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倾国我倾城+番外 作者:水瑟青莲(潇湘2012.8.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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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倾国我倾城+番外 作者:水瑟青莲(潇湘2012.8.24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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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时分,木楼靠着一排大树建成,躺在从宫殿中翻出的动物的毛皮上,我好好‘安抚’了他,他尽情的声音都盖过了一浪接一浪的狂潮----
  我心中碧波万丈,在这岛上住到天长日久时,我也是非常,非常,甘愿吧。
  
  




☆、第三十一章 诡迹

  在岛上的生活万分惬意,就是与佰璃隆月躺在沙滩上,任海潮一阵阵将我淹没,也觉得开心激动,在这无人的美丽孤岛,就只有我与他,却并不觉得孤单无聊,日子就像童真的青苹加上激爽的鲜橙!
  我与佰璃隆月在森林中狩猎,细细的木签在眼前一闪,立时毙命了一只逃窜的野兔,我忙道了声行了,一只野兔就够了,还不如多吃些水果草菇,昨日我们弄了一只花鹿,吃得气血上涌,我本来就鼻腔敏感,又被他一撩拨,鼻血长流,颜面无存。
  他别有意味地笑笑,带着我去更深处寻吃的。他对草木医药知之甚多,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别碰,总能说的头头是道,看来书还是没有白读,所以我虽处孤岛,却品尝了许多稀奇古怪却别有一番滋味的食材。
  然而我最想吃的还是那弯月湖中像扇尾一样的白鱼,我潜水时逮了一条,味道极其之美,他却不让我多吃,说是记得我曾发作过痛经,那鱼绝不适合我,我立刻全身抽搐,不明白我一时小小的谎言,上天还要惩罚我到何时,美食当前不能享用,就如他脱了衣物却不让我摸啊!
  佰璃隆月忽然轻轻‘咦’了一声,我顺着他的视线隐约看到密林中颇远的地方有一处石壁,好像隐隐有些奇怪。
  我行至跟前,终于明白那奇怪之处就是那石壁上深深的凹痕,那是用内力深刻的几行大字。
  我轻轻读出:“娇儿诞下之日,即你自由之时……立此为证。”
  我退后一步,这痕迹像父皇的笔迹,还有这深沉的内力,无疑就是父皇所留,是写给母亲的吗?
  佰璃隆月幽幽开口:“你母亲……是被软禁在此的。”
  我皱下眉,没有言语, 因为,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佰璃隆月忽然诡异地轻笑:“原来,你父亲喜欢这等禁肆囚情!”
  我眉头一黑,有些抽筋,对着他幽寒一笑:
  “你若喜欢,我有的是时间,也让你一试。”
  他顿时不言语了,眼神中却是一种试试也无妨吧,如此淡淡的期待。
  我摇摇头,简直无语。
  他忽又开口:“若是如此,你母亲还是没有等到她要的自由,”
  我心中也不禁有些感叹,她为了生我----离世了。
  她安息与菩偌山,我却从没有想去看她。
  “隆月,菩偌山在哪儿?”我轻轻问他,当时父皇和我提了一句,现在想起,我却根本没概念它位于何处。
  佰璃隆月有些吃惊地看我,星眸微动,不确定地问我:
  “你,也知道菩诺山?”
  我瞥他一眼,“不知道才问你啊,是不是什么风景秀美的小山,要不然我怎么会不知在哪。”
  他峻眉轻挑了下,却还是笑了一声:“你不知道很正常。”
  然后,又忽然声线莫名有些压低地轻轻问我:“为什么提起它。”
  我看他有些奇怪的表情,不由好笑,轻道:
  “父皇曾和我说,母亲长眠于菩诺山,我想以后方便时,可以去看看她。”
  佰璃隆月不语,眸色有些波动,神情也不自觉越来越幽沉,我顿感不大对劲。
  他上次类似这种神情时,叙说他和我之间有国恨家仇,我父皇欠下血债累牍,这次别再告诉我,我母亲又与他家有什么仇孽吧?
  我轻轻唤他:“隆月?”
  他回神,神色慢慢平静了,可指尖却不由有些用力。
  他想逃避-----?
  我轻叹口气,轻抚上他面颊,一手拉起他的手指,忽然他手指反射地弹了一下。
  我眸色一敛,声音低沉而又幽缓:
