚父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打算杀死自己。
唯一确定的是——母亲在说了一句:「我爱你,亲爱的……」後,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日本刀砍下父亲的头——刀身一转,再将那把刀刺入她自己的腹部。
刀从母亲手上脱离——
滚到杏里的脚边,「爱的言词」就像诅咒般流入少女内心。
然而——没有传达到。
杏里当时第一次从「画框」里看著世界,看著自己——那样的她,连罪歌如同诅咒般的言词也无法传递到心中。
杏里一面听著诅咒的言词,傻愣愣地将罪歌拿起——她得知罪歌的过去、目的,以及母亲就是试刀砍人的犯人这些事。
刀就这样进入杏里的体内——直到最後,警察都无法找出试刀砍人的凶器。
「杏…杏里…你是……杏里?」
那须岛的声音在背後响起,杏里回过神来。
眼前是失去意识,已然倒下的春奈。那须岛则正用像是看到什么肮脏东西的藐视眼神看著春奈。
「我…我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这家伙是之前打算在办公室砍我的家伙…学校为了不引起问题,便掩蔽消息让她转学……可恶!竟然还没死心,这该死的跟踪狂!」
他吐露的一番话完全没有身为教师该有的尊严,净是下流的言词辱骂著——
「咿!」
突然发出惨叫声,从自己身边退开。
大概是看见自己手上的刀被吓到了吧?虽然这么想,看来似乎不是。
转身一看——出现一台连引擎声也没有发出的机车。
是塞尔堤。
——竟然在这种时候出现啊……
杏里自暴自弃似的摇摇头,低头将身体对向塞尔堤。
正当她打算开口时,那须岛从背後抓住她的肩膀。
「呐…园…园原,跟老师一起逃吧,好…好吗?」
对著在这种情形下依旧不怀好意的男人,杏里默默将那只手拨开。
「你…你为什么要拒绝?呐…杏里,我曾经从坏女生的手上救过你吧?就是之前啊…你记得吧?」
「我欠你的已经还了。」
「难…难道是指刚刚的事?现…现在不是说那种事的时候吧!」
「不是的…刚才那是为了我自己而做的……」
背对脑中充满疑惑的那须岛,杏里对塞尔堤与那须岛双方说起话:
「我…直到不久前都还以为这位黑机车就是砍人魔…所以,『我以为老师被袭击了』,没有想太多…就用了力量…只是想要救老师……」
「咦……」
「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老师,而是因为讨厌……!所以,绝对要偿还欠老师的恩情才行……!」
——啊…
听到杏里说的话,塞尔堤仔细端详那须岛的脸——终於注意到。
——这个大叔,不就是那时候的小混混吗?
回想起自己那晚被杏里砍的事,也确实想起眼前男人的容貌。
——话又说回来,这家伙是老师喔?明明是教师,怎么会从「那种地方」拿钱偷跑?
「可是,老师…真不可思议。这位黑机车是…非常…非常好的人。比我还要坚强许多…很认真地…在守护著这个城市。」
那须岛总算注意到气氛变得十分冰冷,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老师…老师…你是『为什么会被黑机车追』呢?是做了什么事呢……?」
然後,杏里将身体缓缓转向那须岛。那须岛此时总算注意到杏里手上的「罪歌」,发了疯似的大叫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也是…你也是吗?杏里!你也要拿那把刀对著我吗啊啊啊啊啊啊…呃……」
颤抖的声音,而且实在不构成对话。
「不,老师…」
杏里浅浅一笑,用被诅咒的刀——手拿已经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罪歌」,慢慢走向那须岛身边。
「我跟费川学姊不一样。」
「因为我——最讨厌老师了。」
那须岛慌慌张张地逃走以後,杏里转身对著塞尔堤。
或许会演变成非战不可的情形,也说不定会被杀…她做出某种觉悟——
但是,眼前看到的,是没有头的骑士将倒在地上的春奈扛在肩膀上,正准备跨上机车的身影——
「咦……?」
杏里不明所以,只能混乱地看著塞尔堤的行动。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疑惑,塞尔堤灵巧地以单手在PDA上打字。
『啊啊,其实我算是很早之前就开始在观察了,所以大概知道事情原委。这女孩就交给我认识的密医照顾,总之你可以先放心了。』
对著口气像是没事般的塞尔堤,杏里慌张开口:
「塞…塞尔堤!那个…我……!」
『别道歉。』
似乎预料到杏里打算说什么,塞尔堤将PDA上的文字放大让她看。
『你是做了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吧?实际上我也觉得你当时那样做是正确的……不过,把头砍掉的确有点过火,你之後再跟「罪歌」抱怨一下吧。』
然後贴近杏里的脸,打入新文句。
『我可不是在同情你喔。』
然後又像要转移焦点般输入文字,字句中还带著些许害羞的意味。
『只不过觉得——就算打起来,也不一定能赢而已。』
塞尔堤离开後,杏里在巷道中静静握紧手中的「罪歌」。
——同情……吗?虽然就算被同情,我也不会太在意……
即使如此,杏里也不认为自己很可怜。
也不觉得可悲。
因为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
这么下定决心後,杏里回想起塞尔堤要离开时留下的话——
『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那么与其向我道歉,不如用你得到的力量来守护池袋这个城市。好比说…操纵个一百人左右的「罪歌」参加城镇的志工活动,像是帮助绿化池袋的募款活动之类的……』
之後,园原杏里依照塞尔堤所说的,得到了「力量」。
是为数超过百人的「砍人」集团。虽然平常仍以正常的意识在行动,一旦有其必要,就会成为由杏里的意志去操纵的忠诚同伴们。
虽然是个沉重的负担,杏里却由衷盼望这份沉重。
始终认为像在半空中飘浮不定的少女,因为拥有操纵人们命运的这个重荷,终於能够让双脚确实地踏在地面上了。
说不定会因为这重量而在原地无法动弹。
但是,自己的眼、口、手——还有心,仍是自由的。
能够望著想看的方向。
能够聆听周遭的世界。
能够与某人诉说这些事。
就连渴望的事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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