  “隆月,你知道,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不会有什么……可以让我离开你。”
  他眸色沉沉,俊脸偏至一边,轻轻道:“你想太多了。”
  我扳过他的脸,将他的手指放在心口,盯着他:“我这里,能感觉得到!”
  他忽然抽回手指,星目轻闭了下,睁开来有些诡异地低声道:“能感觉到什么-----”
  “感觉到你最最挚爱的父皇幽禁的是前朝护国圣教的圣女?”
  我眸色微怔,略一挑眉。
  “还是,他不顾历代圣女都是安真皇族的公主----生下你!”
  他有些冷意地回视我。
  好久,我略皱下眉,低声开口:“你怎能确定。”
  他轻嗤一声,星目一斜:
  “普偌山,是圣教中供奉圣女所在,这个称呼是教中首领对此山的敬语,外人称之为……‘落岐山’。”
  我眼神幽沉,落岐山靠近诡异的香海,山脉险绝,父皇告诉我‘菩偌山’,别有用意!
  佰璃隆月又盯着我开口:
  “供奉圣女的都是处子之身的少年,又无其他女子,如果还不能确定的话,你父亲也许有圣女的黑樱木简!”
  我双目微睁,父皇放东西的地方有一个黑色木牌,难道就是——?
  佰璃隆月见我神色,更是轻哼一声。
  我心跳瞬间下沉,想他原本可以纯粹而又绝漠地仇视父皇,蔑视父皇,清傲又不屑地为了我,将所有的血色与已逝的父皇一起埋入过往的时光,而这样的父皇,怎么还越发将身后的一切弄的剪不断,理还乱!
  他现在一定恨父皇到了极处,我硬逼他说了出来,他的愤恨也就随之而出了吧,可是他若不说,放在心中,怕是久了与我生出些间隙来,我宁愿承受他一时的泄愤,也不要他心中对我一丝的隔阂!
  只是想不到父皇行事如此诡异,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身体里流有安真的血统?
  讽刺的是,佰璃隆月就是为此才前所未有地将他恨之入骨了!他恨他亵渎了安真的血统!
  但我,就是这这‘亵渎’的成果……
  我与他之间……为何这样的事都能碰到……
  我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退后一步,低道一声:“走吧。”
  我率先转身行去,听到他静了一会儿才有了动静。 
  一路无语,我与他前后隔了半丈的距离,我轻声一叹。
  回去烤了一支野兔,他拉为两半,将一半留在架上,他扯下兔肉静静放入口中。我本想提醒他‘烫’,可见他冷冷的无所谓的样子,心想算了,他一副别和我说话的样子。
  我取下架子上的兔肉静静吃着,见他忽然起身朝树林中走去。
  我稍隔片刻,也起身前去,我靠在一棵树上,看不远处一汪玉色的弯月湖畔,他一把扯掉身上的月白中衣,裸着身体走向到湖中,如斯惑人的性感背影渐渐被湖水淹没,最后连浮于水面上海藻般的悠长乌发也消失不见了-----
  我见他于水中消磨了小半日,又飞至湖边的树叉上小睡,渐渐天色见晚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了,不会就打算在那里过夜吧,我心里琢磨。
  夜色浓了后,岛上起了些海风,温度也稍低,虽然不怕冷,只是如此睡觉也不太舒服吧。
  我飞掠去,上了树梢,轻轻说道:
  “你要在此睡觉,如此害怕与我一起。”
  他睁开双目,又轻轻闭上。
  我轻叹一声,“既然你如此躲我,我现在就走吧,夜晚风大浪急,可我不信我到不了岸。”
  我转身飞掠而去,忽然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拎住,携着我飞向木楼。
  满铺着毛皮的宽敞空间,我见他兀自在一边侧身睡下,我走上前去,躺在他身后,贴上他肩背,搂上他的腰间。
  他静静不动,我素手在开始在他腰腹上游走,他低吟一声,忽然按住我的手,我静了下,在他耳侧低喃:
  “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他身体微有一动,我手指忽然用力滑出他的手……
  我向下吻上,他忽然低喘一声,一手抵在了我额前--
  我动作停住,深吸了口气,坐起身子,带些火气地开口:“隆月,你入魔了啊?”
  “我是花辰,我只是你的花辰!”
  他极静极静地怔住,忽然抱住我翻身,月光中轻抚上我的脸,俊颜贴着我的面容,轻轻低喃:“对不起……花辰……我,不是真心如此……”
  “原谅我,”
  “……娘子。”
  我轻吻他的脸侧,心中转过柔情万千,他一时情绪起伏,不想看到我,他过几天平静下来就好了,我却难耐地开口,无法再多忍一刻他忽视我的痛楚!
  
  




☆、第三十二章 秘语

  与佰璃隆月离开海岛前往华京,两人一匹骏马,不急不缓地一路行去,我心中甚感父皇欠他,行程中总是越发想让他开心,比去海岛之路更为尽心编排,看他与我一起欢颜相对,我心中才能抚慰。
  这日行经一处幽美桦林,但觉林木秀扬,我不由放慢了马速,佰璃隆月在后面环着我,将下颌也搁在了我优美的肩头。
  我心中一动,终于忍不住想问问他母亲来。
  “隆月?”我轻轻开口。
  “嗯,”他幽幽懒懒地应着。
  他这些天被我细致地侍候着,半点儿心思也不用,慵懒轻松到了极处,一开口总是这样的语调,让我感慨他曾经说过会服侍我的话来,我当然不是在抱怨,是我自己抢了他的活计!
  “你母亲,是怎样的人?”我轻缓地开口,心中有些不定,怕他因此会心情不好。
  “有病。”他轻道。
  我额头微跳,不想回就算了,还骂我‘有病’!算了,我忍了,我吸了口气。
  “她因为有病,不常见我,我还要练功呢。”他又漫不经心地回道。
  “哦。”我轻吟了声,原来说的是说他母亲啊。
  她母亲定是身体不好,又加心病,才去得那么早吧。
  “那,她和我母亲?”我轻轻开口,仅是为了确认。
  佰璃隆月沉默了,我心中轻叹了声,不说就不说吧,我干吗要问这个呢,反正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
  “是,我母亲的姑姑,母亲皇祖父最小的公主。”隔了一会儿,佰璃隆月忽然清冷地开口。
  我暗暗挑高了眉,如此,他应该叫我一声——“表姑”?!
  比他高出一辈啊,有些吃惊,想他以后不好再开口让我叫他“隆月哥哥”了吧~我忽然笑出声来,他在我腰间狠掐了一把,靠近我耳侧低低幽幽地道:
  “你这个没神经的女人,果然是北慕族里风流强悍的女人,你若对不起我……”
  他顿了下,咬住了我肩头。
  “嗯,”我闷哼一声,这口太狠太绝了,我立时就闻到了冲入鼻腔的血腥味。
  我忍着痛调侃一声:
  “相公,你要吃了奴家,可要连皮带骨哦,可别剩下一半,那就太难看了!”
  佰璃隆月轻舔了下肩头的血迹,幽冷幽冷的声音:
  “放心,一滴血迹,都不会留下!”
  我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颤,佰璃隆月才低笑了声,又将下巴垫在了我肩头,我顿时心里一抽,我正在隐痛流血的伤口啊----
  终于回到华京。
  香凝红玉带着一大帮人在公主府门前迎接,我心中一笑,这算是到家了?这个我与他居住的地方,应该能称之为‘家’吧~
  佰璃隆月抱着我飞下马来,我挽着他的手,进了门来,边走边与香凝道:“最近没什么事吧?”
  我在外逍遥自在了一个多月,回来后象征地关心一下。
  “嗯,殿下,都是府中琐事,一切如常,南织小姐也每日安然。”香凝回道。
  南织悦姚?我差点都把她忘了,我轻笑一声。
  “她在华京多日,都作何消遣?”我随便问问。
  红玉接了过去:
  “侍女小渔说,南织小姐在棋社偶遇方陵毓,与方公子相谈甚欢,方公子介绍了一众才子佳人与她认识,南织小姐每日带着卫公子外出诗文会友,下棋赏琴,不亦悦乎!”
  我闻言一笑,这方陵毓能与诡怪的南织悦姚相谈甚欢,肯定胸怀不凡,南织悦姚在此倒也玩得开心。
  佰璃隆月在我身旁神情有点沉落,只是径自拉着我行路,可能是想到我又不能每时每刻陪着他了,我附在他耳边低语一声,他笑了开来,周围的一众人马都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我又顿生懊恼,这下倒好,专属我的笑颜,都被别人瞧了去!
  是夜,皇宫阳明殿,我在公主府悄悄和佰璃隆月说带他去取莲月心经,他顿时笑逐颜开,此刻身处父皇的寝宫,他环视周围殿中之物,神情中又渐渐有沉冷之气上涌。
  我摇头轻叹一声,扯过他,打开了置物之处。
  他最先被那块黑色木牌吸引,拿起它,轻语:
  “我找了它,两年!”
  我有些吃惊地定定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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